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319章 好事多磨(大結局五)

正文_第319章 好事多磨(大結局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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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19章 好事多磨(大結局五)

解決了薛氏這邊,凌晨朗和我馬上不停蹄地去遊說騰駿集團這邊的董事們。

他們這幾天目睹凌晨朗和我日夜住在騰駿辦公室裡接手事務,採取有效措施不但穩定住了股價,還讓股價上揚了,這些成績都明擺在那裡,有薛氏的注資併入,他們哪會不心動,便都答應了。

一週後召開董事會議,容武開一人反對也抵不住絕大多數董事支援凌晨朗和我,騰駿和薛氏合併如火如荼地進行了,第一時間先申請停牌,實行重組。

薛晟堯和薛熠宗手上都持有德開集團的股份,夜董眼見我們這邊陣營已湊齊了51%以上有控股率便逼宮容武開,毫不留情將容武開踢下董事長的位置取而代之。

各取所需,我們這幾家都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便合理進行股份置換。

所以那足足半年時間忙得天昏地暗。

只不過,辛苦有回報,重組後的騰駿集團成了巨無霸,重新上市後備受追捧成為明星股。

等一切穩定下來時,我才向那本誹謗我的週刊提出起訴。

那天,凌晨朗和我在騰駿集團門口接受記者們的採訪,當然,這是我們讓陳潔兒特地讓他們來的。

一男記者問,“顧寧,聽說你和凌晨朗要起訴某週刊誹謗罪,這是真的嗎?”

我點頭答,“是的,接受完你們的採訪我和凌晨朗就去提出起訴。”

換另一女記者問,“你不是說不接受不迴應採訪了嗎?”

我直直望進她眼底,“那一句應該是凌晨朗說的,我是首次迴應好嗎?”

又一男記者提問,“為什麼事隔半年才提出起訴呢?”

我笑了,“因為這半年以來我和凌晨朗都非常忙,忙著騰駿集團重組後再上市,但是等忙完了一輪,要起訴的事還是會去起訴。”

說完,我指指把嘜頭極快伸過來的一女記者,她馬上問,“既然已事過境遷,為何你還要執著的去起訴?”

我想了想,收斂起所有表情,“有些事是過得去的,但有些事是過不去的,譬如維護自我尊嚴這種事,我覺得有必要去做,讓那些口無遮攔,一開口一提筆就上綱上線亂罵、亂誹謗別人的人得到應有的教訓!”

她又不管不顧搶著再問,“可是你大費周章起訴,到頭來得到的結果也不過是對方的道歉和少量罰款啊,這樣你也覺得值得去做?”

我微眯了眼眸上下打量她,“這位記者,我告訴你,我的價值觀和法律觀都很正,所以一切按法律途徑去起訴,去討回屬於我自己的權益和尊嚴,就是這樣。”

一個戴眼鏡的男記者接著問,“那週刊要是表示願跟你達成和解呢?你們真的不考慮?”

“這個問題已經沒有回答的意義了!”我直接否了他的問題。

我接受記者們的採訪被報道出來後,媒體從此將我和凌晨朗封為“犀利夫婦”。

……

我姐的案子開審了,範偉龍居然有臉說自己認罪態度好,而且供出胡文斌有功,要求減刑,輪到我出庭作證時,我直接戳穿他,“範偉龍殺人後為了逃過法律的懲罰而使出許多招數,夥同他人毀滅證據,還利用人脈關係幫他清掃障礙,使本案遲遲難以偵破,這叫認罪態度好?!他這種人不死,天理難容!!”

最終,範偉龍被判死刑。

不久之後,顧桂花、範科、範水麗、胡清山、胡慧英等人被殺案合併開庭,我和姚晶晶也有出庭作證,我說了該說的證詞,姚晶晶就當庭失控了,把她妹妹含冤自殺那段聲淚俱下說出,我們五個好姐妹在旁聽席上聽了都陪著流淚。

不用說,數罪併罰下來,足以讓胡文斌死好幾次!

袁丹彩被我說服,繼續留在威拓娛樂裡發展,很快被捧紅了,成了大明星。

至於容宛娥和薛碧婷,這兩母女回到德國去定居,若干年後,聽說容宛娥在情夫家裡心肌梗塞猝死了,不久,薛碧婷被華裔男友騙光了錢財,貧病中向薛熠宗打電話求助,他給她匯了幾次錢之後沒得到迴應就趕往德國看望,卻發現她早自縊於公寓裡。

……

工作穩定下來,是時候解決終身大事了。

可奇怪了,凌晨朗隻字不提要和我去領證!

於是某個秋風爽朗的週六午後,我和陳潔兒約好去步行街買衣服。

本來人流密集的地方我不大想去,但這廝非吵著要去,說難得我們都完成大計劃了,該死的仇人已死,正是享受悠閒生活的時候到了還拘泥那麼幹嘛。

想想她說得沒錯,步行街我還真沒去走走逛逛過,就答應了分頭去,到中心花壇那裡碰頭。

掐準時點出門,坐專車到中山四路找個適當的地方讓司機放我下車,戴上口罩步行一小段路到了中心花壇,那裡有搭建的舞臺,好像在搞什麼活動。

我站開一點不和看熱鬧的人擠,目光掃來掠去尋找陳潔兒的身影,但是看來看去都沒找著她,拿出手機想打給她卻冷不丁從舞臺那邊的擴音器傳來凌晨朗的嗓音,“顧寧,你到了嗎?”

他在叫喚我的名字?我瞪大眼睛望過去,可又不見他人影啊!舞臺上原來那些唱歌跳舞的人已退下去只剩下一架白色鋼琴擺在那。

嗡嗡!手機在手掌裡震動,一看來電是陳潔兒,我馬上接起,“喂,你在哪?”

“我在舞臺旁邊啊,你快過來。”陳潔兒直著嗓音喊,背景聲非常嘈雜。

你剛剛有沒有聽到凌晨朗叫我名字?”我狐疑地問她。

“你說啥啊,快點過來啦不說了!”陳潔兒說完徑直掛了。

好吧,是我產生幻聽了!我嘴裡碎碎念地攥著手機走向舞臺的方向。

忽然,我一抬頭真的看見有個熟悉至極的英挺身影走上舞臺,站到白色鋼琴前!他不就是凌晨朗嗎?!

只見凌晨朗舉起麥克風,笑晏晏地說,“今天我想唱首歌向顧寧小姐求婚。”

臺下的觀眾當即拍掌起鬨還吹起口哨為他助威,他瀟灑地打個響指,一支小型樂隊便走上臺,隨後還有五個美女魚貫登上去扇型站在他身後。

那五個美女不用我說,大家都知道她們是誰了吧?就是我的好姐妹好閨蜜們!

音樂響起,凌晨朗嚥了咽口水,性感的喉結便上下滾動了個來回,他開嗓唱道,“想看你笑,想和你鬧,想擁你入我懷抱,上一秒紅著臉在爭吵,下一秒轉身就能和好,不怕你哭,不怕你叫,因為你是我的驕傲,一雙眼睛追著你亂跑,一顆心早已經準備好,一次就好我帶你去看天荒地老,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裡開懷大笑,在自由自在的空氣裡吵吵鬧鬧,你可知道我唯一的想要,世界還小我陪你去到天涯海角,在沒有煩惱的角落裡停止尋找,在無憂無慮的時光裡慢慢變老,你可知道我全部的心跳,隨你跳……”

簡單的歌詞用青澀低啞又富有深情的嗓音唱出來,別有韻味的同時讓我沉醉其中,竟然都沒察覺到那五個好姐妹已偷偷下臺來到我身邊,連拉帶推把我拉上了臺去。

凌晨朗把麥克風交給陳潔兒,從口袋裡拿出個錦盒,當眾單膝跪到地上,仰起俊臉望著我說,“顧寧,我愛你。”

“哇——”

“好羨慕啊!”

“在一起!在一起!”

“嫁給他,嫁給他!”

臺下各種的激動叫喊起鬨,我站在那裡都快凌亂了,怎麼都想不到他會給我搞了這一出啊!

長臂伸過來抓住我衣角將我拉近他,凌晨朗啞聲問,“願意嫁給我嗎?”

我已經不曉得說話只懂得重重點頭,感覺眼底飄上了一片溼溼熱熱。

凌晨朗明顯震了一下,驟然執起我的手放到脣邊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從錦盒裡拿出鑽戒套上了我的手指,暗啞的嗓音低低道,“我愛你一生一世,顧寧。”

“哇噢!求婚成功了!!”那五個好姐妹圍著我又蹦又跳,尤其是陳潔兒,她已忘了自己手上有麥克風,瘋吼聲都傳遍了整個步行街範圍。

……

我們的婚禮是在波拉波拉島辦的。

我說的關鍵詞是“我們”哦!

這個海島婚禮,由凌晨朗和我,杜煌琛和杜瑞姿,蘇豪和秦璐,耿總和蘭姐,一共四對新人一起合辦的。

杜瑞姿兩個月前生下個千金,可把杜煌琛美哭了,也惹得凌晨朗眼紅死了,還常常教唆小騰駿纏著我要我生。

說回婚禮的事兒,伴郎伴娘陣容也很鼎盛豪華啊,有薛聖燁和凌韻玲、夜安泉和姚晶晶、麥振豪和馮真真、凌奕虎和陳潔兒。

凌晨朗和我刻意將他們編排成四對兒,其實真正在拍拖的只有夜安泉和姚晶晶、麥振豪和馮真真,至於薛聖燁和凌韻玲以及凌奕虎和陳潔兒,他們之間我完全看懂,似友非友的讓我著急死了。

新婚夜,我向不爭氣的兩對兒發飆罵了。

薛聖燁和凌奕虎由凌晨朗拉到外面開導,我就對凌韻玲跟陳潔兒耳提命授,“你們倆抓緊點,喜歡就上啊。”

凌韻玲委委曲曲地瞅瞅我不說話,陳潔兒對我挑挑脣角二話不說調頭走了人!

“寧寧,我和潔兒都是無奈的,主動權不在我們這兒。”凌韻玲撂下一句也悶頭走了。

哦!那就是男人那邊出狀況!我等凌晨朗回來後問了他意見,他叫我別急,至少薛聖燁鬆了口!

只是薛聖燁鬆了口?!我心裡隱隱為陳潔兒心急上火了,那個凌奕虎幹嘛去了呢?

可鑑於之前凌奕虎追求過我那一段,我也不好過深介入凌奕虎和陳潔兒當中,唯有讓他們倆自行解決。

海島浪漫婚旅回來後,如凌晨朗所說的,薛聖燁和凌韻玲越走越近,一個多月後就宣佈進入戀愛階段,當其時的杜承典和杜瑞姿已不再像先前那樣反對他們倆,甚至還暗示他們快點結婚快點生子。

三個月後,我發現自己懷上了,而薛聖燁和凌韻玲也說要結婚了,一時間雙喜臨門可把凌杜兩家長輩樂壞了,薛騰駿始終是姓了薛的,我往後生下來的孩子才會姓凌或者姓杜嘛。

但是薛聖燁和凌韻玲,夜安泉和姚晶晶婚都結了,秦璐和我也分別生下了兒子,凌奕虎和陳潔兒仍舊互稱閨蜜晾在那裡。

再過了半年,我第三度懷孕時,陳潔兒突然說要出國深造,還不帶上她媽,只託附給我們代為照顧著些。

我們家幾乎成了孕婦和兒童樂園,我有大兒子薛騰駿和二兒子杜勝騏,肚子裡又有了貨,蘭姐和姚晶晶、凌韻玲也剛懷上了,秦璐有兒子佳驥,麥振豪和馮真真這兩慢熱貨也宣佈要結婚。

一片熱鬧聲中,我唯獨心繫遊離在國外的陳潔兒,她打回來給我們的電話越來越少……

某個深夜,我睡不著,肚子七個月大怎麼睡怎麼都覺得腰痠,便輕手輕腳的起身,拎了手機進廁所時坐到馬桶上撥越洋電話給陳潔兒。

那邊響到斷線都沒人接

,也沒有錄音,我擔心她出事了就發簡訊和郵件過去問她去哪了,電話沒人接,也不打給我們。

發完了,撓撓頭打算出去,手機震動了,是國內的一組陌生手機號碼打來的,我預感到是陳潔兒,快快接起,“喂?”

那頭傳來低低的泣聲,我聽出是陳潔兒的聲音,頓時嚇得不清,忙問她怎麼了,可能聲音比較大驚醒了凌晨朗,他赤著腳跑進來。

兩公婆一起安撫陳潔兒,她冷靜下來後說她已回國,但她讓我們別告訴別的任何人,我逼她說了地址,立馬和凌晨朗漏夜開車去找她。

當見到她時我嚇一跳,她肚子都快跟我一樣大了!忙問她孩子是誰的,她只搖頭說不知道,喝醉酒就亂了性。

罵她沒心性,但是看她苦笑我只能心酸酸地吞回後面快要說出口的話。

我們三個坐著聊到天亮,她想生下孩子,但請我把孩子暫時認作是我生的雙胞胎,她說她不想氣死老孃又捨不得打掉或者扔了孩子,她說她遲早是要領回去的,只求我暫養幾年而已。

我不忍心拒絕她,雖然不想她未婚還拖著個拖油瓶,但真的不忍心說不好,就答應了。

由凌晨朗安排,我漸漸轉口風對外宣稱自己實際上懷的是雙胞胎,幸好這是冬天,肚子可以墊高些裝假,別人只是表示奇怪一丟丟就算了的。

生孩子時,不再去預定好的連鎖大醫院生,怕被發現,而是去了省醫院,閔醫生已去了那裡駐院,他幫我們瞞天過海。

一下子又得了一對“雙胞胎”兒子,這次終於都姓凌了,可把凌裕康樂得想起名想了個通宵。

他能不樂嗎,凌伊龍死了,留個孫女給他,凌奕虎遲遲不肯結婚,連固定女朋友都沒有,催都不知催多少次了完全不給反應,所以他的傳宗接代希望就落在我這個願意生孩子的凌家媳婦身上了。

肚子卸貨了,陳潔兒選了個適當的時候“回國”,重新回星魅雜誌社主持大局,她開著工作室,接了秦璐手上的外圍圈過來做,又出情感兩性書,又幫慧星娛樂搞影視,忙成個陀螺。

到了有一天,我漸漸從她兩歲大的兒子身上看出些蛛絲馬跡,小傢伙的輪廓太像一個人了。

我問凌晨朗,他看著雙胞胎兒子中的小兒子,也說像我說的那個人。

兩人一合計,決定作親子鑑定,凌晨朗負責拿那人的樣本去檢測,沒兩天就有了結果,真的是那人的種。

唉!原來陳潔兒表面上是個嘻嘻哈哈的二貨,實際上內裡是痴情種!

思來想去,我倆決計要把孩子的事告知這個被矇在鼓裡的親爸。

凌晨朗把人約回了家裡,喝了兩杯後,他喊我把最小的兒子抱下樓給人看。

我將小兒子大大方方的亮在凌奕虎面前,他越看,眼裡起的化學反應越濃。

是吧,看出來了,孩子就是他的!

凌奕虎風風火火趕去找陳潔兒,一個小時後陳潔兒打電話來臭罵了我一頓,說我和凌晨朗違反約定,我默默受著罵,只回了一句,“別再意氣了,你問問你自己還愛不愛他吧。”

陳潔兒沒再說話,猛地掛了機。

第二天,她獨自過來說要領回兒子,我不許她亂來,她說她想帶回給她老媽看,不管老媽願不願意接受,反正都那樣了。

我自告奮勇陪她回家,和抱著兒子的她一起跪在她老媽面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她老媽氣暈了,弄得我們手足無措。

不過這一關總算過了,她老媽不認也得認,外孫子都兩歲了啦,但她老人家就是倔,天天逼問孩子是哪個男人的,直把陳潔兒逼瘋了。

陳潔兒對我訴苦,凌奕虎有事沒事就上雜誌社去找她,纏人的功力不減當年他追我的時候,而家裡呢,她老媽有事沒事也追問她孩子是誰的,她都快活不下去了。

我勸她好好跟凌奕虎談一下,她說怎麼談?他不愛她這她知道,所以才一直不敢說。

陳潔兒驟眼看是個大大咧咧,她心思可細膩了,對於感情事更有自己的想法,不是一個輕易將就的人。

不將就,才有個性,孩子親爸追上門她仍然認死扣,認為他不愛她,她也就乾脆不予理會。

好姐妹個個都成家有了自己的孩子,眼看只有她陳潔兒孤家寡人,她們都替她焦心,於是輪番去勸她,這反而將她惹煩了,越發不理凌奕虎,覺得是凌奕虎請她們來當說客的。

我把其餘四個姐妹們召來,讓她們別再管陳潔兒那檔子事,越幫越忙說的就是她們。

風平浪靜了,沒人管凌奕虎和陳潔兒了,他們卻不知不覺間走近,原因是有兒子當媒人,兒子病了凌奕虎深夜開車送陳潔兒母子去兒童醫院,她老媽是廣場舞狂熱愛好者,週六日總要去跳一跳,陳潔兒有時候忙,顧不過來,凌奕虎就趁機上門去跟她老媽亮明身份,暗地裡替她老媽看孩子讓老人家去跳舞,陳潔兒後來發現了也沒說啥,這不是心軟了嗎。

年關漸近,凌奕虎想在年前求婚,在元宵結婚,要我們幫他想辦法,我們全都搖頭說不管,陳潔兒的事管不了。

凌奕虎只得自個兒想辦法,誒,還別說,他越是簡單的求婚方式越討陳潔兒歡心,那腸子彎彎曲曲的女人終於答應了他的求婚,這一家三口歷經三年的遊離終於合了體。

春節期間,我們六個美女帶著各自的老公和孩子全聚在一起過節,其樂融融哉。

——全文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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