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不要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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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不要怪她
東方冥輪廓沉峻,像是一把鋒利的刀,良久,他沉聲道:“你只需告訴我是誰指使的你,我自然便放過你。”
指佛陀臉色青白,江湖上的規矩,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絕不會出賣背後金主姓名,然而事到如今他連命都快保不住了,根本管不了那麼多。
咬牙,指佛陀道:“是當今皇上的妃子許沁煙叫我殺了這個人女人的。”
聽到那指佛陀的話,姬雲姒心內一動,竟然又是許沁煙。
沒有露出任何吃驚的神色,姬雲姒只是朝著東方冥看了一眼,東方冥緊緊抿著脣,墨色的眼底全是寒色,他不出聲,然而他臉上的表情已召示了他在生氣。
姬雲姒不知道東方冥在想什麼,只是,許沁煙這般著急的想要除掉她,也許許沁煙自己也不會想到這一次她會栽在自己的手裡。
“滾!”末了,東方冥對那人寒聲一句。
那人聽到東方冥的話,連忙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巷子,血跡沿著那人的腳步一路灑在巷子裡的青石板磚上,看上去斑斑駁駁,鮮豔奪目。
巷子裡,只剩下姬雲姒和東方冥兩個人在,姬雲姒的眼眸動了動,即而走到東方冥的身邊,說,“我們走吧。”
說完,她便要轉身,而在轉身的一瞬間,東方冥猛而抓住了她的手腕,說道:“朕錯了。”
姬雲姒眼中閃過疑惑之色,不解的瞧著他,只聽他又重複了一句,說,“朕錯了。”
那眼中的疑惑愈盛,姬雲姒不懂他為什麼要說這些,嘴脣動了動,她搖頭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無論是護國寺之事,還是今天之事,都是朕的錯,你身為朕的妃子,朕卻沒有保護好你,更甚將你送進宗人府,剛才若不是朕及時趕來,你恐怕會丟掉性命。”東方冥緊緊握著她的手腕,沉沉道。
那心中湧過異樣的感覺,她的目光望進他深淺不一的眸子裡,皺眉,沒有說話。
東方冥繼續道:“沁妃救過朕的命,朕曾發誓要守護她一生一世,朕不可能違背諾言,所以,朕只有一個要求,不要怪她,你想要什麼,朕都會盡量滿足你,算是彌補她犯下的錯。”
不要怪她……會盡量滿足你……東方冥的話在她腦子裡不停的迴響,姬雲姒忽然想笑,嘴角一扯,卻發覺痛的厲害,連一個細小的弧度她都扯不出來。
到了現在,東方冥竟然還在維護許沁煙,她不明白許沁煙於東方冥而言算是什麼,而她於東方冥而言又算是什麼,他口口聲聲說著她的身體和心只能屬於他一個人,信誓旦旦之後,他轉身又讓她原諒一個要置她死地的女人,她看起來有那麼大度麼,還是,他自以為她很大度?
不置一語,姬雲姒的眼中湧動著暗色的光芒,她無法回答他的話,因為她害怕話一出口,就會洩露心底的情緒,更會以一種咄咄逼人的語氣去狠狠質問他憑什麼要她原諒許沁煙?
良久,她終於開口,只有淡淡
三個字,“知道了。”
垂下眼眸,長長的蝶翼一低,那眼底的暗色光芒便全都被斂了下去,她的手指緊緊蜷起,手背上的青筋微微爆出來,很明顯,她在壓制情緒。
東方冥風她如此,緊抿的脣角更是鋒利非常,然而他終沒有再說話,很快,他鬆開了握著姬雲姒的手腕。
……
一次刺殺,便讓兩人的心情全都沉了下去,再回到皇宮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抬腳邁進清安殿,秋蘭迎了上來,問道:“娘娘,那會兒王公公傳話來說娘娘和王出宮去了,這是真的麼?”
姬雲姒瞧著秋蘭一臉興奮的模樣,知道這個小丫頭是想多了,卻沒打破,只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秋蘭聞言更加興奮,說,“娘娘您終於想通了。”
“什麼想通了?”姬雲姒反問秋蘭。
“娘娘,您之前對王都是不冷不熱的,奴婢和綠袖都看在眼裡,相信不用奴婢說您也知道,若想在這宮中生存,自然要獲得王的寵愛才行,現在好了,娘娘您想通了,王看見您這副模樣,一定也會很高興。”
秋蘭話落,姬雲姒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卻不作聲,她不是想通,而是因為只有透過這個方法才能一步步讓東方冥愛上自己,繼而將許沁煙玩鬧於股掌之間。
不過看來,這個計劃還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實現,她必要讓東方冥對許沁煙徹底死心,再之後,她才能慢慢的讓許沁煙生不如死,嘗受她之前所受過的痛苦。
眼底的眸光閃爍不清,那邊秋蘭仍徑自一臉興奮,拉著綠袖過去說話去了,姬雲姒瞧著那站在清安殿角落掩著嘴角偷笑的秋蘭與綠袖,她的一顆心不禁沉了沉。
……
一連幾天過去,花燈節眼看在近在眼前,中午,秋蘭高高興興的從清安殿外蹦進來,欣喜的對著姬雲姒道:“娘娘,今晚宮中舉行花燈節宴,剛才王公公來告知了,讓宮中各處妃子在戌時三刻前到凌雲殿赴宴。”
凌雲殿,常用來招待外來使節,又或中秋重陽佳節設宴之用,姬雲姒從來沒有去過凌雲殿,想到將要見過許沁煙,眼神一暗,不禁沉了下去。
時間很快過去,到了入夜,皇宮之中一片喜慶的色彩,秋蘭和綠袖在清安殿中扎花燈,問姬雲姒,“娘娘喜歡什麼樣式的花燈,奴婢為您做一個。”
“兔子吧。”姬雲姒說,記得以前花燈節的時候將軍府裡的丫鬟小廝們扎的最多的就是兔子花燈。
秋蘭點頭,不一會兒就和綠袖紮了兩個兔子花燈,燭火明滅,秋蘭和綠袖將兩個兔子花燈掛到了清安殿的外頭,遠遠看著,就似夜空上的星芒,閃爍不清。
眼看快要到了戌時三刻,秋蘭和綠袖給姬雲姒挽了個髮髻,許是秋蘭眼尖,一下子就瞧見了姬雲姒耳朵後面的那朵曼陀羅花,吃驚道:“娘娘,您的耳朵後面什麼時候長了一朵花?”
聽到秋蘭的話,姬雲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什麼叫長了一朵花,以前就有的,你一直為給我挽頭髮,難道沒發現?”
秋蘭迷茫的哦了一聲,道:“可能以前奴婢沒有注意,不過這花真是好看,是有人給娘娘紋的麼?”
想到那天雁青蘿的話,既使面對秋蘭,姬雲姒也要將話說的密不透風,想了想,姬雲姒道:“自記事就有了,我也說不上來。”
秋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轉而又問姬雲姒,“那要給娘娘將耳朵後面的髮絲全都挽上去麼,奴婢瞧著這花好看,應該露出人教別人瞧一瞧。”
“你看著弄便好。”姬雲姒扔下這麼一句。
不一會兒,秋蘭與綠袖便將姬雲姒的頭髮挽好了,之前秋蘭知道姬雲姒不喜歡將頭髮全挽上去,幾乎每次都要垂下來少許,這次不同,秋蘭給姬雲姒挽了個月牙髻,將姬雲姒的一頭墨髮全都挽了上去,將姬雲姒整個人襯的利落乾淨不少。
姬雲姒仍舊一身大紅色的錦服,如同浴火重生的鳳凰一般,那身雍容華貴氣質比起許沁煙有過之而無不及。
耳後的曼陀羅花在燭火的掩映下,鮮豔欲滴,和姬雲姒身上的大紅錦服連成一色,那是一種用怎麼樣的形容詞都無法言喻的美,驚心動魄,哪怕是女人見了,都要自愧不如。
綠袖張大了嘴巴,感嘆道:“娘娘,您若穿這一身去赴宴,怕是整個皇宮之人都要為之失色。”
姬雲姒笑,“哪有那麼誇張。”
秋蘭插進話來,“娘娘,快到戌時三刻了,您再不去赴宴,怕是王馬上要派王公公來催了……”
眼神閃了閃,隨即,姬雲姒便領著秋蘭綠袖出了清安殿。
還未到凌雲殿,遠遠只見凌雲殿內人影憧憧,燈火通明。
聽著那從凌雲殿傳來的囂鬧聲,片刻,姬雲姒抬腳便踏進了凌雲殿內,一踏進凌雲殿,入映即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妃子,姬雲姒眼神轉了轉,而後目光落在了那坐凌雲殿一角的許沁煙身上,許沁煙一身淺色素簡衣衫,按理說,今夜打扮的最隆重的應該是她,姬雲姒卻怎麼也沒有想到,許沁煙只穿了一身素色的衣服,臉上未施粉黛,看起來一絲血色也沒有。
想是得到身旁的丫鬟提醒,許沁煙倏而抬起頭來,視線在半空中與姬雲姒的目光對上。
看到姬雲姒,許沁煙那一絲血色也沒有的臉蛋上忽然多出幾分猙獰出來,似是恨不得將姬雲姒就地活埋。
冷然輕笑一聲,許沁煙復又轉過了頭去,姬雲姒卻沒有轉過頭,而是直接走到了許沁煙的身邊,對著許沁煙道:“娘娘今日怎麼穿的這般素簡,若是被王看到,怕是要心疼了呢。”
那話在許沁煙聽來甚是諷刺,她的指甲狠狠掐著自己的掌心,彷彿要把整個手掌都掐出血來,才能抑住那心裡想將上前將姬雲姒撕碎的衝動。
就在前幾日,宮外有人來報,說指佛陀的手指已廢,不僅沒有殺成姬雲姒,且將她的名字也給供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