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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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曾經
在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時候，有一個人的驚訝尤為更甚。
那就是上一次，由靜王莫焯添親自帶隊賑災的的時候，帶回來的綠林好漢，李莽。
那日，在楚雨陽祕密離開之後，突然有靜王莫焯添身邊的親隨，將他從練武場中，叫了出來。
來到京城的這一段時間裡，除了上一次跟隨大隊伍北上之後，便再無其他活動。而又是因為他這一副異族人的面孔，避免在戰場上有不要的誤會，因此就連上戰場的機會都沒有了。
不過也是，充滿血氣的世界裡，稍有不慎，便會丟掉性命……
而這一次，當靜王莫焯添親自站在李莽的面前，告訴他，因為他的經驗豐富，由他輔助楚雨陽南下，處理水災一事的時候，李莽的心中是激動而歡喜的。
激動於，跟著靜王莫焯添來到了這裡，終於有了自己的“用武之地”，沾沾獨自歡喜於，並有人注意到，自己這副典型北方異族人的面孔，怎會出現在了南方。
還未等靜王莫焯添吩咐完他的命令，李莽當機立斷答應了下來，彷彿害怕莫焯添又反悔似的。
連著幾天，旁人見了李莽的模樣，都嬉笑豔豔的，好像有什麼大喜事一般，可真的張口問了，不外乎是：中能有機會，展現自己的鴻鵠之志了。
面對這樣有志向計程車兵，靜王莫焯添，並未展現出應有的欣慰和欣賞。與之相反的是，只有一味的無視。若是旁人，早就覺得很是奇怪了，委以重任，卻不予以肯定？
但對於李莽，他仍舊一副“單純”面龐，好像對其他名利的事情，並不關心的模樣。
與他碰面的次數多了之後，曾經對靜王爺莫焯添產生好奇了計程車兵們，反而又冒出了新的疑問：就李莽這種人，王爺為什麼要讓他去輔佐楚將軍啊，簡直就是個空有強壯的身軀，卻瞧見不到腦子的人麼……
因此，等到出發的那一天，除了李莽自己仍在激動和興奮之外，旁人也就沒有了過多的感覺了。
然而，靜王莫焯添和楚雨陽所希翼的，本就是，無需任何人注意到李莽的行蹤……
……
與出征相同的是，楚雨霏出發的那一天，仍是從宮中走的。
總有人有些好奇，怎麼旁人出公差，都是說走就走，偏偏這楚家大公子楚雨陽，落得了個這麼大的排場？
但宮中總是有明眼人，能夠瞧兒得出來的，皇上莫焯鈞之所以這麼做，自然是為楚妃娘娘，楚雨霏啦……
雖然已經幫助自己的大哥，解決了明面上的問題，但楚雨霏心中仍是有些許不安。
楚雨霏的身體內，本居住了一個不同尋常的靈魂……
也正是因為如此，上一世自己大哥楚雨陽的結局，讓楚雨霏對待這些問題尤為**。
若是途中出了什麼岔子，若是當地爆發了什麼疫病，楚雨陽都能如某些人所願，死的輕巧極了。
而正是因為大多數人都能看查到這一點，不知為何，今日大家的目光，對待楚家的人，都有了一些善意。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並不是因為楚家需要這分名利，僅僅是因為這個國家，需要他們的付出。
楚雨陽即將做出的所作所為，他們無權議論；而楚雨霏的所作所為，他們更加應該感恩戴德！
天兒已經暖了，這次出發前的楚雨陽，比之前的那一次都來得得體些。雖說並不需要身穿戎裝了，但適宜的穿著，依舊能夠顯得他英姿勃發。
靜王莫焯添依舊沒有能夠被取消緊閉，總是和楚雨陽如影隨形的兩人，不僅在今後相當的一段時光裡，不能通行，就
連送別的人群中，都無法有靜王莫焯添的存在。
好在倆人相知多年，昨夜，楚雨陽又從靜王府的後門溜了進去，帶了些酒菜，卻是沒有酒，只是幾句的功夫，相談甚歡，便匆匆離去了，左叮嚀，右囑咐，確定行事裡，不會再有什麼別的差錯。
而與靜王爺莫焯添的多言相反的是，楚大人楚震，楚雨陽的父親，從始至終，幾近沉默。
無論是在家中，還是方才的朝堂之上，皆是一言不發，就連看，也會多看這個獨自一眼。
可幾日裡，愈見斑白的發須，在人群中，倒是尤為矚目。
因為是剛下了朝的緣故，官員們各個兒都穿的十分肅穆，楚雨陽倒是扎眼的存在。
一聲尖利太監聲，從遠處傳來，眾人望去，仍舊是記憶中熟悉的身影，一身素衣，因為天氣日漸溫暖，穿的不再似往日那般豐腴，倒顯得楚雨霏越發的單薄了。
“楚妃娘娘駕到……”
除了一身明黃，十分顯眼的皇上莫焯鈞之外，眾人皆跪倒在地。如今楚雨霏的位分，確實能擔得起這些大禮了。
只見楚雨霏從遠處匆匆趕來，連瞧兒，也未瞧兒見眼前的莫焯鈞一眼……
皇家寺廟中……
入夜，楚靜秋支走了在身邊伺候的紫鳶姑姑，一個人坐在燈前看著書。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她總是有些心煩意亂的……
而且按時間算，今晚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巴達過來的日子了。
正想著，楚靜秋眼前的燈，突然就滅了。還沒等她站起來，整個人就被攔腰抱住，下一秒就被一個強壯的身體，帶上了床。
起先，楚靜秋還想著要喊人，但等她聞到那人身上的那股熟悉的氣味時，就瞬間忘記了反抗。
“秋兒，是不是等急了？”巴達整個身體壓在楚靜秋上面，薄脣湊近她的耳朵輕聲說著。甚至還壞心眼的，朝著楚靜秋，許是最**的地方吹著氣兒。
伴隨著巴達的話下來的是，還有那雙四處遊走的、強有力的手。
楚靜秋被巴達的這一連串動作弄的身體有些發軟，因為被勾起了情慾，就連眼神都是迷離的。
巴達藉著月光，看到了楚靜秋眼裡的慾望，笑了一下，然後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不得不說，巴達是個直接而又熱情的人，一個會合下來，楚靜秋就覺得有些喘不過氣。
聽著身下人兒的喘息聲，巴達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起來。就連下腹也開始有了反應，放在楚靜秋身上的手自動的摸向釦子哪裡，一點一點的往下拉扯著她的衣服。
楚靜秋一開始有些意亂情迷，但在巴達的手伸向她衣裳的時候，整個人瞬間就清醒了起來。
“不……不可以了……”楚靜秋抓住男人的手，輕輕搖著頭。呼吸還是因為那個吻而有些不均勻，就連胸脯也在跟著上下聳動。
“有什麼不可以的？這麼久沒見了，秋兒你就不想我嗎？”巴達見她有些反抗，只好在她耳邊誘哄著。
然而楚靜秋今天確實有些不在狀態，更何況她一直不想這樣的，萬一…萬一懷孕了她該怎麼辦？
現在和太后走的這麼近了，莫要被發現了才好，一切定要謹言慎行才行啊！
巴達見楚靜秋還是一副十分不情願的模樣，只好停下手中的動作，問她怎麼了。當楚靜秋把心裡的想法告訴他時，卻得到了巴達的一個不在意的笑容。
“想什麼呢？孩子哪裡是那麼容易就有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還是不要耽誤了的好。”巴達在楚靜秋臉上親了一下，手又繼續著之前的動作。
北方漢子爽快的性格在此時此刻一覽無餘，他不是
不曾擔心，只是確實是楚靜秋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楚靜秋本就長得極為魅惑，而在巴達的的嚴重更是如此，就像有股神奇的魔力，深深的吸引著巴達。“不……不要這樣……”楚靜秋聽了巴達的話，心裡多少寬慰了一點。但還是有些抗拒的味道。
想來巴達說的也並無道理，宮裡面侍寢的人兒多了，可是真的懷有龍子的又有幾個，而龍女，更是直接一個沒有！
“秋兒乖，我們之前都有過那麼多次了，要有的話早就有了，你又何必糾結在這一時？”下腹因為楚靜秋幾次大力的掙扎，而變的堅硬無比，但巴達還是耐著性子哄著楚靜秋。
現在的兩人，更像是親密的愛人，相互吸引，相互取暖，也是相互放縱……
楚靜秋聽著巴達的話，兩個人挨的這麼近，她自然也是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雖說自己還是有些擔心，但在看到巴達充滿侵略性的目光時。楚靜秋還是退縮了，想了想，最終還是閉上眼睛，認命的點了點頭。
得到楚靜秋的允許之後，巴達笑了笑，再一次俯身吻住她。沒過多久，帳子裡就傳來了一陣又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
明明已經是萬分的剋制了，門外還是傳來了紫鳶的聲音。
“娘娘！娘娘是您麼？有事麼？”
不用說，定是紫鳶還是聽到了這些隱忍著的聲響，只是還不真切，於是跑過來出聲問道。
“沒……沒事啊……紫鳶姑姑怎麼這麼晚還沒睡，快快早些歇下吧……”楚靜秋一字一頓的說道。
好在巴達並沒有像兩人初次見面那般時的惡作劇模樣，在楚靜秋回答起紫鳶問題的時候，生生的停下了身下的動作。
望著巴達因為憋屈而通紅的臉，楚靜秋不免感到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說了，不要來了，你非不聽……”
巴達卻顯得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這個下人這般多事，總有一天，我要除掉她！”
“不可！不可以！”楚靜秋突然有些激動的抱住了巴達，眸中更是在不經意間閃現了淚光。
“你怎麼總是這般在意她？”巴達疑惑的看著懷中的楚靜秋。
一般都是護主的奴才，怎的楚靜秋卻是一個這般護奴才的主子，可是以她的性格，無論過去，還是現在，看起來，亦或是親暱如巴達，都覺得這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因為她是最後一個真正關心我的人了……”楚靜秋的聲音略帶哭腔，讓巴達心中酸楚不已，更是摟緊了懷中的人兒。
而與此同時，還有一個潸然淚下的人，便是屋外的，還未走遠，聽到聲響，又折返回來的紫鳶。
因為楚靜秋和巴達兩人的動靜與說話聲，著實有些大。紫鳶本想著安靜沉默在門外為他們守著，心中暗自慶幸到，幸好現在時辰尚早，這個院落中，除了自己主僕二人，便也再無旁人。
突然聽到了巴達的話，紫鳶有些心驚，但心知，這件事情，確實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倒是自己，已經無意識的撞見多次了，巴達有了殺心，倒也沒有讓紫鳶感到意外。
讓紫鳶所感到意外的是，楚靜秋而後的回答，那般的真情流露，那般的感人肺腑，那般的微暖了紫鳶，隨著年歲增長，而日漸冰冷的心。
紫鳶突然也明白了，那日莫名其妙掉落在窗外的木棉花朵，是誰將它帶到了那裡。
而那天當日，紫鳶忘了告訴楚靜秋的事，木棉花的花語……珍惜眼前的幸福。
只希望真的不會再執著於過去的執著，發現眼前幸福“中”的幸福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