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342章 去掉衣冠和斯文

正文_第342章 去掉衣冠和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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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42章 去掉衣冠和斯文

張薰羽的臉上有一瞬的躍躍欲試,而後又沉下去:“我可以嗎?”

眼底還是隱隱有些期盼的。

“當然可以,試試吧。”易千率的手繞到張薰羽的腦後,撫了撫張薰羽的長髮,而後看向駕駛座上的保鏢,“出去看看海景。”

“是,易先生。”保鏢把遊艇停穩,起身換了張薰羽坐到駕駛座上,“張小姐,試試看吧,很簡單。”

“嗯。”張薰羽坐在駕駛座上,仰臉看著易千率,“遊艇如果沉了,怎麼辦?”顧盼間有某種神采隱隱流轉。

真正的坐到了這個座位上時,張薰羽倒是沒有多忐忑了。

“你是張薰羽,船怎麼會沉?”易千率挑了下眉,看著張薰羽,理所當然的語氣。

現在坐在這裡的人是張薰羽,向來驕傲高貴,不懂如何畏懼的張薰羽,船怎麼會沉?

易千率的話顯然讓張薰羽很是受用。

駕駛艙只有駕駛座一個座位,沒有多餘的座位給易千率,易千率站在駕駛座後,雙手撐著駕駛座的椅背上,向前探出了大半個身子看著張薰羽手上的動作。

“可以開了。”易千率掃了一眼儀表盤,很好,沒有任何問題,應該是不會有意外的。

張薰羽的手試探性的握上方向盤,似乎是思考了一陣,才猶豫的踩了遊艇的油門:“按照開車的方式開,沒錯吧?”張薰羽的眼緊緊的盯著外面的海面,就算再有驕傲在,還是多少會有一些緊張的。

易千率看著張薰羽的眸色頗深,按照開車的方式開遊艇,這還是張薰羽在第一次開車時易千率告訴張薰羽的,張薰羽倒是記得很清晰。

“嗯。”易千率從張薰羽的身後俯下來,幾乎是把張薰羽整個圈在懷裡的姿勢,兩手搭上張薰羽握著方向盤的手,溫熱的包覆把張薰羽的緊張一點點的化開,“別緊張,就像開車一樣就可以了,開遊艇不難,而且這裡的一整片海都是你的,只有你這一架遊艇,隨便你想怎麼開都無所謂。”

易千率帶著張薰羽的手,緩慢的打著方向盤往回走。漸漸的向岸上靠。

但就算是開車,張薰羽也已經一年半沒有開過了,只能僅憑著一些直覺,被易千率帶著慢慢的開。

開遊艇的時候看見的海,和站在甲板上看見的海,是完全不同的。站在甲板上看見的海,是沒有邊際的彷彿整個世界都沒在著一片海里了一樣,而在駕駛艙裡,海面上的每一條波紋,海水的每一處細微的變化,都落在了眼裡。

一種很玄妙的感覺。

易千率的頭枕在張薰羽的肩窩上,鼻息蹭在張薰羽的耳廓上,和張薰羽一起看著窗外藍的極通透的海。

忽然嘆了一聲,嘆息間的呼吸在張薰羽的耳後散開一陣酥麻。

易千率的聲音低低的響在耳邊:“可惜,這一次帶你來遊艇上,沒有海豚,也沒有上一次那麼驚心動魄的令人印象深刻。”

易千率還記得上一次和張薰羽在遊艇上看見海豚群的時候,張薰羽的臉上孩子一樣欣喜的表情,精緻的臉上都

是明晃晃的陽光。

“這裡有海豚?”張薰羽已經基本可以自己穩住遊艇了,其實在海上開遊艇還是不難的,沒有紅綠燈,沒有路障,也不同擔心會和其他車撞上的問題,只要穩住遊艇就可以了。

“當然。”易千率擁著張薰羽的手依舊沒有放開,“不僅有海豚,而且還不少。”

這麼多年過去,張薰羽對於海洋生物似乎還是熱忱的。

“那真是有點可惜了。”張薰羽有幾分惋惜,就算是在海上,能見到海豚成群結隊出現的場景還是不多的,“要是記得些就好了。”

和易千率一起站在甲板上看著成群的海豚,似乎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下灑的陽光裡肯定都是醺人的。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易千率低低的笑了兩聲:“還是不要記得比較好,那次和你一起坐遊艇……太驚心動魄。如果記得,你大概根本就不會再和我一起坐遊艇了,更不會自己過來開遊艇了。”

翻湧的海水,不斷逼近的海浪,還有那時他的低燒不退,這些都是太令人心情緊迫的回憶。

易千率向來極自信的一個人,就算再多緊迫的情況下從來都是從容不迫的,在海浪一點點推過來的時候,手卻從來沒有停過顫抖。

此生已經過了這麼久,易千率還從來都沒有像那個時候那樣……懼怕過。

對,是懼怕。

懼怕他不能護張薰羽周全,懼怕趕不上,最後只能看著張薰羽被海浪吞沒。

張薰羽是易千率所有的軟肋。

“上一次遊艇沉了?”張薰羽從窗外移了移視線,瞥了一眼易千率。

雖然張薰羽和易千率在船上的時候遊艇沒沉,但也差不多了,易千率藉助地效飛行器帶著張薰羽離開之後,遊艇就被海浪吞沒了。

易千率點了下頭:“嗯,上一次遊艇沉了,怎麼?張小姐打算賠償了?”

竟然還真的沉了。

張薰羽睨一眼易千率:“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開的挺好的,想來應該是你開遊艇的時候沒注意,所以遊艇才會沉。論賠償,應當是易千率對我的精神損失進行彌補,在船快沉的時候,我應該很恐慌才對。”

恐慌……

易千率微微抬著下顎想了想那時模糊的視線裡張薰羽的臉,的確應該是有些恐慌的,但是比起船沉,卻更像是怕易千率出事的恐慌……

這個認知讓易千率心情頗好的揚了揚脣角,卻故作愁態的嘆息了一聲:“果然瞞不住你,不過我現在所有的資產都上交給未來的易太太了,張小姐現在想要我怎麼賠償?不然,以身抵債?”

最後四個字,易千率在出口時又離張薰羽近了一些,幾乎就要貼上張薰羽的耳垂,似觸碰未觸碰的感覺格外的撩人。

張薰羽顫了一下,猛地坐直了身子不再靠在椅背上,離易千率遠了一些:“不不不,還是不用了,我為人還是比較大度,就不和你計較以前的事情了。”

以身抵債,開什麼玩笑?!以她和易千率的體力懸殊,這到底是以

誰的身抵誰的債?!

張薰羽堅決不能讓易千率達成這種無恥的行為。

易千率看著張薰羽的後腦,輕輕的笑了笑:“還是應當給明算賬的,張小姐不用客氣,今天晚上我就開始還,還上一輩子,總還是能彌補張小姐的。”

張薰羽的耳垂在瞬間紅的徹徹底底。

易千率看著張薰羽的耳垂在眼前紅的通透徹底,悶聲笑了笑,不在逗張薰羽,直起身子:“你自己試試看,我去給你找杯果汁。”再逗下去,只怕小貓就要伸出爪子來撓人了。

“好,我要檸檬汁,多加冰塊。”張薰羽盼著易千率趕緊離開。

雖然易千率的身體離張薰羽遠了不少,張薰羽還是可以明顯的感覺的到易千率就站在她的背後,饒有趣致的一直盯著她。

背脊不做聲的繃直。

片刻之後才有腳步聲傳來,張薰羽聽著易千率的腳步出了駕駛艙,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易千率……

張薰羽臉上的紅退下去一些,但依舊覆著一層淺淺的薄紅。

張薰羽啊張薰羽,你真是太沒有出息了,每次被易千率這樣幾句言語臉上就燙的不行,到底也是年歲不小了,怎麼一碰見易千率還是像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一樣?

或者說,比她原來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的時候還不如。

真是,沒出息。

張薰羽鼓了鼓腮,不行,總還是要也逗弄易千率一回,償回來,才算得上是公平。

張薰羽的眸子在眼裡轉了半圈。

易千率這一次回到駕駛艙的時候倒是中規中矩了,把一杯檸檬汁放到張薰羽的手邊之後,一手搭在張薰羽的椅背上和張薰羽撐開半臂的距離,一手圈著一杯白水,站在張薰羽的旁邊專注的看著窗外的海面,時不時的出聲提醒張薰羽加減速或者其他的操作。

遊艇最後靠岸的時候,張薰羽都忍不住抬頭故作不經意的掃了易千率臉上的表情一眼,這廝倒是神色如常,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依舊是一派衣冠禽獸的淡漠樣子。

易千率的餘光一直落在張薰羽身上,張薰羽自以為不經意的一瞥自然是被易千率捕捉到了,低了低頭:“怎麼了?暈船了?”

張薰羽有些暈船,易千率是知道的,只是今天海面上的狀況還不錯,張薰羽在海上也沒有待太久,之後又去了駕駛遊艇,這次應當不怎麼會暈船的。

張薰羽的語氣平淡,和某人一樣的一臉淡漠:“沒什麼,只是忽然覺得,衣冠禽獸,和斯文敗類這兩個成語倒是很適合連用,衣冠禽獸往往是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

這是在諷刺易千率兼具了衣冠禽獸和斯文敗類兩大美好品質了。

“多謝誇獎。”易千率卻是欣然接受了,“不過,作為即將以身抵債的人,‘衣冠’和‘斯文’這四個字,很快就可以刪去了。”

刪去衣冠和斯文四個字……

沒有衣冠,不斯文的禽獸敗類?!

張薰羽開始為今天晚上的自己擔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