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208拂雨,你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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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208拂雨,你變了
208
“雅歌,你身上的毒如果不解的話,以後真的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你就聽我話吧。”
蘇雅歌撫摸肚子,“經歷了這麼多事情,這個孩子還是一樣的與我一起,我想,這可能就是我們的緣分,所以,我會等著她降生的。”
“外邊都是人,你怎麼出去!”
“我如果現在不走的話,以後可能走出不去了!”蘇雅歌看看外邊,“你幫我!”
“我,我怎麼幫你?”
“儘量拖延時間!”她拉著她的手,“就辭別過,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見面,可是我相信,上天都會保佑我們的。”
“好!”
……
青衣去而復返,站在床邊,“夫人,……”
“站了那麼久,你就讓她歇一會兒吧,她還是個孕婦!”
青衣默不作聲,從屋子退出,開始在院子各處找起來。
蘇雅歌看著她,從暗處出來,一把捂住她的嘴巴,“是我?”
她用眼神詢問,“夫人,您怎麼在這裡?”
“送我出去!”蘇雅歌的聲音平淡極了,“送我出去,可以嗎?”
她的眼神有些動容,蘇雅歌知道,在這個院子你,還有一個人可以依靠的話,她可以試著依靠這個女人。
“可以嗎?”她拉著她的手,撫摸上她的肚子,想用肚子裡的孩子打動她,可是她卻搖起了頭。
“青衣,求你!”她放開她,眼神中竟是哀求。
“您必須留下來將養身體!”青衣鄭重其事,“如果您離開,你會失去最重要的東西的。”
“我最重要的東西已經失去了!如今只剩下我自己,你不會知道面對一個自己套樣的人那種痛苦,可是我知道,也明白。”
青衣是不懂,在王府這麼多年,看著兩人相互折磨,你折磨我,我在折磨你,她也覺得是一種折磨,她想要幫忙,可是卻什麼都幫不上。
“求你!”她又說了一聲。
青衣站在一邊,陷入了迷茫。
“十一在的話,也會答應我。”
青衣的思緒一下子就聚集,眼珠子瞬間就落下,如果十一不是為了替四王爺擋災,不會成為這個樣子。
“我一定會活著的,為了我,也為了孩子。”
她突然點頭,“我帶著你出去,你就在這裡等我,我去給你找件衣服。”
不一會兒,青衣去而復返,手中除了丫頭的衣服,還有一大包銀子。
她帶著蘇雅歌從角門出去,那邊一個看守都沒有。
她將銀子拿給蘇雅歌,道了一聲珍重,便要回去。
“如果他找你麻煩,你就說是我逼你的。”
青衣笑了一下,“請你務必保重身體……!”
“會的!”
青衣回來,失魂落魄,十分的糾結,到底放走她是對還是錯。
她看著手中的衣服,那一方的血跡,整個人木訥的一直坐,坐,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
那血,刺激她的神經,沒一點血都似乎挖走她十倍的心血。
早知道如此,何必當初!
她已經預見了,那個人,從此,墜入痛苦的深淵,再也無法被救贖。
……
“咳咳咳……”安平舒硯的大聲的咳嗽,咳嗽一口,吐出一口血,青衣十分貼心的地上錦帕。
安平舒硯抬起頭看她,“怎麼了?”
“您咳血了?”她的聲音嘶啞,整個人都在泣血,看著那些血,比挖走她的心還疼。
“都收拾了吧。”
“她走了!”
安平舒硯瞬間轉過來,死死的盯著她,他一把將她抓過來,力氣大的要捏碎她的肩膀,“你說什麼?”
“是我帶她出去的!”
安平舒硯將她摔出去,狠狠的撞在牆壁上,她的骨頭都快要撞散架一樣,安平舒硯的臉瞬間變成黑沉,如同鬼魅一樣,“青衣!”
“如果,您不想讓她死,或者說,讓她死的不開心,請您放她走,是奴婢唯一能做的。”
青衣跪在地上,渾身瑟縮發抖,她見他發過很多次火,可是唯獨這一次,她有股窒息到天翻地覆,世界毀滅的懼怕。安平舒硯周身散發的死亡氣息,隨時隨地都可以燒光所有的的一切。
她的手指甲嵌入肌膚,手心的血留下來。
“王爺,請您她離開吧。她留下,也只會讓您更加痛苦!”
“滾!滾出去!”他搖搖晃晃,已看不清楚面前的一切。
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他就欺騙自己,這一切,不過只是陰謀而已,蘇晴給她的陰謀!
對這個女人,他除了恨,就是恨!
蘇晴已經死了。
這個人只是一個冒充蘇晴的女人而已,一個跟蘇晴長的像的女人而已,她需要做什麼,他都不在乎。
這個女人狡猾多變,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這些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讓他痛苦而已!
他不停的告訴自己,恨,他要恨,討厭,消滅這個女人!
可是所有的理由,所有的藉口,比糊窗戶的紙還要稀薄,真相,不!
揪心的痛,徹頭徹尾的恐懼,已將他淹沒。
他抓起筆,想要寫字,想要將這些理由全部記錄下來。
可是那筆的手,早已不聽使喚的顫抖。
哦!
他想看書,他最喜歡看的書。
他顫顫巍巍的走過去,抓起書,翻開書來,書頁裡全部都是血。他嚇的將書丟掉。
“王爺,您怎麼了!?”青衣看出他的異樣,想要安慰。
安平舒硯看著,卻笑起來,“青衣,把後院那兩盆話搬到我的書房來,那兩棵箐眉,要下雨了,不要讓雨水淹著她。”
青衣站在一邊,整個人吃驚的盯著他,好聽的提醒,“王爺,那花,在三年前,已經送給七王爺了!”
“送了嗎?我怎麼都記不住呢?”他突然頹敗的坐在椅子上,雙手靠在桌子上,頭低低的埋下,時手指嵌入髮根中,“咳咳……咳咳……”
“咳咳咳……”
“王爺!”
“出去!”他別開頭,不想讓人看見他現在的樣子,他覺得自己遜必了,“出去……”
青衣退出來,正要關門,卻發現安平舒硯,拿出一把匕首正朝著自己的胸口處比劃。
青衣大驚,也顧不得什麼主僕,衝進屋子去,一把就捏住鋒利的刀口上。
“王爺,求您不要這樣。”
安平舒硯無辜的看著她,“你幹什麼?”
“求求您,求您不要這樣!”
他突然一把推開她,“你以為我要自殺嗎?你瘋了吧。”他無辜的笑了起來,對著青衣搖頭。
青衣也也有些莫名其妙,將被匕首割傷的手藏在身後。
安平舒硯看著了劍鋒一會兒,突然一本正經的叫了她。
“青衣!”
“奴婢在!”她木訥的抬起頭看安平舒硯。
安平舒硯的眼睛裡有股難以抑制的憂傷,他回頭看著她,“青衣,我不想娶她!”
青衣吃了一驚,思緒瞬間回到了八年前。
那一天,他還是個少年,他對她說,青衣,我不想娶她!
他做了那麼多事情,耍了那麼多的手段,騙取了一個女人死心塌,他欲硬迎還拒,到了最後,他突然不想娶了!
他最初是不想傷害她。
可是命運,沒有給他後悔的機會!
蘇晴,帶著她本該就是悲劇的命運嫁入的王府。
“爺……”
安平舒硯眼神突然沉浸,他的手停在了刀鋒,看著刀鋒上的血跡,閉上了眼睛。
他長長的抽了一口氣,淡淡的道,“出去吧。”
……
青衣從是屋子出來,坐在廊下,看著對面的長廊,想起那年蘇晴才進府的時候的情景。
十六歲的少女,渾身貴氣的打扮,她恬靜的笑容。
她抱著一隻叫愛屬的雪白的長貓的大肥貓,快活的穿梭在廊下,她對王府各處充滿了好奇。
她問她,青衣,相夫教子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不等她回答,她只顧笑了,我真傻,青衣都沒有成家,怎麼說的清楚呢?
她想著,自己的眼淚也留下,那段日子,彷彿就是昨日。
……
吟雪站在門口,見著了安平舒硯一會兒驚一會兒喜,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王爺,我給你煮了夜宵?”
“放著就好!”
安平舒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起花,似很高興的樣子。
“王爺有什麼高興的事情嗎?”吟雪站在一側,面對他的冷漠有些手足無措起來,站了一陣,安平舒硯卻是依舊沒有理她來,只是暗自嘆息。
安平舒硯屋子裡找,不知道找什麼東西,拿起一卷畫,這邊比劃一下,那邊比劃一下。
“娉婷,皇上賜的這百子千孫圖,掛在什麼的好!”
“王爺?”
鄭盈雪突然提高了生意叫起來。
安平舒硯握住花,回頭看她,鄭盈雪一臉傷心,“你剛才叫了什麼?”
安平舒硯皺起眉頭,“我叫了誰?”
“您叫了娉婷!”
“娉婷?”安平舒硯笑了笑,“那是誰的名字?這麼奇特?”
鄭盈雪漂亮的面巾下的臉變得蒼白,“你你若是喜歡那位,我親自上門給您討如何?”
安平舒硯一愣,回神過來,“你剛才說什麼。”
吟雪嚇了一跳,趕緊推開幾步,“她有學問,有地位,人又討喜,雖然惡毒,陰狠,口蜜腹劍,心如蛇蠍,可是隻要王爺喜歡,我也是把她當主子一樣待見!男人三妻四妾是多麼正常的事情……啊?”
她的臉突然狠狠的著了一巴掌,整個人踉蹌的撞到一邊的櫃子,櫃子上的東西全部砸下來,砸在她的身上,一個花瓶正好砸她腦袋上,腦袋被砸出血,血從面頰留下來。
更可怕的是,她臉上的面巾不知道被弄掉哪兒,她臉上橫七豎八的全是醜陋的傷口。
安平舒硯看著地上的女人,鄭盈雪趕緊捂住臉。
他微微的皺起眉頭,滿是嫌棄的說了一聲。
“真醜!”
兩個字就足以令鄭盈雪崩潰,她死死的捂住臉,胸腔發出難以抑制的悲鳴。
安平舒硯出來,看著那幅圖,開始一邊走,一邊將他撕成一塊一塊的,一點一點的丟在走過的地方。
他想起來了,原來蘇晴還有一個名字叫娉婷!
……
蘭拂雨回屋,點燈,看著**作者的人嚇了一跳,“蘇蘇,你怎麼還沒有睡?”
蘇蘇伸手攪著了一股頭髮來,眼睛酸酸的疼,她從**下來,伸手抱著她,“拂雨,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說什麼傻話呢?我們現在是夫妻!“
她的頭埋入他懷裡,聲音哽咽起來,“我知道我沒她漂亮,沒她聰明,可是,我才是,才是你的妻子啊。”
蘭拂雨伸手抱她,“你這是怎麼了?我怎麼人你生氣了!”
可是蘇蘇卻是氣惱推開他,聞著蘭拂雨身上的酒氣,眼淚簌簌的掉下來,“你知道嗎,要是要娘知道你又出去,她一定會很難過的。”
蘭拂雨伸手拉蘇蘇的手,“蘇蘇,我跟她沒事!為什麼你就是不相信我呢?她現在人在哪裡,我都不知道……我!”
蘇蘇將頭扭開,看著窗外,“拂雨,你變了,我真的害怕,有一天,我都不認識你了。”
蘭拂雨一驚,“我沒有變,”
“以前娘說什麼話,你是從不會……更不會去違背祖訓,可是你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竟然能做到這份上,你還能說你沒有變?”蘇蘇回頭看蘭拂雨。
“為了她你一直這樣。你以前是多麼一個善良的人,可是現在的你,我不知道該怎麼說?”蘇蘇使勁的搖頭,她不知道還能不能相信她。
一直來愛她護她的蘭拂雨,竟然會為了另一個人女人做出這樣的犧牲。
“你才是我的妻子……蘇蘇,你不要瞎想!”他摟過她在懷裡,“我們會一起是快快樂樂的生活的。”
“她到底跟你什麼關係,你竟然能這樣幫她?”蘇蘇問,看著蘭拂雨眼中焦慮,“拂雨,你是在為她擔心嗎?”
蘭拂雨看著面前的蘇蘇,原來了大大咧咧的她竟然也瞧出端倪,心裡有些對不起。“蘇蘇,她是我的知己!你沒有遇見,所以你不會明白,她就像我的兄弟,我對她沒有半分兒女私情。”
“你騙我,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好,不會無緣無故的!”蘇蘇看著他,“你不用拿這種藉口搪塞我,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