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你要叫我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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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你要叫我親愛的
第416章 囂張的兵哥
沈老闆哭笑不得,終於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他們兩個在一起之後寧悅一向都是個溫順的小綿羊,哪知道等她徹底放開了,竟然是這般彪悍的女壯士……
沈老闆哼哼唧唧的朝著寧悅眨了眨眼睛,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兒:“寶貝兒,快把我放開,這樣不舒服。你乖,把我放開我才能好好地伺候你呀。”
皮帶“啪”的一聲抽在了他的大腿上,火辣辣的疼。
寧悅衣衫不整的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好像一個視天下蒼生為螻蟻的霸氣君王。
她的舉動告訴傲嬌的沈老闆,既然他今天想玩個狂野的,那她就陪他玩個狂野的!
女王與奴隸,夠狂野吧?!
“寶……女王大人……你能不能鬆開我的手?”沈略的眼睛裡有些溼潤,看起來像是快被虐哭了似的。寧悅這丫頭個沒輕沒重的,要是在他身上留了印子,今天非得好好地揍她小屁屁一頓!
不過寧悅知道這個傢伙絕對是個厚臉皮,這個程度他絕對承受得了。
“鬆開?你想得美!剛才是誰想把我綁住的?你不是想玩嗎?玩的開心嗎?”她哼哼冷笑兩聲,那雙白嫩嫩的小手沿著沈老闆衣領往下,一點點的解開了他的扣子。
沈略現在是真的想哭了,這特麼的不是自己平時耍流氓的時候才會做舉動嗎?寧小悅這麼快就學會了,而且駕輕就熟,青出於藍啊!
等到寧悅把他的褲子扒了下來,露出兩條大長腿在冷空氣裡晃來晃去的時候沈略又明白了一個道理--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寧悅坐在他身邊,用那冰涼冰涼的皮帶扣劃過了他的胸膛,小腹還有正在罰站的“小沈同學”……她用十分無辜的眼神看著沈略一遍遍的問他:“這樣玩的話你開不開心?喜歡不喜歡?”
“呵呵……開心……喜歡……”要是說個不開心,他敢肯定他們家的這個小變態會用皮帶招呼自己。
寧悅湊過去賞了他一個香吻當做獎勵。
沈略是誰啊?
平時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兒,哪兒有人敢對他出手的?今天他那麼聽話的叫自己女王大人,簡直讓她聽得爽翻了有沒有?
哈哈哈……太好玩了。
沈略覺得自己的身體一半被泡在冰水裡,一半卻被架在火上烤。
心愛的女人衣衫不整的坐在自己的旁邊,用最純真的眼神和最流氓的姿態撩撥著他最後的理智,幾乎讓他發瘋。
“寧悅,快把我鬆開。”
“我不。”
“我這樣好難受。”
“我就不!”
“寶貝兒,你再這麼撩撥我,我就要自燃了。”
寧悅哈哈大笑,順便給沈老闆拍了拍手:“這個好這個好!我還沒見過呢,快點燃!”她突然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張嘴在他的白白的肚皮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讓他又痛又癢的:“剛才我說過了,不要叫我寶貝兒,要叫我女王大人!”
沈略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的眸子黑亮的如同夜色般危險深沉:“寧悅,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我!偏!不!”
呵!她今天還來勁了。
沈略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來,在寧悅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沈略不知用了什麼方法打開了手銬朝著寧悅撲了過來,將這個不聽話的小丫頭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你你你……你怎麼開啟手銬的?!”
寧悅只聽“咔嚓”兩聲,她的手已經被沈略銬住了。
我靠!
大!勢!已!去!
沈略坐在她的身邊,用手裡那根羽毛筆搔了搔她的臉蛋,笑得像個妖孽似的:“還玩不玩女王遊戲了?嗯?”
寧悅咬著脣,死活想不出來究竟是哪裡不對,沈略又是怎麼把那麼結實的手銬開啟的,這簡直匪夷所思了!
“你是怎麼……”
“你是想問我怎麼把手銬開啟的是嗎寶貝兒?”沈略的手裡轉動著那一支筆,笑著說道:“一支筆就夠了,又不一定非要鑰匙才能開鎖。”
法克!
寧悅在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她怎麼會知道貴公子似的沈老闆連撬鎖這樣的勾當都會做?!
玩火自焚就是這意思吧?
好想哭怎麼破……
“沈略我錯了……”
“你叫我什麼,嗯?”那根小小的羽毛筆不止可以用來撬鎖,還可以用來欺負人呢。
寧悅聽了他的話,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了。
瞧著他老人家那雙不老實的手,那根羽毛所到之處癢到極點的感覺讓寧悅都快哭出來了:“大王……我錯了!”
“噗!”沈老闆繃不住了,這丫頭怎麼那麼搞笑……哪兒來的大王?
沈略狠狠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兩巴掌,繃著臉對她說:“不要叫我大王,要叫我‘親愛的’!”
硬的不來就來軟的好了,她可憐巴巴的說道:“親愛的,我都說我錯了嘛……”
“錯哪兒了?”沈略的手指從她的鎖骨一路向下滑,輕輕的,慢慢的,惹得她不安的扭動起來,他還一邊故作斯文的問道:“是這裡錯了嗎?還是這裡?”
寧悅被他摸得只能跟著瞎哼唧,這個傢伙的手指不老實的在她的面板上滑動,宛如一條小蟲子落在了她的面板上,說不出讓她覺得興奮還是讓她覺得害怕來。
她的面板上很快就被染成了曖昧的紅色,好像一隻煮熟的蝦子一樣**。
沈老闆似乎玩上了癮,他單膝跪在寧悅的腿間,低下頭慢慢的品嚐她的薄脣。
屋子裡冰冷的空氣讓她不住冷顫,沈略突然咬了她的鎖骨一口,疼得她“哎呦”一聲叫了出來。
寧悅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委屈的問道:“你是屬狗的嗎?”
“你剛才說我是狗皇帝來著,剛剛還想推翻我的暴政來著?”
“呵呵呵……”寧悅只能陪著乾笑。
“可惜啊,你沒能把朕推翻,反而被朕壓倒了。”沈老闆眯著眼睛,十分敬業的陪著寧悅玩皇帝和小奴隸的遊戲,而他不安分的手,早就脫掉了他們兩個最後的隔閡了:“你說朕該怎麼罰你呢?是這樣?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