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十五章 試探

第九十五章 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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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試探

孟如霜進了花房,一眼便瞧見了沈靜璇,沈靜璇勤謹的按照嬤嬤的吩咐,給一盆泥金九連環灑著水,並未發現門口站著的七公主。

然而,其餘的宮娥們早已齊齊跪下,便顯得沈靜璇有些突兀。她聽到宮娥們請安的聲音時,忙將手中的水壺放下,轉過身來低著頭叩拜。

孟如霜甜甜的聲音不急不緩的說道:“本公主只是來看看,最近方妃娘娘的宮中總是鬧得歡,你們要是不學好,也想將永和宮鬧得不得安寧,那可別怪本公主不留情面。”

“奴婢們不敢。”宮娥們謹慎的垂著腦袋,齊齊表態。

孟如霜趁機多瞅了幾眼沈靜璇,強忍住衝動,總算是沒有上前去:“好了沒事了,你們該忙什麼就忙什麼。”

給了宮娥們警告,想必她們就不會太過為難新來的人了,孟如霜心中稍稍安定些許,轉身離去。

孟承津從牆角出現,盯著花房中那個小心翼翼伺弄著花草的小娘子,嘴角揚起,眼中閃過狡黠的神采。

這一日日暮時分,沈正陽等人終究是沒能耗得過官府的人,先後被下了大獄,關在了彼此相鄰的牢房中。

方氏丞相府,方丞相正與內閣大學士,本次秋闈的主考官謝崇祕密議事。

謝崇是標準的文弱書生樣,個頭不高,常年悶在書堆裡,導致膚色很是蒼白。

方開輝則長著一張標準的國字臉,看上去當真正氣凜然,誰也想不到,這樣的人會是狷介鼠輩。

謝崇伸手撩撥著茶盞上方的水汽。低頭閉眼,抿了口甘冽的茶水,道:“還請丞相直言相告,下官迂腐,不懂丞相的意思。”

“本官的長子。即將啟程前往西南,謝老先生的祖籍,似乎便是那裡的?”方開輝莫測高深的笑笑。

“然。只是不知,丞相問這個做什麼?”謝崇還是一頭霧水,今天被莫名其妙的請到相府,他從接到帖子的時候就開始懷疑。丞相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此時聽方開輝提及他的祖籍,他還是弄不懂,西南那裡,除了一些故交,便再沒有與他有干係的人了啊。

方開輝也知道這人做學問一流。搞朝政權謀則不行,他也懶得再賣關子,說道:“聽說那裡容易出疫病。還請謝大人為犬子美言幾句,讓當地太守多加關照。犬子若是染上疫病,本官也難做啊。”

謝崇恍然:“原來如此,不過,丞相親自修書一封,豈不是比下官更管用?”

“哎。你不是不知道,西南的地方官都很倨傲,天高皇帝遠。哪裡會聽本官的,還是謝大人面子大。”方開輝謙虛道。

謝崇沒有多想,乾脆的應下,隨後告辭。

謝崇離開後,靖寧侯馮有恭從內間走了出來:“看來謝崇還不知道洩題一事。”

“不錯,這個人沒有城府。若是知道了,早就急的跳腳了。你且去打聽打聽。沈家和郭家的公子在獄中都說了什麼。謝崇回府後,怕是很快也會知道的。先做好安排,別讓他鬧得太厲害。”方開輝交待著,微笑看向馮有恭。

馮有恭生的眉清目秀,陰柔的面部輪廓,清澈的偏女性化的嗓音,叫初見他的人會懷疑他是否是女扮男裝來了。

馮有恭站到方開輝身後,雙手按在他肩上:“輝,你怕不怕?萬一此事敗露……”

“無妨,斬草不除根,只會後患無窮。郭少康只能怨自己投錯了胎。至於沈家那個二小子,也是不得不除去的後患。這兩個羽翼未豐,比沈駿楓好對付。先滅了這兩家的未來,再對付一個尚未形成氣候的沈四爺,那會更加容易。”方開輝伸手拍了拍肩上修長的手。

馮有恭又問:“你當真任由顯哥兒去西南?那邊可是九死一生的瘴氣地帶,萬一……”

“沒有萬一,顯哥兒會帶上該帶的一切,不怕。你啊,還是跟以前一樣,愛瞎操心。”方開輝語氣柔和的說著,將肩上的手拿開,轉身,看著馮有恭笑。

馮有恭搖了搖頭,嘆息道:“他到底是我的外甥,我怎能不擔心?眼下,他去了西南,除了不放心那邊的氣候,我最擔心的,還是沈家四爺,據說,他與太子走的很近。”

“無妨,且讓他春風得意一陣子,你看,秋天到了,冬天也快來了,他這一股微弱的春風,長久不了。”方開輝笑著起身湊到馮有恭身旁,攬住他的肩,與他一道去用膳。

謝崇回到學士府,解開披風,剛剛在羅漢**坐下,準備休息片刻,卻聽院子裡擾攘不休起來。

起身出門一看,才知大內侍衛前來抓他,說是陛下有請,事關重大,暫時不能跟他說到底怎麼了。

謝崇到了宮裡,跪在軒宇帝面前,不明所以。

一旁跪著的,還有副考官文華閣大學士莫笑閒。

軒宇帝身側,站著太子孟承淵。

孟承淵與軒宇帝交談片刻,由軒宇帝親自審問這兩人,兩人都說不知道洩題一事,自己是清白的。

試卷由專人看管,不可能被盜走。這是謝崇的理由。

莫笑閒則辯解道,此事牽扯到了自己的外甥,自己沒有道理這麼做。

軒宇帝故意沉思片刻,下令將這兩人釋放,並寬慰了幾句。

方開輝得到消失時,懵了:“你說什麼?被釋放了?陛下還說了什麼?”他驚訝的瞪著馮有恭。

他本已穿好官袍,隨時等著軒宇帝傳召,誰知,軒宇帝竟然將人放了?這他就搞不懂了,人證俱在,軒宇帝搞什麼?

馮有恭剛從外面打探訊息回來,解開披風,端起茶盞猛灌一氣,才道:“據說沈家二小姐也被下了大獄。罪名是誣告朝廷命官。”

“怎麼可能?”方開輝愣住了,軒宇帝搞什麼?

“但是郭少康等人也沒有被釋放。”馮有恭也困惑了,“據說,搜出來的畫稿是贗品,罪名與沈家二小姐一樣。誣告朝廷命官。陛下已經下旨,讓他們四個在獄中參加考試。若是成績尚可,便有從輕發落的機會。”

“我不明白。難道他們在拿人之前沒有確定畫稿的真偽?”方開輝震怒不已,一掌拍在案几上,將馮有恭剛剛放下的茶盞震落在地,發出破碎的聲音。

馮有恭道:“那四個人遮遮掩掩。讓白影帶走了贗品,被咱們的人攔下了。所以,曹峰便認為四人手上的是原畫,沒有仔細查證,便將人帶走了。”

“也就是說。當那四個人到了大獄裡,才發現畫稿是假的?”方開輝坐下,面色凝重的思考著,眉頭中間擰作一個川字。

馮有恭點點頭坐下,握住他的手拍打著勸慰道:“輝,不急,我再去打聽打聽,到底怎麼回事。如今陛下震怒。說這四人與沈家二小姐串通一氣,誣告朝廷命官,必須嚴懲。我得看看莫家和沈家會有什麼動作。我先走了,你好生歇著。”

“慢著,這事有古怪。你隨我進宮一趟,我覺得可能忽略了什麼。”方開輝提議道。

馮有恭一向聽從方開輝的,自然不會自作主張,他稍微歇了會。便與方開輝一併去求見軒宇帝。

他們身後,孟承淵派出來的人一直遠遠的跟著。

軒宇帝召見了方開輝。並未敷衍,很是嚴肅的將虛假的事情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方開輝還是不放心,問道:“陛下,那沈二小姐哪裡來的膽子,竟敢言之鑿鑿的說她帶著的是考題?”

“那小蹄子顯然是受人挑唆,方相若是病好了,那就幫朕查清楚到底是誰,竟然操縱小娘子陷害朕的臣子,朕定不饒他!”軒宇帝一本正經,神色上瞧不出一點的異常。

方開輝與馮有恭無奈退下。

到了宮外,方開輝一言不發,一直在思考這其中到底是哪一環出了問題。

回到相府,他命人將馮菀從老宅請了過來。

馮菀盛裝打扮,款款邁步,扭著腰肢進門,冷哼一聲:“你個死鬼,那麼多寵妾,還想得起糟糠之妻?”

“夫人錯怪為夫了。”方開輝換上笑臉,攬住馮菀的腰,與她一併進了臥房,“夫人與小姨子整日說不完的話,為夫自然要退避三舍。”

“放你孃的屁!”馮菀狠狠拍了下方開輝的手,罵道,“你個老不死的**|賊,就想著尋花問柳。我算是想開了,一個沈姨娘算什麼?我要做就作狠點,直接一把火將你這丞相府燒了,你就等著給那百十來號姬妾收屍吧!”

“哎呦夫人,莫氣,莫氣!都是逢場作戲,別人送我,我不能不要,你看看,當初說好一起白頭的,為夫什麼時候虧待過你?”方開輝笑得諂媚,摟著馮菀在臥榻上坐下,伸手給馮菀摁揉著大腿。

馮菀將他的手拍開:“拿開你的髒手!”

“嘖嘖,夫人今日吃了火藥了,哎呦呦,好可怕,為夫還是去書房歇著吧。”方開輝一臉委屈的站起,作勢要走。

馮菀罵也罵夠了,自覺再刁難下去也沒什麼意思,男人嘛,不偷腥怎麼可能?只要他在自己面前願意服軟,那就勉強饒了他吧。

馮菀起身,拽住方開輝的手:“你個死鬼,這輩子就吃定我下不了狠心了!”

方開輝笑著坐回床畔,放下帳幔,與馮菀親熱起來。

事畢,他才問:“吳姨娘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能有什麼?因為上次下藥的事,她至今還被禁足著,你有什麼需要打聽的,說與我聽也是一樣的,我去給你安排就是。”馮菀惱怒的捶了方開輝一下。

方開輝毫不避讓,乖乖受了一拳,隨後將事情說了一遍。

馮菀忽的坐起:“你說什麼?這事與那個沈家二小姐有關?那個小妮子可是刁鑽的很,保不齊又是想了什麼主意要使壞,不行,我這就找人去打聽。”

天色漸晚。很快便入夜了。沈靜璇捶了捶酸澀的腿腳,跟著宮娥們回到住的地方。

地方不大,在偌大的永和宮中,說不上有多簡陋,卻也並不華麗。這是她除了大獄之外。住過的佈置最簡單的地方了。

不過無妨,身體操勞,所以入夢輕巧,她很快便睡了。

這是重生以來第一次在皇宮中度過。前世成親時,她住的是太子府,直到軒宇帝病重。她才隨著孟承淵搬回了東宮,就近侍疾。

一夜無夢,翌日清晨,她早早的跟著宮娥們起床,去伺候該伺候的人和物。

沈正陽等人在獄中過了一晚。第二天接到了獄卒傳話,說是他們無中生有,誣告朝廷命官。

沈正陽站到鐵柵欄那裡,對著一牆之隔的郭少康說道:“後悔了沒有?我可警告你,不許哀聲怨氣的。”

“廢話,這也算是一種人生體驗,你這個不解風情的木頭。”郭少康淡然處之,正吃著獄卒送來的飯菜。

獄中下毒。獄卒會死無葬身之地,這飯菜不需要多加擔心。

大輝朝的奸臣們,從來不屑用這樣卑鄙的方法奪去別人的性命。他們更願意看到對手被問斬於菜市口。看著鮮血,看著庶民顫抖著逃離,他們會很有成績感。

郭少康細嚼慢嚥,沈正陽也餓了,落落拓拓坐下,開吃。

郭少康隔壁。柳子卯雖然心中忐忑,卻也極力保持著鎮定。他不說話,卻聽著別人交談。

沈正陽另一側。方名易絮絮叨叨的在問:“我們會不會被處死?你真的確定能行?”

沈正陽不耐煩的吼了一聲:“閉嘴,吃飯!”

方名易耷拉著腦袋:“是我的錯,你吼我是應該的,我沒想到那些畫……”

“閉嘴,什麼都別抱怨,乖乖等著。”沈正陽再次呵斥道,對這個表兄弟已經忍耐到了極限。笨就算了,還碎碎念,跟個老媽子似的,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方名易不敢再大聲說話,卻自言自語的接著絮叨著,沈正陽聽見那幾不可聞的聲音,往郭少康那邊的牆壁挪了挪,耳不聞心不煩。

男女不同獄,此時他們還不知道二十九被關押的訊息,但是,這不耽誤有好心人來讓他們知曉。

孟承津在花房發現沈靜璇後,便命人打聽起訊息來,雖然只得了些隻言片語,卻也拼湊出了大致的事情脈絡,一想便明白了怎麼回事。

鶯兒被墮了胎,面色灰敗的躺在榻上,他去瞅了眼,叫宮娥們小心照顧,不要讓她亂跑,隨後他離了乾西頭所,來到了獄中。

獄卒不讓他進來,說沒有聖旨不得探視。

孟承津笑笑,讓獄卒靠近些,說道:“無妨,你只要告訴他們,沈二小姐被下了女牢,去吧,本殿在這裡等你的訊息。”

獄卒不敢得罪二皇子,只是傳個話,並不需要放二皇子進去,這一點,他還是可以做到的。

將二皇子交代的話說了一遍,獄卒靜靜的觀察著幾個人的反應。

沈正陽丟下吃到一半的飯菜,沉默不語。

郭少康也沒有吭聲,柳子卯一向覺得自己人微言輕,自然也不會發表意見,唯有方名易,開始大呼小叫:“怎麼辦?怎麼辦?”

沈正陽呵斥道:“什麼怎麼辦?吃你的飯!我妹妹不會那麼無用的,我相信她,我會等新的訊息。”

“你信她,我為什麼要信她?她不是我妹妹!難道你沒有聽到,她也被抓了。完了完了,這下完了。”方名易痛苦的抱著頭,開始胡言亂語。

郭少康思忖片刻,說道:“多謝這位大哥,我們知道了,您請歇著去吧。”

獄卒走了,郭少康才對沈正陽說道:“這裡面,有什麼誤會,或者,你妹妹又想了什麼新的法子?”

“我也這麼認為,也許這是她隨機應變,不得已的做法。”沈正陽點點頭,丟下竹箸,起身在牢房內踱著步子,道,“難怪上午獄卒會說,陛下讓你我在牢中應試,這可能是我妹妹新的計策導致的結果。”

“多半是這樣。總之,既來之則安之,哎呀,這也算是別開生面的體驗啊。哈哈。”郭少康笑著拍了拍身上的泥灰,站起來吟了一首詩,“牢獄不見窗,難尋明月光。少康勸正陽,且當好時光。”

沈正陽聞言哈哈一笑:“你這猴子。這寫的什麼破詩,趕緊的,別考了,回家種田去吧。”

“滾!”郭少康佯怒罵道,“我若是種田,不拖你下水。豈不是空虛寂寞冷?你等著,出去了有你好看。”

“哈哈,好,你也等著。你若是考不過我,乾脆別丟人了。拜我為師好好學學吧。”沈正陽哈哈一笑,苦中作樂。

孟承津離開後,直接去了東宮:“皇兄可是在忙什麼大事?”

“沒什麼事,你不去看看箏妹?別出了岔子,回頭你對父皇和大舅都不好交代。”孟承淵頭也不抬,正看著手頭從東廠彙集來的報告,基本上已經可以斷定幕後主使是誰了。

孟承津湊過去,孟承淵有意試探他弟弟。因此他並不掩飾,讓他弟弟去瞧。

孟承津拿起手頭的卷宗,冷笑著掃了幾眼。找了個藉口離開了,親自去見方開輝。

居然敢揹著他搞這麼大的動作?豈有此理!

方開輝盯著他解釋道:“殿下如今尚未成親,依然無法住到外面的皇子府中,無法封王。臣是在為殿下鋪路。這些人都是與沈四爺有關聯的,只有剪除了他們,才能安心對付沈四爺。沈四爺倒了。太子那裡才會少了好不容易扶持起來的臂膀。”

“而且,主考官是太子的人。洩題風波,太子定然無法全身而退。到時候,群臣會上奏,請示陛下讓太子早日大婚。”馮有恭不失時機的補了一句。

孟承津冷笑一聲:“大婚?你們以為,讓太子得個辦事不力的罪名就可以逼他早點大婚了?還是說,方丞相你一早就打算趁虛而入,等太子孤立無援之時,將你的寶貝女兒推過去?”

方開輝訕訕然一笑:“什麼都躲不過殿下的法眼。”

“屆時,輔佐太子的人都會受到牽累,方相出面保住他,陛下為了太子,定然會同意與方家聯姻。”馮有恭成竹在胸的說著。

孟承津眼中戾氣迸現,他將案几上的茶盞摔碎在地:“放肆!這就是你們的大計?你們可知,太子那裡已經收集到了你們的罪證?如今,你們打算怎麼做?你們想必是忽略了一個人,的確,她是那麼不起眼,被忽略再正常不過。本殿警告你們,速速將涉案的手下處理掉,不要讓太子有時間去行動!”

“殿下說的是誰?”方開輝不以為然。

馮有恭陰柔的嘴臉笑意盎然:“殿下是不是緊張過頭了,太子能掌握罪證?總不能呼叫東廠的人吧?陛下可是從未讓任何皇子染指東廠的。”

“你說呢?”孟承津瞪著馮有恭,懾人的眼神,盯得馮有恭的笑凝結在了臉上。

“這不可能!”方開輝忽然站了起來,“自古以來,哪一朝的皇帝不是防著皇子的?陛下會讓東廠的人給太子做事?這不可能!”

“面對現實吧。那個沈二小姐,怕是也已經掌握了你們陰謀的罪證,下了大獄的只是替身而已,她本人在錦妃的宮中好生待著呢。”孟承津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離去。

出了這麼大的簍子,他可不會替他們善後。

若不是看到東廠的密報,他不會相信自己的雙生兄長已經得到了父皇那麼高的信任度,連東廠的人都讓他呼叫了。

心頭升起難以壓制的妒意,同一時辰,同一個孃胎裡出來的兩個孩子,憑什麼只因為前面那個早出來一炷香的時間,第二個就不受待見?

他不會認命,絕不!

既然老大心儀那個沈二小姐,那就將沈二小姐奪走好了。

上次慶典的時候,他已經試探出了大哥對沈靜璇在意的程度,加上那一晚在流光湖畔,大哥竟然奮不顧身的投湖去救沈靜璇,他已經確定,沈靜璇是他大哥的短板,只要拿下沈靜璇,他大哥定然潰不成軍。

如今,沈靜璇在永和宮,只是個冒充的宮女,他只要將沈靜璇變成他的人,一切就會迎刃而解。

這麼想著,他直接去了永和宮,給錦妃請安後,藉口聽聞錦妃宮中的**都是難得一見的珍品,去了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