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66、他來了!

066、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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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他來了!

寧晚晴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人吊在半空中,而雙腳冰涼,她低頭看過去,發現腳下是深不見底的一池水。

趙雪卉坐在一旁打電話,她特意按的擴音,就為了讓寧晚晴聽見那一頭歐陽慕琛的聲音。

“趙雪卉,你把晚晴怎麼了?”那個一貫冷靜的男人,聲音中滿滿的焦急。

寧晚晴想開口,告訴歐陽慕琛自己沒事,讓他不要過來,可是張嘴只能發出一陣嗚嗚聲。

她的嘴巴被人堵住了。

“你很著急嗎?她在你心裡……就真的那麼重要嗎?”趙雪卉的聲音居然十分的幽怨。

“趙雪卉!你要是敢傷害她,我絕不會放過你!”

“那你過來吧,我好久沒見到你了……我好想你,”趙雪卉用一種溫柔而詭異的腔調說道,“半個小時內,如果我見不到你,那要怎麼辦才好呢?”

“好,我答應——趙雪卉,你說到做到,只要我來了,你馬上放了她!”

“看來你真的很在意她呢,慕琛,你就不會,你來了之後,我會對你做一些很可怕的事嗎?還是說,為了救她,你根本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呢……”

寧晚晴拼命的掙扎著,想要發出一點聲音,讓歐陽慕琛不要來,可是趙雪卉在這時卻結束通話了電話,慢慢走到了她面前。

“嗚嗚……嗚嗚嗚……”寧晚晴眼神急切而憤怒的望著她。

放開我!你這個瘋女人!你要對慕琛做什麼!

趙雪卉隨手將手機丟到一旁,抱著胸看著她,臉上是殘酷而溫柔的笑意:“他馬上就要來了呢……呵呵……”

寧晚晴掙扎的更厲害了。

不……不要來,慕琛,不要來!

趙雪卉眼神冰冷的看著她:“沒有用的,你逃不出去,你最好也不要祈求這根繩索會斷掉,因為,你身下的這一池水,可是非常可怕的化學藥劑……”

寧晚晴放棄了掙扎。一雙水盈盈的大眼睛望著她,眼神中卻充滿了恨意。

“你生氣了?你是在擔心你自己,還是擔心他呢?”趙雪卉笑道,“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因為如果他不來,我會馬上找一百個人來LUNJIAN你,把你這個小**操爛……哈哈哈哈哈……”她仰頭大笑起來,“只要想到這件事,我就覺得好興奮呢……”

半個小時後。

趙雪卉的電話突然響起。

她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便咯咯咯咯彷彿老母雞下蛋似的笑了起來。

那電話鈴聲一聲比一聲急促,可是趙雪卉卻置若罔聞,什麼都沒聽見一樣,笑嘻嘻的望著寧晚晴,就那麼隨意的把手機擱在了一邊。

寧晚晴的嘴巴仍然被堵著,什麼也說不出來。

可是她知道,慕琛一定是來了……

趙雪卉她要對慕琛做什麼?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和慕琛有什麼深仇大恨,令她不顧一切的也要報復他?

這所有的所有她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絕不會讓慕琛為了救她而做出犧牲,如果是那樣,她寧願死!

想到這裡,她用力的雙手絞動著,試圖磨斷綁在手腕上的繩索。

掉下去……只要她掉下去……

趙雪卉就再也威脅不到慕琛了……

趙雪卉起初只是一臉怪笑的看著掙動個不停的寧晚晴,當她逐漸發現她的意圖後,她臉上的笑容立刻不見了!

“你們可真是夫妻情深那寧晚晴,他為了你馬不停蹄的趕來送死,你為了他,竟然也心甘情願做到這一步!呵!我還真是小瞧了你!”

寧晚晴不理會她,只拼命的掙動著繩索,希望可以在歐陽慕琛來之前順利把繩索磨斷。

趙雪卉說:“想死?可沒那麼容易!來人!”

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走過來,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夫人,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這小蹄子不聽話,給我拿個鞭子來,我要好好教訓教訓她!”趙雪卉冷笑著說。

“是,夫人!”那壯漢應了一聲就退了下去。

不到一分鐘,那壯漢重新回來,雙手託著一條長長的牛皮鞭子。

趙雪卉看了眼,竟猛地一腳朝壯漢踹過去:“你怎麼做事的?就這麼條鞭子,豈不是便宜了她?!”

壯漢被她一個弱女子連罵帶踹的竟也不還手,只唯唯諾諾的退後兩步:“小的知錯了,夫人教訓的是,夫人教訓的是……”

“看在你還知道自己錯的份兒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這一次,壯漢拿著鞭子飛快的走出去,很快又回來。

鞭子看起來溼淋淋的。散發著濃烈的氣味兒。

趙雪卉看起來很滿意:“放了藥?”

“是,夫人,小的先是把鞭子浸了鹽水,又放了點強效藥,就算打的再厲害,疼的再狠,也保證她不會暈過去!”壯漢頗為自得的說。

“幹得好。”趙雪卉誇獎道。

被吊在半空中的寧晚晴眼睜睜看著趙雪卉拿著那條溼淋淋的鞭子朝她走過來。

“阿莫,你過來,把她嘴裡的抹布給我抽出來。”趙雪卉吩咐道。

那叫做阿莫的壯漢不解的問:“夫人……恕小的愚鈍,這是個什麼講究?”

趙雪卉嘻嘻一笑:“這小賤貨叫的可好聽了,你難道不想聽聽?”

“哈哈,哈哈哈,還是夫人有辦法。”那叫阿莫的連忙爬到池子邊把寧晚晴嘴巴上的抹布取下來,臨走還不忘伸手在寧晚晴白嫩的臉蛋兒上掐了一把。

“夫人……這小賤貨,能不能給小的玩一把再殺?”那叫阿莫的小心翼翼的問。

趙雪卉看了他一眼說:“你倒是想得美。”

“小的知錯,小的知錯。”阿莫連聲道。

“本夫人心情好的話,先把她殺了,屍體隨你怎麼處置,滿意麼?”趙雪卉聲音陰冷的盯著寧晚晴。

阿莫眼睛一亮:“謝謝夫人,謝謝夫人!”

“你……你真是個變態!”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寧晚晴再也忍不住的張口說道。

“我就是個變態,怎麼了?”趙雪卉上前一步,伸手一樣,隨著“啪”的一聲,寧晚晴完好無損的衣物上多了一條長長的鞭痕。

她疼的臉都扭曲了,卻強忍著沒有叫出聲。

趙雪卉嘴裡嘖嘖兩聲,有些驚奇的模樣:“喲,沒想到歐陽夫人還很有些骨氣呢!可真叫我刮目相看啊!”

寧晚晴喘著氣說:“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少……少在這兒裝模作樣……”

“啪!”鞭子像一條毒蛇,席捲著一道厲風,嗖的一聲刮在寧晚晴胸前。

衣物破開了長長一道裂痕,竟隱隱約約可以看得清粉嫩的胸口。

那阿莫咕嚕一聲嚥了口口水。

趙雪卉聽見了,忍不住啐道:“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兒!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了是不是?”

阿莫舔著臉笑道:“是是是,還請夫人多多體恤小的,滿足一下小的這小小的心願……”

趙雪卉笑睨了他一眼:“你倒是不害臊,不過呀,本夫人就喜歡你這股直白勁兒!”

阿莫喜滋滋的說:“那……夫人?”

趙雪卉把鞭子遞給他:“我累了,你自己玩一會兒吧,不過你們男人力氣大,你注意這點,可別一下子玩壞了……”

92、

“是,夫人,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阿莫雙手接過鞭子,顛兒顛兒的跑到寧晚晴面前,一臉的喜不自禁。

“美人兒,待會兒啊,你可叫的好聽點,興許莫大爺就心疼你了,哈哈哈……”

“得了吧,你還廢話什麼?”趙雪卉不滿道。

她悠悠閒閒的坐到一旁,翹著二郎腿,露出紅色旗袍下白皙豐潤的大腿,著實**的很。

阿莫的眼睛忍不住在趙雪卉的身上轉了兩圈兒,心道這老**才真是個極品,有朝一日若能幹了她,那才真是……哈哈,哈哈。

不過這也只能想想罷了。趙雪卉是誰?她可是鼎鼎大名的三姨太,沒心沒肺,比那眼鏡蛇都要毒上好幾分,誰要是冷不丁被她咬上一口,那真是小命兒休哉。

這些年,仗著歐陽家老爺子對她的寵愛,她還不知道幹了多少缺德事兒,手底下埋葬了多少冤魂。

還有她那乖張的脾氣,真沒幾個人受得了。誰看見她不是敢怒不敢言,可是人家**功夫好,哄得住歐陽家老爺子,也是人家的本事。

“啪!”鞭子聲響起。

“啊!”寧晚晴這次再也忍不住叫了起來。

真疼……疼的她眼淚都出來了……

她恐怕這輩子,都沒這麼疼過……

可是不等她喘口氣,那鞭子就又來了,她下意識的閃躲了一下,可那條鬼魅的鞭子好像長了眼睛一樣,如影隨形的跟著她。

連被鞭稍掃到的肌膚上都是火辣辣的疼。

阿莫欣賞著寧晚晴碎裂的衣物下露出來的肌膚,哎喲可真白,那鮮紅刺眼的血道道襯著翻卷的皮肉雪白的肌膚,看著他老二都快要硬了。

他轉了轉眼睛珠子,忽然繞到她身後。

惡聲惡氣的說:“小美人兒,我來打你屁股來啦!”

“你……你……下流……啊啊!!啊!!!!!!啊!!!!!!!!!!!”

寧晚晴一句話沒說完,就被一聲聲慘叫代替。

臀部的肌肉劇烈的收縮著,可是那一陣又一陣的痛楚襲來,簡直令她兩眼發昏。

阿莫貪婪的瞅著她白嫩嫩的臀部,趁著趙雪卉不注意,猛地伸手在她那被打得一道一道的美/臀上捏了幾把。

寧晚晴此時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

趙雪卉卻噗嗤一笑:“我說你啊,阿莫啊,你要摸就摸,夫人我幾時說過,不准你摸了?”

阿莫頓時笑得裂開了嘴:“夫人大恩大德,阿莫一定銘記在心!”

趙雪卉瞧了他一眼:“得了吧,你就一張嘴。”

阿莫嘿嘿的笑了笑。又揚起鞭子。

這一鞭抽得很有技巧,看看抽在大腿內側,疼得寧晚晴屁股直打顫。

阿莫看著那白嫩嫩的屁股在面前彈來彈去,兩眼幾乎發了直。

忍不住又湊上去摸了又摸。還把臉貼上去使勁兒的聞。

深深深深的嗅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沒料到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寧晚晴居然騰出力氣來,猛地踹了他一腳,差點沒把他鼻樑骨踹折了。

鼻子裡頭一熱,兩股鮮血就嘩啦啦淌了出來。

趙雪卉故意嘲弄他:“喲,光是聞聞味兒,你就流鼻血啦?”

阿莫伸手抹了把鼻血,一肚子的火,又不敢對趙雪卉發,只好恨恨瞪了寧晚晴一眼,又跟條哈巴狗似的朝著趙雪卉討好的笑:“最近火氣大,火氣大……”

趙雪卉纖長白淨的手指頭捧著一隻青花瓷,朝著那嫋嫋的煙霧吹了口氣,嘴巴微微勾起來,是個不屑的笑容。

世上的人就是這麼奇怪,明明自己也是頂頂的**放/蕩,卻同樣瞧不起和自己本為一丘之貉的貨色。認為自己高人一等。

那阿莫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兩團黑烏烏的紙,揉了揉搓成倆小團兒,往鼻子裡邊一塞,就算是止血。

然後重新雄赳赳氣昂昂的邁著步子拿著鞭子跑到了寧晚晴面前。

“小賤皮子,居然敢踢你莫爺爺的鼻子,看我怎麼教訓你!”

寧晚晴勾了勾蒼白的脣角,聲音虛弱極了:“你?莫爺?呵呵……不夠是一條狗罷了……”

“你!”那叫阿莫的大怒,攥足了勁兒朝著寧晚晴腰上揮去!

“啊!!!!!!!!!!!!!!!”隨之響起的那一聲慘叫彷彿能夠穿透屋脊,寧晚晴感到自己的腰身折了一樣,下半截身子彷彿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她眼前發黑,頭沉沉的墜下去,可是偏偏無法昏死過去,只有一陣一陣的熬著。

有時候,死不了也是種痛苦。

死了也就死了,想死不能死,才是人間最殘酷的折磨。

那叫阿莫的舉著鞭子獰笑著說:“你再嘴硬啊?你再有骨氣啊?怎麼樣,你要是肯開口求你莫爺爺,說不定你莫爺爺心慈手軟大發慈悲,不但不抽你,還能跟你乾點兒好玩的事兒,讓你也爽一爽……嘿嘿,你莫爺爺這提議怎麼樣啊?小妞兒?”

“呸……!”寧晚晴一口血沫吐到湊近了摸她下巴的阿莫臉上。那阿莫躲閃不及,正好被一口唾沫啐在眼睛珠子上。

“我草你祖宗喲!居然敢吐你莫大爺口水!丫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他嘩的一聲甩起鞭子,往寧晚晴下身席捲而去。

這一鞭子抽在她兩.腿之間,一下兒就把她身上的褲子給扯破了,裡面白色蕾絲的內褲也破了道口子。

“呀!你怎麼這麼下流啊?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趙雪卉在一旁看著,裝模作樣的捏著嗓子細聲細氣的說。

“嘿嘿……嘿嘿,”那叫阿莫的伸手摸了摸後腦勺,一副憨厚老實的樣子,“哎呀夫人,小的這不是一個不小心嘛……鞭子揮出去,它就跟有了自己的主意似的,根本不長眼睛啊!”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趙雪卉抿了口茶,看了看晚上的鑽表,“抓緊時間吧,過一會兒,歐陽慕琛估計就找過來了。到時候,可沒時間給你表演。”

“是,是,小的一定一寸光陰一寸金,好好把握!好好珍惜!”那叫阿莫的沒臉沒皮的說道。

寧晚晴慢慢的呼吸著,同時用力的咬緊牙關,不使自己呻吟出聲。

耳邊一陣又一陣的轟鳴……

她覺得自己身上好像被人綁上了幾塊巨大的石頭,海水淹沒了她的頭頂。

她渾身重的要命,氣也喘不過來。

她身子直直的往深不見底的海中墜去。

她想睡去,可是眼前總有一絲光亮拉扯著她,令她無法真正的失去意識。

只能在疼痛的海洋裡沉浮……

掙扎……

人在將要死去的時候,眼前都會出現幻影吧……

她彷彿看到了歐陽慕琛的臉……

溫柔的,朝著她微笑的臉……

以往她的記憶中出現的,總是小時候的他、或是少年時代的他……

因為那個時候的時光,是她最美好的記憶……

可是現在,她眼前浮現的,確實穿著黑色西服,微微俯下身,安靜的伸出手,幫她拂去耳旁亂髮的他……

他英俊的臉龐不像少年時那樣柔和,反而有些冷峻、叫人難以親近……

可是他深黑的眸子裡,卻總是藏著誰也讀不懂的溫柔……

她不希望他來救她,然而,在瀕死的這一刻,卻那麼想再看他一眼……

“慕琛……”她張開毫無血色的嘴脣,閉著眼輕輕地呼喚著他……

“嘭!!!”

一聲巨響,讓人忍不住朝門口看過去。

一個男人出現在那裡。

歐陽慕琛。

他來了!

趙雪卉禁不住驚喜交加,露出一幅彷彿懷春少女見到情人時的表情來:“慕琛!你來啦。”

歐陽慕琛卻看也不看她,徑直朝寧晚晴走來。

他那濃深的眼眸中,滿滿的全是心疼!

他的晚晴,因為他的原因,又一次受了這麼多的苦!

她看起來那麼蒼白、那麼虛弱,渾身血淋淋的,早上穿在身上的新衣此刻全部成了一道一道的碎布片。

她那烏黑亮澤的長髮也沾滿了汗水,蔫搭搭的垂在她臉上。

他伸出手,想碰一碰她,卻又害怕驚醒她……

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如果可以讓她在無知無覺的時候順利度過那些最可怕的噩夢,醒來時睜開眼,一切又和從前一模一樣。

那樣該有多好。

那個叫阿莫的,原本氣焰囂張的很,此刻卻灰溜溜的躲在了一旁。

那作為刑具的凶器——鞭子,也被他牢牢的藏在了身後。

他怕趙雪卉,也怕歐陽慕琛。

誰不怕歐陽慕琛?

他是一個在心狠手辣方面,絕對不遜於他的父親,歐陽家家主歐陽羿天的男人。

一旦惹惱了他,誰也不敢保證會遭到怎樣的報復。

曾經有一個人當面嘲笑歐陽慕琛,歐陽慕琛當場就找人割掉了那個人的舌頭。

他阿莫對寧晚晴所做的事,要是被歐陽慕琛追究起來,死個上十次幾百次都不夠!

可是——

萬一歐陽慕琛今晚走不出去呢?

他忍不住又看了看趙雪卉。

毒蛇對上黑豹,可真是有的看了。

可惜的是,歐陽慕琛這頭無所畏懼的豹子,這一生卻有著唯一一個致命的命門。

那就是寧晚晴。

這個女人,只要有她在,歐陽慕琛絕不敢不被趙雪卉威脅!

“慕琛,我們這麼久都不曾見面了,難得你抽出時間來見我一次,怎麼一來,就盯著別人瞧呢?”

趙雪卉嬌滴滴的說。那聲音柔媚的足以令最堅強的男人化成一灘水,任她予取予求。

歐陽羿天當初就是這樣被她收服的,直至今日,歐陽羿天還是對這麼個小自己二十來歲的三姨太予取予求。

要不她趙雪卉怎麼那麼大的膽子呢?

“趙雪卉,你讓我一個人來,我來了,你現在放了寧晚晴。”歐陽慕琛冷著臉說。

趙雪卉靠過去,伸出手試圖撫摸歐陽慕琛英俊的臉頰,可是他不耐的伸手將那隻任何男人看了都拒絕不了的柔荑揮開!

“你……”

趙雪卉露出一個傷心的表情,“慕琛,你怎麼碰都不讓卉姨碰了……你這樣,可叫卉姨我傷心的很那……”

歐陽慕琛嫌惡的看著眼前這個裝腔作勢的女人:“上次就不該放你走。”

趙雪卉“破涕為笑”,臉變得比翻書還快:“我的好慕琛,你怎麼會捨得殺我的?我就知道,你心裡啊,還是有我的……”

“你閉嘴,”歐陽慕琛說,“祈平救過我,所以我答應他放你一條生路,我不後悔,現在我任憑你處置,但是你必須放了晚晴!”

“你當真沒帶別的人來?”趙雪卉看著他說,“我有點不敢相信,一向最惜命的慕琛,會為了一個傻兮兮的女人,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過來呢。”

“我沒有帶別人,”歐陽慕琛說,“我不會拿晚晴的命來打賭。趙雪卉,你說吧,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晚晴離開?”

趙雪卉眼珠子轉了轉,說:“一個條件。”

“說吧。”歐陽慕琛口氣冷冷的。不帶一絲情緒,面對著趙雪卉,他整個人就好像一座終年不化的冰山。

事實上,他對大部分的人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