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99章 唸錯名字

第299章 唸錯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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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唸錯名字

第299章 唸錯名字

外面有聲響傳來,是靳齊在指揮著傭人往房間裡送東西,小衣服,小玩具好幾箱的東西,小開心拍著小手歡快的笑聲傳過來,“小快樂有好多東西喲!”

想象著兒子的那開心的樣子,林晚晴的脣角不由也彎了起來。她又想起,他在孕嬰店接到的電話,如果沒有猜錯,那應該是楚喬打過來的丫。

她想起他接電話時那微斂的神色,他說:“他在忙。”林晚晴心頭動了動。

靳齊轉回身時看看對面那扇微合的門,遲疑一刻後,他進了自己的房間。脫了鞋,他躺在了**,兩隻手臂枕在頭下,若有所思。林晚晴躺了一會兒就睡著了。月份大了,身體就是吃累,連躺著都不舒服。

她輕呤了一聲,慢慢地翻了個身。

楚喬坐在她的辦公室裡,一個上午的時間都是沉凜著眉眼,眼神十分陰沉。在孕嬰店外面看到的情形那一家四口的情形無疑是刺激到了她。

以前,她從不曾在意過靳齊和他妻子,靳齊只是她失意時傾訴的物件,是她尋找安慰的源泉,但是現在不同,現在,她已經準備把靳齊當成她下半輩子的依靠了,而他卻還和他的妻子如此親密。

楚喬想象著那一家四口牽手走進孕嬰店的情形,便是心頭湧起無名火來,她十分惱怒,一張臉因為壓抑而青紅不堪。

“楚總,吳氏公司的設計改簽別家了。”一位業務負責人進來,神色緊張地說。

楚喬眉一皺,“誰家?媲”

“就是……那個唐都。”業務負責人說。

楚喬眼裡的陰鷙重又浮現,“你們怎麼都這麼白痴呀!連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破公司都竟爭不過,我養你們是做什麼的呀!”楚喬一下子怒了,手一拍桌子,人已經氣憤地站了起來。

業務負責人不安地道:“楚總,這不能怪我們呢!我們為這個專案運作了一個月的時間,大家兢兢業業地籌備,本來是萬無一失的,誰知道這個唐都突然殺出來……”

楚喬的秀目一瞪,“去給我查查這個唐都什麼來路!”

“是。我馬上叫人去。”業務負責人轉身出去了。楚喬重又坐在了椅子上,這個唐都不知是什麼人開的,短短十天時間已經搶了楚氏兩份合同,每一份造價都很高。她有些心煩地從抽屜裡掏出了女煙出來,慢慢地點上了。

落日下的徐氏,徐長風輕吐了最後的一口煙霧,將指間的菸蒂輕輕地碾熄在菸缸裡,他起身向外走。車子行駛在那熟悉的街頭,他深黑的眼瞳一直是一種很飄渺的神情,似是若有所思,又似是成竹在胸。

前面是一家新開辦的設計公司,門口處仍然擺放著鮮花,有幾個衣裝精整的男女從裡面出來,徐長風輕輕地收回了視線,車子提了速,向著他的宅子駛去。

白惠一手摟著小糖糖,正在給她念識字卡片。而小豆豆則是時而向著這邊望上幾眼,時而就又爬走了。那小傢伙調皮得很,坐在那裡不會老老實實的聽母親唸書,而是一會兒摸摸這個玩具,一會兒玩玩那個,小嘴裡還時而地就唸念有詞。

白惠氣不得惱不得,乾脆就摟著女兒,只教她一個人。

“糖糖,這個是‘耳’,耳朵的‘耳’,你摸摸,我們都有兩隻耳朵哦!”白惠柔和的聲音對著女兒繪聲繪色地說著,邊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又輕扯了扯女兒的小耳朵。

小糖糖便也學著她媽媽的樣子,用小手扯了扯自己的小耳朵,“媽媽有,糖糖也有。”

“豆豆也有。”奶聲奶氣的聲音傳過來,是小豆豆四爪並用地爬了過來。

小糖糖坐在母親的懷裡,被母親摟著,小豆豆有點兒吃味了,他也不會走路,用爬的,來到了母親的身邊,小爪子一伸就將他媽媽手裡捏著的卡片抓了過來。他嘎嘎樂著,看了看上面的字,卻是另一隻小胖手也伸了過來,一隻手拽著那卡片的一角,小手用力一扯。沒扯動,又擱嘴裡去了,小牙一拽,那卡片生生被他的小牙給咬開了個口子。

白惠滿頭掉黑線,這東西真是屬狗的了。

徐長風進來的時候,看到他兒子正拿著卡片擱嘴裡咬,立時就是頰上的肌肉都抽搐起來,這個小東西,真不是一般的淘氣。“豆豆!”

他對著兒子喊了一聲。

那小傢伙小嘴一張,啪的將咬下來的卡片一角吐了出來,咧開小嘴對著他爸爸笑,“爸爸也有。”

徐長風黑眉一沉,在兒子面前蹲下來,大手一伸,輕捏了兒子圓圓的小下巴,“爸爸有什麼?嗯,你這個小子,你還真調皮你!”

“爸爸,有耳朵。”小糖糖在她母親的懷裡,一隻手輕扯著自己的小耳朵,一邊說。

徐長風笑了,伸手輕颳了兒子的小鼻子一下,卻是將小糖糖從白惠的懷裡抱了過來,“嗯,爸爸當然有耳朵,要不然怎麼能聽見小糖糖叫爸爸呢?”

他在女兒白裡透紅的小臉上親了一下,又長臂一伸將地上的小豆豆也抱了起來,一兒一女,左面一個右面一個,一個父親極致的美滿就體現出來了。

“爸爸,舉。”小豆豆說。

徐長風便一挑眉,“嗯,想讓爸爸舉高高了,沒問題。咱一個一個來啊!”

他邊說著,邊就將小糖糖交回了白惠的懷裡,兩手用力將兒子舉了起來。一下兩下,三四下,每一下都舉得老高,直到小豆豆咯咯的兩條小腿蹬著笑不停。

他便將小東西放了下去,又從妻子的懷裡將小糖糖抱了過來,同樣地舉了十幾下,小糖糖清脆的笑聲剎時就和小豆豆的笑音染滿耳膜。

呵呵,這是多麼幸福呢!

徐長風被孩子們的笑聲陶醉,再看看他溫柔美麗的妻子,他覺得他的人生,真的已經圓滿了。

晚飯過後,哄睡了兩個小傢伙,徐長風洗過了澡,就推開了妻子的房門,不知怎的,或許是心裡仍然有個結吧,她怎麼也不肯回他的房間睡。

雖然他和她之間複合之後,床第之事也有過好幾次,但她就是不肯搬回來,真挺讓人鬱悶的。他洗了澡,輕敲了她的房門兩下,就推門而進了。她正躺在床頭看書呢。

他進去時,她抬了眼眸看了看他,又低了下去,邊是翻著書頁邊問他,“你還不睡覺,過來幹嘛?”

此時的她,樣子有些冷淡,不似白天時那個柔婉的她。他走過去,在她身邊一坐,伸手拿了她的書過來,翻開看了看,“還想讀書呢?”他問。

白惠嗯了一聲,“我的人生才只過了二十多年,我得好好學習,將來繼續出去工作嘛。”

“呵,還要工作幹嘛,我又不是養不起你。”他笑。

白惠白了他一眼,“你把我當什麼,你的附屬品!”

徐長風輕輕搖頭,“我只是怕你累著,兩個孩子已經夠你累的了,你哪有時間出去工作嘛!”

“你不是有錢嗎,僱個保姆啊!”白惠不以為然地故意說。

徐長風道:“哦,幹嘛要僱保姆呢?孩子跟在母親身邊是最好的。”

“跟在母親身邊固然好,可我也不能一天到晚就圍著兩個孩子轉啊!”白惠說。

徐長風道:“怎麼會呢?你還有我啊!而且我們還會有第三個,第四個孩子。嗯,兒女繞膝,那該多幸福啊!”

“徐長風!”白惠突然間叫了一聲,秀眉倒豎了。

徐長風眉一斂,白惠已經氣呼呼地把他手裡的書奪過來照著他那張讓人神共憤的腦袋敲了下去,“你把我當豬嗎!”

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徐長風笑了,“豬有什麼不好,像你這樣的小母豬,我會愛死的!”

他伸手去刮她挺俏的小鼻子,卻被一拳砸開了,“你才是豬,你是大肥豬,大蠢豬,大公豬……”她氣得罵他。

這下子,他算是領教了她的厲害了,感情這隻小母豬是真惹不得。徐長風捂著腦袋,忍著她噼哩啪啦砸過來的小拳頭,可憐兮兮地說道:“老婆,你不能再打了,把我腦袋打腫了,明天孩子們就不認識我了。”。

白惠哼了一聲,又躺了回去,拾起自己的書,繼續翻看。徐長風伸手揉了揉頭,黑眸看向他的妻子,她穿著粉色的睡衣,長髮垂肩,臉頰上泛著剛才嘻鬧過後的紅潮,臉上仍是氣鼓鼓的樣子。

他的眸光順著她皎好的面龐往下,細長的脖頸微微泛著粉紅,粉色的睡衣下,有隱隱的溝壑露出來。

他的手不由就落在了她的腿上。穿過了她的睡裙,手掌貼在她的膝蓋處輕輕撫挲。

她的肌膚十分滑膩,他的手掌相貼處,那感覺十分美妙,引得他的身體裡一陣發熱。

白惠本想看看書的,但是那隻鹹豬書在她的腿上不安分地亂動,她氣得再次用書拍了他的爪子一下,“回你房間睡覺去!”

好吧,她承認,她的脾氣確實比以前大了,動不動就愛發火。而且說話也常常語氣不善。

徐長風的手被她用書一拍,那遊移的動作便停了一下,但他的眼睛裡抿出一抹笑意,那爪子仍然顧自地遊走,而且向上而來,滑到了她的大腿處,並且還有繼續放肆的趨勢。

白惠把書一扔,伸手去掰他在她腿上放肆的鹹豬手,他卻就勢連著她的手一併攥了,壓在她的大腿上。白惠氣呼呼的抬頭,正撞上他一雙深眸,那裡面的光芒十分曖昧,成熟男子的欲/望在他的眼睛裡流露出來。

白惠不由罵了一句,“臭流氓!”

徐長風不怒,眼睛裡的曖昧越發明顯,他另一隻手微微用力捏住了她小巧的下頜,“老婆,這怎麼是流氓?這是夫妻情/趣。”

他一句話,白惠一張臉剎時就紅到了耳根。

她和他結婚這麼多年,夫妻生活也算是數不勝數了,但可以說,他從未像此刻這麼‘下流’過。他一向都溫柔,體貼,只除了那少有的幾次霸道而蠻橫,其餘的時候都是最體貼的情人。她和他的夫妻生活,他一向主導,帶著她在那個她從未嘗試過的領域由陌生到熟識,由生澀到熟悉,到終於懂得享受。

而她一向羞澀,他說句露骨的話,她的臉便會紅上半天。有時他也會逗她,故意說句露骨的話,她便會用拳頭砸他,她說你看起來那麼斯文,怎麼也這樣下流。他便笑,他說:床下君子,**夫妻嘛!

而此時,他執著她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游移,她臉上發熱,身上發熱,手指掙了掙,卻被他更緊地壓住,而且輕按著她的手滑向那越發隱祕的地方。

她不由低叫了一聲,“別!”

他的眼中便露出更加曖昧邪肆的光來,一隻手按著她的手,另一隻手卻是輕拈著她小巧的下頜,把自己的嘴脣送過去,吻住她。清新的氣息繚繞在脣齒之間,她有剎那間的失神,頭腦便有些暈暈呼呼的了。他的吻,其實就像毒藥。每每讓她欲罷不能。

而他便趁著她暈暈呼呼的時候,藉機會攻城掠地。就如此時此刻,他親吻著她,而他的手早就在她的身上種下了火種了。

於是一場由他引導的纏綿又開場了。

“搬回那屋去。”纏綿過後,他摟著她,在她的耳邊輕吐微熱的氣息。

她搖頭,他便問,“為什麼?”

“這樣不是很好嗎?”她說。

他便在她的耳廊上輕咬了一下,“誰說的!”

她便氣惱地用小拳頭砸他,“別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