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哥會好好疼你的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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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哥會好好疼你的 2
“小爺不比他強?”
感覺到他那隻毛爪子不老實地在腰上撓撓,舒爽控制住心裡的激盪,使勁兒拍了他一把,笑得特別地**,很明顯的表裡不一,“那還是老價錢?價高了我可嫖不起!”
操!
想到那讓他窩火的250塊錢,衛大隊長就火兒大。
火歸火,也得把這小娘們兒治服再說。
曖昧地咬著她的耳垂,閱女無數的衛大隊長有的是辦法收拾她,“成啊,寶貝兒,你喜歡就成,小爺倒貼都成……”
心裡‘咯噔’一下,舒爽那心跳急速加快。
哪怕她明知道這個男人是個流氓,嘴裡叫著寶貝兒,心裡連一個角落都沒有你,可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乖乖地窩進了他的懷裡。
“那好唄!”
耳際,傳來男人低淺的低笑,“真乖,晚上小爺一定好好疼你……”
耳鬢廝磨,小聲竊笑。
這兩個人,很快就打成了一堆兒。
相較於衛大隊長對女人手到擒來的浪蕩勁兒,太子爺同志在這方面的確是個生手,再加上連翹那性子可比舒爽難伺候得多,他這邊廂的日子可就沒那麼好過了。
不過麼,凡是個雄的都懂得撩騷,只不過是撩騷那技術的熟練程度不同罷了。
話說,耳朵裡聽著那兩個冤家**似的嘟噥,邢爺在幹嘛呢?
連翹始終悶不做聲,不喜,不怒的小模樣兒,讓他看得特別的糾結,不爽,非常的不爽,可剛才那聲兒軟軟的‘求你’總算是將他心裡那股子火兒給壓了下去。
想到昨兒晚上的折騰,他那點子愧疚又浮了上來,說到底他還是不願意和她這麼彆扭下去的,哪個sb才不喜歡開開心心的過日子?
飛快地瞄了她一眼,他小心地將她拉到自個兒身邊來,低聲說:“好不容易出來玩,繼續唱啊!小妮兒,唱首歌兒給我聽唄?”
不說話還好,連翹一直忍著氣兒呢,但這一開口話裡夾槍帶棒就免不了。
“抱歉了,姑娘五音不全。”
心肝兒一抖,邢爺氣得嘴角一抽!
不考慮,不猶豫。
看到她對誰都好,偏偏就對自己連敷衍都懶得做,邢爺那好不容易下去的火兒又竄了上來了,嘴又開始發賤,“怎麼著?!老子沒來就唱得挺好,現在不會了?”
嘖嘖嘖……
這完全是一個嫉夫才說得出口的話。
可連翹聽著不舒坦,情不自禁地輕嗤了一聲,別過臉去不看他。
脾氣麼,誰沒有?
冷冷地掃了她一眼,邢爺咬牙,“連翹!”
“……”
不理是吧?不理成麼……
當然不成。
一把扭過她嬌小的身體,由於音樂聲特別大,邢烈火只得湊到她耳邊惡聲惡氣地吼,“小畜生,你揹著我勾搭人還有理了?!”
“誰勾拾人了?別特麼亂扣帽子!”狠狠地推他一把,連翹從牙縫裡擠出這麼幾個字兒來。
“沒勾搭為什麼不唱?”
“那你怎麼不唱?”
真是無語之極。
氣得她心臟狂跳,連呼吸的節奏都亂了,可話一說話就被男人捏住下巴抬了起來,那目光有些閃爍,隱隱有著期待:“連翹,你想聽我唱歌?!”
咳咳!邢爺這話一出,把一邊正和舒爽**喝酒的衛燎給駭住了,差點兒被一口酒給嗆死……
不能吧?!
這是哪股子風吹來了,老大要唱歌,跟著他多少年了,除了聽他喊過口令,唱歌什麼的,還真沒聽過。
這玩意兒,稀罕啊!
冷臉上依舊面無表情,一把接過他手裡的麥克風,邢開火還真就唱了,哪料到,那渾厚的聲音剛透過麥克風沙沙的傳開,即震驚四座——
你對他好,把他的依靠當做回報
即使他無理向你取鬧
最後還是見你淚中帶笑
你看不到心在那一天一地裡越縮越小
才會明知深淵還往裡跳
我想男人的好
只有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才知道
只是誰是毒藥誰才是你的珍寶
要是男人的好
總要你委屈自己處處討好
才能塑造才能得到你何必自尋苦惱
從來都沒有想過邢烈火會唱歌,而且還是情歌,那神態,那眼神,那份沉重,那投入得徹底的執著,那彷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的感覺……
都說歌聲能插上小翅膀直入人的心靈,連翹承認,這一刻,她的心被狠狠地揪緊了。
他唱歌,真的,很地道!
這麼柔情的歌,這麼孤寂的聲音,這麼低沉的聲線,這麼性感磁性的嗓音落實到人耳朵裡,很影響讓她產生共鳴,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真聽懂了,他心裡那種孤獨與寂寞。
這種成熟男人所特有的沉重,孤獨得要命的蒼涼感,比起佟大少那種浮躁的和飛揚跋扈的少爺性子唱出來的感覺,不知雙高段了多少倍,太特麼的能讓女人動心了!
好吧,實話說這傢伙賣唱也不會餓死!
她不想承認,但又否認不了,她被他的那種寂寞和孤獨感染了,其實他和她都是同一類人,剛硬的外表下,有一顆隱藏得很少,卻極其破碎的心。
一個女人要迷戀上一個男人其實很簡單!
有時候因為一個眼神,有時候因為一個動作,有時候因為一句話……
而眼前的男人,有太多太多容易讓她迷戀上的理由。
她,真的很怕守不住自己的心。
這次再碎掉,還怎麼拼湊?
端著酒慢慢的品,衛燎的神色裡充滿了戲謔,“喲嗬,還真是看不出來啊!”
舒爽半個身子掛在他身上,笑得眼兒眯眯,“看見了麼?什麼才叫男人,什麼才叫爺們兒?”
“一會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爺們兒……”衛大隊長笑得色眯眯的。
**的心很難等待,好不容易等老大將這首《男人的好》唱完,衛燎就衝他擠眉弄眼兒直遞眼色。
“老大,我有點事兒,先走了啊!”
那火急火撩的樣子,同樣身為男人的邢烈火還能不知道這小子心眼裡想什麼勾當?
不過麼……
要是換了是其她女人也就罷了,可是這個女人不同,那是他女人的閨蜜,關係還那麼鐵,他非常清楚她對於連翹的意義,所以,在這一點上,他不能縱著衛燎……
放下話筒,他抬起頭來,目光黑沉地直視著衛燎,良久才淺淺地說:“兄弟,不要玩過火。”
他知道,衛燎懂他的意思。
“哪能呢?”目不斜視地回視著他,衛燎摸了摸舒爽紅撲撲的小臉蛋,微微一頓,才氣定神閒地笑著說,“老大,你跟我嫂子好好的啊,甭**的心了……”
“對啊,今晚上姐還嫖你……”
喝了點兒酒的舒爽舌頭都直打結,聲音偏生卻嬌媚得不行,聽得衛燎那骨頭都在發酥了。
拍了拍她的臉,他小心翼翼地輕聲哄著,“是是是,你嫖我,成了吧?”
不得不說,這衛大隊長對女人真的有一套的,什麼話好聽說什麼,小情話說得是溜溜兒的。
可是,連翹卻越看越礙眼,皺了皺眉,她起身走過去就想去拉舒爽,不為別的,就怕這姐妹兒明兒早上醒來又得要死不活的。
所謂旁觀者清,一瞅這衛大隊的腸子都花成了好多節,他對爽妞兒究竟存的什麼心思一眼就能看穿——
“爽妞兒……”
“連子,好好伺候你家男人,別被人搶去了,好男人啦……好男人啦……姐姐我麼……嘻嘻……嫖男人去了……”
話未說完,就被舒爽給打斷了,聲兒很甜膩,很嬌嗲……
連翹聽得身上一抖,風中凌亂。
她心裡知道這姐妹兒是真對衛大隊長動心了,可感情的事兒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誰先動真格的,誰就註定被淘汰。
可是,舒爽的脾氣她太瞭解了,一旦鐵了心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她自己又何嘗不是?
一聲喟嘆,她沒好氣地睨了舒爽一眼,就要過去扶她,“爽妞兒,咱別撒酒瘋了,我送你回去,你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嗎?別明兒又後悔!”
“連子……”
腦子一陣激靈,舒爽被她的話說得彷彿有點兒變了臉,可是這邊剛一站直身子,還沒來得及思考,就再次被衛燎給攬了過去,身體一落入這個結實有力的懷抱,她就知道自個兒又完了……
沒了思維。
沒有大腦。
什麼都沒了,只有眼見的這個男人而已!
“唔……衛燎……”
下一秒,衛燎滾燙的吻就落到了她的脣瓣之上,帶著炙熱而纏錦的氣息,那眼神裡的神色看在她眼裡,是那麼的專注而熱情,很容易……很容易讓她產生幻覺,覺得他是那麼的珍惜她……
可是,她比誰都清楚,對這男人來說,都是假的,不過是歡場的娛樂罷了!
“走了,寶貝兒,哥會好好疼你的……”
一聲低喃,一個動作就擄獲了女人的心,這就是衛燎,那辦法一套一套的。
他倆這戲演得真真兒煽情了,像極了電視劇裡的狗血橋段,一個男人熱烈的親吻一個女人,緊緊的摟住她,說著最動聽的情話。
不過麼,對於多情的衛大隊長來說,這種漫天揮灑的隨意誓言又何止一次?
唯一不同的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的隨意,竟讓他將自己的一生就交待給了這個女人,所有的寵愛,所有的心疼,所有的憐惜,通通的給了她——不過,都是後話。
這天晚上,對他倆來說,自然是極盡的狂歡。
糾纏,不休。
一上車,喝得二不瓜五的舒爽就像個軟骨頭似的,不斷地往衛燎身上蹭。
那不聽話的手兒啊從肩膀摸到胳膊,從胳膊摸到大腿,整一頭女色狼的完美形象,氣得衛大隊長把牙根兒都咬碎了,差點兒把汽車開成了火箭,幾乎是一路狂飆著回了家。
開門,關門,意亂情迷地兩個人摟著懷著,像兩團燃燒的火焰,衣服那是一路走一路脫,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舒爽更是軟得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不停地去親吻他上下滑動的喉結,小手兒到處**,在聽到男人不由自主的悶哼聲時,心裡那種驕傲,比中了五百萬彩票還高興。
醉意朦朧間,她心裡那個暗爽啊。
“急什麼,小妖精,看小爺今兒晚上怎麼修理你!”一邊吻著她的脣角,一邊抱著她疾步往臥室走,衛燎的聲音在暗夜聽起來格外的沙啞,很明顯是**的徵兆。
等舒爽覺得身子一輕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他按壓到了**。
身上涼意一掃,鋪天蓋地的吻,一波接一波,吻得她酥麻入骨。
不由自主地嬌喘吁吁,酒後的女人臉頰酡紅,媚眼如絲,而她遇著的這個男人偏又是久經花叢的常勝將軍,要駕馭她簡單是易如反掌,很快就讓她姓啥都不知道了。
“衛燎!今兒晚上……你是我的……”
傻傻地望著他笑著,舒爽笑得眼淚都快滴出來了。
“是,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
衛燎粗聲的喘氣著說,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她嬌翹的臀兒,準備慢慢開發**。
到底是有經驗的男人,對待那是相當有耐心……
一陣長長的呻吟,兩個瀕臨失控的男女。
一邊激烈的擁吻,兩處**不堪的靈魂。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而另一邊兒呢?
剛才還熱鬧得龍爭虎半的包廂裡,散場後,就只剩下連翹和邢烈火兩個人了。
很靜,又不靜,因為那首《男人的好》曲調還在繼續播放著。
一直瞅著舒爽和衛燎相擁離去的身影,連翹的手握得緊緊的,就那麼傻站在那兒半晌兒沒動靜。
尋思著,一直尋思著……爽妞兒啊,到底是你傻,還是我傻啊?爽妞兒你真的能傷得起嗎?真的能明兒一睜眼當做壓根兒沒有發生過?
該死的愛情!
愛情,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利人,傷己——女人這種生物的獨有特徵,所以在愛情這場戰役裡,女人總是被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連翹,過來!”
心裡一顫。
猛地聽到火閻王的聲音,像是帶著特殊的魔力似的,牽引著她的情緒,在嫋嫋的音樂聲裡,她不知道該怎麼辦?老實說,她有點害怕和他獨處了。
他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吃醋?可又不愛!
頂多算個打醬油的吧?
反而是這個男人的狠,這個男人的霸道,讓她一次次的嘗試了,也看到了,心裡越發對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的婚姻開始懷疑了。
所以,在看到他伸過來的那隻大手時,她猶豫了。
其實,她知道,換了往常他是不會這樣的,他的習慣是伸手就直接將她抓過去完事?
彆扭,彆扭,各種彆扭!
鬼使神差地縮回手,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可是下一秒卻被男人一拉就進了他的狼抱。
“還要唱歌麼?”
緊緊摟住懷裡軟乎乎的小女人,邢烈火冷硬的心總是很容易柔軟,一雙幽深黑眸幾乎是釘在了她的臉上。
他是不習慣服軟的,老實說,這已經是他的極限。
“不了……”
輕輕的回了一句,連翹又不知道說什麼了,她不想吵架,也想好好的過日子,可是傷害了,又讓她該怎麼去靠近?何況這個男人的心思真的藏得太深太深了,深得讓她永遠都摸不透,觸不著似的,這種感覺讓她很恐慌,感覺自己隨時都遊走在他心臟的邊沿。
時遠時近,最折磨人。
冷眉微斂,佳人在懷的感覺讓邢爺的心跳驟然加快,一種說不清的情緒瞬間湧了心來,一伸將她攬入懷裡,輕輕地撫摸她有些僵硬的後背,組織了好半天語言,才低聲問。
“真覺得我討厭嗎?”
連翹一愣,這是事實,而不是覺得。
不過麼,這會兒窩在他懷裡,他個子又高又結實,又挺能打,說這種話純粹找抽,她腦袋被門夾了才敢說。
喟然一嘆,斟酌再三後,她轉換話題:“我不想再吵架,很累!”
“那別吵了,咱做點別的……”
臉上一熱,連翹明顯感覺到他繃緊的身體,還有那處剛硬的玩意兒熱鐵似的烙著她。
“別太過份啊,還要不要人活了,昨晚才折騰我一宿……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兒?”
完了,這話又歧義了,停下了撫摩她的動作,邢爺那兩道冷眉都差點兒直接豎了起來。
什麼叫著你們男人,這話他媽的啥意思?
又被膈應著了,他粗魯地將她的腦袋抬起來對著自人戰爭片,怒氣衝衝地問:“還有哪個男人這麼對你?”
嗷!天吶!
連翹算是領教到了什麼叫著有理講不清了了,腦袋瞬間就被咯得大了一圈兒,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
不過現在麼,她還真沒精神頭兒和他吵架鬥嘴,那事兒也是挺傷神的!
“我說的是衛大隊長。”抖了抖脣,她努力將字吐得清晰,“你剛才沒見到啊,那猴急猴急的樣子——”
遲疑了一下,邢烈火皺著眉頭說,“他挺稀罕你朋友的。”
至少這麼多年,衛燎從來沒有在他跟前把女人帶走,而且剛才他的話明裡暗裡的暗示得很明顯,他不會聽不懂。
那麼他還敢帶走,只能有一個原因,上心了。
“稀罕,是麼?我是沒瞧出來,**稀罕吧?”忽地嘲諷地笑了笑,連翹一句話說得意味深長。
不過,爽妞兒自己非得一意孤行,也不能完全怪人家,至於未來,那隻能交給月老來解決了,沒有人敢對感情的事兒打包票,轟轟烈烈熱戀,悽悽慘慘分手的多得過江之鯽。
淡淡地牽了牽嘴脣,邢爺也不算太笨,總算聽出她話裡那股子味兒了,不就是說他跟衛燎一樣兒麼?鉗住她的下巴,猛地將她整個人壓在沙了上,微眯著銳利的雙目,他壓低嗓門輕聲說。
“我也稀罕你,不止**……”
這話,算是邢爺這輩子說過最肉麻的話了吧?一剎那,連翹被他似真似假的態度弄得有些迷惑了。
“總之,你們男人通通都是混蛋!”
“那是,不混能把你給弄回家睡了?”
“你不就瞅準了我打不過你麼?就會欺負人……”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兒,她的聲音就有些溼糯。
男人心裡有些癢癢,被她軟軟的聲音撩得火兒直衝,話就更不正經起來,“傻丫頭,我那是欺負麼,那是疼你!”
疼她!
他說話辦事兒就跟一座活冰山似的,古板的時候像個老古董,痞氣的時候又像個大流氓,動不動就拾掇她,監視她,走哪兒都沒有半點兒自由,還好意思說是在疼她。
“你還是別疼我了,再疼,我都不知道還能活多久……”
說完,她掙扎著起身,脖子上的那個子彈鏈兒適時的‘劃拉’一聲兒,提醒了她一件事兒,這時候她才想起來他怎麼找到自己的,越想越窩兒,她又不是他養的小狗,一伸手就取下那白皙頸子上的鏈兒來遞還給他。
“諾,給你……不要了,像個犯人似的。”
“你找抽?!”冷眸微眯,邢烈火瞪了她一眼。
“沒錯,抽吧”點了點頭,連翹臉色也不好看,想了想又撲過去將包裡的那張銀行卡取了出來,一把甩到他面前,“還有,這個我也還給你,我一分錢都沒花。”
“連翹,你他媽什麼意思?”
短暫地怒意掠過後,邢烈火‘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死死地盯著她。
連翹也仰著頭和他對視。
兩人目光交織,誰也不甘示弱,這就是強對強的結果——
最後,連翹咬了咬嘴脣,直接走過去伸手拉開門就走了。
“操!”
邢烈火低聲咒罵了一句,趕緊追了過去,一把打住她的手腕冷冷地問:“連翹,你真想氣死我是吧?”
一看他急了,連翹倏地笑了,戲謔般說,“要真能氣死你,我準幹……”
咬著牙,邢烈火雙臂用力一環,就將這軸性的女人圈在自個兒的懷裡,深呼吸幾下,忍住想抽她的衝動,放軟了聲兒:“成吧,來日方長,你慢慢氣……”
死啊活啊的話題總是不太吉利!
一出金櫃的門兒,連天兒都配合心情的下雨了,深秋的季節夜風很冷,連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身子。
見狀,邢烈火飛快地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一臉的關切,“小心涼著了——”
別說,這招言情劇用爛的招數,其實是最容易打動女人心的。
連翹亦然,心裡略略觸動,但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出說口。
有什麼回家再說吧,日子還不得過麼?
譴走了警衛,司機又放了假,所以喝了點兒小酒的火哥這次是自己開車。
一路無言。
玄黑色的戰神汽車如一隻利箭,在京都市的繞城高速公路上疾馳著。
而車窗外,雨越下越大,直至傾盆而落。
邢烈火這人一向自律,從來沒有洶酒的紀律,可是今晚,不知道是心情太愉快,還是因為什麼,確實多灌了幾杯,有點兒火竄竄的。
燥熱地解開襯衣領口,一本正經地開著車,可那眼神兒總是不由自主的去瞟旁邊的小女人。
沒多一會兒,下了繞城高速,戰神汽車開始往景裡方向行使,過了那個加油站路就開始窄了,離加油站大約200米處有一個極大的彎道,大彎道處又有一條小岔道……
這邊兒他開著車剛一拐彎,就聽見一陣大貨車的轟鳴聲從側面的岔道上響起。
第一感覺,不好!
轉眸一看,果真見到一輛大貨瘋了似的朝著戰神衝了過來,他狂打方向盤衝往路邊兒,好不容易避過了大貨了,可惜車速太快,他一腳踩向剎車,隨後驚了一下,剎車竟然失靈了……
操,被人動了手腳!
嘣嘣——
一聲兒巨大的響聲後,戰神汽車直接撞毀了路邊的欄杆,往道邊兒墜下。
電光火石頭的剎那,邢烈火來不及多想,本能的放掉方向盤迅速撲向連翹,身手敏捷地將她的身體壓在自個兒身下,雙臂張開護住她的雙臂……
“連翹,腦袋縮我懷裡。”
“小心!”
而後……
耳邊天旋地轉,一陣一陣的撞碰聲,車身在失重後,不停地往下。
在翻滾,在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