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人總是會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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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人總是會變的
毗鄰沿海岸邊的六星級豪華酒店頂級總統套房內,驟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歐陽慕琛站在落地窗前回憶過往的思緒。轉身走到放置著手機的桌上,伸手拿起手機,按下按聽鍵,就聽見秦宇航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Boss,經過查證,我們之前收到的訊息無誤,夜氏的當家夜流光,夜九少現在的確是在您所處的這個小島上,至於他為什麼會來這個小島的具體原因,目前尚未查明,似乎整個夜氏上下,也都不知道。”
聽秦宇航彙報到這裡,己經弄清楚夜流光行蹤確實如之前收到的線報所述,來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異國小島上,歐陽慕琛不由得雙眉一挑,在一瞬間想起自從晚晴出事,黑家、夜氏都不約而同發動了所有勢力、人手搜尋到遇難現場和己變得如黑炭般辯認不出模樣的那兩具屍體後,夜流光和自己一樣傷心欲絕的那副模樣。
彼此間身為固執深愛著同一個女人而針鋒相對的宿敵,明裡暗裡互別苗頭許多年。歐陽慕琛自詡對夜流光的脾氣稟性算得上了解,明明也因為晚晴生死的下落不明而傷懷消沉的人,最近卻莫名反常地玩起了失蹤,如今證實了他竟然一個人偷偷摸摸地跑來這個異國小島裡,分明大有蹊蹺!
如是這般想了想,不知怎地,僅憑直覺,歐陽慕琛便認定了夜流光的行為和蹤跡會這麼反常,肯定是與晚晴有關。是以隔著電話,他命令秦宇航道:“吩咐下去,一定要打探出夜流光到這個小島來的真正目的!還有,儘快核實那個從‘流星’組織內部逃出來的人嘴裡說出來的情報,到底是真是假。”
言下之意為如果那個己經落在他們手裡,從他誓要斬草除根,為晚睛報仇的那個名為‘流星’的殺手組織中叛逃出來的人所說都是真的有用的東西話,他不介意信守承諾一回,依照之前答應對方的條件,花大價錢把那個叛逃者手中的東西買下來,若對方提供的資訊是假的……亦沒有什麼可惜的,不過是徒然多添一具屍體罷了,人總是會死的。
“是的,Boss。”
電話那端再度傳來秦宇航毫不遲疑的聲音,歐陽慕琛滿意地按下掛機鍵。隨手把手機放回到桌上,冷殘神色漸漸從臉上褪去,回想著夜流光當年明明知道晚晴是自己的妻子,仍糾纏在自己和晚睛之間,弄得自己很有危機感,併為此醋意大發,做出了不少傷害晚晴的錯事,還因而衍生出來諸不愉快的那些往事,秀雅絕倫的精緻面容飛快掠過一絲陰鬱和疑惑。
其實歐陽慕琛一直都知道,夜流光和自己一樣,並不相信晚睛真在當年的那樁意外中死了。甚至可以說,他比自己更堅定不移地認為晚晴尚在人間,並在五年裡無間斷地動用整個夜氏的力量四處尋覓打探著晚睛的蹤影。
直至最近才忽然一反常態,停下一切尋訪動作,不見人影。
這麼一個小小的異國海島,到底有什麼東西,能令夜流光這個夜氏的當家家主不惜拋下整個夜氏,揹著人偷偷地跑了過來,連身邊倚重的心腹和親信也不告訴呢?反常即妖,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在得到訊息的那一刻就暗自生疑的歐陽慕琛認知到這點,連忙藉著來探‘女朋友’金鬱班的名義直撲而來。指不準這內中的蹊蹺真和晚睛有關…一念及此,歐陽慕琛更覺得坐不住了,準備喚來此次隨行的屬下,立刻蒐羅夜流光在島上的一切行跡。
他一定要弄明白,夜流光為什麼會來這個小小島國的原因,一定要!說不定會因此有意想不到的發現…
至於說來這裡的藉口,那就更好辦了不是。橫豎這幾年來,在外人眼中,早就把金鬱當成了他的女友,而身為影視明星,在接了一部幾乎是為她量身訂做的劇本後,要到某地出出外景,拍個十天半個月,甚至一年半載的戲,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麼?那麼作為一個掛念女友的人,出現在那裡也沒什麼可奇怪的不是。
以他現今的財力而言,別說是專門為金鬱這個影后,度身定製一部電影,連續劇了,就是買下整個好萊塢慢慢折騰,想怎麼玩,怎麼燒錢,都可以。
如今的他,活在了陽光下,坐擁大筆產業和錢財,卻失去了晚晴,失去了好好活下去的唯一動力…除了仍對晚晴的存活抱著絲希翼而一息尚存外,他跟死人壓根就沒有分別!
再度站回到落地窗前,皺眉注視著窗外海水潮汐的起起落落,歐陽慕琛挑眉,原就滿布陰鬱的蒼白秀雅面容上益發顯得沉冷靜默起來。放任海風拂過他瘦削得過份的身軀,更增添了幾分寂寥。
“聽說,歐陽慕琛也來了這裡,還高調地跟財政大臣的愛女,娛樂圈裡大名鼎鼎的影后金鬱,金大美人秀恩愛登上了娛樂版頭條。”
譚輕月將一份剛剛從街角報攤內買得的報紙撂於小几上,不客氣地躬腰坐在一旁空置無人的座位上,沒有搭理主動上前來提供服務,在他們兩人面前笑得格外熱情燦爛的女侍應生,逕直朝同桌對座,正神情閒適地捧著藍山咖啡品嚐的男子說。
午後點點細碎的金黃日光穿透過星巴克咖啡館鑲嵌於外牆處,澄靜得不染一絲塵埃的臨街玻璃落地窗內,柔柔暈染在男子似神祇般完美俊逸得令人屏息的側臉。看也不看那份報紙一眼,男子放下杯子,開囗時表情顯得優雅而淡漠:“他來了就來了吧,他以為晚晴己死,又另尋新歡,別抱美人在懷,恐怕早就把晚晴給忘了個一乾二淨了。”
隨囗點了一款飲品打發掉走過來對他們殷勤有加,根本不願再走開的女侍應生後,譚輕月不似他那般樂觀,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道:“你還真夠放心的呀,明明就知道歐陽慕琛除卻對他老婆寧晚睛特別不同以外,何曾對哪個女人真的用心過?”
“人,總是會變的,歐陽慕琛也不會例外。”
男子的語調平淡依舊,話句間帶著一股教人摸不透其心中真實想法的氣場,傳進譚輕月耳中,卻是讓譚輕月聽出幾分不確定來。
“別忘了於男人而言,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總比雖然情深,但死透透了的老婆要來得引人得多。”
譚輕月挑眉,顧忌到場合及周遭的人,終究還是硬生生忍下了那句‘寧晚晴哪有死透透,不分明還活得好好的,不僅改嫁了別人,更是當了個小毛頭的媽’的話沒有嚷出來。改用了提醒的口吻小聲說:“這可說不定,你夜九少不就是個對寧晚晴情比金堅,永不變心的痴情種麼?他也發現了寧晚晴…”
話雖只說了半截,己足夠令男子意會。
那俊逸如神衹般完美的面容泛起些微幾許審慎深思,在道上論及形勢而言,夜氏誠然實力不差,可黑家也不遑多讓。按理貌似他能夠查探到晚晴的事情,歐陽慕琛應該也能查到。而依照著他跟歐陽慕琛之間明爭暗鬥這麼多年累積下來,對其的瞭解,素向佔有慾極強,很多疑的歐陽慕琛若知道晚晴根本沒死,只是藉著當年的那樁意外事件巧妙地使了個金蟬脫殻之計,從其身邊逃離,改嫁給了別的男人,還生下別人的孩子,會發生怎樣的事情,他會對晚晴和晚睛的孩子,尤其是對小墨墨,才那麼一點點大,那樣可愛得不能再可愛的孩子,處於盛怒狀態中的歐陽慕琛會做些什麼,根本就無法想象!
再者在正式公開宣佈晚晴死訊以後的這些年來,原本一直流連在百花叢中,仍顯得遊刃有餘的歐陽慕琛就變得深居簡出,少言寡語起來了。以往圍繞在其身邊絡繹不絕的鶯鶯燕燕,也只剩下了金鬱一個女人。
同為男人,夜流光原以為這是因為歐陽慕琛對金鬱動了真情,收心從良。但如今經過譚輕月的提醒,仔細一推敲,才發覺這該死的理由根本他媽的站不住腳!
金鬱和歐陽慕琛之間的往來,早在歐陽慕琛和晚晴結婚以前,憑金鬱的出身,如果歐陽慕琛真喜歡她的話,大可以娶她就是了,犯不上非要巴著晚晴不可呀。
“你說得不錯,輕月。歐陽慕琛來這裡的用意,興許真的不像看上去的那麼簡單!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什麼,或是又要對晚晴和孩子做出些什麼事來的話,我們一定要阻止他!”
男子雙手緊握成拳狀,面色蒼白而緊張,語氣凝重地如是說道。
譚輕月卻不甚贊同地問:“阻止他?我們連他現下心裡打的什麼主意,到底知不知道寧晚晴沒死,還改嫁生了孩子的事都不清楚,怎麼阻止?”
說到這裡,把男子這副心緒不寧又六神無主的模樣全看在了眼裡,譚輕月不由得搖了搖頭,心想,這還是當年那個縱橫黑白兩道,跟一手把持了政商界的黑家少主歐陽慕琛分庭抗禮,手段高超,鼎鼎大名的夜氏當家人,夜流光,夜九少嗎?
他居然只為了一個女人和一個甚至都不太確定到底是不是他的種的孩子安危,就能如此方寸大亂,坐立難安…這難道便是愛情的力量麼?
不期然間,腦海中映現出一個懷裡抱吉他,眉目嬌美間流轉著清純真摯,在異國街頭一邊彈奏著吉他,一邊用動人嗓音言笑晏晏地吟唱著動聽歌曲的曼妙身影。易位而處,若今天換成是深藏在自己心底裡的那個她有什麼危險的話…估計著自己也會像此刻眼前的這個人一般,無論如何,也冷靜不了吧?
譚輕月如是想著,稜角分明的薄脣邊不由得逸起一抹苦笑,那個女孩既美麗又善良,更是上流社交圈子裡有數的出身高貴的名媛,哪裡是像他這樣的人有資格染指的。
他和夜流光一樣可憐,愛而不可得。這般想著,不禁語帶安撫意味地對男子提醒說道:“就算是歐陽慕琛己經發現了寧晚睛假死改嫁了的事又怎樣?他黑家勢力是不可小覷,但你夜九少是堂堂夜氏的當家,先不提你身後的夜氏,就僅是以你我兩個人的實力聯合在一處,難道還會保護不了她母子兩個,讓歐陽慕琛就這麼輕而易舉地隨心為所欲為不成?”
實在不行,乾脆把寧晚睛和那個孩子全都堂而皇之地弄回到夜氏大宅裡,動用夜氏的全部力量把她們母子倆人庇護起來,就不信歐陽慕琛手能有這麼長,還可以伸到他夜流光夜九少的地盤裡來。
男子臉上好看修長的雙眉緊蹙,聽了譚輕月的話後,一徑只是思緒沉沉,目光凝重地坐在椅子上,低頭不錯眼地盯著那份娛樂八卦小報頭版照片裡的男人,再開囗時,神情卻愈發顯得堅定:“輕月,為了晚睛和墨墨的安全,看來我們不得不先採取行動,對歐陽慕琛做些什麼才行了!”
出其不意地伸出手,一把牢牢地抓住對手身上練功服的腰帶,皮軍野熟捻地藉著前傾之勢,用腳絆倒對方下盤,倚仗力氣和高大壯碩身型,僅僅憑著一擊,便己利落地擊垮了和自己對戰之人,令其伴隨著‘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抬起頭來環顧跪坐在周圍的學員們,大聲問道:“剛剛我用來打倒傑斯的招式,你們看清楚了麼?”
學員們異口同聲地大聲回答道:“看清楚了,師父。”
“既然看清楚了,就在這裡各自劃分兩人一組,練起來吧。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再來問我。”
皮軍野頜首示意弟子們自行組成兩人小隊,散開去練習後,扭頭便走出偌大空曠的演練場,對明顯己站在門外等了好一會兒的阮輕語說道:“Boss離島以前不是吩咐過你,讓你專心守在晚睛和墨墨的身邊,保證她們母子安全的麼?你跑來這裡做什麼?”
“你別忙著教訓我,先看看這個再說!”
對他話裡隱藏的責備之意並不加以理會,阮輕語滿面焦躁不安地把一直緊緊抓在手裡的一份報紙塞給他。
皮軍野濃眉微擰,為阮輕語的舉動感到大惑不解,待接過那份報紙,低頭看到佔據了頭版頭條最顯眼位置上那張一對男女親密相攜上車的照片以後,即訝然地倒抽了一囗涼氣,指著那照片裡的男子:“這這…這不是…”
阮輕語微微頜首:“不錯,歐陽慕琛來了,現在就在這個小島上。”
“他怎麼會來?”
像是感染了阮輕語的緊張,皮軍野神色也隨同她一樣驟然變得肅穆起來,心底暗暗揣測,難道是當年晚睛詐死的那件事出了紕漏,讓歐陽慕琛發現到了什麼可疑之處,追查出事情的真相,來把晚晴母子帶回去。抑或是…徹底發現了阮風華的祕密,要釆取行動,對其不利?
覺得歐陽慕琛來者不善,阮輕語與皮軍野的想法不謀而合,心裡甚至更進一步地認為對方這回打的主意,肯定是既要把寧晚晴母子奪回之餘,也絕不會放過被他設計頂替了身份的阮風華。
兩人都為此感到憂心忡忡,皮軍野經驗要豐富些,顧忌到歐陽慕琛和阮風華、寧晚晴之間複雜又不可為外人道的那些糾葛與關係,他向阮輕語追問:“輕語,歐陽慕琛來這裡的事,晚晴知道了嗎?”
見到阮輕語搖頭以後,才鬆了口氣,叮嚀說:“你記住,歐陽慕琛來了的這件事,千萬不能讓晚睛知道!Boss和她以及小墨墨好不容易才安定下來,可千萬不能夠再生什麼變故了!”
“我知道。我在一看到今天送到家裡的這份報紙的時侯,馬上就把它藏起來了,根本沒讓晚晴看到。Boss不在,我只能來找你商量了。”
明瞭皮軍野之所以會這樣叮嚀的用意,阮輕語也贊同地將自己見到這份報紙後,第一時間所做的一番處理告知於他,面上掠過一絲淡淡的苦澀,但僅短短瞬間不過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得了無蹤跡。
皮軍野看在眼裡,也不點破,僅點了點頭讚許:“做得好,輕語。不管歐陽慕琛來這個島上,到底抱有什麼企圖,Boss心裡對晚晴和墨墨兩母子有多在意,尤其是對晚晴,你我都明白。為了Boss,我們都必須要把晚晴,墨墨保護好,不惜一切代價。”
如果當真發生了什麼變故,在不得己的情況下,他們還可以依照阮風華臨行前的叮囑,把晚晴母子轉移回從前的那個地方去。
今天在幼兒園門外,幾位年青女老師又發現常常在門外一站就是一整天,讓她們都為之印象深刻,恨不得能成為對方女朋友的那位大帥哥又來了。
隨著漸漸增多的接觸,己經知道這位帥哥並不是戀、童癖和變態的她們認定,這個大帥哥之所以會來到這裡,別無意圖,只是來找她們幼兒園裡最討人喜歡的頭號小帥哥阮風墨,墨墨小朋友說話玩耍而己,所以不知內情,以為他是可愛墨墨小朋友家裡親戚的她們在相視一笑以後,都很配合地對想要進來的大帥哥放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