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如果愛 可重來 你還敢再萌一點嗎?

如果愛 可重來 你還敢再萌一點嗎?


攝政王妃 許你天長地久 天鼎 超級武魂系統 傳奇大英雄 愛上墓中人gl 冰封炙欲 當蛻去溫柔成魔 末日涼城 慾望征戰史

如果愛 可重來 你還敢再萌一點嗎?

滕曼覺著為難,這倆女人,她還真不想惹。

“呦,這是在吵吵什麼吶,出結果沒啊,要不,打一場?”滕曼伸出藕臂遮住眼前的陽光,踱步到兩人跟前,似笑非笑的目光在她們倆身上穿梭。

閔飛月狠狠的瞪她一眼,那一眼所包含的意思很明確: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還來管別人,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我就是這麼個意思,你哪怕把他藏到天涯海角去,我也能找得到!”

她帥氣的甩著那頭短髮,眉眼之間的自信和堅決,教滕曼心疼又慚愧。想來,一個溫婉如水的江南妹子,需要多大的勇氣和信念才能認定了蘇白?即便他如今是這番的境地。

想也不想的,滕曼上前一步,攔住要追上去的蘇曉,勾了勾脣角。

“哎,別走啊,怎麼,我們之間好像還有筆帳要清算吧?蘇曉——”滕曼狀似漫不經心的睇了她一眼。

該來的總是躲不掉,欠下的總是要還。蘇曉衝著閔飛月快速離去的衣角喚了一聲:“你好好跟他說,不要逼他!”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進院職工大樓的休息區,找了個位置坐下。

關於蘇曉,滕曼並不想過分的為難她,就是看在蘇白的面子上,她也狠不下那個心思去。

“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算計好了的?”按照她的想法是這樣的,也許當初她s工作,就存了這樣的心思。

滕曼十指交叉,一臉平靜。即便當時知曉實情的時候是多麼的惱火,到現在沉澱了這樣久,有火也發不出了。

蘇曉縮了縮肩膀,臉色極不自然,美目在一瞬間似乎失去了光華,流轉間卻又是一番倔強。

接著,便娓娓道來:“不是,我一開始並不知道你是溫大哥的妻子,他到工作室去了幾次,我才知道的。可是,滕曼,我並沒有後悔我做過的事情,要說有錯,其實,錯在你,是你辜負了他,而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誘因而已。若是你們之間沒有縫隙能讓我鑽,又何至於到今天的地步?所以,我、唐炎,都只是你的藉口,根源在於,你並沒有和他相依並存不離不棄的打算……”

講完,她一臉坦誠,絲毫沒有了做過虧心事的愧色,末了,又道:“如果要說對不起,我想我會對著溫大哥說。”

見她左口一個溫大哥,右口一個溫大哥,滕曼聽著頗覺厭煩,指尖無意識的敲擊著桌面,發出噠噠的聲響。

“動了我男人的念頭,你還好意思大言不慚,不過,我好奇的是,我不在的這些日子,還沒夠你動手腳麼?還是說——”

滕曼故意吊著不說,她並不想讓她太難堪。

蘇曉也不笨,她自然是知道滕曼要說什麼,略有些惱羞成怒。

“是,我勾引不到他,但你也沒有什麼可炫耀的!”說罷,便憤憤起身要走,沒有走開兩步又頓住。

“滕曼,還記得那次在誘情麼?其實我有給過你機會,是你沒有那個心罷了——我給你發了我住處的一個地址,你記得嗎?如果事後你去找我,我是打算把什麼都跟你和盤托出,可你沒有,所以我說,你這女人沒心,溫大哥他也瞎了心。”

嘿,滕曼被她氣得直想樂,這什麼世道?什麼破小孩?怎麼就一個比一個橫?莫不是她太好說話了?

回到病房,竟是一個人都沒有,連溫景之也不在病**,能去哪兒呢?

他的腳連自由動作都不太熟練,怎麼就不見了?

滕曼一時間有些懵,腳下卻先一步循著直覺去了護士站。

“沒有,病人一直在房間來著……”

滕曼聞言,立刻撒腿就往回跑,她差點忘了,最近他都堅持在她的摻扶下上衛生間的,真是太大意了!

一溜小跑的又重新回到病房,果然,在衛生間的門口見到彎腰撐在面池邊上大口喘氣的溫景之。

顯然,溫景之也感覺到對面不屬於他自己的呼吸聲了,抬頭,便是一陣迷茫和窘迫,額角的汗滴還在無聲的滑落,腰間的著力點又傳來一陣刺痛,惹得他更濃重的蹙緊了眉。

滕曼總算是回過神來,趕緊擠身到他身邊,“是我疏忽了,我不該在外面呆太長時間的,怎麼樣,有沒有碰到哪兒?你,好了麼?”

她拉著溫景之的手臂,繞過自己的肩膀,承載他半個身體的重量。

“好了,走吧。”男人的聲音有一些隱忍,怕已經是被他不知淡化了多少倍的了。

滕曼很是自責,又心疼,又心酸,那麼驕傲的一個男人,如今卻連最最基本的自理都要假借他人的力量。

兩人費了好些勁才又回到**去,將溫景之安頓好,滕曼跌坐在床沿,手掌貼住自己的心口,剋制的喘著粗氣。

“累著你了吧。”

滕曼倏然抬首,瞪大了雙眼,望向床間的男人,搖頭,隨後又想起他看不見,便急急開口:“沒有!”

男人輕笑,也不反駁,只是將頭轉向另一側,不再說話,臉上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氣氛遊戲尷尬,滕曼清了清嗓子,“他們吶,怎麼都不見了?”

“回去了。”

不多話,沒表情,零溝通。

這便是他們這些天來的真實情況寫照。

滕曼眼色微黯,從她的角度看過去,男人額前的劉海已經長及眼睫,恰恰好,不長不短,也許是被刺的難受,他索性闔上雙眸假寐起來。

滕曼探出半個身子,伸手想給他把頭髮撥開,卻在半道生生頓住,因為男人已經先一步做出反應,將頭撇開。

這男人不是一般的彆扭,滕曼幾天來就跟個小受似的,不敢怒也不敢言,可今天她受刺激了,受了蘇曉的刺激,所以,做出點出格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

脣上的嬌軟,帶著怒意和委屈,讓溫景之整個愣住。

大約是太久沒有親吻的緣故,滕曼有些生疏了,加上多少帶了點怨念,牙齒便不可避免的磕在他的脣瓣,絲絲縷縷的鐵鏽味在嘴裡蔓延。

溫景之回過神,雙眸眯起,只留著一道縫兒,炯炯的對準跟他貼在一塊的人,雖然捕捉不到一絲的影像,卻還是異常努力的‘凝望’。

滕曼漸漸沉迷在那種柔軟的觸感中,怯怯的伸出丁香小舌,依著他的脣線,淺淺的描繪,停在他的脣角輕輕吸允,學著他之前那樣小心的噬咬。

一股麻麻的感覺在溫景之脣邊傳導開來,癢癢的一直撓到他心深處,整個身子也跟著放柔,雙臂緩緩的環上滕曼的腰身,讓兩個人更加的貼近。

這女人一般是不主動的,她要一主動,保準沒好事兒。

滕曼能清楚的聽到他的心跳如擂鼓般,接著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不知不覺。有小半個嵌進床鋪和他的胸膛之間,他的一隻大掌已經扣住她的後腦勺。

有兩簇耳邊的碎髮垂落,落在溫景之的臉頰,隨著倆人的動作和氣息,調皮的到處亂竄。

男人的氣息已經相當不穩,他有些狼狽的將滕曼推開,垂下顫抖的眼瞼,喉間發出輕咳,控制了就、許久之後,終於憋得滿臉通紅。

滕曼心疼的為他順著氣,想起之前看到他的病例上有一個是說他有中度的哮喘。問了醫生,說是菸酒過量引起的。

在她看來,這男人的身體素質一向都很好,可如今——

又是一陣壓抑的猛烈劇咳,男人單手握拳,緊緊的撐住胸口,大口的喘息!

這樣一番的折騰,溫景之額前的頭髮又開始溼膩,不斷有滲出的汗水在侵蝕浸**。

他花了好長時間才將自己的呼吸給調整過來,時間長久到連撐著床沿的手臂都在發抖。

“唔,我都,不知道,原來接吻,也是高危動作,曼曼,你以後,不要這樣熱情好不好,你明知道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你不好過,我更難受。”

男人說這話一點也不矯情,隱約還能看見他頰畔的酒窩,淺淺的一顆,若隱若現。

滕曼看得心跳加速,說實話,她並不是那種看見好看的男人就移不開眼的人,可是,這溫景之她就是看不夠。

人前的沉靜內斂,她愛看。人後的痞氣霸道她也愛看。

“我哪裡有不好過了,你自己心術不正就拉我做墊背。”如今她敢明目張膽的看著他說這樣的話,目光停留在他那對眼睛上。

他的眼睛有著很深的輪廓,有點內雙,眼梢悠長且拉的很開,只要他肯放柔目光,能讓任何的女人都深陷其中。尤其是上眼角處的睫毛,密集而纖長,偏還萬千芳華的往上捲起,撲稜撲稜的,將多少瑩潤光澤掩映其中。

“這會兒,又是我心術不正了,剛剛也不知道是誰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勢,這青天白日的,你膽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大了?”他口氣中有著明顯的揶揄,卻也只是這樣。

這男人說話老是不正經,滕曼是見識過的,不過,如今,總覺著少了點什麼,兩個人之間似乎多了一層看不見摸不著,卻實實在在存在的東西,難道是傳說中的隔膜?

說他淡漠,又不全是;說他親切,更加稱不上。

滕曼那顆小心肝呀,就像是被撓著了一樣,又癢又不淡定,難受的不行。

她想說,溫景之你別這樣一幅要死不活的樣子,我看著難受!可話到嘴邊,她又自虐的嚥下,什麼也不說。

這男人怎麼就能看不見呢?他看不見,也就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到底有多委屈;他看不見,就不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有多難受;他若是能看見,必定會心疼的不再跟她鬧彆扭,他一向最疼她了,他捨不得他受半點的委屈!

想到這些,滕曼自個兒就震驚了,原來,在她的潛意識裡,她分明就是知道這男人對她狠不下心來,可她還是肆無忌憚的做些傷害他的事情,總以為,只要她肯回頭,他便一定會站在原地等著她。可是,憑什麼呀?

滕曼就是這樣一個矯情的人,她想,她就是活到老,也改不了了。

中午的時候,安玉素煲了一鍋的鴿子湯,給溫景之送了過來。

滕曼舀了一小碗,將湯匙放到嘴邊吹涼,送到他的脣畔。

安玉素看著小兩口安靜平和的畫面,心裡很是欣慰。

“景之啊,你想吃什麼跟媽說,我天天給你送來。”

溫景之側著臉,微笑,“媽,不用麻煩的,我讓張嫂送過來也是一樣的,你這樣受累,我怎麼能安心?”

“哎呀你客氣什麼,想吃什麼跟媽說不就好了,反正她閒著也是閒著,是吧媽!”滕曼笑著打趣。

一時間,氣氛倒是活躍不少。

“你還好意思說,臉皮這樣厚,這原本都該是你做的,被寵壞的丫頭。”

滕曼不樂意了,“媽——你怎麼這樣說我。”好歹給她留點面子嘛!

溫景之倒似樂了,輕聲的笑了起來。

窗外有暖風吹進來,融融的將房內掃了個遍。

午後,滕曼看著男人那一頭軟趴趴的頭髮,怎麼看怎麼不舒服,非得嚷著要給他洗頭。

一個電話到家居店,不出半個小時,一張真皮的貴妃榻便送到了醫院的某間高幹病房。

男人很是享受的躺在上面,滕曼沒做過這樣伺候人的事,難免有些放不開手腳。

“這個力道行麼?”

“嗯,挺好——”

“有沒有覺著累?”

“嗯,還行——”

“要不,我給你免費再理個頭吧!”

“……不要!”

雖然她很小心很小心,可是還是將他的上衣給洗溼了,還不是一點點溼,胸口,背後,大片大片的。也不知她什麼技術,洗個頭,都能趕上洗澡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男人很不理解,苦笑的問。

“如果你想看,儘可以大大方方的看,我如今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滕曼一張俏臉爆紅,跟豬肝是的,脫去他襯衫的時候,指尖不經意間滑過他的胸膛,兩個人皆一怔,又很有默契的匆匆撇開臉。

“你別朝臉上貼金了,誰愛看誰看去!當我是沒看過還是怎的?”看不起誰呀?

“……你可真會挑我不愛聽的講……”這話,可真委屈。

“噗!小叔,我說你還敢再萌一點嗎?哈哈……”

滕曼手一抖,才給溫景之套了一隻胳膊的動作頓住,機械的回頭,媽呀,一二三四……只有一個詞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丟人!: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