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252 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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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252 真相大白
252
“你是仙女，被人陷害，下凡之後被他所傷，等他知道真相的時候，你已經死了，為了不讓你成仙離開，他與魔鬼簽下合約，讓你一直被捆在這裡，可是在你被困後，把我們找來，想要解開這個咒語。對不對，這麼簡答的事情，姐姐，你為什麼搞這麼複雜。”蘇雅歌叫起來。
“何況，解鈴還須繫鈴人，我什麼的都不知道，我怎麼救你出去？”
“你可以的。”
“那好，我有幾個問題還不明白。”
“想說什麼儘管說。”
“蘇晴是怎麼回事？”
“你可以的，不管用什麼辦法，你一定會幫我解開這到謎題的。”她笑，“至於蘇晴，她與你一樣，只是為了找到謎題，所以，你不用管她。“
蘇雅歌搖頭，“蘇晴是你的愛，你對那個人，害死你的人的愛意，我也能感覺到你的矛盾，你一直那麼愛她，那麼的愛，直到他如此的折磨你，害你，你的心裡還是裝著她，所以，就算是自己成為這樣，你還是會分割你自己的一部分去愛那個人，因為我是你的一部分，我能感覺到你的心到底是如何的顫抖。承認愛一個對你這樣傷害的，確實不怎麼好聽，可是，沒有辦法，這就是事實。”
她微微的笑了一下，“這，重要嗎？”
“當然很重要，蘇晴付出那麼多年的愛，你怎麼捨得讓一個人如此。你知道不知道，我聽著都覺得心疼……為了你能離開這裡，你就隨意的折磨我跟蘇晴！你太殘忍！”
她哽咽一下，“我捨不得，但是沒有辦法！”
“直到我來這裡，你自己還在猶豫。到底是與他如此糾纏下去，還是解脫自己，宜蘭色啊宜蘭色，你為什麼要這樣蠢？到了此時此刻，你還是不明白自己要做什麼，三千年的時間你，你的愛還不夠嗎？如果……我是你，寧願解脫你，也解脫他。”
“那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回到屬於你的地方，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即使想愛，也終究註定生離死別，他已經轉世為人多少次，你還在奢望他能記得你嗎？就算記得你，又能如何，對你說兩句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宜蘭色，美人，我的心肝！”
“夠了！”
“如果他愛你，又怎麼可能輕易的被人挑撥！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你如何還能相信他的愛，他只是一個自私到極點的人，為了就是欺騙你這樣的人！”
“這一次他能被人挑撥，下一次他就會被狗挑撥，既不信任，何來的幸福？你是神仙，不是凡人，怎可被這些人左右？”
她突然如同一個洩氣的皮球！靠在一側的椅子上，回頭怔怔的看著了面前的石壁。“因果迴圈，很多事情早已經不是我能左右，這些恩怨，總是砸一代一代的重複，宿命的已進轉動，每個人都無法抗拒的宿命，前世欠我的人，這一世都會還。就比如蘇蘇……”
蘇雅歌吃了一驚，“蘇蘇怎麼了？”
“蘇蘇在三千年前是我的丫頭，就是因為她告密，我才如此的。這輩子她將永遠不能跟所愛的人在一起，而且，她愛的人，會愛上你，一直！”
“你為什麼什麼都知道？是不是這本生就是你導演的一場戲！”蘇雅歌突然笑，“我真傻！”
“既然你當是戲，已到了**，何不耐心等下去。”
“好！我就等著，蘭拂雨是什麼？”
“姦夫，當日是他證明我與他有私情，所以，這輩子他是來還債的。”
“剛才的白衣人？又是誰？”
“當日證明我是冤枉的人的人，這一世，我許他一世榮華，數不清的財富。”
“青苗呢？她是怎麼回事兒！”
“是你的影子？大約在一千六百年前，你隔了手，血留下來，被一株靈草所吸收，因為你是我的魂魄，自然帶著靈氣，所以，她不久之後就成為人形，後來被人當成妖孽收服。靈魂一直被鎖在水晶環內，直到你摔碎她，她才從裡邊被放出來！”
蘇雅歌笑，“我才是個傻子！”
她笑，“雅歌，你不傻，真的，只要你要一句話，所有的一切都會回到原點，我相信！我不想害人。”
“什麼話！”
“兩個字，放手！”
“兩個字！”
“對，當日下的咒語，只有他能揭開，這座墓室……將會毀於一旦！”
“那麼我呢?你又將何去何從？”
“我會回到屬於我的地方！”她笑起來。
“那我呢！”
“你可以選擇，跟著我回去，或者留在這裡！”
“留下來的我又是什麼呢？”
她撫摸她的頭，如同一個慈母一樣，“雅歌，你真的好特別，如此別緻的……我都捨不得放你離開！”
“蘇晴呢！”
“她是要跟著我回去的！她是我的情根！”
她仍然感覺到她的愛意，那麼殘酷的刑法，並沒有淹沒她對他的愛意！
愛！
但是她還是要逃離。
離開他為她建造的華麗牢籠，離開這個使她感覺到孤獨的地方。
“我明白，真的明白了！”她點點頭，詫異的很，到了這個時候，她才知道自己是什麼？
她是她的靈魂的十分之一，經過幾千年轉世，經過六道輪迴，為的就是回來救她出來。
她突然覺得好笑，覺得難以接受。
她想過幾百幾千種理由，或許，她該如同唐三藏一樣，揭開那封山的印記，一個強大異常的人跳出來。
可是，她不過是一隻被人威脅被人利用的狗！
對，哈巴狗，只能趴在主主人的腳邊，恐懼的接受著主人賞賜的食物。
“啊！”
一道刺眼的光射進來，她的頭好痛。
“好疼……”
她突然渾身一驚，只覺得臉上也是火辣辣的疼，睜開眼，看著蘭拂雨正揚起手要打下來。
“蘭拂雨，你幹什麼！”
蘭拂雨一驚，看著她，突然一把將她撈起來，狠狠的煲仔懷裡，“雅歌，你沒事了，你真的沒事！”
蘇雅歌怔了怔，卻感覺他死死的將自己抱住，似乎要融入她的骨血。
“剛才那個人呢？”
“誰？”
“一個白衣人！”
“什麼白衣人！”蘭拂雨十分驚訝，“這裡還有別人！”
“你沒有看見嗎？”
“你有沒有看見宜蘭色？還有好多夜明珠？宜蘭色在跟我說話，你還說三千年前，你就是姦夫？”
蘭拂雨皺起眉頭，“你夢魘了嗎？你在說什麼胡話，莫不是剛才墓室垮掉的時候，你被頭上掉下來的磚塊砸倒頭。現在還不清醒。“
她抬起手一摸，頭上好大一個包，“你，你說，我一直在這裡？”
“嗯！墓室坍塌了，你被砸暈了。我出來的時候就看著你。沒看見什麼人啊。”
她抬起頭看，自己躺在一片狼藉中。周圍全部都是殘磚短瓦。她起身四處看，想要找到那個屋，還有宜蘭色，卻什麼都沒有，周圍只有一道道石牆，牆壁邊還堆放很多殘磚斷瓦。一側還堆著好多石料啥子。
“這裡是！”
蘭拂雨頓了頓，看看四周，“這裡應該是當年放材料地方！”
她起身，整個人搖搖晃晃，“現在該怎麼辦？難道剛才的事情只是一場夢，如果是夢的話，又會是如何？”
放手兩個字容易，可是真要放，該如何的艱難。
“先出去再說吧。”
兩人開始找出口，最後，在墓室的底部找到一條暗道，這條暗道，一直通向墓室外，中間雖然發現一些小坍塌的地方，可是卻並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兒。
兩人趕到梅林鎮，卻被梅林鎮的狀況驚呆了。
整個鎮繁華不在，變成殘垣斷壁，到處都是倒塌的房屋，火燒過的痕跡，只有三兩個人穿插在其中燒紙哭泣。地面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屍體。
到處都是血腥味，燒焦的房屋，凌亂的街道，死亡的屍體。
老人小孩，被白雪覆蓋一層。讓人感覺到了當日的暴行。
“屠城了！”
蘇雅歌感覺到冷，蘭拂雨轉身朝城的方向去。蘇雅歌一把拉著他，看著一側的小樹林有兩匹馬，“那邊有馬！”
兩人騎著馬，只奔京城。
還未到，就見著四處都拉著警戒，許多人被攔在外，不許進入。
兩人只得退回，蘇雅歌道，“京城腳下，不會發生屠城的事情。等入夜，我們在趁機摸黑進去。”
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得等。
這一個下午，他都等的極其不安。
蘇雅歌想，對蘭家，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是她呢？她的責任又是什麼？
天色一晚，兩人就摸黑來到牆角，城樓上四處都是巡視的人，可是兩人還是很利落的翻牆入內。
整個京城都處在一片蕭瑟中，一點都沒有人的處的樣子。
大街上依舊不斷的有人走過，甚至，還有士兵守衛。！”
兩人躲開守衛，朝著蘭家而去，一路上，蘭拂雨都顯得十分不安。
“會沒事的！”
他不確定！
蘇雅歌卻笑起來，“一定會沒事的，相信我。”
兩人很快摸掉蘭家外，蘇雅歌拒絕進去，他有些擔憂，“那你去？”
“我想去安國公主府！你放心吧，我會沒事的。何況，蘇蘇也不希望見著我！”
兩人還要說什麼，一對士兵走了過來，她將他推進去，自己則躲在一邊的黑影裡。
蘇雅歌見他進去，心裡想，這次，是不是算她保護他。不管如何，多年前的事情，誰知道誰是誰非，姦夫****也好，紅顏知己也罷，一切都成為過去。
傾城不知道如何了？她巴不得立刻馬上去見傾城，她希望在所有的人發現她之前，將孩子救走，就算自己救不了孩子，她也希望跟傾城死在一起。
外邊的風蕭瑟，她覺得很冷。
不多久就到了安國公主府外，她瞧了瞧，找了個地方翻進去，看著屋子有光，正要往前，突然脖子出出一把劍。
她一怔，想也沒有想，腿往後一架，身子一歪，抓著她的手臂一轉，那人已被她抓住，拿起劍也變得止住他。
院子裡亮堂起來，蘇雅歌一怔，一對人已將他團團圍住。
“等你好久了！蘇夫人！”
蘇雅歌一怔，看著面前走出來的人，臉色沉下來，怎麼會是安平丞冉？
“蘇夫人，別來無恙！”
蘇雅歌狠狠的一把將手中的人推開，“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本太師想來想去，你認識的人中，能養的起傾城的，也只有你這個傢伙了，你蘇夫人一項都是不走正道的人，找蕭王爺也是有的。”
“我要是走正道，你還活著嗎？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嗎？”她高聲叫起來，“狗也知道知恩圖報，看來，太師大人也不過是一個連狗都不如的東西。”
他揮揮手，“本太師怎麼可能這樣對待夫人呢？不光如此，我還要好好對待夫人。”
蘇雅歌笑起來，“你這是想天子以令諸侯嗎？你是這樣想的嗎？”
他想了一下，“哦，夫人真是個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想到這麼好的辦法！”
“蕭昱端在哪兒？我要見他。”
“他抗旨不尊，已經被下大獄了！”
“我要見他。”
“這不可能！除非……除非……”
蘇雅歌笑起來，“這麼說，你是不打算讓我如意了嗎？”
“如果你想要繼續，就必須聽我的話，我會給你準備最舒心的吃住條件。”他走到她面前，“如果，幾年前遇見你，那該多好！”
她開啟他的手，“你幾年前不認識我嗎？”
他突然笑起來，“幾年前的你，可沒這樣的小姐。帶蘇夫人下去歇著，沒有本太師的允許，絕對不許出任何差錯。”
幾個人上來拉她，蘇雅歌拍開他們，“難道沒聽說歇著嗎？你們是要對本夫人用粗嗎？”
“走！”
幾個人並未因此而放手，而是抓著她進屋。
“太師，你不會連吃也只是給我垃圾吧。我要吃人参，你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混蛋……”
“如果你還想見你女兒的話，最好給我乖乖地！”
“傾城在哪兒？”她大驚，“你知道傾城在哪兒？”
他走過來，一把抬起她的下巴，“如果，你不聽話，我就讓她去見閻王，你一輩子見不著她。”
“你不要亂來！”
“只要你不亂來，我就不會亂來，帶進去。”
蘇雅歌被關入屋子，門口站在兩隊侍衛。
她在屋子裡做了一會兒，心裡暗想，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
“王爺，我們現在怎麼辦？”
安平舒硯拿起筆，“各地勤王的軍隊怎麼樣？”
“都已經差不多到了！”
安平舒硯放下筆，“明日，就準備攻城！”
“可是！”
“單說無妨！”
“王爺，皇上還在城中！”
安平舒硯呵呵的笑起來，“你覺得他敢殺了皇上罵？”
“王爺，有信！是對方敵營送過來的。”
安平舒硯笑了一下，“他如今還有什麼辦法？……”他接過信，笑了一下，皺起了眉頭。
“王爺，怎麼了。”
“安平丞冉約戰本王！”他坐下，整個人遲疑起來，四周城池被圍困，他如今能有什麼辦法！”
“王爺，還是小心為上。”
“讓眾將營中聽令！”
“是！”
不一會兒，安平舒硯就坐在打仗中，“這是本王接到約站書，太師大人約我等於三日後決戰！”
“王爺，不可！”其中一個站起來，“如今皇上還在城中，我們不知道太師大人到底和打算！如果我等貿然進攻，只怕陛下會！”
“將軍此言差異，如果皇上一直敵軍手中，我等就再次坐以待斃。”
另一人也道，“如果皇上有個三長兩短，那我等豈不是成為罪人！”
“如果任由太師挾持皇上，把持朝政，那我等如此，才是罪人，國家社稷豈可落入如此亂臣賊子之手，何況，陛下不道，寵幸佞臣，才會導致，今日禍患發生！王爺應該早做決定，以免再有像梅林鎮一樣的事情發生。”
“王爺三思，王爺怎可做那樣不義的事情。”
“什麼是不義，自古明君，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為了國家社稷，王爺，爾等絕對跟隨王爺，誓死效忠，絕不敢有二心。王爺，攻入京城，解救祖宗社稷，才是大事，絕不可因揹負仁義道德，而讓大好的機會流逝。”
“王爺！”
“王爺！”
安平舒硯站起來，“次等佞臣，既上欺君王，下矇騙百姓，祖宗基業斷不可斷送在這等佞臣手中，爾等隨本王出征，救回陛下，誅殺奸臣！爾等無需再論！”
“是！”
“既然次等佞臣定下三日後作戰，肯定想什麼辦法拖延，此時此刻，我們絕不能掉以輕心，守住各處關口，絕不讓他陰謀得逞。”
“是！”
……
蘇雅歌一直想要脫離出去，可是周圍卻有很多人，安平丞冉不知去了何處，不過，給她吃的還真都是山珍海味。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這日傍晚，他又來。
蘇雅歌自然沒好臉色。
他走進來，人很憔悴，可是依舊散發得意的笑容，“明日，我將你推到牆頭，你說，安平舒硯會將你怎樣？”
“為什麼所有的人都以為我是他的弱點，唯獨我自己看不到。”
“那是因為你蠢！”
她哈哈哈的大笑，“那是因為你們這些男人在自以為是了，不是說，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還有，我寧願死，也絕對不會讓你陰謀得逞的。要是明白我的為人，你還是早早將我放了吧。”
“那我倒是要看看，結果如何！”
……
冷風陣陣，四處都是刺骨的寒風，凍的人渾身都顫抖。
安平丞冉將大批的百姓壓上城樓，讓他們全部站在最前邊，如果下邊的人要攻城，必然只有殺掉這些人無辜的百姓。
“看來，大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狠！”
“是嗎？想不想知道，這一仗到底會是誰贏？”
“你贏得了天下，失去人心，你以為你會在這個位置上做多久？”
“天下會是我的，我不需要人心，你就要打敗你的夫君，你難道不該說點什麼。”他走到跟前，“不該說些求饒的話嗎！”
“你去死吧！”她揚起手一把扇過來，他一躲，反手給她一巴掌，她踉蹌兩步，撲在城樓冰冷的石頭上。
她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城外，綿延不斷的人，一排排，黑黝黝的一大片。
她看了看城樓，幾十丈高，如果從這裡跳下去，不知道會不會摔死。
她一下子爬上城樓的石墩上，安平丞冉也是一驚，“你要幹什麼！”
“都給我回去！”
“你瘋了！”
“是，我是瘋了，我如果不瘋了，怎麼還會站在這裡！”她大聲的吼起來，“你有什麼權利去剝奪，別人的生死！你有什麼權利讓這些手無寸鐵的百姓捲入戰爭，你為了你個人的自2私，你還要害死多少人？大家都聽我說，死亡並不可怕，可怕是連死都要成為別人手中的棋子，那才是最可破的！”
她說完，身子一仰，朝城樓下到下去。
安平丞冉幾步越過，翻過牆，一把抓著她的手，兩人吊在城樓上。“你瘋了是不是？”
“如果，我的死，能讓你覆滅，我願意，我絕對不會欠安平舒硯的人情的。”
他使勁一拽，將她從城樓拉起來，丟在地上。
“你好，我現在就想把你女人殺了，讓你也好跟你女兒一起，做個伴！”
“不要騙我了，傾城不在這裡！”她轉頭，卻看著一個雪球在一邊。
“傾城？”
她大驚，連滾帶爬的衝過去，將孩子抱在懷裡，“傾城？你怎麼會在這裡？孩子……”
她伸手撫摸她凍得發紅的臉，“傾城！傾城，我是娘啊！兒啊，你怎麼了？”
“娘不要傾城！”
她的鼻子一算，眼淚就落下來，將她抱了滿懷，“娘要，娘要傾城的，除了傾城，娘什麼都不要！娘錯了，娘再也不送你走，娘再也不離開你！”
她捧著她的臉，看著長高長大的孩子，心裡又欣慰，又擔心。
她用小手替她擦眼淚，她傷心不已，這是她的傾城，是的。讓是孩子，就在她跟前。
“娘……”
“乖孩子，是娘，你還記得娘！”
她咯咯笑起來，“娘！抱抱。”
“孩子……”她摟著她，“娘再也不會把你送走，娘會一輩子在傾城身邊保護的。”
她抱起傾城，覺得她又重了，“你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如果我讓你殺了安平舒硯，你會怎麼樣？”
蘇雅歌笑起來，“我明白，放了我的女兒，如你所願！她只是一個孩子！”
“我知道！”
“我不相信你！”蘇雅歌笑。
“你現在有選擇的餘地嗎？”安平丞冉突然一步越過來，將傾城從她懷裡奪走，一把將她舉起過頭頂。
蘇雅歌嚇的趕緊跪在地上，“不要傷害我的孩子，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殺了安平舒硯，我將孩子還給你！”
“好！你發誓，絕對不會傷害我的孩子。如果你傷害傾城，我做鬼也絕不會讓你一家安寧。”
”放心！“
蘇雅歌前邊看，”現在不行，必須在等等？！“她看著雪，“讓他們躲在雪地裡呆一會兒，整個人都站的僵直了，到時候風雪會更大，到時候吹北風，我們背風殺過去，贏的機會更大。”
”什麼！“
“我不想死！求你，再給我與傾城得多一會兒相處的時間，可以嗎？”
“諒你也刷不出啊什麼手段！”安平丞冉看看天色，多的時間也等了，也差不了個把時辰。
……
安平丞冉在城口大笑，她卻開啟的門走出去，握住手中的劍，她整個人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