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02章 免死金牌

第302章 免死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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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免死金牌

第295章 免死金牌

月色漸起,掌燈時分,玄燁秉退了身邊的人,一個人來到了東宮殿。

蓉兒見玄燁到來,緊忙說道,“奴婢參見皇上。”

玄燁現在殿外,問道,“皇貴妃可在!”

蓉兒用力的點頭,“在!在!娘娘聽聞皇上回來了,早早便備好了酒菜等皇上過來呢!”

玄燁心中疑惑,如意早就因景驊的事情記恨他,連看他一眼都不想,如今卻為何又想著見了。難道真的像胤禛說的那樣隨著時間而消磨了,但是不管怎麼說如意肯見他,確實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玄燁隨著蓉兒來到內殿,卻見桌上擺著都是他最愛吃的淮揚菜,一壺酒已經溫好,如意站在桌子邊上,親自擺盤,見玄燁過來,盈盈一拜,“不知皇上到來,臣妾失態,請皇上恕罪。”

玄燁本想走上前去,一把把如意抱入懷中,對著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訴說著這些天來的相思之苦,也想對她說,只要她肯留在自己身邊,過去的一切他都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還會像當初一樣的信任她,對她好,不,比當初更好。

只是不知道為何,他伸出去的雙臂停留在半空之中,如意矮身行禮,讓他覺得生疏之極,張開的雙臂化順勢過去攙扶,卻見如意已經起身,未曾給他留下任何機會。

玄燁細細的看著今天的如意,似是好些時日,她都沒有這般的打扮過自己了,精細的妝容,得體的首飾,一件絲絨的百花裙襯托的身子更加的豐盈。還好,這些日子想必是休息的好,如意沒有再繼續消瘦下去,整個人顯得要豐滿了一些,玄燁記掛的心有一些放下,笑道,“是朕來得突然,打擾如意的興致了。”

如意含笑說道,“皇上說到哪裡去了,臣妾早上才聽聞皇上今天回京,所以便趕緊差人準備著,想著準備好了之後再讓蓉兒過去請皇上,不巧皇上倒是先過來了,臣妾高興還來不及,哪裡算得上打擾?”

玄燁看著眼前的人臉上掛著笑,心卻似離得自己千里之外,之前那些個情話如今都變成了客套的場面話,心中不是滋味,此刻,他倒是寧願如意說恨他。

玄燁含笑入座,如意規矩的坐在一側,親自伸手為玄燁把酒杯斟滿,雙手奉上,“這第一杯酒,臣妾祝賀皇上凱旋歸來。”

玄燁接過酒杯,一口氣喝下。

如意把第二杯斟滿,又送到玄燁手中,“這第二杯酒,是臣妾為過去種種的賠罪酒,希望皇上喝了臣妾這杯酒,可以原諒臣妾的罪責。”

“如意。”玄燁想說無論你做了什麼事情,朕都會選擇原諒你,可是話到嘴邊,卻見如意看著他的眼神不是期待,而是冷冷的嘲諷,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喝了第二杯。

如意把第三杯斟滿,剛想說話,卻見玄燁之間把酒端起來,一飲而盡。

如意看著玄燁熾熱的眼神看著自己,嘆了口氣說道,“皇上你何須如此,你是大清的天子,臣妾的夫君,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為何還要這般跟自己過不去。”

玄燁苦笑,卻自己拿起酒壺,斟滿了第四杯酒,“如意根本就沒有原諒朕,為何還要這般的委屈自己,朕不怕被你拒絕,反正朕從來都沒有走進過你心裡,你對朕有什麼要求,除了景驊,朕一切都會滿足你,朕說的這句話永遠算數,你有什麼求朕的,便直接說好了。”

如意自知已經被玄燁看穿,索性也不再隱瞞,便說道,“臣妾想同皇上要一道免死金牌。”

玄燁抬眼看著如意,說道,“朕已經放景驊走了,這金牌根本就用不到。”

如意自嘲的說道,“景驊當初向皇上坦誠了一切,便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他不怕死,這免死金牌對於他來說是沒有用的。”

玄燁似是來了興致,“既然如此,朕知曉如意也是看淡了生死的人,這免死金牌是給誰要的?”

如意也不直接回答,便問道,“皇上給是不給?”

玄燁喚小方子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小方子聞言,立刻轉身離開,片刻功夫,便雙手捧了一隻鎦金的盒子進來,承於桌上。

玄燁掃了一眼桌上的東西,對如意說道,“你要的東西在這裡,現在它屬於你了。”

如意沒想到玄燁會這麼痛快的把東西給她,按照瓜尓佳氏的說法,有了這東西,就可以保全紅玉和孩子了,如意拿在手中,說道,“皇上不想知曉臣妾拿它來做什麼麼?”

玄燁說道,“你既然肯替別人求,自是有人找上了你,朕應了你便是。”

如意心中不由的動容,見玄燁又倒上了酒,便伸手按住了玄燁的手臂,“皇上,酒醉傷身,皇上切莫再飲了。”

玄燁抓起如意的手,說道,“如意,朕錯了,朕知道這次是朕心胸狹窄,是朕沒有相信你,只是這件事情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承受,朕害怕,朕真的不想失去你,你知道嗎,在北疆的時候,朕中了沙俄人的埋伏,突擊了三天三夜,朕心中所想的,便是要回來見到你!”

玄燁這般熱切的表白,卻覺得

後面內容明天改過.

自己從來就不是受了苦往肚子裡吞的受氣包,況且這次,是自己的心頭骨肉受了苦,還是因著自己。

婉玉啊婉玉,額娘誕下了你,卻讓你一出生,受這樣的苦楚。

如意眼中哀慼,眼圈泛紅的愣愣盯著在襖被中,睡得沉沉的小婉玉,心尖也發酸。要不是身旁還有旁的人在,估計又要落下淚來。

這後宮多事,接著皇家氣的一草一木亦不能倖免,當年既決定要入宮,便不能那些整哀哀悽悽的宮婦一般,只曉得哀嘆諮嗟,人若犯我,如意是可以一退再退,但是若傷到了孩兒,那如何忍得?

如意眼中一冽,盈盈的水光好似凝成了冰,冷冽堅毅。

孫泰英在旁看著,觸到了如意的眼神,不覺地躬了躬腰,心內暗暗稱奇,又不由的嘆息。

這後宮啊,最是磨礪人的,也最是險惡的!這原本嬌弱的女子,進了這宮門,一個個的,幾乎都要經過等同於抽骨扒皮的苦,才能漸漸強大,況且是這為母之人呢?

俗話說,為母則強,這話啊,一丁點都沒有錯。

“娘娘有何事儘管吩咐,微臣當效犬馬之勞。”

如意點頭,撫了撫兀自沉睡的婉玉,寒聲道:

“若是苗疆之毒,我猜想,可能會牽扯到一些後宮難以觸及之事,本宮雖為貴妃,依舊是婦道之人,自然不能涉政,但要我不追究,亦是不可能,本宮準備將此事稟告皇上,為本宮,以及婉玉做主!到時候,還需孫太醫多多幫襯。”

孫泰英連聲道:“那是自然,本就是公正申屈之事,何來幫襯一說?只是。。不知娘娘心中,是否已有了底?”

如意點頭,又搖頭。

說確定也不算確定。

若是苗疆之毒,自然不可能是玄燁了,玄燁要真的想要害婉玉,定然不會用這種苗疆之毒,也不會費盡心機的去找來這駐顏丹。

她是懷疑這賊子吳世璠的。

吳世璠乃建寧公主與吳應熊之子,自從玄燁平了三藩之後,便一直被圈禁於宮中,若說他手中有駐顏丹。不無可能,在這宮裡,誰還沒個自保或者獲利的手段,只是自己與他無冤無仇,為何單單來害自己,害自己的骨血!況且,這賊子雖被囚禁於宮中,但畢竟男女有別,並不能與後宮女眷時時接觸,要真是他做的,也定然需要一個借力的。

只上面中的一點,如意便覺得疑慮重重。

突地,如意腦中光芒一閃,似是抓住了什麼。

是了,自己先前太著急,想法拘束,光想到從吳世璠身上找點,疑惑於他害自己的緣由,實則這點,還要在後宮身上找!之前自己太過於突出,人人眼紅,雖也步步謹慎,但後宮三千,哪裡都是省油的燈?一時嫉恨,勾結亂臣賊子也是可能的。

如意想通了這其中要點,也沒有什麼高興的心思。

要是這樣,牽連的人可就多了去了。不光是自己的婉玉,後宮妃子,亂臣賊子,指不定還要牽扯到一些其他的。

如意定了定神,斂去冷肅的神色,道:“孫太醫,這駐顏丹,確實沒有法子來解了?”

孫泰英搖頭,一片苦色。

“娘娘要說有,約莫也是有的,只是苗疆迢迢,短時間內,人力也難及,更不用說去尋摸那邊的醫術與毒術了,我們等得,小公主可等不得。”

聽孫泰英這麼說,如意心中又是哀慟,低低的道了句:

“皇土之大,竟沒人了嗎?”

孫泰英受了如意的感染,心中也是愧疚,又是無奈。

“能去到苗疆的醫者,定然是喜遊遍天下的,故有遊醫一說。”

如意知道他的意思,也不接下去,定定的望著殿外的景色,手卻一下也不肯離了婉玉。

“不知這下毒之人,身上可存瞭解藥。”

與其說這話是問孫泰英的,不如說是如意自個兒在自言自語。

孫泰英眼睛一亮,復又黯淡了下去。

若是這下毒之人,的確可能存著解藥,但是既然下了毒,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拿出來?就算拿了出來,這麼些時日,婉玉也熬不下去了。

孫泰英沒有回話,如意也低垂著眉眼,一下一下的輕輕拍在婉玉身上。

她知道沒有什麼用處,唯一的作用,也就是能讓自己心安一點罷了。

婉玉是極可能去了的。

後宮陰暗,自己卻不是那種冷血到連自己孩兒的性命都不顧的人,那暗地裡之人,傷了婉玉一分,我便要還十分回去!

不是她歹毒,只因她如意不是什麼良善到能夠罔顧骨血性命之人,這樣的事情,無論發生到誰的身上,都不會任其善了。

如意咬牙,讓孫泰英退下了,叫來了蓉兒為自己理了理妝容,描了眉,抹了些胭脂,讓自己看起來氣色尚好。又吩咐她去請來了熹妃。

熹妃到來的時候,如意正一口一口嚥著吃食,看起來臉色也尚可,熹妃這才微微的放下心來,迎上前去,責怪道:

“雖是已經入夏了,但這雨氣剛過,你近來身子又虛,怎地穿得如此單薄?”於是吩咐了蓉兒拿來衣服,披在瞭如意身上。

如意心中感念,一陣暖意和欣慰,手撫過熹妃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腦中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快得讓人抓不住,以至於如意愣怔了片刻,才醒過來。

熹妃自然也發現如意的不同,溫聲詢問如意。

如意輕笑:“無事,就是剛剛有個念頭溜進了我的腦子裡,沒抓住,現下已經忘記了,也怪我最近心思不寧,連帶著腦子都不太好了。”

熹妃見她終於露出了笑意,也笑了,笑了一聲之後,又搖頭。

“不說這些了,姐姐你叫我來,是何事?”

如意讓人將熹妃的椅子搬得離自己近了些,叫退了所有的人,這才道:

“不知妹妹可知道吳世璠此人?”

熹妃點頭,輕啟紅脣道:

“知道是知道的,只是。。”熹妃停頓了片刻,忽道:

“莫非,此人和這件事有關係?”

如意點頭。

“雖然只是懷疑,但是經孫太醫一說,也只能懷疑他了。”

熹妃驚訝,繼續問。

如意毫不避諱,娓娓道來。

“孫太醫說,婉玉身上的毒,是苗疆的一種駐顏丹的毒,我思酌良久,也只尋到一人同苗疆有些匪淺的關係。”

“便是這吳世璠?”

“不錯,我是懷疑他。。”如意待要說下去,抬眸見熹妃的眉頭皺得死緊。

“怎麼?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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