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讓爺稀罕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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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讓爺稀罕 2
終於——
五分鐘過去了,易安然低垂著眸子,收回了男人遞過來的溫度計,深深地望著那個眼神都沒給她的男人準備離去。
而這時候,那個睡著的那個女人,那討厭的手又不小心摸到他的傷口,他卻只皺眉不阻止。
受不了了,易安然覺得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她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在崩塌。
那個女人,她怎麼能這樣?
那個女人,她究竟在幹什麼?
在她的記憶裡,烈火是那麼的高高在上的男人,他怎麼能縱容一個女人這麼對他,而他卻毫不顧及自己的身體,還要緊緊的抱住她?
不行!
暗暗咬著牙,她覺得自己的忍而已經到了極限,緊繃了半天的神經在斷裂,而她的理智之門在關閉!
實在憋不住心裡壓抑的難過了,她顫抖著身子,低沉了嗓子像個護士似的小聲叮囑。
“首長,您身上有傷,這樣睡不合適。”
說完,按住狂跳不已的心臟,轉身低著頭轉身……
“站住!”
突然,身後一聲熟悉而冷冽的男聲傳來,低沉中夾雜著透著風兒的涼意。
心裡直突突,易安然頓住腳步卻沒有敢立刻回頭,腦子裡迅速思索著對策,手指下意識地揪緊了護士服的袖口。
而身後,再次傳來那個男人沒有半點兒溫度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警告:“易安然,別在我跟前玩花樣,你玩不起!”
像被赤果果的看穿了心思似的,易安然相當狼狽。
隱忍著,隱忍著,身體開始不停地簌簌輕顫,然後她小心翼翼地轉過身來,目光飄忽不定地望著那個冷漠的男人,小聲嘟囔:“烈火,我只是想來看看你的傷,我,我沒有惡意的!”
冷冷地挑了挑眉,邢烈火目光冷漠地注視著她,冷厲的黑眸裡深邃的光芒一閃而過,看不分明,但沒有因為她的表演而變柔和半分。
“你那病,好了?”
胸口一窒,易安然被他審視的目光看得有些發毛,但她到底是受過訓的,哪怕心裡有一千種忐忑,一萬種情緒,臉上卻能比誰都淡定,“……哦,是啊,烈火,我一直想謝謝你替我請的專家瞧病,真的好了很多,只不過……時不時的還會有些犯糊塗……”
瞧瞧這話多得,多有藝術?
好了是好了,只不過偶爾還得犯病,至於哪時候是正常人,哪時候是神經病,完全得看易小姐的心情!
冷哼了一聲,邢烈火冷冷地看著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那就好,以後不要做這種蠢事,出去吧!”
易安然低垂眼瞼,心沉了。
他是如此的疏離冷漠,眼神裡全是不留一絲過往情感的森寒,讓她的心裡一片荒涼,有一種真真切切覆水難受的窒息感。
這個男人,七年前她看不懂,七年後她照常的看不懂,永遠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更不知道他的那雙眼睛裡看到的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裝吧,她還得繼續裝!要不然,能怎麼辦呢?除了忍和裝,她別無辦法!
“烈火……我腦子犯糊塗的時候做的事兒,希望你能原諒……”
冷眸一斂,邢烈火查覺到懷裡的女人不安地動了動身體,不悅地皺起了眉頭,沒有再說話,只是衝他揮了揮手,眸光依舊冷冽入骨。
但意思的非常明顯,讓她離開,怕她吵到連翹睡覺。
可是,事到如今,既然來了,既然已經被識破了,既然他並沒有識破她的真實身份,那麼易安然能不珍惜這得來不易的機會麼?
很簡單,她不能。
“烈火,我能有機會跟你談談麼?”
冷冷地看著她,邢烈火沉默了幾秒,神情裡還是一貫的冷漠。
“出去!”
神情一變,易安然痛苦的臉上有些扭曲,她真的好想好想衝過去,抱住他,把那個女人從他的**拉下來,讓她滾蛋,滾得遠遠的——
可惜,這些她都不能。
沉凝著,她恢復了七年前那個易安然的恬靜,臉上帶著清淡的笑容,語氣認真地問。
“烈火,我知道你結婚了,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做朋友的機會。”
老實說,像這樣退而求其次的女人,什麼都不要求,只求做個朋友手拉手,有幾個男人能狠下心來拒絕?有幾個男人做得到完全無動於衷?
可是,邢爺的眼神兒還是除了森冷就是陰鷙,冷冽的雙眼冰刺似的盯著他,低低地從齒縫裡吐出三個字兒來——
“警衛員!”
“到!”
首長一喊,門口的警衛不過幾秒就進來了。
邢烈火有些疲憊地閉上眼,似乎懶得再看她,冷冷的聲音就飄蕩在病房裡。
“帶出去。”
身子一軟,易安然差點兒沒站住,難道,真的就這麼被他嫌棄到底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強忍著心底不斷湧現的激流和恨意,幾乎扼著喉嚨再次來了一句真情告白,淚水慼慼:“烈火,我對你的心,七年前,七年間,七年後,都從來沒有過任何的改變,可是,為什麼我活著回來了,你卻不在原地等我?”
多藝,多煽情,多狗血,八點檔的橋段!
聞言……
邢烈火睜開眼,幽暗的眼神裡盪出一抹詭異的涼意,瞅了一眼懷裡睡得像只豬的小女人,然後轉過臉來冷冷地看著她,語氣裡沒有一絲過往的情份。
“其實,我從來都不在。”
捂住臉,易安然那淚水就從指縫裡滑下。
七年前的隱忍,七年間的思念,到七年後的疏離。
他對她,從來沒有過一點點憐惜麼?
不,她不信!
刺啦……
兩聲兒房門開合的聲音,總算是把睡神給攆走了,連翹迷迷糊糊的睜開睛彷彿看到易安然落寞的背影兒,於是,像剛剛借屍回魂的女人一般揉了揉眼睛,驚了又驚——
“這,這是幹嘛啊?”
這懵頭懵腦的小表情,睡得紅撲撲的小臉蛋,半側著的嬌軟身子,身上的棉被滑過肩頭,那頭微卷的長髮就鋪在邢爺結實的胸口……
瞧到醒了的女人,邢烈火眼神明顯一沉,忍不住脣角抽搐,冷哼了一聲。
“就你這樣的,被人當豬賣了都不知道。”
呃?
這話是個啥意思?
是說她太能睡?可是這能怪她麼?那麼高階的運動多消費精力體力和活力……
好吧,扮豬吃老虎是她的拿手戲。
一牽脣,一蹙眉,她狀做無意地問:“喂,火哥,我是不是打擾到你的好事兒?”
這話惹惱了邢爺,危險地眯眼瞪她,“小瘋子,你腦子抽條兒了?”
順了順頭髮,連翹打了個大大的呵欠,笑得一臉膩乎:“也是,誰家的貓偷腥能當著主人的面兒。”
貓偷膩,主人?
這小妮子現在橫了,奴隸一翻身還敢自稱主人了。
可是……
聽著她說主人,潛臺詞就是說,他是屬於她的,他那心裡竟像染上了水波一般,盪漾了又盪漾了。
“睡醒了,不如咱再做點別的?”
大腦袋一靠近她,他那大手就滑過她軟膩的小臉兒,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
麻酥酥的顫慄感一傳來,連翹那嘴就軟了幾分。
“不是睡醒,是被吵醒的,好不?”
“都一樣。”一邊說話,一邊兒將女人軟乎乎的身體佔有似的圈在懷裡,那脣就涼涼地貼在了她的耳側,緩緩滑動,“我的小媳婦兒,真香!”
眼看這傢伙又要亂來了。
連翹知道這會兒再來一次又得是自己使勁兒,實在沒精力搞這事兒了,她腦子一轉,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脣角蕩著淺笑,輕輕勾住他的脖頸,問得神祕兮兮的。
“喂,邢烈火,我問你個事兒唄!”
“什麼!?”
黑眸一斂,邢爺覺得這小妮子準沒啥好事兒。
“你跟易安然……睡過沒有?”
其實吧,她以為自己就是問問轉移他的注意力,何況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嘛,但是卻壓根兒沒有發現,那酸海生波的滾滾浪潮都要把軍區總醫院給淹沒了。
“吃醋了!”邢烈火一伸手使勁兒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後自己卻因為用力過猛痛得直抽抽。
勾著脣瞧她,連翹狡黠的樣子像極了一隻狐狸,“哪能呢?誰還沒點兒過去?”
完了,這話完了!
邢爺那臉直接就黑了——
“那說說你的過去?我看除了沒到最後一步,其它的**不離十都幹過了吧?”
“喂!哪有這樣的,你先說!”
沒有猶豫,邢烈火直接俯下腦袋親了親她泛著紅的小嘴兒,語氣果斷又堅定,“絕對沒有,我以黨性原則保證。”
嘖嘖嘖……
那認真的樣子,讓連翹忍不住失笑。
“好吧!暫且信你。”
話是這麼說,可是她心裡對這種話也就當個笑話兒聽,他這種把辦那件事兒當飯吃的男人,和她真沒有點兒啥誰相信?
正尋思呢,聽到男人不爽地悶聲:“那麼你呢?”
眼仁兒一翻,連翹再次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往身後的病床一倒,小手繞過來圈住他的脖子就是一陣磨蹭,聲音軟乎乎的似睡非睡:“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她沒有說,她有多少個第一次都是給了他。
為啥不說呢?
那書上不是說麼,女人得在男人面前保持神祕感,女人得做一本讀不完的書,而不是一副漂亮的畫,得讓男人永遠都摸不透的底牌。要是被他一眼就望穿,那她還混過屁啊?三兩天之後就得被他給厭倦了。
然後,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呼呼地打上門,她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所以,她要做聰明的女人,讓男人永遠也覺得沒有到手——
話說,元芳,你以為如何?
這幾天京都的天兒不錯,總有陽光探出頭來窺視人間的婆娑和紅塵的紛亂。
邢烈火名義上是養病,可這期間他也半點兒沒嫌著,紅刺特戰隊那些高階軍官總是將一些需要他定奪的公事帶來病房來,一來二回,就只差在這間高幹病房裡堆沙盤做戰略研究了。
不過,連翹卻是愉悅的。
託了邢大首長的福,連翹小參謀也順便放了小假,成了首長的全日制的護工。
不過麼,她除了陪首長說說話,幫他做做飯,和他逗逗樂子,跟他睡睡覺到還真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兒,大多數時候,她其實都在懶著,各種的懶著!
在這樣的日子裡,讓兩人的生活像極了那種普通的居家夫婦,男人挺享受,女人不用訓練也樂在其中。
這人一旦高興了,那就看什麼都順眼兒了。
尤其是連翹,以前她覺得這火閻王怎麼看怎麼禽獸不如,現在是怎麼看就怎麼帥氣,就算有時候還是習慣性的冷著臉,可她瞧著也是特別的酷。
她想,男人麼,還是得有個性。
所以,沒事兒的時候,她總是瞧著他俊朗的側顏捧著自己的小心肝兒感嘆,丫的,太完美了!完美到了每一個細小的動作,當然包括最常對她做的那些動作,揉腦袋,摸臉蛋,給她夾菜,看她吃飯,享受她幫他刮鬍子。
當然,還有和她親密的擁吻,還有……**親密動作時那性感的小申吟。
幾乎每一個細節,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在她心裡都被銘刻成了幸福的符號,以致於若干年後她回憶起來時,竟有一種蒼海桑田的感覺,覺得這一段日子,竟像是過足了一生。
在那張小小的飯桌上,他倆總是面對面地坐著,偶爾,不巧,剛好的時候,兩個人經常同時抬頭,然後相視而笑,不多,不少,不濃,不淡,卻是恰當好處的甜蜜。
女人的心,總是容易暖的。
投桃報李,在中午那段最閒的時光,連翹總會在吃過午飯後將他推到病房裡那個太太的陽臺上去晒太陽,笑曰替他補鈣。
而他在做事的時候,她就翻著花樣兒的給他做吃的,把壓箱底的手藝都拿出來了,十八般武藝用盡之後,總算首長同志的笑臉是越來越多了,甚至有時候和下屬軍官做軍情推演的時候也在笑,笑得那些軍官渾身直發毛。
以前總是冷冰冰的樣子,動不動橫眉綠眼兒的,現在——
千年冰人,破冰而出,慎不慎人?
功夫不負有心人,不知道是現代醫學太過發達,還是邢大首長本人體格倍兒棒,或者更深層次說是連翹同志食療調理得當,總之不過半個多月,邢烈火同志的臉色就越來越紅潤健康了,各項身體檢查的指標都表明了一點,他恢復得極好,很快就能出院了。
實踐證明,邢大首長的力量是無窮的!
終於,幾天後,邢烈火要出院了——
不知道為什麼,私心裡他有些捨不得出院,這段偷得浮生半日閒的時光實在太過美好,想到重新回到那緊張的部隊生活,也許就不會再有這麼的舒心了就有些糾結。
可是好男兒志在四方,不僅有家,還得有國,軍演迫在眉捷,慶功會等著他,邢家還有大團圓的中秋節。
一切的一切,都是勢在必行。
望著哼著小曲兒收拾行禮的小女人,他雙手環臂,臉上閃過一抹詭異的情緒。
“連翹,我現在可以吃紅燒肉了……”
老天,又是紅燒肉!
連翹真的愣住了,臉上露出錯愕見鬼的表情,這眼看就要出院走了,老大這是腦子抽瘋了?過去蹭了蹭他的肩,她有些好笑的安慰:“回去了給你做。”
繃直了那張冷臉,邢爺說得相當認真,“中午咱還是在這兒吃吧,吃完再走不遲!”
詭異地望了他一眼,連翹停下手裡的動作,有些無奈地笑了,這男人怎麼著越來越孩子脾氣了?
丫的,折騰人!
不麼說,她心甘情願,誰讓他是病人呢?她這麼安慰著自己,同時無奈地望著他。
“是,你是爺,等著啊!”
進了廚房,她利索的開始準備午餐,一切食材都現成的,到不太麻煩。
可是,男人卻跟了過來——
有些悵然地靠在小廚房的門邊兒,邢烈火就那麼看著他媳婦兒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心裡很煩躁,竟破天荒地產生了一個很他媽奇怪的荒唐想法——他希望自己的傷永遠都不好,而他倆永遠都留在這醫院,過這樣平凡卻美好的日子。
一想到這,他就有些悶。
“連翹,回去了你還給我做飯不?”
無語地扭過腦袋來瞅他,連翹覺得這位爺今兒特別奇怪,“得空了就做啊,有時候咱倆都忙,我訓練那麼累,我也沒時間不是?你不能太壓榨我的勞動力吧?”
“嗯。”這聲音,有些低落。
這傢伙是哪兒不舒服吧?
連翹這一尋思,就放下了手裡的活什,不明所以地走到他身邊,仔細地打量他,探了探額頭,臉上那表情像在看一個缺根兒筋的傻帽,盯著好久實在忍不住問了:“你咋啦?不對勁兒。”
邢烈火突然一晃,嘴脣就靠近她的耳朵根。
“連翹。”
“嗯!?咋啦?”
一伸手,邢烈火把她摟得更緊,“有個事兒,我得告訴你。”
這麼慎重?
連翹狐疑地望著他:“有事就說唄!”
緊緊地抿了抿脣,他的樣子看上去挺為難的。
“到底啥事兒,說啊!”連翹最煩別人吊胃口了,急得又問了一聲。
目光爍爍地瞅了她一會,望著她急紅了臉的小模樣兒,邢烈火心裡癢癢的,軟軟的,說不上來是個什麼滋味兒,伸出大手就將她尖細的下巴抬了起來,在那嫣紅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我想說,我的小媳婦兒,真讓爺稀罕!”
呃……
想笑,但她沒笑!
感受著他難得說出口的情話,她心裡有點兒甜。
而他的吻卻一點一點爬滿了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臉頰,她的耳垂,她的脣瓣……吻得那個細緻。
屋裡靜諡著,只聞脣間的碰觸,和鼻尖的呼吸。
咚咚——
兩個人正吻得不上不下,心裡直撓撓的時候,外面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同時伴著通訊員小武的報告聲。
“報告首長,易處長和邢小姐找。”
聞言,連翹睜開眼睛,正好,他也在瞧她。
對視一眼,然後四片脣緩緩分開。
空氣徒然降溫,邢烈火睨了她一眼兒,冷冷地開口:“請他們進來!”
漂亮的瞳仁兒微閃,連翹到沒有多在意易紹天來不來,不過想到剛才的種種,小臉上如同抹了一眼胭脂嫣紅,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聲說:“我去做飯。”
哪料剛一轉身,男人的大手就猛地拽了過來,攬住她的腰身就將她整個兒地摟在了懷裡,箍得緊緊的,聲音徒然降溫了50攝氏度,熟悉的冷冽裡,帶著一種忒奇怪的酸味兒。
“紅燒肉,是我的。”
汗!
紅燒肉,是他的?
噗!
好笑地吐了吐舌頭,連翹踮著腳尖兒在他脣上咬了一口,還沒來得及說話,那笑容就凝在了臉上。
他倆,被觀賞了!
不遠和上,正站著情緒不明的直直盯她的易紹天。
還有,他旁邊那位似笑非笑的嬌小姐邢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