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計中計(上)
天命龍魂 神眷 唯我獨僵 落單誓言 該死的溫柔 鳯禍天下 末世之恐怖風暴 超神腦裝 不要跟著我 我抗戰
第178章 計中計(上)
第178章 計中計(上)
養心殿外堂,一大屋子裡的人該到的全到了,如意趕來的時候,玄燁端坐在中間,惠妃坐在下側,良琴也在,坐在惠妃下側,熹嬪脫簪待罪,卻也得玄燁的特許坐在了一旁,倒是魏珠和承祿站在中央,地上直挺挺的躺著一個人,白紗蒙面,看身形便知道是月秀。
如意進前,屈膝行禮,“臣妾參見皇上。”
玄燁抬手,一張臉似尋常一般的冷,說道:“你正在做月子,此事本不該叫你過來,但是事關人命,又關係到鈕祜祿一家的清白,所以還是請你過來解釋一下。”
如意心中早有準備,所以便微微一笑,“臣妾知罪,臣妾確實去了慎刑司,發現承祿大人令對翠翠進行嚴刑逼供,其中牽扯到了臣妾,臣妾不想看到有人因冤屈而被屈打成招,所以便救下了翠翠。”
“一派胡言”惠妃大聲說道。“承大人乃三品郎中,在慎刑司任職多年,一向嚴謹奉公,又怎麼會有屈打成招的事情發生,早上良貴人過來告訴本宮這件事情的時候,本宮都不敢相信,直到看到秀答應的屍身就在眼前,所以才找來一干人等到皇上面前請皇上聖裁。”
如意冷眼看著惠妃,問道:“嬪妾同皇上講的是救翠翠的事情,娘娘問臣妾的,可是另外一碼事情”
惠妃呵呵一笑,“本宮問你的是一件事情,你非狡辯成倆件事情本宮也無法奈你何,但是皇上就在此,欺君之罪是何等的大,你自己拿捏清楚吧,皇上,此事是不是也該聽一聽承大人的說法。77nt.網”
玄燁說道:“嗯,承祿,事情是怎樣的,據實說來”
承祿雙手一揖到底,“皇上,微臣從未派人毆打過翠翠,翠翠自收押到慎刑司以來,微臣便把翠翠隔離關在慎刑司的牢房裡,未曾指派過什麼人對翠翠進行毆打,而且微臣當晚身染寒疾,未曾當值,是佟妃娘娘來到慎刑司宣微臣的時候微臣才來的。”
見如意不做任何狡辯,惠妃插話,“那你來到之後又發生了什麼,秀答應因何而死”
承祿偷偷的看了一眼皇上的神色,見玄燁依舊是一副滴水不露的樣子,便仗著膽子說道:“佟妃娘娘叫微臣來了之後,便下令審問秀答應,微臣雖然覺得此事有違規矩,但是佟妃娘娘身份尊貴,又有協理後宮的權利,所以便在一旁幫助佟妃娘娘進行審問。”
玄燁問道:“佟妃都問了些什麼”
“微臣就在一側,所以佟妃娘娘問了什麼都聽得一清二楚,娘娘宣秀答應上來之後,卻沒問任何問題,只是叫秀答應說此事是她自己受了惠妃娘娘的教唆,聯合良貴人一同陷害熹嬪的。秀答應不願屈從,便執意不肯,佟妃娘娘便下令用刑,是微臣苦苦相勸,才打消了娘娘的用刑的念頭。”承祿說的慷慨激昂,頗有一番正義,不知底細的人,聽聞便會覺得這一定是一位克己奉公的好官。
“娘娘雖說未曾對秀答應用刑,但是娘娘走後,秀答應便出事了,發現被人毒殺與房間之內,微臣趕到的時候,秀答應已經死亡多時了。是微臣的失職,微臣未曾好好的保護好秀答應,請皇上降罪微臣”承祿說完,附身以面貼地。
玄燁看了一眼身側的熹嬪,“此事你可有何說的”
熹嬪起身,說道:“臣妾自被皇上下令禁足於儲秀宮內自省以後,便斷絕了與外面的一切聯絡,身邊的人也都被換走,外面發生的事情,臣妾一概不知,只是臣妾有一事不明,承大人既然說是佟姐姐威脅秀答應替臣妾洗刷罪名誣陷惠妃娘娘,又為何會毒殺了秀答應,這樣以來,人死了,豈不是什麼都做不了了。”
承祿說道:“熹小主有所不知,佟妃娘娘定是看脅迫不成,便起了殺人滅口的法子,反正死無對證,一切都推到下官身上。”
熹嬪微微一笑,“哦,照承大人這麼說,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不知道秀答應身上中的是什麼毒,又是透過何等方式進入到秀答應的口中,承大人可有證人。”
承祿痛心疾首,“微臣當然有證人,只是可惜,慎刑司的女管事王茶已經被佟娘娘殺人滅口了。”
如意冷冷的問道:“是麼承大人你可要想清楚,你誣陷本宮的罪名本宮可有饒恕,但是你欺瞞皇上的罪名卻是要株連九族的,承大人既然想不起來,那麼本宮便幫承大人回憶一下事情的整個經過。”
“佟妃,你切莫要顛倒是非,誤導承大人的思路。”惠妃拍案而起。
如意微微一笑,“娘娘是不是顯得過於心急了些,嬪妾還未說什麼,娘娘身居翊坤宮養尊處優,又怎知嬪妾是在誤導承大人思路莫非娘娘也想參與其中”
“你,你竟敢如此對本宮說話,你可知道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對本宮這番說話,你想過會有什麼後果麼”那個祕密就在嘴邊,惠妃恨不得現在就把它扒出來。
“本宮是皇上親封的佟妃,本宮的阿瑪,是輔政大臣佟國維,本宮的額娘,是一品誥命夫人,本宮與娘娘同為妃位,忌憚著娘娘進宮比本宮早,所以一直對娘娘尊敬有加,若娘娘對本宮這般無理輕蔑,本宮亦不能任人宰割”如意句句鏗鏘,這樣的佟妃,在場所有的人倒是第一次見過,就連玄燁,也不由的一驚。
如意轉身,伸出手來,蓉兒把一張狀紙拿出來,輕輕的開啟,承祿一看,上面正是當日他們刑訊翠翠的供詞,如意問道:“承大人,你看看,這份供詞,可是出自你的手”
承祿看了一眼,額頭上的汗水便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出來。
如意繼續問道:“承大人,怎麼,自己的筆跡都不認得了”
承祿被逼到了死角,一時間說不出任何話來。
魏珠接過狀紙,雙手承到玄燁跟前,“要知道是不是承大人的筆跡,只需從慎刑司的文書之中隨便找幾本承大人的文書,便可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