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四章 指點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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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四章 指點迷津
裴容回到廂房的時候瑤月已經神色如常的準備就寢,裴容有些不放心,輕輕喚了一聲:“主子。”
瑤月自己拉開帷帳:“事到如今,我是洵陽王府若棄,是皇上賜名的寵妃瑤月,無他。早些休息吧,本宮乏了,後面的路我們每一步都要小心。”
“是,奴婢就在門外睡,主子若是有吩咐喚一聲便是。”裴容退到門外,拿著被子裹著自己,在迴廊躺下。
夜深人靜,主僕二人卻雖已經躺下,卻都是一夜無眠,翌日起來,望了望對方烏黑的眼圈彼此心中瞭然卻不肯說出來。針線和布料等都帶給了葉氏,成適才也偷摸打聽了些蔣成亮的訊息,看起來還算靠得住,暫時沒有走路半點葉氏的訊息出來。風頭正緊著,瑤月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安靜的待在鹹福宮照顧錦姝,皇上時常過來,恩寵依舊。
惠婕妤剛用完午膳,王前就跌跌撞撞衝進來,險些撞進惠婕妤的懷裡,一股無名火衝上心頭,惠婕妤抬手就給了王前一巴掌:“冒冒失失做什麼,本宮是要死了麼?”
王前捂著被打的生疼的半邊臉,焦急道:“小主,不好了小主,林月她被太后叫了過去,已經快半個時辰,還沒出來。”
“什麼?太后叫去?可知道是為什麼?”惠婕妤迅速轉動的腦子,林月難道是露出了什麼馬腳?
王前滿面愁容:“奴才也不知道,按理來說那件事做的巧妙,知情的人都死了,怎麼會被旁人知道了?不過太后突然傳召林月著實讓人心裡不踏實,小主您可要過去瞧瞧?”
看著王前那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惠婕妤嗤之以鼻:“既然事情辦的不錯,那還擔心什麼,說不定是林月犯別的什麼錯,太后看不過眼叫去問問呢?”
王前在心中暗暗罵道蠢材,臉上依舊保持著那副卑謙的神態:“小主不可掉以輕心啊,太后若是沒些手段,當年不會在眾嬪妃中榮登后座,況且,林月那丫頭嘴巴不一定嚴實,萬一她有二心,出賣小主,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惠婕妤橫了他一眼,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本宮倒是不信了。王前,給本宮擺駕,去延禧宮。”
惠婕妤進殿的時候,只看見太后端坐著悠閒自得的品茶,並沒有看到林月的影子,心下有些慌亂,卻也只能強打起精神,笑盈盈的給太后行了個禮。
太后周氏賜坐,放下手中茶盞,淺笑一聲:“今日倒是蹊蹺,怎麼這個時辰想著來延禧宮了?”
惠婕妤訕訕笑著:“嬪妾就是惦記著太后,想來也有幾日沒過來了,今兒有空便來給太后請個安。”
周氏含笑點點頭:“有心了,
來嚐嚐這點心,御膳房剛做的,哀家覺得略是甜膩了些,想必你們年輕,應該愛吃些甜食。”惠婕妤連忙拿起面前的糕點,咬了一口,眼睛卻不經意的打量著別處。
“怎麼?婕妤今天是來找人的?”周氏問道。
惠婕妤有些尷尬,勉強笑道:“哪裡,太后說笑了,嬪妾來延禧宮找什麼人呢。”只是周遭似乎並無異樣,太后也一副常態,難不成是那王前冒冒失失弄錯了,說不定林月已經回鍾粹宮也難說。
錦媛此刻低著頭在太后身邊提醒了一句:“太后,奴婢所見,婕妤大概是來尋林月的。”太后恍然:“瞧我這記性,方才傳了林月過來說話,竟渾忘了。讓婕妤擔心了。”
這一來,答應不是,不答應不也是,惠婕妤臉上紅白交加十分難看,如鯁在喉,胡亂嚼了兩下將口中糕點嚥下,才道:“太后明察,嬪妾來是給太后請安,並非想尋林月,只是嬪妾奇怪,林月可是犯了什麼錯,勞煩太后傳話?”
周氏不說話,展開手指豎在眼前,問錦媛:“這護甲的顏色是否是太暗沉了些?”
錦媛認真的看著那幾支赤金雕花護甲:“是了,太后戴了這麼多年,顏色確實暗了不少,回頭奴婢給您拿去炸一炸,顏色看著能鮮亮不少。”
惠婕妤正在心中犯著嘀咕,周氏抬眼看著她,問:“你說,這顏色怎麼就沉了下去呢?原先那明晃晃的,甚是好看呢。”
不知道太后是何用意,惠婕妤只得賠笑作答:“怕是年月久了,原先那層顏色混雜了旁的汙物,才暗沉下去,太后若是喜歡,吩咐內務府再去挑幾樣,沉年舊物,太后也是太節儉了。”
周氏緩緩將手放下,擱在腿上,直勾勾的望過來:“沉年舊物?哀家也是沉年的舊物了,難不成也丟去了?”
惠婕妤噗通一聲跪下:“太后息怒,嬪妾失言,嬪妾不是那個意思,請太后明察。”
“失不失言倒是小事,別失了德就是最好。”周氏冷冷道。
惠婕妤只覺得的天旋地轉,一時間亂了方寸不知該說什麼,手中全是密密的汗珠,跪在地上一動都不敢動。太后大概是知道了,可知道多少呢?惠婕妤拿不定主意。
見她不做聲,周氏又道:“怎麼?你就不打算給哀家講講?”
惠婕妤這才想起王前的話,先帝的純惠太后薨,後宮佳麗三千,太皇太后極力阻撓,可太后周氏依舊穩穩坐上後位,與其說是先帝厚愛,不如說太后心思縝密,不容小覷。先前因為暢音閣汪公公的事情,已經得罪了皇后,又鬧得宮中流言四起,若不是太后提拔,在宴席上一舉復寵,恐怕在
這後宮的日子會更加艱難。
惠婕妤咬咬牙,和盤托出:“太后饒命,嬪妾該死。”
周氏默默看著她,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惠婕妤繼續道:“葉氏是嬪妾陷害的。嬪妾只是看不慣葉氏整日攀附著嘉嬪,裝模作樣的扮可憐,卻背地裡勾引皇上。嬪妾只是想讓嘉嬪看清楚葉氏的真面目,讓皇上冷落她,並不曾想到葉氏會被打入冷宮。”
周氏凝視著跪在地下的婕妤:“那麼葉氏身邊宮女的死,也跟你有關?”
惠婕妤不敢相瞞:“是,嬪妾趁著原宮女染了些風寒,買通太醫說是怪疾會傳染,打發去別處。秋華是個無依無靠的宮女,一直被被欺壓,嬪妾找到她時,她願意以身試險,若是不被發現嬪妾許諾留在身邊重用,直到出宮,若是失敗,她反正孤身一人無牽無掛。葉氏的貼身宮女也是秋華勒死,做成自盡的假象。”
周氏雙眸如結了一層薄冰,透出絲絲寒意:“真是狠毒,想不到那秋華看似老實,居然也藏著這樣的心。哀家問你,就不曾想到會損了公主的玉體麼?如果不是及時發現,危機公主性命,你該如何自處?別說掉腦袋,怕是你閆氏一族都難逃其咎。”
惠婕妤此刻已經如篩糠一般瑟瑟發抖,對著地面把頭磕的咚咚作響:“太后明察,嬪妾真的無意冒犯公主,嬪妾只是一時糊塗,太后,饒命。”
太后道:“是不是有意冒犯公主,哀家不知道,只是眼下這些事情不只是哀家知道,恐怕這後宮裡的訊息走起來,比那風還快,你打算如何收場?”
寒意陣陣侵上心頭,惠婕妤不敢再爭辯:“嬪妾會去向皇上稟明事由,還葉氏一個清白,至於嬪妾,任由皇上處置。”
“唉,到底還是年輕的,錦媛”
“在”
“扶婕妤起來說話。”
“是”
錦媛走過來扶起惠婕妤,婕妤一臉驚愕看著太后。周氏緩緩起身:“皇上的旨意已經傳下去,葉氏妒忌陷害公主,好在公主身體並無大礙。當日,當著六宮的面,人證物證俱在,可憐那葉氏連句辯解的話都沒有,就被拉進冷宮。如今你去向皇上坦白,以為就是贖罪了麼?”
頓了頓,周氏繼續道:“其實你是陷皇上於不義。”
惠婕妤不明白周氏為何這麼說。卻也瑟瑟的不敢多問。
“皇上是一朝天子,九五之尊。金口一開必然不能收回,你這時卻告訴皇上,他斷錯了案。只怕到時候弄不好,你陪著葉氏一同進那冷宮,還要株連家人。”
惠婕妤含著一絲熱淚,切切的問:“請太后指一條明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