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192 明明還在咫尺,卻好像已經天涯
現代極品人生 一寸婚姻一寸心 親愛的波卡 律師大人太危險 九尊神印 妖皇傳記 嗜血廢后 罪惡之城 no.1拽公主 火影之人生副本
正文_192 明明還在咫尺,卻好像已經天涯
整整一個早上,餘瀟瀟都沒有看見陸喬天。
打他的電話,通了可是沒人接。
秀眉隱隱皺起。
*
金醉酒店包廂
“喂,陸喬天,你這樣喝,是要喝死人的節奏啊……”
傅時一覺醒來,看見今早的新聞,他也被震驚了。
天吶,他大嫂竟然出軌了蔚少?
一個有夫之婦,一個快要有婦之夫。
這個世界都是怎麼了?
連帶的,AS集團公司的股價一直在下跌。
眼前坐著的男人鷹眸沉沉,晦暗的看不清一絲的情緒。
可是整間包廂滿是壓抑的烏雲,壓在人的心口上,喘不過氣。
這種夫妻之間的事,傅時作為一個男人,更是不清楚他們夫妻間的事。
回想起來,他還真不知道陸喬天是怎麼遇上的餘瀟瀟。
只是看著清心寡慾的陸喬天突然搞起了金屋藏嬌,然後發現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已經結婚了。
除了三年前那次鬧得離家出走之外,兩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作為兄弟,他可是看得出來,陸喬天對那個女人寵得很緊。
在巴黎出差,也自持有度,一律拒接其餘的女人。
可,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檔子事。
傅時手機突然一亮。
看見螢幕上的字,一驚。
*
“晴姨,我出去一趟,叉叉和媽,就勞煩你照顧了。”
餘瀟瀟正在換鞋子,開啟門的時候,背後餘芳突然叫住了她。
“媽,怎麼了?”
餘瀟瀟回頭,臉上仍舊是平淡的笑。
“孩子,那件事……”
餘瀟瀟靜靜等著餘芳繼續說下去。
餘芳見她臉上的神色未變,心終於一鬆,她的孩子,她的眼神,她的眉眼之間,是不會說謊的。
餘芳不禁眼眶有些紅,雖然她也不知道昨晚兩人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是她看見自己孩子平淡鎮定的目光,心裡瞭然。
微微一笑道:“孩子去吧,做你想做的。”
看見今早各種不堪入目的評論之後,她的一顆心被刺得千瘡百孔,現在終於恢復了一
點力氣。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紅遍A市的每一個角落。
以至於剛出門,她沒有化妝更沒有帶任何遮掩的飾物,走在路上,很快就有人認出了她。
“你看,那不就微博上的那個女人嗎?天吶,她還有臉出來?”
“可不是嘛!有孩子的人,還出來勾三搭四,去勾引人家的未婚夫,真是不要臉!”
“哼!說不定就是天性騷!就是想要出來勾搭男人,真是個賤貨!**!”
“就是就是!你看,還裝什麼清純!一看就是一骨子的騷氣!”
……
小臉蒼白,她狠狠的閉了閉眼,再睜開。
這些話,她早就在微博上見怪不怪了。
因為她沒有心思化妝,清麗的小臉,上面血色全無,她一醒來,看見新聞之後,第一反應就是,她要向他解釋。
就算全世界都不相信她,只要他相信她,就可以了。
其他的,都無所謂。
陸喬天的電話,永遠都是通的,可就是不接。
她打了傅時的電話,在金醉酒店包廂980。
她剛走到那件包廂前,彷彿就像是提前知道她回來一樣。
謹司恭敬站在那裡,見她來了。
仍舊是禮貌地道:“少夫人,陸少叫您回去。”
餘瀟瀟伸手推門的手一僵。
垂眸,淡淡一笑,然後平靜抬起頭,眸中是堅定的神色:“讓開。”
嗓音帶著江南女子的軟糯,聲音不大不小,卻鏗鏘有力。
一柔一硬,頗有氣勢。
謹司幾乎是微微一怔。
蔥白的手,直接繞開了他的身子,將包廂的門一推。
暗。
是無邊的暗沉,沒有開燈,僅僅依靠開著的窗戶,投射進來的光線,可以依稀辨別室內東西的輪廓。
就在她剛剛進門的一刻,隔壁包廂一陣聲響。
她探進隔壁的包廂,透過窗戶往下看去,那人剛好俯身坐進勞斯萊斯,車發動,揚長而去。
她恍然後覺。
忙衝出屋子,看著謹司依舊不鹹不淡地站在原地。
她氣得咬牙切齒:“聲東擊西這招,你用的很漂亮!”
原來陸喬天早就知道她會找來,故意讓謹司守在另外一間包廂,連同傅時也騙了她。
可是……既然這樣,為什麼又要故意讓她知道他在這裡呢?
然後很想看著她失意而歸?
“陸少已經說了,叫您回去。”
沉默,她終於抬起頭,想從謹司的眼裡看出一絲端倪:“他要去哪裡?”
謹司:“少夫人,陸少希望給您一些冷靜的時間。”
給她冷靜的時間?
還是說給他冷靜的時間。
冷靜之後呢?
是準備要和她攤牌還是……
他就連見她一面都不願意?
她從未覺得如此頹然無力。
既然他鐵定了心不想告訴她,那麼她就等。
無精打采地喃喃道:“好。”怔怔轉身離去。
遠去的背影后面,突然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緩緩從走廊隱蔽的角落站了出來,鷹眸裡滿是紅色的血絲,捏起煙,他的深沉的鷹眸,盯著那抹瘦弱的身影,直至不見。
*
夜晚的冷風,吹在臉上。
冰冰涼涼的,原本算得上是刺骨的寒,在她這裡,都沒有什麼感覺了。
不記得在哪裡看過了一句話:
愛情或是婚姻裡,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還有一句話,愛情或婚姻裡,最寶貴的就是信任。
真是沒有想到,當著兩者交織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滋味。
明明還在咫尺,卻好像已經天涯。
她早上醒來,打電話,問他的祕書,問他的朋友,去酒店找人……
她花了一整天的時間,終於認識到一個事實,就是他不願意見她。
確實是啊。
那張照片,她渾身衣衫不整,又和一個被下了藥的的男人,共處一室。
孤男寡女,那句話,不是說的嗎?乾柴烈火,只差一顆藥。
餘瀟瀟沒有搭公交,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走著走著,腳突然覺得有些累。
她坐在一個公園的長凳上,歇歇腳。
距離她有好幾米距離的一抹黑影,對著手機輕輕講了幾句:“陸少,少夫人現在在公園,我們一定會好好看著少夫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