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永遠都是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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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永遠都是 2
他略微鬆開了她一些,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頸動脈,感受到跳得歡實,他略微放下心來,重新將她摟到了懷裡。
黑夜裡,其實他看不分明,可是腦子裡卻可以輕易描述出她的樣子來。
這會兒,他的思維很複雜,又悸動又彷徨的情緒將他的腦子弄得很亂。
這個女人,他只是這麼看著她,只是這麼抱著她,渾身就給著了火一般,這種煎熬讓他覺得又熟悉又狼狽又慶幸。
熟悉是因為以前他不止嘗試,狼狽是因為剋制的痛苦,而慶幸是因為還能有機會嘗試這種煎熬。
黑幽的眸子裡浮動著隱隱的火焰,他的呼吸漸促,嘴脣動了動,緩緩地俯下了頭,他很想,很想俘獲住她的脣舌,很想狠狠地吻住她,很想直接就這麼要了她,更想做他無數次在暗夜裡意**過的那些事兒……
可是……
當脣就要觸上那一刻,他卻忽地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臉上。
他這是怎麼了?
懷裡的女人是他心裡最純潔的公主,是他覺得最不能輕易褻瀆的寶貝,他怎麼能趁人之危做這種事?他要真的親下去了,也許連最後一點說服自己能守護她的資格都沒有了。
苦澀地抬起頭,他環住她的肩膀將她摟在懷裡,緊緊地抱住,跟她這樣的肢體接觸,哪怕他心裡浮動著山崩地裂般的情yu襲擾,哪怕他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得燃燒起來……
他的手,他的人,都一動不動,正如以前的每一次。
這種甜蜜的煎熬啊——
是多麼的矛盾,可是這卻是他給自己的底線,這樣的易紹天,興許還有那麼一點值得她曾經喜歡過吧?
另一邊,邢烈火對照著地圖快要發狂了。
眼看地圖上標著紅點兒的地方就在這附近,可是尋遍了周圍500米的範圍,卻半個人都沒有。
媽的!
他越來越燥了!
偏偏這兒又是藍軍區域,他不能放開嗓子喊,黑夜裡尋人更是難上加難。
一圈,又一圈,再一圈……
他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實在不行派大部隊搜尋。突然,他的腳腕無意間絆到了一根兒偽裝在草叢裡絆人用的細鐵繩兒,差點兒就跌一跤……
心裡暗罵著藍軍這些缺心眼的東西盡整這種下三流,正要跨過去的時候,腳,卻定在了半空中。
鐵繩摔一跤,大不了狗吃屎有啥用?既不能毀容又不能骨折的,難道——
他蹲下身來,拿著手電在附近仔細的尋找起來,然後又直起身用手裡的槍托來回在附近的地上捅。
終於有一下,槍托陷下去了——
心下一窒,果然有陷井,狗日的藍軍!
“連翹——”
他小聲喊著,迫不及待拿著槍托用力將那篷草叢扒開,然後將手電開成強光往裡一照……陷井裡,兩個緊緊相擁的男女讓他的臉瞬間凍到了極點!
胸口倏地一痛,他覺得自個兒的肺都要氣炸了!
操!
他一輩子都沒有為了任何人做到如此地步,結果呢,自己在那邊擔心得要死,可她到好,在這兒跟舊情人摟摟抱抱——
演習區域的氣溫很低,可是從他眸子裡迸射出來的火焰溫度卻高得嚇人,如同一波灼人的熱浪般直捲了過去,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低吼:“易——紹——天——”
他的聲音不大,可是卻將給震醒了。
火哥?!
陷入昏迷的連翹覺得好像聽到了火哥的聲音,腦子猛地一陣激靈,睜眼一抬頭,男人冷冽的視線帶著絲絲寒氣就直射了過來,不太明亮的手電光後面,火鍋同志高大的身形凜冽得駭人。
一喜,一驚。
意識立馬就回攏了,她猛地推開抱著自己的易紹天,剛想站起來,可是腳下一軟,腿抽筋了——
媽媽的,太衰了,很顯然,她再次被易處長給扶住了。
易紹天等她站直了身子,便很自覺地放開她的手,對上盛怒之下的邢烈火,他略一掀脣,露出了一個坦然的笑容:“邢帥,來得挺快的!”
冷冽的雙眼微微眯起,邢烈火直視著這個男人,他曾經的親密戰友,他小媳婦兒的舊情人,他的妹夫,覺得生活真他媽的操蛋!
他這是在挑釁嗎?他媽的,裝什麼風度翩翩,溫有禮?
醋是個好東西,總能讓人幹出許多幼稚得不忍復想的事兒來,邢爺也不例外。
其實他明明知道依連翹的性格不可能幹出點啥對不起他的事兒來,可是一看到姓易的抱了她,抱了他的私有物品,他那眼睛都快竄出火來了。
迅速將繩子甩了下去,他盯著連翹,幾乎是從牙縫裡蹦了幾個冷字兒來。
“還不趕緊給老子上來!”
變天了!
心肝兒一顫,連翹伸手拽緊了繩子,心裡覺得這種情節太特麼狗血了,就跟電視裡演的言情劇沒有什麼差別,老公逮到了老婆跟舊情兒在一起,不過老婆卻是被誤會的,還無處申冤,因為親眼所見……
嗷,這啥亂七八糟的情節啊?
不過麼,她到也沒有太過慌張,身正不怕影子歪,甜甜地望著黑著臉的男人:“火哥,你終於來救我了!”
該死的女人,還一臉無辜!
深呼吸了一口氣,邢爺這會滿腔的火兒,但又不得不告誡自己,冷靜點兒,一定要冷靜點兒,再者說,此情此景也容不得他怎麼著。
人拉上來再說吧!
連翹一落到地面,第一時間就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腰,將這幾個小時所有的思念悉數宣洩了出來,那顆腦袋就直往他脖頸裡鑽著,吸取他身上的暖氣,聲音悶悶地在他耳邊小聲說。
“火哥,我終於又抱到你了,真好!”
心狠狠一抽,一句話就將邢爺滿腔的怒火給燒了個透心,可是到底還是不想讓自己妥協得太快,這丫頭慣壞了,拼命的鎮定了下來,他冷著臉拽住她,平淡地說。
“回去再說。”
沒有得到他暖暖的回抱,反而是這麼冷淡的一句話,讓連翹頓時就愣住了,身體冷得微顫之後便抬起頭看他的臉。
“火哥……我冷!”
小白兔般可憐巴巴的勁兒,讓邢爺如何還能狠得下心腸?即便心裡千般怨恨萬般惱怒也敵不過她軟軟的一句‘火哥,我冷’。
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衣服將他抱在裡面,那帶著薄繭的大手有些不解氣地捏了捏她的臉蛋兒,然後攔腰就摟抱了起來。
一觸上,屏去了剛才的憤怒,他便愣了。
懷裡冷涼的女人讓他的心肝都抖了,她怎麼這麼冷,易紹天不是抱著她麼,怎麼還這麼冷?
緊了緊抱著他的大手,他沒有再去管還在陷井裡的易紹天,轉身就命令小分隊開始返回指揮部。
“火哥……”連翹猶豫了一下,還是暗暗咬了咬牙,攀上了邢烈火的脖子,小聲說,“先把他拉上來吧,下面潮溼,還冷,他身上也溼透了。”
不管怎麼說,易紹天畢竟沒有怎麼著她,而且屬實也是為了她好,她做不到袖手旁觀,就這麼一走了之。
“你再說一遍?”邢爺臉上已經滿是薄怒。
連翹深深地看著他,牽起脣緩緩地笑著:“老公,我說,把易處長拉上來吧……”
不得不說,連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兩個稱呼,親疏立顯,既平息了男人的怒火,又順便幫了可憐的易處長一把。
好吧,她押對寶了。
聽到她軟膩膩地叫老公,邢爺眉心一沉,臉上沒有表情,但心裡是爽快了,扭過身來冷冷地下了命令:“把易處長拉上來,記住,算他陣亡。”
吃虧的事兒,連翹不幹,邢爺照常不幹。
拉上來可以,死亡名單上又多了一個,而且還是強勁對方,算著小小的報復了。
連翹抽了,腹黑吧,陰損吧!
從陷井裡起來的易紹天望著眼前相依相偎的兩個人,心裡針刺兒似的疼痛著,臉上卻只有淡然地道著謝。
“謝謝!”
冷冷地睨著他,邢烈火使勁兒摟緊懷裡的女人,也不跟他哆嗦,言簡意駭就一句話。
“她是我的,永遠都是。”
也許是心裡太痛了,易紹天竟反常地笑了,望著他的目光有些讓人琢磨不透。
“邢帥,翹翹她永遠不會屬於任何人,她是她自己的。”
聽著他意味深長的話,邢烈火冷笑著也沒惱,捏了捏懷裡的女人,低下頭望她:“妮兒,告訴他,你是誰的——”
那麼肉麻的話連翹其實不想說,覺得這兩個大老爺們兒說這種毫無意義的話特別的幼稚,幼稚得像三歲的小孩兒搶玩具似的,喂,我的,你的,什麼什麼的,她又是誰的大玩具……
不過,心裡這麼想,看著冷閻王黑得調墨的臉,還是狗腿地勾著他的脖子,低低且無奈地說了。
“你的,是你的。”
“妮兒——”大概是大男人的面子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邢爺竟一掃之前的陰霾,心裡比灌了蜜還甜。
俯下頭,他不顧旁人在場,不顧天上下雨,地上有可能還會下槍仔兒,就那麼狠狠地吻上了她的脣。
感動,盈滿了心間,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她說,她是自己的……
紅軍指揮部。
急行軍幾個小時後,邢爺抱著連翹趁著夜色掩護回到了紅軍營地。
腳一沾上這塊兒地,他直接就忙開了,首先有一大堆公事要處理,其次還得伺候在路上就開始感冒低燒的女人吃藥吃飯,一頓忙活下來,他覺得自己簡直不是爺了,像個他媽的孫子,上輩子欠了她似的。
滿腦子就擔心著她的身體好不好,哪兒還顧得上計較她跟易紹天那事兒?
吃完飯,就將她抱到休息室,拿了兩床軍用棉被子將她捂在裡面,替她掖好被角,轉頭想了想又讓人打來兩盆兒溫水,用毛巾細心地替她擦臉擦身子,嘴裡卻冷繃繃地顧著臉子。
“睡覺,發汗,明兒就好了!”
低燒讓連翹那張小臉兒越發紅撲撲的逗人愛,生了病的女人都會有些放嬌,眼看他收拾好了就要出去,她腦子有些糊塗行一把就拽住了他的手臂。
“火哥,你別走!”
經過這一茬,她覺得自己特別的渴望跟他在一起,每時每分都在一起,這種感覺很奇妙,哪怕以前跟易紹天感情最好的時候,她也沒有如此強烈的依賴過他。
不明白,無法解釋。
只能說,也許就是有沒有幹過那檔子事兒的區別吧,那張愛玲不是說過麼,女人那啥地方才是男人通往心靈的道路。
臉紅紅,心跳跳,意濃濃——
看著跟前兒這個發嗲的女人,邢爺有些蒙了,刺繞得心肝脾肺腎全都不正常了,原本冷著的臉放柔和了,俯下身去又親了親她的額頭才站起身,“乖,我很快回來,躺好。”
“嗯。”
點了點頭,連翹也不好再胡鬧,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這會兒正打仗呢……要真正的戰爭時候,那她要纏住男人不放,跟那禍水真沒啥區別了。
聽著他的腳步聲離去,連翹緩緩閉上了眼睛。
從那幾個小時的冷入心扉,再到此時此刻的平靜如水,竟像是做了一場惡夢。
睡吧,睡吧!
催眠著自己,本以為火哥不會再回來了,哪料到……
不過幾分鐘後,邢爺鏗鏘有力的腳步聲再次響了起來,再睜眼一看,她傻愣了——
他懷裡抱著一大摞要處理的資訊資料,過來就將一邊的小森茶几拉到她睡的行軍床邊上,然後他自己坐到床邊上,將資料放在茶几上打開臺燈就開始工作,這些事情他都必須在天亮之前弄好。
天一亮,再一波的戰鬥又將開始。
看見坐在自個兒旁邊埋頭看件的火哥,連翹心裡的暖都快溢位胸間來了,小心翼翼地從被子裡爬出來,她熟稔地從背後緊緊環住他,伸過腦袋去在他冷著的臉上吻了吻,小聲說:“火哥,你真好。”
“快睡!”沒有回頭,語氣也不暖,但是他還是拍了拍她環在腰上的手安慰。
女人的心一旦柔軟了,便會願意為男人做許多自己認為幹不出來的事兒。
“我陪著你,你做事吧,我不會打擾你的!”搖了搖頭,連翹披上衣服就半跪在**替他按摩起肩膀來,完全是一個心疼男人的小媳婦兒。
其實她心裡特別的知道,如果火哥不是為了找自己,這些事情他應該早就做完了,哪用得著不睡覺還在這兒辦公。
柔膩酥軟的聲兒撩動著男人心裡那根本就繃得極緊的弦兒,小女人溫軟的熱氣兒就在他脖間縈繞著盪來盪去……
最終,邢爺好不容易鎮定下來的表情有些龜裂了,那隻拿著筆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
心疼她身體不好,可是卻更瞭解她的倔強。
算了,時間不等人,於是,他也不再堅持,沒有拒絕她的好意,靜了下來,將心思放到手中件上面,只想著迅速弄完這些,好抱著媳婦兒膩乎一回。
夜,很深。
夜,也很靜。
兩個人的呼吸很近,邢烈火靜靜地處理著公事,連翹揉捏得累了,索性就將**的軍被撈起來披到自個兒身上,然後整個人趴在男人背上眯著眼睛等他,這樣自己暖和,他也暖和。
這是一副即詭異又溫馨的畫面。
坐在窄小行軍**對著件深思的男人,匍匐在男人背上披著被子散著頭髮睡覺的女人,一起在時光的荒蕪裡靜靜走過,彼此擁抱著取暖。
沒有曖昧,沒有情動,沒有**,可是卻比任何時刻都要讓人沉迷。
時間,嘀噠,嘀噠!
等邢烈火弄好手裡的公事兒,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
扭過頭瞧了一眼睡得半點兒沒有淑女形象的小女人,嘴角狠狠抽了,她那哈喇子都快滴到了自個兒背上了。
無奈地搖了搖頭,他輕手輕腳的轉過身將她放好睡在**,輕聲又寵溺地自言自語,“小妮兒,不聽話的東西,讓我怎麼辦才好?”
“火哥,抱著我睡,我會冷……”
扭了扭身子,連翹被他這一弄正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低燒又生病的她腦子也有些糊塗,半睜著眼睛望他的樣子,像極了一個討要父母寵愛的小孩兒。
“馬上,我把茶几拿開……”
話剛說完,邢烈火還未站起身,兩條白軟軟粉嫩嫩的胳膊就涼涼地纏上了他的脖子,如同兩條柔軟的水草一般纏上便拉扯不開,而那雙眸子裡滲出來那股子可憐勁兒,讓他哪裡能忍得下心放開她片時片刻。
這樣的小女人,除了如她的意,順著她的心,讓他還能做什麼?
“小畜生——”摁滅茶几上的檯燈,邢烈火無奈地掀開被子,順著她手臂的拉扯就滾進了被窩裡,伸手將這個軟嬌得不像話的小東西撈進自個兒懷裡,這時候,他才發現她身上哪裡是冷,根本就有些發燙。
探了探她的額頭,又用自己的額頭抵上去觸了觸,有些不放心地沉著嗓子問:“妮兒,有沒有哪疼?”
將自己像個鴕鳥似的埋進了他的胸口,連翹覺得都快化成水了,軟軟地靠在他身上,鼻尖兒貪婪地嗅著他身上沒有香氣,但渾身都性感的男人氣息,緩緩地擺動著腦袋。
“不疼,火哥,有你在,我一點都不疼。”
要說連翹是個性子挺剛硬的人,若沒有濃濃的夜色掩護,沒有低燒加上半昏睡,打死她都說不出來這麼肉麻,這麼刺撓人神經的話來。
可是此刻,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是個女人,她是個生病的女人,她是個需要男人疼愛的小女人,她是個特別需要跟前這個男人疼愛的小女人。
丟臉有什麼關係?不要臉有什麼關係?在這個強勢的男人面前服下軟又有什麼關係?
順從自己的心吧,沒有人會笑話的!
被窩裡只有他們倆人,自然沒有人會笑話,在床和被子之間這三尺天地裡,只有男人跟女人,沒有外人。
更何況,他這個小媳婦兒能說出這麼膩歪的話來,邢爺又怎麼會不感動呢?
將她像孩子似的摟在懷裡,像小時候媽媽哄他睡覺一般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輕順著她的頭髮,低不可聞的聲音在她耳畔輕蕩。
“我一直在,乖乖睡吧,寶貝。”
夜晚是個好東西,鋼鐵的心也會化為繞指柔。
孤寂了多少年的心有了伴兒。
此刻,他第一次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在這個世界存活著,他有了家庭,有了老婆,在不久的將來,或許還會有他們的孩子,不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他都會像對他們的媽媽一樣。
疼著吧,寵著吧,慣著吧,這麼些小東西,又能壞到哪兒去?
同樣,也是第一次,他覺得自己在意了一輩子的英雄豪情帝王夢其實全都不值一提,甚至他也弄不明白,以前在他看來全都是笑話的東西,如今自己做起來竟如此自然。
“火哥……”
似是睡得不太安穩,懷裡的女人又是一聲兒貓兒般輕軟的呼喚,他心裡軟軟的,俯下頭就吻了吻她的額頭,“不許說話,睡覺!”。
“火哥,我跟易紹天沒有什麼……”
覺得有些事情,說明白了好一些,這是連翹的想法,不管他計不計較,她也不想讓它成為他們婚姻中的殞石頭,橫在中間。
心裡掠過一絲愉悅,邢烈火微微垂下眼瞼,在黑暗裡沉沉地凝視著懷裡的女人,手卻將她摟得更緊,以要將彼此融入骨血似的力度,而他的聲音,更是嘶啞得不成樣子。
“我知道,我都知道。”
“嗯,真知道啊?”
“真的。”
“哼,知道還小氣?”
“以後不許,我不喜歡別人碰你,一根指頭都不行。”
說罷,他俯下頭舌頭霸道地長驅而入,用邢烈火似的強勢用力地吮吻她柔軟的脣舌。
狂熱,癲狂。
唔……
連翹被他吻得呼吸有些不暢,偏偏這個男人像著了火的汽油桶,越燒越旺,似乎要將她一寸一寸點著似的鉗制住她的身體,吻得痴纏無比。
這個小妖精,簡直快要迷死他了。
不過……最終他還是放開了她的脣舌,想著她的身體不舒服,他努力剋制著自己想進行的禽獸動作。
“睡吧,再不睡老子就不讓你睡了。”
“火哥——”
哪料到,女人攬緊他的脖子就主動吻了上來,那吻密密麻麻的一絲一絲纏繞,那手一點一點收緊抱住他,直到吻得兩個人都快要透不過氣來了,她才將腦袋埋在他頸窩兒,喘著氣兒囈語般低言,“我想要你……”
心裡一蕩,邢爺從鼻腔裡輕‘嗯’了一聲兒來,變被動為主動,瞬間化成野狼,啃吃小白兔。
拉登,蓋被子,睡覺,造孩子,完事兒。
話說,明兒又會有什麼故事?
咳!
明兒,總會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