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202朕很有誠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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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202朕很有誠意的
202
“不，不要啊！”皇帝趕緊跪在地上，死死的閉著眼睛，“你不要抓朕走，求求你，求求你……這一切都不是朕的注意，都是那個女人的主意啊！”
蘇雅歌皺起眉頭，“那你跟那個女人都會一起下地獄吧，把你們湊成一對正好。”
“我真的沒有說謊，真的是被人挑撥的。”皇帝狠狠的在地上磕頭起來，“罪魁禍首是那個女人啊。”
蘇雅歌皺起眉頭，“說，把你們的所作所為，全部招供出來！”
“朕確實是無辜的啊！”他使勁磕頭起來，“你饒了朕吧，求求你，朕會給你立牌坊和長生祠，朕還封你做花神……朕把你父親找回來做大官，朕給他封太傅，朕以後什麼事情都聽他的。”
他不提蘇相，蘇雅歌還沒有那麼生氣。
蘇雅歌一屁股坐在他背上，皇帝搖晃一下，差點就倒下去。
“喂，這點都受不住，跪下，一點誠意都沒有？”
“朕很有誠意的！”
“那賤人如何是跟你謀劃的，趕緊的一一道來。”
“鄭映雪知道你對老四那情誼，說實話，朕都快被那憨樣給融化了！”
“你不知道我每天只有幾個時辰，這幾個時辰你都敢讓我不痛苦，看我到時候不收拾你！跪下，是人的時候，我鬥不過你，我現在是鬼了，你能鬥得過我嗎？千斤墜！”蘇雅歌說完，狠狠的做下去。
皇帝苦不堪言，吃力的跪在地上，“是是！我明白！”
“那還趕緊招供！”
“是，當時是鄭映雪找到朕，說可以有辦法幫朕監視老四。她還說，蘇家如果跟老四聯合，到時候朕就無法控制他。朕問她怎麼辦？她說她有辦法離間老四跟蘇晴。”
他說完，跪在地上，磕頭，“朕什麼事情都沒有做，真的沒有做？”
“跟你在破廟密謀的人不是她吧。”
“不是他，是朕的暗衛！鄭映雪說，她會將老四引過來，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過來沒有，我自是知道，後來你們感情一直很微妙……”
“當然，拜你所賜，蘇晴在王府過的很慘。”蘇雅歌伸手拍拍他的頭，“雖然說，你是推波助瀾的傢伙，不過……罪魁禍首不是你。”
“是，不是我！”
她抬起頭一巴掌拍下，“你居心叵測，借刀殺人，讓你死一千遍的便宜你！”蘇雅歌將筆墨紙硯取過來，丟在他面前，“把這些全部寫下來吧。”
“什麼？”
“不寫是吧，我把你抓閻王殿去！”
“寫，朕寫，可是朕寫什麼？”
“就把你們密謀的事情經過一一寫出來，快些，把鄭映雪的名字給我寫大點。看我怎麼，還不趕緊寫！再不寫，我把你手指剁下來。”
“寫，朕寫！朕寫還不行嗎？”皇帝說完，俯下身子寫。
“記得，要替我修一座漂亮的墳墓，要封我為花神，還要給我燒很多紙！”
“朕記下了！”
“還有，你要替我伸冤，我告訴你，鄭映雪肚子里根本就沒孩子，所以，她的孩子不是我弄掉的，你要把她栽贓嫁禍我的事情昭告天下……”
“是！”
“最後，你要讓老四休了她，對了，千萬不能讓她死啊？”
“啊！”
“我喜歡看著她痛苦的活著的樣子。”蘇雅歌道，“你要是敢找人收我，我也會讓你生不如死的，知道了嗎？”
……
蘇雅歌拿著寫的罪狀，看，“這字還不錯？你給念一下。”
“你不識字嗎？”十一拿起來看，“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想不到，想不到那個賤人竟然會這樣狠毒。四哥一直都在被這個女人騙！”
“蒼蠅怎麼能叮無縫的蛋，被說自己被騙，那些都是藉口。”
“四嫂！”
“宜蘭這個名字不錯。”蘇雅歌笑了笑。
“真沒想到，你竟然讓皇上寫這個！”
“我讓他寫了兩份，對了，那一份你交給安平舒硯吧。”
“交給四哥！”
“我能為蘇晴做的事情也只有這些了。”蘇雅歌道，“我想，她在天之靈，也會安息了。至於，他信不信，對我來說沒有意義。”
“你不就是她嗎？”
“過去的一切就當已經過去，如果放不下，如何開始新的。”蘇雅歌笑，“蘇晴已經死了，不管是在這些人的思想中，還是她名分上已經是死人。”
……
等第二天眾人發現皇帝是時候，他縮在牆角，害怕打叫，“不要打朕，不要，朕寫，朕把什麼都告訴你。”
“皇上！”
他衝出來，看著天，“天，天亮了嗎？”
蘇雅歌站在門口朝著裡邊望，“皇上怎麼了？”
“皇上出什麼事情了？”
“一定是做噩夢了？清早起來，皇上就這樣，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定是遇見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十一問，“要不，找人過來看看？”
蘇雅歌道，“也沒聽說過，雞鳴山附近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啊。”
“夫人你是不知道吧，這雞鳴山啊……其實，不乾淨！”
“不乾淨是什麼意思？”蘇雅歌湊過來,“我呢，對神道也有一定的研究，或許能幫皇上分憂！”
“這雞鳴山後山有個懸浮寺，聽說，很多人都在那個地方殉情？”
“殉情？”
“對啊，死了很多人，可是都找不見屍體。光今年，就有三對，可是山崖下，根本就找不見他們的屍體，有人說，看見他們在另外一個世界生活……”
“另外一個世界？”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皇上這次來雞鳴山，就是來這裡觀景的？”
“什麼！”蘇雅歌拔高的聲音，“那個地方在哪兒？”
“夫人您……”
“告訴我！”蘇雅歌急急忙忙起來，“告訴我，那個地方在哪兒？”
“別急。”
蘇雅歌皺起眉頭，“我可以幫你們去查查皇上的病因？”
“什麼！”
蘇雅歌已經越過他，朝著屋子裡邊走了過去。
“賤貨，全部拉下去，你們這些賤人，膽敢謀害朕，朕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陛下！”蘇雅歌進來，“您沒事吧。”
皇帝收起倨傲，讓人將這些女子帶出去。
“皇上是要將她們帶什麼地方去？”
“你來幹什麼？”
“這些人都是無辜的，放了她們吧。”
“放肆！”他恢復了白天的殘忍。
“我能感覺到陛下此時此刻的擔憂，也能感覺到您此時此刻的不安，可是您放心吧，只要您遵守承諾，那東西就不會回來找你的！”
“什麼！”他的神色變化不已，看著蘇雅歌，蘇雅歌坐下來，真誠的看著他。
什麼叫一邊殺人一邊救人，其實真的很痛快。
“陛下，請您相信我吧，我能感受到陛下此時此刻的痛苦！”
“你，是你對朕做什麼什麼？來人！”他懷疑的看著她，突然就發怒起來，要將她推出去斬首。
“皇上，你且聽她講話說完，為什麼什麼都沒有做？”
“我只是一個能算命的，曾經為勤王算過一卦，陛下要不要准許我為你算一卦呢？”她甩開上來拉著她的人，關切的問，彷彿昨晚的事情，與她毫無關係。
“算卦，他算了什麼卦！”
她就知道一提起安平舒硯，皇帝的神經比她還要緊張。
“快點告訴朕，他到底算什麼？”
“我只能為一個人算一卦，如果陛下要知道勤王算卦的內容，那麼我能看見陛下昨晚遇見的事情就只能作罷。”
他站起來，暴躁的屋子裡走動，走了一會兒，回頭看著她，“你竟敢欺騙本王，你這個傢伙，到底是哪兒來的？”
“如果必須啊不相信我，大可以不必相信我的話，何必動怒，傷了自己的身子。”
“皇上，雅……哎呀，都是一家人呢，宜蘭，你就替陛下多算一卦。”
“多算一卦就是準不準，也不是什麼事情，但是一旦第二件事情，這件事情因為我的算卦，算是洩露天機，可能朝著壞的，人人都不想的方向發展，陛下，這是您希望的嗎？比如，如果你要問勤王的命運，陛下的命運可能因此而改變，陛下希望這樣子的事情發生嗎？”
他遲疑萬分，不知道如何是好。蘇雅歌看著他.“陛下到底是要問昨晚的事情，還是要問勤王的事情？”
“什麼？”他十分不安，難以抉擇。
蘇雅歌笑起來，“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一切，我都有辦法看見，可是，需要的是陛下的誠心，你是天子，有高高在上的權利，這個世界上的事情，你還有什麼不能主宰！”
“那朕還需擔憂什麼？”他突然笑起來，“不過是噩夢一場，可是……”
蘇雅歌笑，“皇上如果不需要的話，我就先走了。”
“等等！好，你就跟朕說說那個女人的事情。”
“冤冤相報，陛下，這個人您欠著她一個心願，你也知道，對於她的死亡，你必須付很大的責任，我這裡有一顆辟邪珠，陛下將他放在身上，妖魔鬼怪都不會近陛下的身，不過……”
“不過什麼！”
“皇上，她的事情，你記著！為她還原，也算是消除她怨氣的一種辦法，否則，蘇晴的怨氣，能衝破，束縛她的牢籠，到時候後果就不堪設想，請您仔細考慮吧。”
皇帝吃了一驚，你也知道這件事情。“凡人的事情，我是管不了的，至於陛下如何與這個女鬼結怨，我就不清楚了。皇上，能說的話，我已經說了，那個人已經回她的地方去，只要陛下不得她進行驚擾，她會安分守己的。”
“哦，朕知道了！”
“那我就先告退了。”蘇雅歌起身來，與十一往外走，留下一臉頹廢的皇帝在內飾室傷神。
……
“你怎麼了？我們不是應該離開，如果他們發現！”
“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離開，皇上必然懷疑我們搗鬼。”蘇雅歌將她端給他，“十一爺消消氣。”
“你在想什麼？”
“這些日子，我也積攢了一些銀子。離開這裡之後，我回去做一點生意，從此，不在理會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
他坐下來，“這些年，確實苦了你，好吧，你決定去哪兒，我就決定跟你取哪兒人？”
“跟著我嗎？你要！”
“是啊，跟著你！”他看著她，眼神充滿了堅定，他淡然笑著，如同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她哽了一下，“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
“你看我能跟你開玩笑嗎？”
蘇雅歌突然就笑起來，“十一，你不是真的與我一起。”
“有何不可！”
“我可養不起你。”
“我需要你養嗎？”十一看著蘇雅歌，充滿懷疑。
蘇雅歌笑，“你告訴我，你會幹什麼？”
“我會？……一時間也說不上來，只是……你覺得我該做什麼？”
“砍拆，做飯，挑水，還是撐船打鐵買豆腐？”
“什麼？”
“你會跑堂嗎？店小二，或者……”蘇雅歌看著她，“賣笑的話，其實也是不錯的。”
“你說什麼……喂，女人，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你知道不知道！”
蘇雅歌起身，“不如，我們去哪個地方瞧瞧。”
“什麼？”
“感覺一下殉情的感覺！”
“你瘋了嗎？”
蘇雅歌起身，“人，總會死的，如果能發現瑤池仙境，那也是很有意思的啊，不是嗎？走吧，我們去看看。對了，你取跟皇上說，讓皇上與我們一起去看。”
“雅……”
蘇雅歌朝著他擺手。
“宜蘭！”
“我已經找人去送信去相府了，他們會給我安排一個好去處的。”
“相府，你瘋了嗎？”
“你將信送給你四哥之後，你覺得他還會跟我作對？在找我的麻煩？”
“這個？”
“皇上這邊也被我擺平了，以後，就是我自己個的好日子了，對了，我怎麼把那個人給忘記了？”
“誰？”
“那個一心都想要搶佔相府的安國公主啊。”蘇雅歌抬起頭，“不過算了，她想肯定忙著收拾她兒子，哪兒還有心思跟我作對。”
她走到院子裡，伸了一個懶腰，心裡卻在想，如果雞鳴山的那個地方是通向未來的地方，那麼她一定能回去嗎？回到屬於她的那個世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