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無情的追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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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無情的追剿2
第6卷 第189章、無情的追剿2
凌亦煊的眸子,漸漸眯了起來。
寒氣逼人,幽深如深潭,看不到底的寒涼之氣。
有人,趕在自己派出去的人之前,找到了夢嫣然和清兒,他們想要殺死夢嫣然!
這個念頭一旦劃過凌亦煊的腦海,他就禁不住渾身一抖,毛骨悚然的。
“朕懷疑,身邊有奸細。”
那個奸細是誰派來的,不得而知,不過,他一定就在自己身邊!
否則,為什麼總會提前一步?
“奸細?那……”
“先不要對任何人說,就你和朕知道,咱們設局,看看誰會浮出水面。”
“是……”
“繼續尋找清兒和夢嫣然的下落,同時做好保密工作,不能洩露了有關他們倆的任何訊息。”
“明白……”
行帳中只有凌亦煊一個人時,他皺眉,丟下一堆北征之戰的密函,託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為什麼要殺了夢嫣然呢?
難道……
是知道他心裡在乎這個女人,故意讓他徹底的失去?
不管是誰,只要讓他抓住,他絕對不會輕饒了他!
嫣然啊,不論你恨不恨我,請你,保重好身體。
也求你,一定要給我一個機會,再讓我見到你。
看一眼,也好。
無情帝王的心,痛了痛。
突厥的黃金寢帳裡,鶯歌燕舞。
扎馬戶河裡可汗被兩個豔麗的女子環繞著,不遠處的羊毛地毯上,還有一個拉胡琴的樂師,和一名跳豔舞的女子。
一個粗壯的男人,和四個酥 胸半掩的女子,室內暖氣融融,奶香四溢。
“可汗……”
“可汗,求您別玩了,人家都等不及了嘛……”
“可汗先要我吧……”
兩個女人糾纏在扎馬戶河裡可汗身上,一個伏在他胸膛上,親吻著他結實的胸肌。一個,趴在他身側,撩撥著他的下身,那靈活的小手,上下圈弄著男人的昂揚。
而四十歲的可汗,一直在色迷迷地看著跳舞的女人,尤其在女人低下身子時,他便眯了眼睛,往她露出來的深深的乳溝裡看。
突厥人凶悍剽悍,大塊吃肉,寒地裡存活,練就了馬上的好本領,也練了強壯的體格。
別看扎馬戶河裡可汗四十歲了,比一些二十多歲的小夥子還要強壯,每晚都有女人陪伴,他的女人數不勝數。
漸漸的,可汗的興致提了起來,精壯的身子上,肌肉凸起,某處更是火熱堅硬。
他摁著一個女人,往墊子上一趴,鉗著她的腰往上一提,女人便呈現了跪趴的姿勢。
“寶貝,不要叫得太響啊。哈哈……”可汗大手一邊在女人渾圓的屁屁上扭了一把,同時猛虎一樣欺了過去。
“啊……可汗啊,您好厲害啊……”跪著的女人馬上配合地叫起來。
另一個女人眼熱的要死,撫弄著可汗的大腿,在上面溼溼地吻著。
拉琴的依舊拉琴,跳舞的依舊跳舞,**的場面火熱地進行著。
可汗跟第一個女人玩了幾下,女人還沒有吃夠,他就抽出身,將另一個女人抱在桌案上,他咬著她的胸口,火烈烈地進出。
女人的叫聲此起彼伏,可汗的後背上浮著一層熱汗。
從後面看,可汗屬於那種粗壯的男人,個子不高,可是肩膀和腰身都很寬闊。
小麥色黝黑的身子,在一下下衝撞著桌案上的女人。
那女人直著頸子,拼了命地叫著。
在可汗行歡的時候,任何人有任何事都不得去打攪可汗。
這個規矩,所有人都知道。
薩連特葉護卻焦急地斗膽衝進了可汗的黃金寢帳。
眼前一幕,是有些讓他頭髮昏。
“可汗……”
“嗯?”可汗氣喘吁吁的,還在動著彪悍的腰身,皺了眉頭,循聲看過去,不悅地問,“薩連特,你有什麼事?非要這時候闖進來?”
如果薩連特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要挨罰的。
“可汗,虎國的太子殿下過來了……”
“誰?”可汗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來。卻停下了動作,用帕子擦了擦額頭的汗,那精壯的身子,絲毫不避諱下屬。
女人,在突厥人的心目中,就是物品,就是財產。
可以隨便送人,也可以買賣。
“虎國的太子?我沒有聽錯吧?那個神祕的虎族人,不是不與我們人有任何聯絡嗎?他來找我幹什麼?”
薩連特眼睛閃著光芒,“可汗,虎國太子是很友好的姿態來的,他給您送來了十名女子,還有二十匹馬。”
“哦?”可汗露出不敢置信的微笑,“看來虎國人是想和我們聯手做什麼事情嘍?雖說帶來的禮品不算豐厚,不過這可是虎國人第一個和咱們正面接觸啊。一定是有什麼大事!一定的!”
“可汗睿智!虎國太子說,他想跟可汗商量一下,如何對付中原人。”
“哈哈哈,太好了!”扎馬戶河裡可汗直接去穿戴衣服,順便在兩個女人臉上捏了捏,“待會我回來再繼續。”
小河邊有個山洞,裡面被清兒鋪滿了稻草。
洞外,清兒支起了木頭架,燃了一堆火。
他捉來的野兔子,正在火上面,噼噼啪啪地烤著,那兔子很肥,向下流著油。
清兒做什麼事情都很認真,也很像模像樣的。翻著兔子,清兒被火光映襯的臉,青春而堅毅。
“清兒,你真能,什麼都會做,會做飯,會縫衣服,還會這些野外生存的本領,真讓人佩服啊。”
清兒淡淡地笑,“我很小的時候,村子裡流行了一次瘟疫,那一次瘟疫,奪走了我所有親人的生命,只剩下了一個我。沒辦法,為了活下來,我只能學會自己照顧自己。還好,後來遇到了我的師傅,跟著他學藝去了。”
夢嫣然驚訝地看著清兒,“清兒,你的經歷好苦啊,對不起,不該問起你的傷心事。”
“呵呵,沒有什麼的,我早就不傷心了,過去太久了,沒有感覺了。很多事情,當時再怎麼痛苦,只要給你時間,慢慢的,都會淡漠的。”
清兒一語雙關地說著,夢嫣然抿嘴,陷入傷懷。
“清兒,我想我媽媽……”
不知道她那半癱的病體,怎麼熬過去沒有自己照顧的日子。
眼淚泛了上來,夢嫣然抱緊了自己的膝蓋,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