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5章 裕親王

第225章 裕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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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裕親王

第225章 裕親王

城‘門’大開,年茂‘春’走到玄燁身前,附身跪倒行禮。

“讓皇上在城外久候,是臣之罪。”

玄燁微微點頭,說道:“確實是有罪,沒有朕的命令,‘私’自喪失了自己陣地,乃是失職。”

年茂‘春’回道:“臣罪該萬死。”

玄燁抬手,“先別急著領死,太子和索相何在?”

年茂‘春’知曉皇上心疑,便回道:“方才微臣已經派人通知了明相和佟大人,這會子各位大人已經在城內一同恭迎聖駕呢!”

玄燁這才放下心來,雖然搞不清楚年茂‘春’的來歷,但是卻得知他對自己沒有威脅,便說道:“將功補過,你還算是個聰明人。”

年茂‘春’拱手,“微臣謝皇上誇讚!”

城上計程車兵這才明白,即便是身著普通‘侍’衛的服裝,這位天之驕子的氣度又豈是那一件普通的衣服能夠掩蓋的住的,難怪年茂‘春’會認出來,就算是沒有見過皇上的自己,在這樣的人面前,也會自覺的低下幾分。

明珠站在百官之首,說道:“老臣得知皇上深夜回京,特來迎接聖駕!”

玄燁站在百官之中,並未阻攔,接受著百官的朝拜,在這一聲又一聲的吾皇萬歲的聲‘浪’之中,他看到胤面如死灰的臉。

索爾圖並不說話,依舊倔強的站在那裡,手中緊緊握著的,是他最後的籌碼。

玄燁一眼便掃到那半隻虎形,他不說話,就這麼定定的看著索爾圖,此刻未曾在朝堂之上,身邊沒有御林衛的護衛,這般文臣之中,又近半數是他的‘門’生,若是他一聲召喚,一場廝殺之後,勝負依舊難分,他在堵,堵索爾圖會不會孤注一擲。

玄燁說道:“胤,這麼近,難道你還看不清朕是誰麼?”

知子莫若父,這一聲果然管用,胤雙膝跪倒,膝行至玄燁跟前,說道:“兒臣參見皇阿瑪,皇阿瑪饒命,兒臣方才眼拙昏‘花’,沒有認出皇阿瑪,我外公也是老眼昏‘花’,請皇阿瑪看在我死去的額孃的份上,饒恕了我們吧,皇阿瑪!”

索額圖站在那裡,久久說不出話來,他何嘗不知曉胤是一個什麼人,他‘性’子軟弱,生平最怕的人便是玄燁,此刻玄燁這樣說,分明就是不想把父子之間的關係鬧僵,可是,自古虎毒不食子,胤可以不死,但是他索額圖卻難以活命,即便是活著,失去了權勢,卻是生不如死。

鐵蹄聲聲,捲起陣陣旌聲,號角聲響,玄燁的心終放了下來,他贏了,一種勝利的姿態看著對面的這位敵人,說道:“索相可有什麼話說?”

隊伍在城‘門’外集合,只見為首的一名黑衣將領飛身下馬,走到玄燁跟前矮身下拜,“臣福全參見皇上。”

明珠心中亦擦了把汗,原來皇上的底牌在這裡,撫遠大將軍裕親王福全,手握重兵,駐紮北疆,幸好早就叮囑了胤按兵不動,否則這位撫遠大將軍進京,收拾完太子,便是大阿哥了。

玄燁雙手扶起,說道:“裕親王快快請起,咱們兄弟之間,又何須這般的需禮。”

福全全身戎裝,畢竟是久經沙場,站在那裡,便有一股子不怒而威的殺氣,再看身後跟隨的幾千兵騎,個個又都是如狼似虎,縱是索額圖身邊有再多的府兵和‘侍’衛,卻都近不了玄燁的身前半分。

福全說道:“微臣收到皇上密令,特加急連夜趕到。”說著又看向索爾圖,冷冷是問道:“索相又是因何在此,為何滿朝文武都跪在這裡,而索相卻又為何單單的站著?”

索額圖大勢已去,把兵符一扔,說道:“罷,罷,罷,是天要亡我,我又能奈何!”跪在地上,再也沒有往日的神采,“臣認罪,任憑皇上發落。”

玄燁走到近前,撿起地上的兵符,手中把玩著,“索愛卿,這東西可管用的緊,您說不要便不要了麼!”

索額圖不知其意,不解的看著玄燁。

玄燁目光掃到年茂‘春’身上,說道:“這個,朕便給你了。”

年茂‘春’接過來一看,那兵符卻是整個紫禁城御林衛的兵符,緊忙跪下磕頭,“臣謝主隆恩!”

玄燁看著胤,說道:“太子胤,行為失儀,回府禁足。”

胤一愣,犯了這麼大的錯,皇阿瑪不但沒有要自己的腦袋,也沒有奪了他太子的封號,反而只是叫他禁足,馬上磕頭謝恩,“兒臣多謝皇阿瑪,兒臣多謝皇阿瑪!”

玄燁不想再看到他那樣子,伸手,便有人過來把胤帶走。

“索額圖‘交’刑部處理,身上有什麼案子,一件,一件的都要給朕查清楚,朕不想牽扯到無辜的人,但是也絕對不會放過任何有錯的人!”刑部上前,亦有人帶走了明珠。

玄燁說道:“大晚上的,把你們都折騰起來迎駕,如今朕回來了,你們便都散了吧,朕同裕親王多日不見,需大飲三百杯方能過癮!”

烏壓壓的朝臣一一叩首退下,明珠夾雜其中,他不經意的掃了一眼索額圖,發現他的眼中完全沒有了昔日的風采,不知為何,明珠有種‘脣’亡齒寒的悲涼,索家地位穩固,功勳卓著,玄燁說動便動了,剩下的……,他不敢繼續往下想,便隨著人流消失其中。

福全護送著玄燁回宮,這一路上玄燁不言,福全也不問,待回到了養心殿,玄燁把那套‘侍’衛的盔甲卸去,福全也順勢把自己身上的盔甲往地上一扔,歪歪的倒在地毯上,豪不講究的說道:“皇上下次再派人傳密令的時候,能不能不這般著急,臣一口水含在嘴巴里,還未曾喝下去,便被強行拉出來,害的臣差點嗆死,傳揚出去,我堂堂撫遠大將軍不是沙場戰死的,卻是喝水嗆死的,丟的可是咱愛新覺羅家的臉。”

玄燁也不管他,當兵的人懶散慣了,都是以地為席,他也這般的歪著,說道:“你以為朕就輕鬆,這一天下來,卻是連一口水都沒喝呢。”

魏珠上前,送來倆杯熱羊‘奶’,純銀的‘奶’杯上,熱氣裊繞,“剛剛叫下面煮的,皇上嚐嚐合不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