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大婚前夕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大婚前夕


契子 蘇少一笑很傾城 異星統治者 法海戒色記 天下第一宮 邊荒 好木望天 野蠻公主拽惡少 鬼瞳重生:權色女王 庶子風流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大婚前夕

“小墨,小墨,小琰成功了。”小琰拍打著小墨的肩,興奮的揚了揚手中的東西,獻寶似的,突然想到什麼,小臉蛋兒一垮,嘟著小嘴,哼哼著,在小墨懷中掙扎著,硬是將他推開。“小琰在生你的氣,還沒原諒你,走開,別抱小琰,小琰還要繼續生你的氣。”

生氣中的孩子傷不起!

小墨見他轉身奔向韋寒,不由得苦笑一下。

韋寒蹲下身來,張開雙臂,接住飛奔而來的小傢伙,緊摟著小小的身子,臉埋進小傢伙肩上,情緒還有些激昂,摟抱著他的手臂一陣緊縮,小琰忍不住了。“痛。”

聽到小琰呼痛,韋寒猛然驚醒,快速將他放開,捧起他的小臉蛋兒,絲毫沒理會髒兮兮的小臉,用力地親了一下。“小琰,你嚇死叔叔了,如果你有什麼三長兩短,叔叔怎麼向你爹爹交代,怎麼還你媽咪一個兒子?”

“哼哼哼

!”小琰連哼了三聲,撇開小臉。“小琰沒了,爹爹肯定會放鞭炮,他只要媽咪,不要兒子,巴不得小琰死翹翹,媽咪就屬於他一人了。”

“瞎說什麼呢?”韋寒失笑的摸了摸小傢伙的頭。“你爹爹是愛你的。”

“騙人,他愛的是珞珞,一點都不愛小琰,每次我跟媽咪親熱,他都不待見,拎起我的衣領就丟掉。”小傢伙越想越傷心,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小墨也不要小琰了,他把小琰丟到珞珞船上,珞珞更過分,將小琰踢到海里喂鯊魚,嗚嗚嗚,壞叔叔,小琰討厭他們,小琰不原諒他們了,壞叔叔,小琰要回家。”

“小琰,別哭,過幾天叔叔就帶你回家。”韋寒慌了,他感覺得到這次小傢伙是真哭,看來小墨把他放到雪珞船上真傷了小傢伙的心。“小琰,聽叔叔說,你還小,有些事情現在還不懂,小墨不是不要你,而是為了你的安全,他才將你放在雪珞船上。”

“哇嗚嗚,壞叔叔幫小墨說話,小琰討厭你。”小琰越哭越傷心,他要的是義憤填膺,而不是和事老,經淚水的洗漱,黑乎乎的小臉蛋兒變成花臉,像小花貓似的。

“好好好,小墨不對,都是小墨的錯。”韋寒立刻附和,擦著他的小臉蛋兒,越擦越花,韋寒想,光靠淚水是不行,還得用水洗。

小傢伙滿意了,還是很傷心。

戚琅琅翻白眼,到底誰才是你兒子?

小墨笑得有些牽強,他知道事後小琰會怪自己,卻沒想到雪珞如此不念兄妹情,硬是無情的將小琰踢到海里。假如是他,就捨不得踢小瑩下海。

“除了哭,一無是處。”戚瑩轉身離開,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去處理,才沒時間浪費,走到小墨面前,腳步停頓時了下,餘光瞄了一眼窩在韋寒懷中大哭的小琰。“小墨,走。”

小琰一聽,更哭的大聲了,用強烈的哭聲告訴小墨,你只要敢跟她走,他就哭死給你看。

小墨目光掠過小琰,看著小瑩優雅一笑。“姐,你先去。”

小瑩目光一沉,也不強逼。

聽到小墨的話,小琰小臉蛋兒瞬間被笑容點亮,推開韋寒轉身朝小墨跑過來,仰頭望著小墨,氣呼呼的問道:“小琰現在再問你一次,還該不該丟棄小琰,知不知道錯了?”

小墨平視著小傢伙,一張小臉蛋兒花得可以,豎起來的頭髮顯得很滑稽,一副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的樣子,小墨伸出手擦拭著他花花的臉,很誠懇的說道:“不該,我錯了

。”

院落都給他炸了,敢不順著小琰的話說下去嗎?

“原諒你了。”小琰破涕為笑,撲向小墨。

“怎麼弄成這樣?”小墨一手摟著小琰,一手幫他整理著像雜草一樣的頭髮。“很危險,以後不許玩火藥。”

“哪裡危險了?”微微蹙了一下眉頭,小琰抬頭望著小墨,一臉嚴肅的小墨讓小琰心停了一拍,隨即聳了聳小肩膀道:“沒事,只是火藥發生爆炸而已嘛!再說,小琰有安全措施,絕對性的安全操作。”

“安全操作?”戚琅琅詭異的念著這四個字,踱步到他們面前,拿出一面小銅鏡。“給,看看自己的尊容。”

小琰瞄了一眼銅鏡裡的自己,滿是不屑,揮開銅鏡。“切!只是成了小花貓,又不是毀容,洗一把臉就沒了。”

戚琅琅鬱悶了,這小傢伙怎麼變精明瞭,看到自己的鬼樣兒,不應該尖叫一聲,然後暈倒嗎?

“人沒事就好。”韋寒也走過來,將戚琅琅攬進懷裡,另一隻手摸了摸小琰的頭,眼裡流露出心疼,語氣也變得極其寵溺。“沒有下次,否則以後再也碰不到火藥。”

小琰對火藥的鐘愛度,就如同琅琅對黃金的鐘愛度。

“相公,你就寵著他吧!遲早出事。”戚琅琅不高興,一拳擊在韋寒胸膛,她不是在詛咒小琰,而是剛剛也把她給嚇壞了。

韋寒溫和一笑,握住戚琅琅的小手,放在脣邊,篤定的說道:“不會,你看整個院落炸為廢墟,小琰都還能從廢墟里爬出來,我相信他的安全意識很強。”

小墨抬起衣袖擦了擦小琰小臉上的汙漬,問道:“什麼成功了?”

小琰眼前一亮,立刻自豪起來,從腰間的小包包裡拿出彈弓,又摸出一顆彈丸,上彈丸拉弓,微眯著左眼,朝西面彈去

。vwbp。

轟!一聲巨響,旁邊的院落悲劇了。

“威力太弱,響聲不夠洪亮,又沒火焰,黑煙也不足,唉!還需改進。”小琰有些失望,手撐著下巴搖頭。

戚琅琅、韋寒、小墨石化了!

“哪院落?”韋寒問道。

“南西院。”小墨說道。

“老大沒院子了。”戚琅琅說道。

三人面面相覷,隨即目光均射向小琰,齊吼。“你完蛋了,毀了老大的院子,他不會放過你。”

小琰被他們一家三口吼得一愣一愣,耳朵嗡嗡作響,小手一揮。“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他應該感恩戴德,那破院子早就應該換新了。”

大婚前夕,又是難眠之夜,越是平靜,越是擔憂,空氣中迷漫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息。

“相公,我睡不著。”戚琅琅在**翻來覆去,最後索性趴在韋寒臉膛上,掰開緊閉著眼睛的韋寒。“相公,別裝了,再裝就不像了。”

韋寒嘆口氣,拉下戚琅琅的小手,摟著她的腰。“有什麼好睡不著?明日成親的是老四跟心穆,又不是你,興奮得睡不著的應該是他們才對。”

“你不也沒睡著嗎?”戚琅琅嘟了嘟嘴,趴在韋寒胸膛上,小手有意無意的畫著圈圈。

“琅琅,你這是在點火。”韋寒聲音有些沙啞,深邃的眸子裡也染上**。

“呵呵。”戚琅琅咯咯的笑著,笑聲清脆悅耳,柔弱無骨的小手往下滑,在韋寒腹部轉了圈,接著往下。“怕什麼?我有肚子裡的寶寶護航,你又不敢亂來,我想看看你慾火焚身的樣子。”

“琅琅。”韋寒不可置信的喚了一聲,對上她詭譎的笑靨,韋寒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這丫頭真要讓他慾火焚身嗎?

阻止也不是,不顧一切將她辦了也不是,正在韋寒不知如何是好時,門被敲響,兩人同時一愣

“床第之歡中,謝絕參觀,拒絕打擾。”戚琅琅瞪著門口,臉不紅氣不喘,韋寒劍眉跳了跳,不用想這句話肯定又是戚老二教的。

敲門聲果真停了,戚琅琅滿意一笑,給韋寒一個我很厲害的眼神,韋寒扶額,她就如此篤定是戚家兄弟任何一個嗎?

戚琅琅沒得意太久,門又敲響,太不識相了,戚琅琅怒了。“姑奶奶要享受高氵朝的餘韻,閒雜人員給我滾。”

靜默片刻,一道童音從門口傳進來。“孃親,我找爹爹。”

小瑩?戚琅琅渾身一僵,啊啊啊!怎麼會是小瑩,一年到頭,小瑩會來敲她的門,十根手指頭數完了都還有剩。

“怎麼辦?怎麼辦?是小瑩,是小瑩。”戚琅琅蹭的一下坐起身,急得團團轉。“剛剛我說了什麼,忘掉忘掉,我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說,我一直在睡眠。”

戚琅琅兩眼一翻,倒在**裝死。

韋寒哭笑不得,盯著裝死的戚琅琅,拍著她的臉頰,幸災樂禍的說道:“活該,這就是懲罰,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

“不敢了,再也不敢,相公,你快去轉告小瑩,我睡得跟死豬一樣,沒聽見她敲門,沒開口說話,快去,去啊!你還坐在這裡做什麼?”戚琅琅睜開眼睛,見韋寒還躺在**,坐起身硬將他拉起來,推下床,還體貼的拿起一件外袍給他披上。

院中,風如娑,月如鉤,樹影婆娑。

續嘟興什。“小瑩。”沉默良久,韋寒開口打破寧靜,面對睿智精明的女兒,他有些壓力,兒子女兒這麼小就強勢到無法預測的地步,身為他們的父親自豪是肯定的。

虧得韋寒臉皮厚,小瑩跟小墨的成長過程他根本沒參與。

“君潛睦明日大婚,王妃是孃親,迎接王妃的喜船晌午到,若孃親不上船,東島立刻起兵攻北島,其他兩島可以冷眼旁觀,卻不可相助,否則一律識為與東島作對,殺無赦

。”小瑩聲音很平靜,彷彿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韋寒眼底閃過一絲駭然,隨即趨於平靜,犀利的目光悠遠的望著東邊,幽深如寒潭的眸子窺視不清他在想什麼。

小瑩接著說道:“暗沙的事,我們可以動心機,可這事要麼犧牲孃親,要麼硬戰,孃親與東王有婚約,君潛睦師出有名。”

“你的意思?”韋寒斂起眸光,淡然的看著小瑩,她是北王,全島所有人的生命都在她手中,每做一個決定都要顧全大局。他尊重小瑩所做的每一個決定,哪怕是真將琅琅送上喜船,他也不會怪她,但是,尊重歸尊重,同不同意卻是他的事。

小瑩一愣,爹爹居然問她的意思。“我不覺得爹爹會贊同將孃親送上喜船。”

“果真知父莫若女。”夜明珠的光芒灑落在韋寒身上,渾然天成的尊貴,渾身上下散發出傲然一切的氣息。“琅琅已經拜過兩次堂,多拜一次也無妨,但是新郎必需是我,君潛睦靠邊站,有婚約又如何?早幹嘛去了?非要等到我與琅琅成了親,兒子女兒都快八歲了,肚子裡還有一個才兌現婚約,滾蛋!”

小瑩默了,韋寒的話正中她心,犧牲孃親,絕無可能,只能硬戰,東島與北島交戰,無論結果如何,南島與西島的人都會趁虛而入,剷除暗沙,四島均損失慘中,這次戰,也是負傷而戰。

君潛睦深知,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一旦讓爹爹帶著孃親回韋家,在陸地上,暗沙又毀了,君潛睦想要與爹爹正面交峰,有難度。

“爹爹可以效仿外公。”小瑩突然說道,琉璃色的眸光中閃爍著高深莫測的光芒,令人捉摸不透她心中所想。

韋寒猛的一驚,拳頭青筋暴起,微微眯起的深眸染上一層陰霾的蒼涼,冷酷的峻顏,神色複雜難辨,緊緊盯著小瑩,壓抑著激昂的思緒,薄脣開啟,從嘴裡蹦出幾字。“你喜歡他嗎?”

“不喜歡。”小瑩搖頭,沒有一絲猶豫。

聽到小瑩的肯定回答,韋寒頓時鬆了口氣,蹲下身體,雙手搭在小瑩肩上。“小瑩,你不是琅琅,我也不是老爹,歷史不能改變,但絕對也不可能重演,歷史是寫照,是給我們深痛的教訓,爹爹會以命為代價保護你們的孃親,但絕對不會為了爹爹跟孃親的幸福,犧牲你的婚姻,小瑩,你還小,有些事你尚且還不能領會,但是,你要記住,你的婚姻是自由的,喜歡誰是你的自由,要嫁給誰也是你的自由,那怕是錯誤的選擇,受傷了,你可以哭泣,卻不能絕望,也不能輕生,時刻記住,父母永遠是你的依靠

。”

小瑩愣愣的望著自己的父親,突然間,她覺得這個爹爹很靠譜,有什麼東西在撞著她的心,鼻子也沒來由的痠痛,眼睛泛紅,一層水霧迷濛了她的視線,小瑩仰起頭將那霧氣逼回去。

韋寒心裡一陣痠痛,他的女兒還這麼小,就將所有的事壓在她肩上,如何承受得住?輕輕的將她小小的身子摟進懷中。“小瑩,面對敵人,你可以鋒芒畢露,堅不可摧,但是面對自己的親人,偶爾的脆弱不是罪,也不能否認你的能力,在親人面前,不需要強悍,需要的是卸下偽裝,真正的你。”

小瑩將小臉埋進韋寒頸窩,爹爹的懷抱是不一樣的,被爹爹抱著與被舅舅們抱著,同樣溫暖,感覺卻不一樣,她說不出所以然。

暗處偷窺的戚老爹想哭,韋寒那番話讓他無地自容,他就是犧牲女兒,換來自己與雲樂的幸福,可最終,雲樂卻因生琅琅難產而死,這是不是對他們的懲罰?

旁邊的戚老五拿出一塊錦帕遞給戚老爹,換來戚老爹不解的瞪著他。“擦擦,丟死人了。”

戚老爹抬手摸了摸臉,冰涼一片,果真哭了,多少年了,自雲樂死後,他就再也沒流過淚,此刻卻因韋寒的話老淚縱橫。“兔崽子,什麼丟死人了,老子這叫真情流露。”

戚老五翻白眼,戚老爹一巴掌拍在他後腦上。“敢對老子翻白眼,你活膩了。”

“後悔嗎?”戚老五突然問道。

“永不。”戚老爹堅定的丟下兩字,轉身走掉。

當初的情形,除了當事人,沒人能理解,君潛睦強得可怕,他放手並非不是自己的對手,他也沒輸給自己,而是輸給感情,恩情換不來愛情,這就是先入為主,萬分慶幸,是自己先遇到雲樂,而不是君潛睦先遇到她。

回到房間,韋寒見戚琅琅呆滯的坐在**,目光迷離而渙散,這丫頭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失笑的搖頭,滿臉無奈,驀然,空氣中飄浮著一股樹葉的清香,韋寒腳下一頓,臉色大變,一個箭頭衝向床,將戚琅琅拉進懷中,顫抖的身體昭示著他的緊張與害怕

“他來過。”熟悉的味兒充實著戚琅琅的鼻翼,欣慰與安心,環抱著韋寒的勁腰,小臉在他胸膛磨蹭著,感覺到韋寒緊繃的身體,戚琅琅安撫一笑。“別緊張,他沒把我怎麼,他只是來告訴我,明日是我與他大婚之日。”

戚琅琅的聲音很平靜,平靜的讓韋寒畏懼,用膝蓋想也知道君潛睦對她說了些什麼,大手撫摸著她的秀髮,挑起一縷放在鼻尖,低沉的聲音有些沙啞。“你呢?”

“當然是拒絕到底嘍。”戚琅琅堅定的說道,想到君潛睦的話,凝重的神情裡多了一份陰暗。

哥哥們可以為了她放棄自己的幸福,而她卻是自私的,不會為了任何人放棄她的幸福,她的自私並不代表她不愛哥哥們,相反,她很愛自己的哥哥們,正因為愛,所以她不會讓自己受辦點委屈,也不會放棄她的堅持,更不會向君潛睦妥協。

哥哥們將她寵壞了,她的幸福就是哥哥們的目的,別說東島與北島開戰,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假如她向君潛睦妥協,換來東島與北島的安寧,哥哥們肯定不答應,東島罷休,他們也會主動宣戰。

“既然拒絕了,就快點睡覺。”韋寒拍了拍她的手背。

“你就不好奇嗎?”戚琅琅抬頭凝望著韋寒,問道。

“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笑捏著她的鼻尖,韋寒算是徹底安心了,他擔憂的就是戚琅琅會為了北島的安危犧牲自己,不過,看來他是多慮了,在她眼中,顧全大局或是避重就輕,全是浮雲。

“說的也是。”戚琅琅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躺了下來,沒一會兒就進入夢香,好似她剛剛失眠,就是為了等君潛睦。

看著戚琅琅的睡容,韋寒深邃的眼眸裡閃過沉思,他的潛藏術就無人能及,君潛睦更厲害,來無影,去無蹤,如入無人之境。

想到君潛睦的年齡,韋寒寬慰了。

東西院,戚老二看著坐在院落裡品茶的戚老大,感覺他的院落快成為收容所了,先是老三,現在又是老大,戚府那麼多院落,為什麼要來跟他擠?

忍不住了,戚老二推開門走向戚老大

。“老大,你能不能......”

“不能。”沒等戚老二說完,戚老大一口拒絕。

“老大,這是我的院落,我有權力攆你走。”戚老二直言,他們是兄弟,說話無需修飾。

戚老大抬眸,冷豔如冰的面容帶著不容察覺的笑意,墨黑的瞳仁裡閃爍著憂鬱。“我無院可歸,你忍心攆我走嗎?”

戚老二默了,片刻哀吼。“老大,求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算了算了,你喜歡就好,我出去透透氣。”

“懷悅樓,估計能碰到她。”戚老大拿起茶杯,優雅的泯了一口。

聞言,戚老二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兒崴到腳。“誰說我想見苗化雨?”

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有說她是苗化雨嗎?”戚老大一臉無辜的反問。

“你還是保持面癱,威武點好。”戚老二縱身一躍,跑了。

清風拂過,涼人心田。

“出來。”聲音冰冷,戚老大冷峻的輪廓此刻更顯得冰冷,厲眸一掃,目光陰鷙如冰箭射向某一處。

“戚老大,好久不見。”瑜瓊笑盈盈的從暗處走出來,步履輕盈,快四十的她依舊身姿曼妙,風韻猶存,因長久在煙花之地打滾,眉宇間有著滄桑的薄涼,也鑄造一顆玲瓏的心。

戚老大目光從瑜瓊身上掠過,所有的恨意都隨著時間的沉澱而平息,如果瑜瓊早出現七年,他或許還不能如此平靜淡定。“目的?”

“呵呵,老大,真愛說笑,奴家來見你能有什麼目的,還不是找你敘舊。”瑜瓊來到戚老大面前,毫不客氣坐在他腿上,手指在戚老大胸膛上戳了戳,笑得嫵媚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