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235拜年還是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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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235拜年還是提親？
235
蘇雅歌笑，“來，我們傾城也有！”
“妹兒啊，其實我個哥商量了許久，想跟你說個事情，就是不知道你答應不答應！”
“什麼事情啊，你們說。”
“你一個人帶著傾城過，砸門也不說什麼日子難過什麼的，若是真的遇上什麼事情，該怎麼辦？”
“我都能解決的。”
蘇雅歌笑起來，“任何時候，任何困難，我都會自己解決。”
“你啊，怎麼這麼肯定，就算你不為自己，也要為傾城想一想，你該給傾城找個爹啊。”蘇雅歌端起酒，頓了頓，笑起來，“算了！”
“我這些日子就跟你大哥尋思這事兒，你呢，人樣貌是定好的，銀子也不愁，什麼都不用，咱們就找個老實一點的，對傾城跟你好的人，湊合湊合就這麼過下去。”
“啊？你這是要給我說媒嗎？”
“我知道，你這條件好，只怕沒幾個人能瞧得上，其實，人只要老實，最重要的是對傾城好！”
蘇雅歌擺擺手，“算了，你們就不要拿我開涮了，我呢，還是好好過的日子，別的都不想想。”
“雅歌，假如你生病了，誰照顧你？還有傾城……”
蘇雅歌笑，“傾城的爹是怎麼對我的，我到現在都不會忘記！男人對我來說，可以在我生命裡消失！傾城還小，我想，傾城是一個好孩子，她會理解我這麼做的。”
“雅歌，你別這樣！”
“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蘇雅歌笑，“可是個人的命運，自己又自己的命！”
“夫妻間吵架是難免的，你這麼一個秀外慧中的女人，確實……”齊夫人道，“好幾個掌櫃的都讓我打聽你的事情，我一直沒答應，我知道，要配的上你的人，整個定州也找不出幾個。”
蘇雅歌笑，“大過年的，不要說這些傷感的話……來，我們喝酒！”
“作為女人，我知道一個人生活的艱難，以前你姐夫出去做事，我一個人在家，那種感覺，真的很無力，遇上事情，連一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我不需要任何人商量！”蘇雅歌笑，“可能，你們不會明白，可是在的這裡，單身並不是一種錯。我能夠很好的照顧自己，傾城是上天給我的禮物，如果沒有，也許，對於愛情也好，親情也是，我沒有你們信念中的那種團聚才是幸福。”
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婚姻對我，只是枷鎖！我不會快樂，既然，我不快樂，為什麼又要給自己找一個自己討厭的人呢？”
吃了酒出來，外邊下下了一層薄雪，蘇雅歌抱著傾城，傾城還是不斷的扯她的頭髮。
不一會兒，頭髮全部都被扯亂了！
花燈到處都掛起來，整條街道都是明亮的，各式各樣的燈，晃花人的眼睛。
晚上，屋子你的暖暖的，傾城躺在**，早已經睡著了。
蘇雅歌伸手撫摸她的臉，整個人都帶著無比的喜悅。
就這樣一輩子與孩子在一起，她也甘願。到了此時此刻，她比任何人都要肯定，她現在要留在這個時空，留在女兒的身邊。
不管輪迴，不管什麼，所以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無所謂。
窗外的雪還在下！一層一層的……
初一，很早，一大群人就開始敲鑼打鼓起來，蘇雅歌也被這聲音吵醒，趕緊出來，齊夫人正好出來。
“街上這麼吵，這是做什麼呢？”
“迎新年啊。你們拿沒這風俗！”
蘇雅歌笑，“有是有，不過，跟著不太一樣！我們那兒，今天是要吃餃子的。”
“餃子好吃嗎？”
蘇雅歌笑，“我可以做？挺好吃的，比麵條還好吃！”
“我就吃不慣那味！”齊夫人笑，“不過妹妹的巧手可能不太一樣吧。需要什麼東西，我準備去！”
“傾城醒了，我就過去弄。什麼都不需要。”
……
吃了餃子，一家人對蘇雅歌的手藝是讚不絕口。
“雅歌，我看你就是個天才，什麼都會，哪兒有你這麼厲害的人呢！”
蘇雅歌呵呵的笑起來，“也沒有啊！”
大街上十分熱鬧，耍猴戲的，買年貨的，賣小吃的，滿大街都是，還有一些買面具的。人走在中間，很容易就被淹沒掉。
昨晚的雪，薄薄的一層，並沒有打消大家出來的迎接新年的喜悅。
蘇雅歌站在樓上看下邊的一切，心裡平靜了很多。
她已經決定不再胡思亂想，她要把這裡建成一個舒適的家。
……
初一晚上下了厚厚的雪，整個晚上都在下，蘇雅歌怎麼都睡不著，起來看了一夜的雪，
初二，大清早，強子就拉著蘇雅歌出來打雪仗，她的頭有些暈，讓他們自己去，又給他們一些銅錢，讓孩子們去買零嘴。
強子高興的衝出去，在院子裡就開始跟福子打起來。一會兒，一大推孩子就玩在一起。
她剛坐下，外邊就有人叫，“齊老闆在家嗎？”
這一叫，將傾城給吵醒，蘇雅歌抱起傾城，“乖，乖，嚇著了，娘在這裡。”
“齊老闆在家嗎？”
齊夫人在外接話，“在呢，在呢……誰啊，王老闆，快請進……請進！”
“蘇夫人在家嗎？”
齊夫人頓了一下，“你是來拜年還是找我妹妹的……哈哈哈，說笑說笑，這會兒，只怕還沒醒呢，王老闆，你先進來坐，我這就去叫我妹妹。”
蘇雅歌端起溫豆漿喂妮子，妮子卻轉開頭，她放下了勺子，伸手撫摸她的頭，發覺沒有異樣，才放心。”
“雅歌，你醒了嗎？”
“醒了！”蘇雅歌抱著妮子開門，齊夫人擠進屋，拉著她到一邊，“雅歌，這個王老爺是綢緞莊的，跟我們有生意來往，人也老實，去年夫人去世了，一直未續絃，他就託我問問我，如果覺得合適！……哎，我也是的，你都沒答應，他這會兒怎麼就上門來了，還帶了好多的禮物。我該怎麼辦！”
蘇雅歌雖然反感這些男人，可是她知道是齊夫人關心，於是點頭，笑了笑，“我去吧。”
“好！想瞧瞧人也是的。”齊夫人十分高興。
蘇雅歌抱著傾城出來，走進花廳。
遠遠的就看著一個穿著藏青色袍子的男子在廳堂中喝茶，看著蘇雅歌進來，那男子迎接上來，“蘇夫人！”
“王老闆請坐！”蘇雅歌與齊夫人進屋，坐下，王老闆卻湊過來，嚇了蘇雅歌一跳，“你！”
“這就是令愛？好漂亮的一個孩子！我能抱抱她嗎？”
他的話剛說完，傾城一扭身就死死的抓著蘇雅歌。
蘇雅歌笑了笑，“王老闆請坐，傾城十分怕生。”
“怕生啊，那是該多抱出去走走。”
“我們傾城身體不好！”蘇雅歌笑，“脾氣又倔強，你別瞧著她小，認人認一個，一個準。她喜歡的人，就會一直喜歡，不喜歡的人，在怎麼都不會喜歡……王老闆，喝茶，喝茶……”
蘇雅歌笑，將傾城放在自己身邊的椅子上，椅子夠大，她坐著還有好大一個地方。
傾城一坐下，就開始扯蘇雅歌的衣服，拉著衣服的帶子又扯又咬的。
“你屬狗的嗎？”
蘇雅歌從她手裡搶過衣服帶子，把她扶正，可是這小傢伙卻不依不饒，抓了幾次後，開始哇哇大哭起來。蘇雅歌抱著起來，傾城就開始發火，抓著她的頭髮使勁的扯。
一邊扯，還在一邊哭。
“疼，疼……”
齊夫人趕緊過來幫忙，“傾城，傾城，乖……來，來舅媽這裡……”
齊夫人抱過傾城，“你們聊一會兒吧，我抱傾城出去看梅花，院子裡那幾只梅花更鮮豔了！”齊夫人抱著傾城出去，蘇雅歌端起茶，看著面前的男子。
男子四十歲左右，看上去一臉實誠相，可蘇雅歌知道，能擁有那麼打一家布莊，絕對不是簡單人。
“王老闆是哪兒人？”
“我是前洲的！”
蘇雅歌笑，“跟我們齊大哥的絲綢鋪有生意往來。”
“我是最早跟齊老闆合作的人之一。”
蘇雅歌笑起來，“那真是幸會幸會，一直以來，我身體不好，所以，沒有跟王老闆沒有接觸，今日才過來，真是失禮。”
“蘇夫人是大忙人，見的都是大人物，我這等小人物，只怕蘇夫人看不上。”
蘇雅歌笑起來，“我若看不上你，豈不是就是看不起我自己？跟我做生意的人，說的直白一點，就是每一個人，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大人物啊。”
“蘇夫人真的很漂亮！”他笑了笑，侷促起來。
“王老闆的意思，齊夫人已經轉達給我了。”
“啊！”
蘇雅歌笑，“對我，王老闆瞭解多少？”
“夫人您漂亮能幹聰明，絕對是一等一的人！”
蘇雅歌笑，“這都是外人看見的，我今日能成就，您真的以為只是我自己的功勞嗎？我不拿王老闆當外人，才會跟王老闆說實話？”
“夫人的意思是！”
“我的第一次婚姻，不是我自己做主的，我的第二次，第三次婚姻也絕對不可能由我自己做主！”
“我不明白夫人的意思！”
蘇雅歌笑，“您的人品才得，我聽齊老闆說過，要不然，我也絕對不會親自見你，可是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有許多生不由己，我不想因為我的事情，而將王老闆你捲入不必要的糾紛。”
“還有這種事情？”
“別打聽我的事情，我的事情您知道的越多越會對你不利。”蘇雅歌起身，“以你這樣的身價，娶一個安分守己的女子，絕對有大大的好處。”
王老闆十分失望，可是聽著蘇雅歌的話，他心裡並沒有不好受，從齊家出去的時候，齊夫人送他出去，一邊出去，一邊安慰，說，我們這邊的女孩子多，有合適的幫他物色一個。
王老闆高興的道謝。
回來的時候，齊夫人很好奇，“你到底跟王老闆說了什麼？”
“沒什麼，照實說啊！”
“什麼是實話？”
“我說我跟她有代溝，她整整打我十五歲，性子急一點的話，她都該有我這麼大一個女兒了。”
“你啊！”
後來又陸續來了幾個人，都被齊夫人打發了粥了。
初三的時候，蘇雅歌突然覺得身體很不爽，早晨起來，頭重腳輕的，她又躺會**，傾城爬起來，坐在**，蘇雅歌趕緊拉被子裹著她，她爬到蘇雅歌的臉上，突然叫了一聲，“媽媽！”
蘇雅歌一怔，彷彿打了雞血一樣，一下子就幸福起來，“傾城，你叫我什麼？乖女兒，乖女兒……”
“……*&……（*&）&*）……”蘇雅歌抱著她，可是傾城開始噼裡啪啦的自言自語起來。然後自古玩起來，“#￥￥……”
一會兒像說話，一會兒像唱歌。
“傾城，寶貝兒！”蘇雅歌捧著她的臉，“叫媽媽……媽^媽……”
“咿咿呀呀……###%%”傾城說了很多，可是一句都不是蘇雅歌想要聽的，他完全聽不懂，這個孩子到底在說什麼？”
“夫人，夫人……你起了嗎？”
蘇雅歌又躺會**，“梅香嗎？你怎麼回來了！”
“我想著院子沒人，傾城沒人照顧！如果我今天不來，就的初五才能來了。”梅香進屋，滿頭的雪，“我婆婆十分高興，還我給你帶了一些吃的來。”
“給傾城把衣服穿上吧！”蘇雅歌靠在**，“整個人乏的很？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沒睡好的願意。”
“是不是病了！”
“不會，可能是沒睡好，這兩日，這妮子真是煩人的很！照顧她，我可吃了不少苦。”
梅香傾城的找了衣服，放在烘籠上弄暖和，又把一邊的豆漿稀粥放在小爐子上煮著，昨晚這些，才開始收拾自己。
等她收拾好，換了衣服，傾城的衣服已經暖和，她過來，將傾城從被窩撈出來，“傾城，有沒有想姨？”
傾城看著梅香，十分高興，湊過頭來，就親了梅香的臉。梅香撫摸她的頭，在摸她的肚子，
“穿好衣服，就給你找吃的！”
“這是什麼暗語！”
“肯定昨晚沒吃飽，否則孩子不會這麼早醒過來的。”梅香抱起穿好的衣服的傾城走到床邊，小火爐上的稀粥已經熱了，她抱著傾城在上邊，攪動稀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