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1章 誰算計了誰

第151章 誰算計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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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誰算計了誰

第151章 誰算計了誰

月秀在養心殿裡等得不耐煩,也沒有人同她講話,她想抓起小德子講話,卻發現小德子不在養心殿裡,身旁的太監宮‘女’她不屑於搭訕,看著玄燁桌子上的厚厚一沓子奏摺,隨手拿起一本,翻看了起來。

玄燁一向不喜歡喧譁,他回到養心殿,有宮‘女’過來服‘侍’他脫了外袍,換上了件寬鬆的長衫,玄燁走向內殿,卻發現月秀蹲在案几旁邊拿著一本奏摺看得津津有味。

玄燁‘欲’想發作,耳邊回想起熹嬪說的話,“我阿瑪定是對月秀給予了厚望,若是皇上能夠給月秀個名分,日後阿瑪為皇上效力自然會更加的盡心。”

玄燁走上前去,彎身把頭湊過去,問道:“在看什麼,看得這麼用心。”

月秀被身後的動靜嚇了一跳,轉身回頭,發現玄燁正在站在她的身後,負手而立,臉上神‘色’一如往常一般的平靜。

月秀趕緊磕頭,“奴婢該死,奴婢不是故意要看皇上的奏摺的,是這個奏摺剛好‘亂’掉了,奴婢想把它放好。”

玄燁一笑,說道,“看了又有什麼打緊,反正你又不識字。”

月秀擦了一把汗,轉身說道,“是啊,奴婢不識字,所以更不會對外面的人說,皇上請相信奴婢。”

玄燁矮身坐下,月秀把事先準備好的硃批,墨批放好,規規矩矩的站在了一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玄燁看摺子的時候很認真,眉頭時而皺起,時而舒展,月秀看在眼裡,奏摺上的內容她也一覽無餘,卻又裝作什麼都看不懂的樣子,無所事事的開始盤算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玄燁伸手把一側的茶水喝光,茶杯又放回到了桌子上,說道,“給朕換一壺碧螺‘春’過來。”

月秀應聲,端著茶壺走出內殿,‘交’給奉茶的小宮‘女’,“皇上要換一壺碧螺‘春’。”

小宮‘女’收走的茶壺,很快,有端出了一壺新的茶葉,‘交’到了月秀的手上,月秀拿起茶壺,想著脖子上的紅‘色’小‘藥’丸,此刻正是機會,她把茶壺‘交’到另一隻手上,一隻手伸到懷中,拿起掛墜,按動機關,小‘藥’丸便落入了茶壺之中。

怕玄燁看出端倪,月秀開啟茶壺的蓋子,發現並沒有什麼異樣,清澈的茶香入鼻,卻是一點兒都看不出曾經動過的痕跡,月秀拿起一旁的茶杯,倒了一杯,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玄燁的身邊。

玄燁抬頭看了她一眼,問道:“朕有那麼可怕麼,再抖下去,朕的奏摺上寫了什麼都看不到了。”

月秀低頭看見奏摺上被茶水印了好大的一片,說道:“奴婢第一次‘侍’奉萬歲爺,心中害怕。”

玄燁把奏摺放在一邊,想著眼前這個‘女’人雖然是千辛萬苦的想接近他,卻又裝的若無其事安分守己的樣子,雖然有心思,卻總是讓人一眼就能看穿,玄燁一時‘挺’滿足這種成就感,便笑著說道:“昨天晚上你說過,只有殘暴的君王才希望人怕他,你現在這麼怕朕,是在說朕是一個殘暴的人麼?”

月秀低頭,“奴婢不敢!”

玄燁拿起茶杯,放在鼻子底下嗅了一下,“嗯,果真還是碧螺‘春’的味道提神醒腦,鐵觀音的味道太沖了,薰得朕頭疼。”

月秀心中有一絲失落,剛才還以為玄燁看出了什麼端倪,現在知曉了玄燁拿碧螺‘春’過來並沒有要喝的意思,只是想聞一聞碧螺‘春’的味道,心中有一絲絲的小失落。

月秀繼續充當著玄燁的比架子,玄燁放下硃批,月秀沾好筆墨,等玄燁拿起的時候剛好用,一來一去,週而復始,月秀倍感無聊,桌子上的那杯茶玄燁動也沒有動過。

待到桌子上的奏摺都已經批完,月秀累的骨頭也已經快散了架子,終發現皇帝這個活也不是好乾的。

玄燁起身,放下手中的摺子,問道:“怎樣?是不是累了。”

月秀跨著一張臉,卻強壯堅強,說道,“不累,奴婢‘侍’奉皇上,不覺得累。”

玄燁一笑,滿嘴的謊話,“你這麼想討好朕?朕坐在這裡都覺得累,你一個弱‘女’子,怎麼會覺得不累。”

月秀吞吞吐吐的轉移話題,“那個,皇上若是覺得累了,便喝杯茶早些休息吧,奴婢告退。”

玄燁伸手拉起月秀的手,“朕以後不許你說自己是奴婢。”

月秀不解,問道,“那月秀該如何稱呼自己?”

玄燁看著月秀的眼睛,緩緩說道,“叫臣妾。”

月秀臉‘色’發紅,站在那裡,手任由玄燁拉著,留下含羞,卻又不肯走,腦子裡都是白天小冊子上看到的畫面,想到這裡,她不由的整個人身子向玄燁身上貼過去,雙臂環住玄燁的脖子,嘴‘脣’滿滿的貼了上去。

玄燁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他對月秀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上更不喜歡‘女’子太主動,月秀毫無顧忌的撲上來,使得他覺得自己某一方面受到了挑戰,伸手放開月秀環繞在脖子上的手臂。

月秀一愣,以為自己觸犯了天威,誤會了玄燁的意思。

卻見玄燁一把把她橫抱起來,未曾有過多的溫存,甚至都來不及把身上的衣物悉數退下,便覺得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

月秀叫了一聲,卻不敢再叫第二聲了,強忍著疼痛,原來,皇上根本就沒有外表看似的那麼溫存,甚至有一些粗暴,在皇上眼裡,她猶如一件發洩的工具,沒有感覺,更不會有疼痛。

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終於,身上的那個人停止了動作,起身說道,“你想要的,朕已經給你了,明天冊封的旨意便會傳到你那裡,現在朕累了,你先回去吧!”

那話語之冰冷,猶如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入了月秀的心,她不敢抗旨,收拾好自己的衣服,頭髮也來不及梳理,忍痛說了句,“奴婢告退。”便一個人哭著跑出了養心殿。

玄燁看著月秀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冷冷一笑,拿起桌上的那本碧螺‘春’,緩緩的倒入了案幾邊上的‘花’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