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十一章 見到小墨

第一百十一章 見到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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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一章 見到小墨

“唉!”龍叔嘆口氣說道:“指上都有繭,小少爺又不用武器,怎麼會有繭?若說是小琰少爺的,更不可能,小琰少爺那雙小手肉乎乎的,別說是看,拿在手中的感覺都不一樣。唉!那個可憐的孩子應該也只有小少爺那般大,只是個無辜的孩子,他們怎麼下得了心。”

“龍叔,您先別研究這手指,快扶我起來。”現在是關鍵時刻,韋寒沒時間給他繼續躺著,五根手指,半截舌頭,一隻眼珠,一隻耳朵,若是在每個孩子身上取一樣,那些孩子還有活命的機會,若是全出自一個孩子身上,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那個孩子成了小墨的替身,無論是死是活,他都要找到那個孩子,更要徹底剷除那股惡勢力,營救出被關在地牢裡的孩子們。

當年他帶著嫣兒逃出來之後,再回到地牢時,所有的孩子被轉移,留下一個空牢,未留下任何線索,就連太史動用鬼蜮也查不出

龍叔收起手指,扶起韋寒,忍不住說道:“少爺,你失算了。”

“什麼意思?”韋寒目光一沉,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放長線釣大魚,魚沒釣到,誘餌丟了。”見韋寒愈加陰寒的臉色,龍叔嘆口氣,索性直白的說:“少爺,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宇文焰。”一聲大吼聲驟然大起,韋寒一臉狂怒。

“少爺,你別激動,這本就是一招險棋,況且,就算你不放水,焰少爺依舊有辦法將主母跟鈴姨抓走。”龍叔有些汗顏,這計是他獻上的,少爺醞釀了多時才答應,現在好啦!主母也下落不明瞭,小少爺又杳無音信,鈴姨也一併搭上去了。

龍叔接著又道:“少爺,老奴冥思苦想也想不通,焰少爺既然是他的義子,他們就是一夥的,憑老奴對他的瞭解,抓走主母跟鈴姨,定是與小少爺他們關在一起,然後等老老爺綁著老爺跟夫人去交換,怎麼就分開關呢?”

“更讓老奴極其鬱悶的是,老奴派去暗中跟蹤的人,可是精英中的精英,怎麼就跟丟了呢!”龍叔見韋寒一直保持緘默,接著又猜測道:“主母跟小少爺沒關在一起,難道內訌了,焰少爺叛變,不對啊!他是焰少爺的義父,焰少爺可能背叛自己的義父嗎?少爺,你說看看。”

韋寒目光像刀鋒般斬向龍叔,第一次有捏死這老傢伙的衝動,出得都是些什麼鬼主意?更讓他氣憤的是,自己居然採納。

想到下落不明的小墨跟小琰,現在戚琅琅跟鈴姨又生死未卜,深邃的眼眸滴血般幽紅,滿臉悔意與陰鷙。“龍叔,老實告訴我,您口中的他是誰?他既然是爺爺的敵人,您肯定知道他是誰,對不對?”

龍叔的心咯了一下,扶著韋寒的手都顫抖了一下。“少爺,老奴什麼也不知道。”

“不知道?哼!”韋寒冷哼一聲,盯著龍叔的眸光危險及冷。“聽宇文焰跟爺爺那番話,那人絕對跟爺爺有非同尋常的關係,他居然要爺爺親手將爹綁到他面前,才肯交換小墨跟小琰,傷害爹,報復爺爺。龍叔,老實說,他是不是爺爺的親弟弟,或是爺爺的私生子?”

“少爺,你別瞎胡猜,韋家男丁,一脈單傳,怎麼可能是老老爺的弟弟?還私生子咧

!若真是私生子,老老爺怎麼可能放任韋家的血脈流浪在外,早就找回來認祖歸宗了。”龍叔的目光有些閃躲,韋寒突然問起這件事,讓他老人家猝不及防。

“不是私生子,私生女也行。”除了想到,他是爺爺的弟弟或是私生子,韋寒想不出更好的原因。

“少爺,焰少爺叫他義父,而非義母。”龍叔翻白眼。

韋寒冷冰冰盯著龍叔,薄脣一開一合,分析道:“強烈的恨意,變態的報復手段,除了對至親的絕望......難道是滅門之仇,奪妻之恨。”

“少爺,你越猜越離譜了,老奴求你,別瞎猜了,省省力氣,養好傷想辦法營救主母他們?”龍叔都快哭了,就差沒跪下來求了。

“爺爺跟奶奶,他們不是親梅竹......”“馬”字還未出口,忍無可忍的龍叔,一掌將韋寒劈暈。

龍叔扶著暈厥的韋寒,叫來兩個下人把韋寒交給他們,自己朝王府跑去,這事還得找老王爺相助。畢竟,主母跟小少爺可是老王爺的外孫女跟曾外孫。

夜風微涼,新月如鉤。

查無所獲,戚老二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丞相府,將自己高大的身軀拋到**,三天不眠不休,依舊查不出任何線索。

手背貼在額頭上,倦容佈滿擔憂之色。“小墨啊!二舅求你了,可要精靈點,在危險關頭,傲骨都是浮動,識時務者為俊傑才是王道。別缺臂膊少腿,弄成殘疾回來,不然,你二舅我的命,也交代在你小子手上了。”

砰砰砰!門被敲響,戚老二蹭的一下從**跳起來,一溜煙的衝到門口,迫不急待開啟門,激動的問道:“是不是韋家傳來訊息了?”

“不......不是,是太......皇上在大堂等相爺。”管家被戚老二嚇了一跳。

“去告訴他,本相爺入土為安了,要瞻仰遺容上亂葬崗去。”砰!戚老二火大的關上門,該死的宇文颯,這時候來添什麼亂?戚老二現在對姓宇文的人很反感,他想見的是宇文焰,宇文颯跑來做什麼?

耳朵裡嗡嗡作響,管家望著關緊的房門,張口結舌,最終還是轉身覆命去

管家走後,一股幾種花香的混合味在空氣裡飄散開來,躺在**的戚老二,頓時警惕起來,卻依舊緊閉著雙眸。

這香味他太熟悉,自離開北島就再也未聞過,香味卻留在他腦海裡,揮散不去,可是,隱約間,四年前那種香味真實的出現在他鼻翼裡,擾亂心神。

下一刻,一道紅影從窗外躍進,站在床邊,眷戀的目光痴迷的望著躺在**緊閉著眼的戚老二,也只有在他看不見進,她才敢對他露出這樣的目光。

來者不是苗化雨是誰?

裝束未變,依舊是一身大紅,大膽而奔放,火熱而風情。

“直接說事。”戚老二沒睜眼,語氣冰冷極致,連眉宇間都是淡淡的冷漠,疏遠而漠然。

“你知道我會出現?”七年來,苗化雨的變化不大,驚豔絕倫,風情萬種,只是那眉心處透著淡淡的憂傷,和一抹不容察覺的幸福。

“苗化雨,你能不能別這麼多廢話?”戚老二猛的睜開眼睛,素來對女人憐香惜玉的他,卻不知為何,獨獨對苗化雨憐香惜玉不起來,就是掛在臉上邪魅的招牌笑容,在她面前,也會砸掉。

風情一笑,笑容掛在那緋紅色的脣上,分外誘人,扭動著水蛇腰,苗化雨邁步靠近戚老二,落坐在床邊。“小墨。”

只有兩個字,戚老二就已經明白她來之意,猛的坐起身,扣住苗化雨的手腕,急切的問道:“小墨在哪兒?”

“你說呢?”苗化雨抬起手,撥了撥垂在耳邊的一縷髮絲,蔥花般纖細的玉指,尖尖的指甲,一看就知精心修剪過,紅紅的指甲襯托著白皙的指手,妖豔極致。

“滾,別在本少爺面前賣弄**,看著就噁心。”戚老二手下一用力,將苗化雨甩開,躺回**,拉過被子蓋上。想到她對很多男人都這樣,一股莫名的怒意直衝腦門兒,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

說沒被打擊,那是騙人的,她愛他,從未變過,她也深知,他不愛自己,以前更難以入耳的話都聽過,這隻算小兒科

笑容凝結在嘴角片刻,苗化雨驚豔的臉上,笑意愈加嫵媚。“抱歉,習慣了。”

習慣兩字讓戚老二唰的睜開眼睛,沉洌的眸光,滲透著鋒銳的敵意。“滾。”

苗化雨是他見過所有女人中,最有魅力,最有**力,也是最能挑逗人心魂的女子,他卻從未碰過她,他風流,她風情,在**的世界,他們各玩各,互不干涉,諸多女人中,苗化雨卻是他記憶深刻的女子。

也許是真的討厭,不屑碰她,又或許是太珍惜,不敢碰她,到底為何?戚老二自己也理不清。

“打擾了。”苗化雨嫵媚一笑,驀然轉身,裙袂飄逸,露出玲瓏白皙的長腿,曲線優美,賞心悅目,雖暴露,尺度卻恰到好處,這樣的她,比**的她,更令人心癢難忍,細白的長腿一邁,輕盈的腳步踩在地板上。

隨著她走的動作,美得讓人移不開眼,戚老二恨得牙癢癢,來時她不請而來,走窗戶,逐客時她卻走大門。

該死的女人,握著小墨的訊息,吃定他了。

戚老二身影一閃,再次扣住苗化雨的手腕,態度生硬,冷漠不減。“小墨在哪兒?”

苗化雨轉身,抬眸望著戚老二,眼波流轉之間,盡顯妖嬈嫵媚,抬手搭在他肩上,整理著他微微展開的衣領,順了順有些凌亂的髮絲,一舉一動,露著恬靜的賢良。“我可以帶你去見小墨,但是,你得向我保證,只許暗中覬覦,不許......”

“行了,囉嗦。”戚老二揮開她的手,剛剛他居然沉迷其中,居然覺得美麗,好想留住這一刻。

靠!真是見鬼了。

風起,星移,月如鉤。ux8q。

兩抹一白一紅的身影,快速飛掠過。

月光之下,戚老二身上散發出一股妖冶之氣,看著眼前熟悉的情景,一把扣住苗化雨的肩,五指一點一點的緊縮,危險地眯起利眸

。“苗化雨,你耍著我玩嗎?”

這分明就是韋府,她是帶他來見小墨,還是韋寒?

“沒聽過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嗎?”苗化雨右肩一抖,轉身朝前走。

戚老二嘴角抽了抽,宇文焰這招也太高竿了,他幾乎都要將帝都翻了過來,有誰能想得到,小墨就被關在韋府。

韋府佔地面積廣闊,九彎十八拐,落院又多,還有處幾設為禁區,除了專門的人打掃之外,誰也不敢靠近,有兩處院落,就連韋寒也不能踏進。

戚老二超想轉道,跑去告訴韋寒,小墨就在韋府,隨即又想,他還未確定,誰知道宇文焰耍什麼花招?萬一激怒了他,拿小墨開刀就完了。再說,苗化雨怎麼知道得如此清楚,難道她也是參與者?

苗化雨是南島的人,怎麼會與這些人参合在一起?

似乎猜測出戚老二心中所想,苗化雨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說道:“我只聽令於東王。”

“你是在昭示我什麼嗎?”戚老二摸著下巴,看著苗化雨的目光,冷冽又深沉。

戚老二自然聽得出,她口中所謂的東王,並非現在東島的王,而是前任王,君潛睦。果然是他,心中的疑惑也被苗化雨證實了,可又凝結起更復雜的疑團。

“你想太多了。”不願多透露,苗化雨轉身接著前進。

“八年前,東島,島主叛變,東王墜落海底,其實他根本沒死,那次帶走我家小妹的人,就是東王君潛睦。”戚老二幾個箭步追上苗化雨,與她並肩走,戚老二最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想要在苗化雨身上挖出更多的資訊,就不能擺著高傲的姿態。

“你不是早就知曉嗎?”苗化雨風情萬種的臉上,染上一種溫柔的妖嬈顏色,看著他為小墨的事心急如焚,不眠不休,心有不忍,所以,在不背叛東王的前提下找上他,希望他別再做這些浪費精力,又得不到結果的事。

“君潛睦為什麼要與韋家做對?又為什麼要協助宇文焰擄走小墨報復韋寒。”戚老二直接問

苗化雨停下腳步,望著戚老二,很認真的說道:“有關東王的事,我無可奉告,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宇文焰從未想過擄走小墨報復韋寒,他甚至不知小墨被自己的義父關在何處。”

“宇文焰的義父是誰?他與韋家有何深仇大恨?”戚老二鬆口氣,原來,宇文焰也不過是個傀儡。

“這是他們韋家的恩怨,我沒興趣。”苗化雨沒敷衍他,她是真不知,她只奉東王的命,在協助杜老闆的同時,暗中保護小墨。東王的心思,向來難猜,她也不想去猜。

“既然沒興趣,為何參與進來?”戚老二蹙眉,他看得出來,苗化雨對君潛睦惟命是從,君潛睦既然沒死,為何不回東島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反而跑來陸地上跳,還帶上苗化雨?

關於君潛睦和東島的事,一直糾結在他心裡,弄不明,想不透,若是為暗沙而來,戚老二不相信,君潛睦想憑自己一人之力,摧毀暗沙。

“如果我不參與進來,今夜你有機會見到小墨嗎?”苗化雨的話,堵得戚老二啞口無言。

“還真要多謝你參與進來,也多謝你能看在我們是同鄉份上,大發慈悲讓我見我家小墨一面。”戚老二咬牙切齒,從牙縫裡迸出。

“不客氣,但請你記住,你欠我一份人情。”苗化雨忍住笑意,縱身躍起。

戚老二頭頂冒出一股青煙,明明是她擄走小墨,反過來他還要謝謝她,還欠她一份人情。這都是什麼世道?

苗化雨跟戚老二一前一後落在房頂上,苗化雨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揭開瓦片,戚老二卻迫不及待探過頭。小墨完好無損坐在桌前,桌面上放著一盞燭燈,燭光掩映下,小墨精緻五官愈加優雅,手上拿著一本書,聚精會神看著,恬靜而愜意。

這那像是俘虜,戚老二突然想起,韋寒是小妹的俘虜時,他們兩父子的運氣真好。

擄走小墨的人不是宇文焰,誰還會對小墨這般好?

“這小子,我們為了他都心力交瘁了,他居然還在這裡愜意的看書,我非下去揍他幾下不可。”戚老二站起身,欲躍下屋頂,卻被苗化雨拽住

“你答應過我。”苗化雨神情有些緊張,他若是執著要帶走小墨,她阻止不了他,杜老闆卻會殺他滅口。

“我有嗎?”戚老二邪魅一笑,身上透出一股邪氣,不是虛偽而成,而是渾然天成的邪氣,妖冶魅惑,顛倒眾生。

“你?”苗化雨臉色一白,回想他們的對話,他還真沒答應。“你也看得出來,他沒限制小墨的自由,你可知小墨為何乖乖待在這裡嗎?”

“用小琰牽制他。”戚老二臉上盪出不懷好意的笑,彷彿是勾人心魂的魔鬼。“我若下去告訴小墨,他們抓走小琰,只是為了牽制軒轅莫,你說,小墨還會乖乖待在這裡嗎?”

“起初是,可從昨天開始,就成了戚琅琅。”苗化雨也不隱瞞,韋寒已經知道戚琅琅失蹤,戚老二很快也將會知曉。

小妹?得意之色瞬間即逝,黑眸醞釀一股風暴。“你......”

戚老二剛開口,苗化雨一個斜身,勾住戚老二的脖子,香軟的吻送上去,並非忍不住想吻他,而是堵住他的嘴。知得在很。

毫無預兆的吻,戚老二驚得一時忘了推開她,柔軟的香脣覆蓋在他灼熱的脣瓣,戚老二喉嚨一緊,下腹迅速湧上一股暖流。

戚老二迅速回神,一把推開她,灼熱的雙眸夾著冷意,死死的盯著她,心裡一陣懊惱,只是碰到她的脣,居然讓她點燃起體內的**,真是活見鬼了。

在戚老二欲發怒之前,苗化雨食指放在脣邊,一隻手指著下面,示意戚老二別出聲。

砰砰砰!

這敲門聲,戚老二一聽就知道很禮貌,很有家教。

“請進。”戚老二快暈倒了,小墨居然還請那人進去。

“小墨,太晚了,在燈光下看書對眼睛不好。”低沉的聲音透著中年人的渾厚。

“杜老闆,有事?”小墨放下書,笑得極其優雅,笑容之下藏著一份犀利。

杜老闆?戚老二迅速在腦海裡過濾,杜老闆......好像上次韋寒帶著小妹就是與一個叫杜老闆的人作澳龍交易,結果,談得不是很和諧,最後還封殺了杜家,難道是他報復

戚老二猛的蹲下身,看向下面,杜老闆正好走向小墨,只見到他的背影,戚老二皺了皺眉。他聽小妹形容過,杜老闆的身材吃得圓圓的那種,而這位杜老闆身材魁梧,步伐輕盈,一看便是高手。

“小墨,你是雲樂的外孫,我不會傷害你。”聲音很慈祥,聽得出來,他的話發自肺腑。

戚老二聽到這話,突然發現,娘在陸地上,真得很吃香喝辣,連著她的後代都吃得很開,估計像螃蟹一樣橫著走都不成問題。也覺得自己很悲,來這陸地也有七年了,什麼福利都未享受,早知娘這般受人愛戴,他就應該打著,我是雲樂兒子的旗號招搖撞騙。

“可您在利用我。”韋墨對他雖很禮貌,目光中卻透著敵意,封他的武功,用小琰威脅他,也不讓他知道小琰被關在哪裡,只告訴他,小琰很安全。

“我很抱歉。”杜老闆垂眸,看著小墨的眸中是濃濃的欠歉意。

“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韋墨望著杜老闆,這張臉他看了很多次,每次見到,眸中還是有幾分驚訝。

“不能。”杜老闆搖頭依舊拒絕,恨意漸漸的染上赤紅的雙眼。

再次被拒絕,談不上失望,只是習慣了。小墨看得出來,他在面對自己時,用了很強的定力才壓制住那從骨血裡透滲出的恨意,那恨意太濃烈,濃烈到足以毀天滅地。

“可以讓我見一下小琰嗎?”自落入他手中,與小琰分開,這還是小墨第一次提出見小琰。

“過幾天,早些休息,你還小,煎夜對身體不好。”杜老闆慈祥一笑,抬手摸了摸小墨的頭,小墨是很抗拒陌生的人摸自己的頭,可對眼前這人,沒有一絲抗拒,小墨也弄不清楚為什麼,也許是因這張臉,對他的敵意中也滲入了同情。

沒有徹骨的傷,豈有濃烈的恨。

杜老闆一轉身,戚老二愣住,呆若木雞的望著這張略帶熟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