第282章 異能移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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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異能移植
“是啊,怎麼了?”甲子有些疑惑地看著陳諾。
“知道什麼是血清嗎?”陳諾大笑道。
“知道啊,血清是血液凝固之後,在血漿中除去纖維蛋白分離出的淡黃色透明**。”甲子聳了聳肩,淡淡地答道,“血清是一種很複雜的混合物,含有各種血漿蛋白、多肽、脂肪、碳水化合物、生長因子、激素、無機物等,主要作用是提供基本營養物質、提供激素和各種生長因子。”
“你知道得倒很清楚。”聽甲子這麼一說,陳諾頓時對她有些刮目相看了,他沉吟了一會,說道,“你既然很瞭解血清,自然也應該瞭解,血清是用來注射的,而不是用來喝的!”
“你對異能又知道多少?”甲子淡淡一笑,說道,“如果是高度白酒,你可以喝下去,但如果是高純度的酒精,你能喝嗎?”
“不能……”陳諾怔了怔,頓時若有所悟。
“同理,如果是帶有異能啟用作用的血清,也是不能直接注射到血管裡去的,那可能會引起血管大破裂,引發體內大出血……”甲子說道,“我爸爸已經將那些提取來的高純血清稀釋到了最大的程度,再稀釋就會失效了,但血清濃度仍然不能被人體血管直接接受,無法注射,所以只好讓我喝下去了,讓血清中的激素緩慢地在我身體內發生作用。”
“你喝下去後有什麼反應?”陳諾的目光一凝。
“血清中的那種激素很特殊,在體內產生了劇烈的排斥反應,我差點因此而死……”甲子心有餘悸地說道,“我昏迷了一天一夜,高燒不退,但我命大,又有我爸媽的悉心照料,最後總算熬過來了。”
“然後你就有了催眠異能?”陳諾揚了揚眉,問道。
“差不多吧,但開始時不強,直到一年後,才慢慢地變得比較強大……”甲子蹙著眉頭,輕輕地說道,似乎沉浸在回憶中。
“那你沒有別的異能了?”陳諾問道。
“嗯,因為我爸爸給我測試過,我天生只具有催眠異能的反應因子,而這種異能血清,實際上也是從一個具有催眠術異能的異能者身上提取到的,他血清中的激素,徹底激活了我身體內的反應因子,讓我的催眠異能得以覺醒。”
“原來如此……這就像輸血時必須血型相符一樣,這種血清也必須在具有同種異能的潛在異能者身上使用,進行同型別的異能啟用!”陳諾恍然大悟。
“嗯,確實是這樣,這實際上是一種異能移植,但必須找到有同種異能的潛在異能者,然後還要用一種很特殊的方法,順利提取到異能者含異能激素的血清,所以比較麻煩,手續也比較繁瑣,成功率也不是很高。只不過,這種異能移植方法如果繼續研究下去,一旦能取得關鍵性突破,就可以讓沒有異能反應因子的人也能夠製造出異能來,然後大批地製造異能者,所以他們才急於殺了我父母,讓這種科研成果在世界上消失……”甲子點了點頭,咬著牙說道。
“失傳了?你父母沒把這種科研成果寫成文章或報告之類?”陳諾皺了皺眉,問道。
“為了防止洩密,有一些關鍵程式,他們是放在心裡的。”甲子嘆了口氣,說道,“他們一死,這種方法也就失傳了。國安部的研究,起碼因此倒退了十年之久!”
“那按你所說,當晚我們找的是一管什麼樣的血清,你知道嗎?”陳諾不知不覺間已有些相信了甲子的這些話,也第一次自稱“我們”。
“你們的情報有誤,我爸媽確實提取了一些別的血清,但為了安全,都送到國安部去了,我父母家中一管血清也沒剩下。”甲子搖了搖頭,神情黯然地說道。
“哦……對不起,我提到這些以前的事,讓你又傷心了。”陳諾摸了摸下巴,一時間不?保護著聶無雙,有沒有什麼企圖?其他的……其他的倒也沒什麼了,你就隨便問幾句吧。”陳諾沉吟了一會,說道。
他一直對一件事有疑問,那就是上一次在醫院的1507號房,他和聶無雙第一次發生性關係時,有人立即把這件事告訴了聶子木,所以聶子木才派人送了雞湯來給聶無雙補身子……陳諾和聶無雙都懷疑是聶忠告的密,但聶忠始終不承認……陳諾本來想讓甲子問問這件事的,但面對著這麼個小女孩,他有些羞於啟齒,估計就算是說了,甲子也不好意思去問聶忠,於是稍為猶豫了一下,便沒有說出口了。
甲子卻從陳諾的吞吞吐吐之間,敏銳地看出了他的顧慮,於是追問道:“還想讓我查什麼事?你說呀!”
“呃……好吧,是這樣,上一次我在這醫院裡住院,和聶無雙有些親密的舉動,被人告訴了聶無雙的父親聶子木,我想知道是不是聶忠告訴聶子木的?”陳諾見甲子問得這麼熱切,於是斟酌了一下用詞,把這個要求提了出來。
“好,小事一樁。”甲子聽到“親密的舉動”這個詞時,臉色微變,她微微沉吟了一會,卻果斷地答應了下來。
“另外還有件事……我以前是個什麼性格的人?”陳諾忽然又想到件事,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話不多,但很豪爽,很重義氣,做事非常果斷和狠辣。”甲子不假思索地答道。
“很講義氣就別提了……那些人好歹也是我的同事,都被我殺了,我也算叛變革命、背信棄義了……”陳諾有些汗顏地說道。
“這或許是因為……你當時腦子有些不正常?”甲子忽然說道。
“嗯?怎麼說?你還有什麼資訊沒告訴我?”陳諾好奇地看著甲子。
“是這樣,我想起來了,當時那個女人開槍時,驚叫了一聲——刺刀,你又發作了!”甲子的臉上,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發作了?精神病發作了?”陳諾苦笑道,“難道我以前是個精神病來著?”
“那我就不知道了,抱歉。”甲子聳了聳肩,答道。
陳諾眼睛一眯,忽然想到了罌粟曾對他說過的一些話——你以前是一個在特殊地方工作的特殊軍人,我們是你的同事,我還是你的教官。在一次執行任務中,你頭部受了重傷,之後又受了一些刺激,於是神智不清,突然打傷了幾名同事和醫生,然後逃跑了。
難道……在遇到甲子之前,自己就曾經因為頭部受傷而神智不清,這才在遇到甲子之後受了刺激,忽然殺死了自己的三名同事?
如果是這樣,就絕不是罌粟輕描淡寫的“打傷了幾名同事和醫生”的問題了……
自己既然殺了三名同事,為什麼罌粟她們不追究自己,不將自己逮捕起來送交軍事法庭?
她們到底是什麼人?想幹什麼?這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陰謀?
一念及此,陳諾的背上忽然有種發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