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284這不是我說要的結局
斯文少帥 總裁別怕:混混甜心太囂張 霸劍神尊 魔帝狂妻:廢柴嫡小姐 星際之永恆傳 不婚名媛 丫頭,你被算計了! 無罪 無限張狂:冷清神醫惹不得 麵條西施發家記
255.284這不是我說要的結局
254
“嚇死我了,這麼多死人……誰,誰過來扶我一把。”青苗從床底下爬出來,再也沒有力氣動。
有個侍衛將她扶起來,她幾乎是連怕帶鬼的才從裡邊走出來。
蘇雅歌伸手挽著她,“別怕,明日,我們就離開這個鬼地方……哦,不!”
“冷靜,雅歌,你必須冷靜下來。”
“我沒法冷靜了!現在這個場景,你讓我怎麼冷靜的下來。”
“不!你剛才就很冷靜,你現在傷了。需要大夫……還有傾城,外邊都是亂兵,他們可能會傷害傾城的……”
“我不想聽!”
“打暈她……”青苗突然對著安平舒硯道,“打暈她……”
安平舒硯正在猶豫,“這個!”
“不要!”
蘇雅歌正在發愣起見,突然被人推了一把,然後想起了一聲槍響。她摔在地上,側過頭卻看著了青苗緩緩的倒下。
“青苗,青苗……”她連滾帶爬,爬到她身邊,從地上將青苗抱起來,“青苗……”
她一看,青苗的胸口,一股一股的血冒出來。
“不會有事兒的,青苗,不會有事兒了!”
“姐姐,你要幸福!”
“不要這樣!”她將孩子遞出去,伸手要壓住她出血的地方,“求求你!”
安平承冉握住槍,失望的笑起來。青苗用沾滿血的手抓緊她,眼睛裡滿是笑容,“不一定要幸福。”她說完,吐出一口血,手垂下,胸口也停止了起伏。
“不!”她伸手抱起青苗,抱在懷裡,大聲的哭了起來……
“娘娘,娘娘!”
在所有人的呼喊聲中,她徹底的昏睡過去……
……
蘇雅歌將拿聖旨拿出來,遞給安平舒硯。
“雅歌。對不起。”
她抽了一口氣,“我不會讓青苗白死的。”
她拿過聖旨,“你擬一份詔書,然後寫在這張上邊?我會將這些墨跡消除,也算是為我的傾城找到一條出路。”
“雅歌,你!”
“不是為了你,是為了百姓,也為了我的孩子。”
……
旌德五年,金桑國犯境,勤王領兵徵。
旌德五年底,太師反,拒勤王還朝。
旌德六年春,太師弒君,勤王清君側,誅太師於皇城。
旌德六年春,蘇相請先帝遺照,勤王尊遺詔為帝,改元秦嘉。
同年夏,追封蘇氏為嘉惠皇后,立青氏為後,青氏之女為傾城大公主。
……
黑暗中,她感覺了她的離開,有種窒息的疼。
“姐姐。”
“青苗?”
“姐姐你會想我的對不對。”
“你怎麼那麼傻?”
“這就是我的宿命啊!”她吃了一驚,看著跟她如此相像的青苗,心裡有說不出的趕緊。
“青苗,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我不會離開你的!”她笑起來,“我永遠都會在姐姐身邊。”她突然變成一團光,最後變成一個點,直接鑽入她的心裡。
“這樣,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她一驚,從**坐起來。
“怎麼了?”
她大驚,一把拉開被子,卻發現**除了她還有一個男人,整間屋子有著明黃的色彩,周圍擺設十分精緻,這張床大的十個人睡,她則穿著凌亂的睡袍,躺在這件大**。
“怎麼了?”
她摸摸腦袋,想起自己昏迷前,發現青苗死在自己懷裡,周圍一片混亂。
“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她回頭看,這個人跟安平舒硯很像,只是有些老了。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下去!”她抓起枕頭朝他狠狠得打,“知道我對付色狼的辦法嗎?”
“什麼叫你的床,這是我的床!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她抬起腳,一腳踹過去。
男人立刻滾下床,該死的竟然還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
“滾!混蛋!”她一把抓過,卻發現**發著好些布玩具,這些玩具,她喜歡放在傾城的**。
“行行行……我走,我走!不過時間還早,你還是再睡一會兒。”他抓起了衣服,穿,外邊的門卻吱呀一聲響起來。
一個紅色的影子突然閃過屏風。
地上的男人突然如臨大敵,從床下爬起來,鑽進被窩。“傾城,朕說過多少次了,不要隨便進爹孃的房間。”
他那被子裹緊自己,“傾城,你已經快七歲的,是個姑娘了。”
“傾,傾城?”
蘇雅歌抽了一口氣,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
“你,你是傾城?”
蘇雅歌看著床邊站在的六七歲的小女孩子,驚訝無比,她有一張精緻無比的臉,眼睛裡帶著狡黠的神色。
她抬起頭撫摸孩子,回頭看著**的人,“現在是什麼時候。”
“秦嘉四年?就是我爹登基的第四個年頭。
“你爹?”蘇雅歌諷刺一聲,“你爹是誰啊?”
“青苗!這種氣話,咱們說說就行,讓外邊那些大臣聽見了,又該嗦了。”
“你叫我什麼?”蘇雅歌看著她,“你叫我青苗?青苗……”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來人,傳太醫。”
“等等!”蘇雅歌叫起來,“你叫我青苗,那我是誰?”
“怎麼了?你是誰,自己都不知道了。”
“娘,你是不是病了。”傾城伸手撫摸她的額頭。
“你叫青苗娘?你是我生的嗎?”
“我當然是你生的!還在定州的時候,你生了我,足足生了一天,我有沒有記錯。”
蘇雅歌皺起眉頭,“定州,你記得定州?”
“當然,你是定州人啊。”安平舒硯道,“你這是怎麼了,平時脾氣不怎麼好?怎麼今日竟這樣神神叨叨?”
蘇雅歌伸手撫摸頭,“那你知道一個叫蘇雅歌的人嗎?”
“不曾聽過?”
“蘇晴呢?”
“蘇晴,她已經去世了,生病去世的。”
“多久了?”
“六七年了。”
“只是生病去世?”
“你那眼神是什麼?”安平舒硯問,“難不成我會殺了自己的王妃嗎?你現在是在吃醋,寶貝兒?不過,你吃醋的樣子……”
“閉嘴!”蘇雅歌身後按住太陽穴,“蘭拂雨呢?”
“你怎麼關心起蘭家的事情了?蘭家跟朝廷有約定,朕不會輕易去破壞。”
“那蕭郡王呢?蕭昱端。”
“昱端在華城?傾城來京城的時候,多虧他帶著傾城,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傾城,你能不能先出去,讓爹把衣服穿上。”
傾城紅了臉,“誰讓爹爹你睡覺總不穿衣服。”
“出去!趕緊出去。”
安平舒硯把衣服穿起來,而她卻還處在無比的震驚中。
“時間還早,你先睡一會兒。想吃什麼,讓人給你做。”
“沒事,沒事,你等我想一想,你走吧。”他抱著被子,躺在**。
“到底怎麼了,告訴朕,是不是誰惹你了。”
“皇上,時間到了,該上朝了。”
“我讓青衣過來伺候你。”
“嗯。”
“乖,我處理完正事兒就過來陪你。”他替她拉好被子,才轉身出去。
蘇雅歌從**爬起來,看著這空蕩蕩的地方,皺起眉頭。
這裡是皇宮,她怎麼會在皇宮,而且還變成青苗。
“來人?”
“娘娘?”
“來人。”
“娘娘,你有什麼吩咐?”
“青衣呢?”
“奴婢馬上去找青衣姑姑。”
“青衣還沒有出嫁嗎?”蘇雅歌問。
“是啊!”
不一會兒,青衣就來了,青衣看著她,一臉驚訝都沒有,“娘娘,你身體不好,多穿一點衣服才行。”
“我想出宮!”
“您想去哪兒?”
“去拜祭蘇晴?”
“先皇后嗎?奴婢會立刻安排。”
“不要驚動別人,就我們去。”
……
在所有人的記憶裡,蘇晴是病故的,當然,沒有多久病故的還有雪側妃。
至於蘇雅歌,沒人知道這個名字。也沒有任何人救過她的話。
她去定州的這一路是空白,到了江南之後,她所有的事情都被是青苗所為。
辦繡房,辦絲綢鋪子,青鳥青姿還是她的夥計。
齊老爺一家人,也只記得青苗。
她的這一生,被青苗和蘇晴分割,她代替青苗,用青苗的名字,她的身體活著。
蘇雅歌看著蘇晴的墳,是第二次歸葬之後的樣子,而且所有的人都記得蘇晴第一次被埋葬在亂葬崗的事情。也沒有安平舒硯與蘇家的爭奪。
齊老爺過來拜見,已經是兩個月的事情。
兩人見著她就趕緊磕頭,“給皇后娘娘請安。”
“快請起。”
“不是應該是平身嗎?”
“姐姐還跟我說這些。”蘇雅歌伸手扶,齊夫人卻高興的不得了。
“妹妹還同以前一個樣?沒事,我跟你大哥在定州過的挺好的。”她是笑的合不攏嘴。將那些年的事情說來說的大致,全部都是她所做的事情。
後來提起青鳥,齊夫人道,“青姿家對你如此,你真是大人大量。不過青鳥讓我給你帶話,她會好好的。你是皇后,是青氏一門的榮耀。你放心,我們會幫你看著青鳥的,絕對不讓她胡來。”
她笑,這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竟沒想到你竟不認祖歸宗,妹妹,你蘇王妃要是活著,看著這個妹妹也該多好。”
“我?我……”
“不過,也好,一門兩個皇后,蘇家也會承受壓力的。”
青苗是蘇晴的事情竟都是真的,為什麼大家都想不起她。
十五的時候,宮裡有一場小宴,皇親貴胄都來了。蘇雅歌看著蘭拂雨。
蘭拂雨依舊溫和,看著她的時候,眼睛你全是陌生。
她鼻翼有些算,曾經同生共死,如今,卻什麼都不是,她還看著蘇青。
蘇青對著她倒是隨和,“前些日子,聽姐夫說姐姐身體維和,這兩日好些了嗎?”
“嗯,好些了。”
“你,你如今在哪兒?”
“啊?姐夫說,過了年,讓我去兵部練一練。”
她突然抬起手,指著的遠處的蘭拂雨。
蘇晴回頭,“蘭拂雨,蘭家,你知道嗎?”
她點點頭,“旁邊是他媳婦嗎?”
“是,蘇蘇,挺有意思的一個女孩子,前年生了一個小胖子,還請我去吃酒。”
她鬆了一口氣,至少,還有人是幸福的。
“爹呢?”
“爹身體不錯,就是擔憂你,你的好好保重身體……”他見四周無人,竟悄悄湊過來,“姐姐,你什麼時候再懷個孩子,給姐夫生個大胖小子,你的地位就穩固如山了。”
“胡說八道什麼?
“如今我朝廷如日中天,陛下早過而立之年卻只傾城一個,你讓人家怎麼想?”
“他愛找誰生,誰生去?”
“姐姐別說氣話,姐夫對你,那可沒別的,言聽計從,溫順可嘉。不過……”他抬起酒杯,指了一下。
蘇雅歌看過去,看著兩個妙齡女子正圍在他身側。
蘇雅歌頭有些疼,她現在是青苗啊,安平舒硯對青苗怎麼樣嗎?安平舒硯正朝這邊看,然後對著內侍說了什麼。
“蘇青,你也該取媳婦了吧。”
“姐,你饒了我吧。”
“皇后,皇后,陛下正找您。”
“找我做什麼?”
“皇上說,那邊那位小姐想請娘娘幫幫忙,把他們嫁出去。”
蘇雅歌朝著走過去,安平舒硯瞧著,大步過來,扶著她,“苗苗,小心點,累不累,要不要早點回去歇著?”
“皇上要是喜歡,收到後宮去?”
他卻伸手抱著她,“朕有你一個,已經頭破血流,你是要朕的命嗎……曹小姐跟鄭小姐,朕明日會替你們賜婚,先退下吧。”
“皇上!”
“滾!”
他臉一沉,氣憤瞬間凝固,兩個小丫頭,連滾帶爬的滾了出去。
……
“你真的不記得蘇晴是怎麼死的?”
“她真的是病死的。”安平舒硯道,“如果,你不相信,我找人開棺驗屍。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怎麼一醒過來,就怪怪的。”
“那你不認識一個叫蘇雅歌的人?”
“她幹什麼的!”
她想從他眼睛裡看出一絲的破綻,可惜,他對這個名字陌生的很。
可是,這五年來,她到底又做了些什麼?
這五年中,她到底被禁錮在什麼地方?如同青苗的魂魄,這五年,代替她活在這個皇宮的人,又是誰?
太多太多的說不得,她不明白的地方。
夜晚的風有些涼,安平舒硯要鑽進被窩,被她眼神一怔,嚇的渾身顫動。
“有點冷,著涼你,你的替我喂藥呢?”他的眼睛裡,都是濃濃的情誼,“好了,不吃醋了。來,給你燉了補品,你身體畏寒,吃一點,身體就暖和了。”
“你愛我?”
“朕當然愛你。一生一世,只愛你一個。”
“那你知道我是誰?”
“你是我的皇后,在定州反對禁絲令,能在朕最艱難的時候鼓勵朕,能叛軍到達的時候,跟在朕身邊的人。”他拉著她的手,“我的心裡,你是一個無可替代的人,你是傾城都是上天賜給我的寶貝。”
“對了,喝了藥,我帶你去看一件東西?”
“什麼?”
“乖,張嘴!”
“我自己喝。”
“我喜歡餵你。”
一碗藥吃完,安平舒硯讓人進來,青衣捧著一個盒子,遞給她跟前。
她開啟,竟然是一把精巧的劍。她握在手中,劍很輕,她拿起一揚,一側的簾子瞬間被劈開。
“這手柄和長度都是根據你身量定做的,你右手受過傷,拿著劍,最好,又能殺敵,又順手。”
她劍鋒一移,架在他脖子上,“不怕我殺了你?”
“幹嘛又瘋瘋癲癲的,收起來。傾城也不小了,該給她找個老師了。”
蘇雅歌頓了頓,“你做主吧。”
“傾城這孩子的性子就隨你啊。”
“你不喜歡。”
“大的小的都喜歡。”
“我胡攪蠻纏,又瘋瘋癲癲,那你怎麼不去喜歡別的小女人啊。”
他指著她,笑了笑,“你這醋吃的……太……不說了,很累了,睡覺。”
與他並排躺著,有些尷尬。
“怎麼?”
“我彷彿做了一個噩夢。”
“什麼夢?”
“夢見你殺了蘇晴,不斷的追殺?”
“蘇晴與我青梅竹馬,我怎麼可能殺她?”
“人心難測。”
“你那麼在乎蘇晴?”他問。
“可能吧,害怕會不會跟她一樣的下場。”
“我是如此無情的人……朕做了那麼多事情,你就覺得朕是壞人嗎?青苗,朕不想殺人,可是像安平承冉那樣的東西,殺了才能瞭解這場戰爭,才會讓更多人活著。”
他突然翻身,懸空在她上方,“苗苗,我們生個孩子,好生教養,讓他成為一個優秀的帝王好嗎?”
“我還沒準備好。”
“那睡吧。”他有些頹廢,躺在她身邊,伸手摟著她。“你會是一個好母親的。”
她苦笑。
……
“雅歌?”
“宜蘭色?是你偷走了我這五年的記憶?”
“是我替你活了五年?”
“為什麼我變成青苗?”
“你的身體,你不屬於這個世界,而青苗又不在了。”
“你擅自決定我的去留。”
“不,親愛的,輪迴轉世,你回去,也只是多餘……很多事情都是既定的結局,掙扎也逃脫不了。”
她看著宜蘭色,冷笑起來,“還是宿命嗎?蘇晴死了,青苗也死了,我來自另外的一個世界,如今卻成為,我受那麼多哭,可是任何人都不知道。”
“是,我把所有人關於你的記憶都擦掉了,如果,你不想世界混亂,你把當瘋子一樣抓起來的話,成為青苗,做了皇后,還有,他愛你,這難道還不夠嗎?”
“我討厭你。”
她笑起來,“你的轉世會幸福的,你在現代也會幸福,你要幸福的活下去。”
她說完,消失不見。
她醒過來,卻被人摟在懷裡……
“苗苗,我會一輩子照顧你的,放心。”
可是,這不是我說要的結局……
也許,明天的天會出現奇蹟,能讓我回到屬於我自己的人生你。
她起身,推開窗,窗外,月亮如白晝。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