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很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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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9章 很絕情
第699章 很絕情
要不要這麼勁爆?一見面就問我這種問題,我發誓下一次見到霍逸南一定要他好好回報我。
我低頭拍了拍衣服上面不存在的灰,心裡面則是後悔選了這個安靜到爆的地方,連假裝聽不見都不行。
罌粟將酒杯往桌子上面一放,語氣帶著些失落,又帶著些決絕:“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答案了,帶我去見你要救的人吧!”
嘴角勾起笑容,我聽見自己的聲音:“你這麼幫我,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罌粟抬眸深深看了我一眼:“不用了!”
被人拒絕還是有點尷尬的,結了賬我就直接走了。罌粟坐在我旁邊,一直都沒有看過我一眼,我樂得自在,畢竟罌粟的目光看得我瘮得慌。
帶罌粟見霍逸南的時候天舞果然在霍逸南身邊,見我回來第一次對我冷著臉:“葉泊,為什麼你要騙我?為什麼他昏迷的事情你要瞞著我?”
因為他根本就不是簡單的昏迷啊!他要只是餓暈了你看我瞞不瞞著你?不過尹天舞畢竟是晚輩,心裡默唸,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他們計較了。
罌粟看了一眼天舞,凝視片刻之後看向**躺著的霍逸南:“你說的人就是他?”
我點點頭:“當然,麻煩蘇鶯小姐了。”
罌粟多看了我一眼,隨後就開始在霍逸南身上鼓搗起來,天舞有些驚訝地看了猶豫一眼,輕聲開口:“葉泊,對不起,我不該怪你的,只是你請蘇小姐花費的錢全都找我報銷吧!”
蘇鶯是罌粟救人時候用的名字,還挺有名的,至少天舞都知道,不過我有些奇怪,罌粟又怎麼會認識天舞呢?
看罌粟的樣子還要那麼一會兒,我轉身就去**躺著了,尹天舞和霍逸南都暈著的時候我可是都沒睡,現在事情都差不多了,我也不是那個會虐待自己的人。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我心情愉悅地起身,卻在拿衣服的時候動作僵住:“罌粟,你怎麼會在這裡?”
罌粟赫然坐在我房間的椅子上面,看著我滿臉嫌棄:“你竟然裸_睡,真是不知道這些年怎麼沒人殺了你?”
我扯過被子把自己捲成一團,臉色帶著怒氣:“我怎麼睡和你有什麼關係?而且你一個女孩子看到這樣的場景難道不應該回避嗎?”
罌粟很是淡然地看著我:“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
她是個醫生,還是個殺手,我當然沒忘,只是做那種事情時候的感受怎麼能帶到正常的生活中來呢?嘆了口氣:“那你是不打算走了?”
罌粟挑眉:“你打算起來了?”
面對執著的罌粟,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有什麼好看的,難道和她做手術的時候不一樣?
不過話雖如此我卻是掀過被子緩緩穿起了衣服,別人都不在意了,我一個大男人當然更不需要害臊了。
可女人就是個奇怪的物種,我坦然面對的時候罌粟卻轉身出去了,還罵了一聲我無恥,要不是我現在褲子都沒提上,我一定衝出去質問她,到底是誰無恥啊?
穿戴整齊出去後才發現,客廳等著的人不止罌粟一個,看著眉頭緊皺的天舞我腳步頓了頓:“霍逸南的情況不好?”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少爺的名字也是你能亂叫的,你竟然還讓夫人等你!”被叫做先易的男人不悅的看著我。
霍逸南的一條狗,還是一條有別的心思的狗,我不想在他身上浪費口水,笑著看向罌粟:“鶯兒,說說,什麼情況啊?”
罌粟沒理我,而是看向天舞:“尹小姐,霍先生身上的毒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但是醒不醒得過來是另外一回事,這一點找我也沒有用。”
先易臉色越發不好看了,質問罌粟:“這樣的結果你為什麼不早說?”
罌粟的名字不是白叫的,冷哼一聲:“早說晚說有什麼區別嗎?他一樣醒不過來,還有……如果不是因為葉泊我也不會來給你們少爺看病,你看不起我們,我們也不會來伺候你,告辭。”
罌粟這話說的破有對抗權勢的勇氣,但她要是放開我就更好了,天舞追在後面道歉,惹得罌粟的步子邁得越發快了:“尹小姐還是別送了,萬一你們少爺醒不過來,你肚子裡面的就是他唯一的種。”
罌粟的話讓天舞停住了腳步,深呼吸後讓一個叫戎紫的男人接替了先易的工作,先易暫時失業了。
罌粟把我帶到一個看起來沒什麼人的地方,我雙手抱胸:“你應該不胡想對我做些什麼吧?我告訴你,我可不依的!”
罌粟不知道是不是走得太急了,直喘氣,好一會兒才盯著我問:“那個尹天舞是不是她的女兒?”
她?他?哪個?罌粟認識阿鯉?腦海裡面靈光一閃:“難道你喜歡尹天舞的老爸,但是……”
“暗夜!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把你舌頭割下來當標本?”罌粟臉色漲紅,似乎在解釋什麼,“我不認識尹天舞的父親我甚至不認識她的母親,我……”
“不可能!”我斬金截鐵,為抓到罌粟口中的錯誤滿臉笑容,“如果你不認識阿鯉,你怎麼可能知道天舞是她女兒?”
我這個人最大的錯誤就是喜歡在舊識面前說一些陳年往事,連阿鯉的名字也一下子吐了出來,一下子讓罌粟紅了眼眶:“阿鯉……就是這個名字,你果然是真的喜歡她,喜歡到她都死了,你還要幫她照顧她的女兒!”
可不是嘛!或許我以後還要幫她照顧外孫呢,開玩笑說的,沒想到後來一語成讖。
罌粟說的都是事實我當然沒有什麼好說的,笑笑就準備過去了,可惜罌粟不是尋常的小家碧玉,直接揪著我的脖子:“你別想逃避我的問題,我告訴你,我已經想過了,無論你接不接受我,我都不會再放你走了。”
我不喜歡別人這樣抓著我的脖子,哪怕沒有什麼惡意,笑著從她手裡溜出,退後幾步:“鶯兒,你年紀還小,這樣的話少說!影響不好!”
“暗夜!”繞是罌粟眼睛也紅了,“你真的就這麼絕情!”
我怎麼絕情了?我好像從來就沒有給過她希望,又怎麼算得上絕情?把心一捂:“鶯兒,你這是說什麼?我可擔不了這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