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二十三：絕望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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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二十三：絕望的瘋狂
“看來你也是了。”
南宮寂夜並沒正面回答，但是從這回答也知道答案了，“也難怪你的武功會如此之高了。”
南宮寂夜感嘆一句便又說道：“所以我覺得這裡應該是一個高人設下的一方‘小世界’，這‘小世界’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出現在世人眼中的，看來我們從懸崖上落下的時候誤打誤撞闖進了這個‘小世界’裡。
聽說‘小世界’是武道修到極致之人在其體內開闢的，但是有些修為極高的人也能將這‘小世界’由體內移到體外，而這‘小世界’，傳言是隻能進，不能出！”
對於‘小世界’上官竹悠也是知道一些但是卻並不是很瞭解，因為自己的師傅並沒有達到那個境界，所以沒有接觸，也只是聽說了一些而已，而南宮寂夜竟然知道的這麼多，從這裡可以知道，南宮寂夜的師傅的武學境界肯定比自己的兩位師傅要高的多。
聽到南宮寂夜的話，上官竹悠心中就是一沉，怎麼會這樣，出不去，怎麼可以，若是出不去了，那自己的仇要這麼報，璃兒還等著自己，或許璃兒還遇到了危險也在等著自己去救他呢？不行，絕對不行，自己怎麼可以就這樣被困到這裡，絕對不行！
想到再無出去的可能，上官竹悠一切的冷靜都消失了，自己揹負著太多的東西，絕對不可能在這裡停下，若是讓自己一生都困在這山谷之中，什麼事情都做不了，還不如死了算了，因為自己絕對不可能像一般人那樣或許可以選擇在這裡無憂的終老。自己是不可能的，自己是絕對不可能的！
當南宮寂夜說完那些話的時候，他就一直在看著上官竹悠，他知道上官竹悠揹負著血海深仇，這樣的事情對於上官竹悠來說可定是很大的打擊，這個時候看見上官竹悠那有些不受控制而微微顫抖的肩膀，南宮寂夜只覺得無限的心疼，剛想要上前，上官竹悠卻突然站了起來。
“我不相信，一定有辦法可以出去的，一定有辦法的。”
上官竹悠睜著微紅的眼睛看著南宮寂夜說道：“對，一定有可以出去的辦法，對，如果真的出不去，那這個‘小世界’是怎麼形成的？開闢這‘小世界’的人肯定也進來過，那麼他是如何出去的？一定有出去的辦法，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聽到上官竹悠的話，南宮寂夜也是心頭一動，正如上官竹悠所說，那開闢這一方‘小世界’的人肯定也進來過，那麼就不可能沒有出路。
“你這麼說也很有道理，是啊，一定可以出的去，現在重要是你要先養好身體，有好的體力才好想出去的辦法啊。”南宮寂夜對著上官竹悠說道。
“恩。”上官竹悠這時候也冷靜下來了，緩緩的坐下身子。
“這魚好了，給你。”
上官竹悠坐下之後，面前出現了一條魚，是南宮寂夜遞過來的，“吃了東西才有體力，你受傷了，要好好補身體。”
如今的南宮寂夜已經看不見往日的威嚴和漠然，眼神中、語氣裡都有著說不說的柔情。南宮寂夜知道這幾年的相處，自己已經在不覺中愛上上官竹悠了，她的一切都深深的吸引的著自己，南宮寂夜也認定了，只有這樣的女子才配得上自己。而自己也不是個矯情的人，愛上了便是愛上了，認定了便是一生。
上官竹悠冷不防便望進了南宮寂夜那深邃的眼中，那眼中的柔情猶如一波波高漲的洪水生生的要將自己淹沒，原本沒什麼胃口的上官竹悠鬼使神差的便伸手接過南宮寂夜手中的烤魚。
直到手中傳來一縷縷的溫熱，上官竹悠才回過神來，手中已經將那烤魚接住了，看著手中的烤魚，上官竹悠突然有些哭笑不得，煩悶的心情頓時減去了不少，只能將魚拿來吃了。
竟然再次對這南宮寂夜發呆了，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越來越花痴了。
不再去看南宮寂夜，上官竹悠低下頭，輕輕的咬了一口烤魚，發現這魚竟然烤的很好吃，味道鮮美，香酥爽口，不由的又咬了一口，嘴角也跟著輕輕的上揚。
看到上官竹悠吃了魚，心情也好了些，南宮寂夜眼中浮起笑意，也吃起魚來，南宮寂夜從來不知道，原來烤魚也可以這麼好吃，如此香甜。
山洞中一時間變得溫馨起來。
吃完了魚，上官竹悠便和南宮寂夜一去找出去“小世界”的辦法，果然正如南宮寂夜所說，這個“小世界”裡面果然是四季如春，在結界的邊沿，明明只有一步之遙的前方卻是秋季應有的衰敗景象，一線之隔卻是兩方天地，若不是親身經歷誰會相信如此荒誕的事情。
‘小世界很’大，直到了天黑，兩人也才是檢視過一小片地方，看來要想將整個小世界都檢視過需要不短的時間。雖然心中焦急，但是上官竹悠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也只能先放下心中的煩躁，一邊養傷一邊耐心的等待。
一個月後，上官竹悠和南宮寂夜兩人圍坐在山洞中的火堆前，此時天色昏暗，氣壓低沉得讓人煩悶，這是將要下暴雨的徵兆，已經隱隱有雷聲從遠處傳來，閃電的光線閃爍在山洞內照的山洞忽明忽暗。
南宮寂夜遞過一隻烤好的兔腿給上官竹悠，這一個月南宮寂夜這個堂堂的王爺簡直成了上官竹悠的專用獵人和廚師，因為上官竹悠受傷，這些事情南宮寂夜全部都包去做，對上官竹悠的照顧更是細心到了極致。
“你先吃著 ，我去拿寫水回來。”吃這些燒烤的東西總是難免油膩，南宮寂夜也是每次都有帶些解油膩的東西回來，可是這次太匆忙便是忘了。
“我很快回來，你自己小心點。”在這‘小世界’裡面因為常年沒有人，所以野獸有些多，特別是這陰雨天更是危險，南宮寂夜對著上官竹悠交代一聲便出了山洞。
“看來是真的出不去了。”
而上官竹悠卻沒有回答南宮寂夜的話，只是有些失神的看著手中南宮寂夜遞過來的烤兔腿輕聲呢喃，那兔腿被烤的剛剛好，色澤均勻淺黃，香味誘人，看得出烤這兔腿的人很是用心，可是上官竹悠此時卻再無半點食慾。
微微垂下手，在谷中已經度過了一個月了，在這一個月裡他們將整個山谷都找了一遍，可是就是看不出一點的倪端，找不出半點線索，“難道真的出不去了？”上官竹悠輕聲的呢喃道。
上官竹悠猛的站了起來，手中的兔腿掉落在地，這幾日一直緊繃的心在此時轟然崩塌，再也堅持不了了，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周身的氣壓猛的降了下來，此時的上官竹悠渾身冰冷，那漠然的眼中充斥著無盡的絕望。
“呵呵，哈哈…”
上官竹悠突然狂笑起來，閃爍的光電將上官竹悠照的有些駭人，轉身漫無目的的一步一步的離開山洞。
“嘩啦…”
就在這是，傾盆大雨直洩而下，伴著狂暴的颶風將四周的樹木打壓的東倒西歪。
“為什麼總是這樣？”
那雨滴將面板打的生疼，可是上官竹悠卻毫無所覺，只是失神的往前的走著，失神上官竹悠並不知道自己正在向著‘小世界’中最危險的地方走去。
每次都是這樣，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都要被阻攔，每次的每次都要承受這種絕望。明明再過幾日就要離開，就要離自己的目標更近一步了，可是現在卻被困在這‘小世界’裡，出不去了。
“哈哈…出不去了…哈哈…老天，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啊！！”
上官竹悠幾近瘋狂的仰頭對著天空吼著，“為什麼那些害得我家破人亡的人卻可以為所欲為，逍遙自在？為什麼我明明只是想要報仇而已，就要遭受這麼多的磨難？我憑什麼要遭受這些啊，憑什麼啊？！”不顧傾盆的大雨，上官竹悠就這樣站在雨中任由那雨水無情的沖刷在自己的身上。
“刷刷…”
就在這時候幾聲破風聲響起，之後在上官竹悠的周圍出現了一整圈碧綠色的光點，那微微浮動的光點還伴隨著低粗的呼氣聲，那是野獸獨有的噴氣聲，一道閃電驟然劃過，那些夜幕中的身影也顯現了出來，二十幾頭暴露著獠牙的銀角豹正垂涎的看著上官竹悠，那碧綠的銳眸中凶光閃爍。
銀角豹，顧名思義，它長得與一般的豹子幾乎一模一樣，只是身形卻是一般豹子的兩倍，額頭上還長一支銀色的獨角，‘小世界’中最為危險而特有的生物。
可能也是因為銀角豹危險，這‘小世界’的主人將其放置在一定的地方，除了‘小世界’中心地帶的方圓百米內銀角豹便不能再出去。
這裡上官竹悠和南宮寂夜也是在探查中得知的，所以平時他們都不會接近這裡，但是今天上官竹悠卻不小心誤闖了進去，而這些銀角豹顯然很有靈性，害怕上官竹悠會逃走，也一直等到上官竹悠進入到中心地帶是才行動將上官竹悠團團圍困起來。
看著眼前滲人的陣容，上官竹悠突地就想到那次自己被群狼圍困的情景，想到這裡，上官竹悠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有一股戾氣不斷地從心中升起，眼睛不斷的黑紫變換著，看著眼前凶狠的銀角豹，上官竹悠只覺得胸中有股壓抑的怒氣在不斷的噴薄而出，嗜血的渴望在不斷的攀升。
“唰…”
上官竹悠已經忘記了右肩上的疼痛，一把抽出腰間的佩劍，她只知道現在她要殺了眼前的一切生物，眼睛微微的泛起一抹紅光，周身殺氣四射而出。
“殺，殺，殺！”
腦海中除了這個字再無其它，此時的上官竹悠宛如從煉獄爬出的修羅，渾身的煞氣濃烈的無比的駭人，上官竹悠什麼都不知道了，她只知道她需要發洩，想殺人，而眼前這些銀角豹就是她要發洩的物件！
上官竹悠散發而出的殺氣也激怒了這些銀角豹，這個卑微渺小的人類不僅闖進自己的領地，竟然還敢挑釁自己，那銀角豹王眼中也升起濃烈的怒氣，它一定要將這個物無知的人類殺死，撕裂！
“吼…！！！”
那銀角豹王怒吼一聲，所有的銀角豹也都是怒吼著然後如箭般的朝著上官竹悠狂撲而去，那鋒利如彎鉤的獵抓在閃電的照射下泛起滲人的寒光。
上官竹悠毫無畏懼眼含弒殺，將劍緊緊一握便朝著一頭直撲而來的銀角豹砍去。
“咯吱…吱…”
劍身與銀角豹的獵抓碰撞在一起，發出刺耳的聲音，一道道火花在劍身上激起。
“恩！”
上官竹悠一個用力，便是生生將那頭銀角豹一支豹掌上的爪子給斬斷了，那斷裂的爪子在空中閃著銀光的的飛起，之後掉落在地。
莫珏劍是軒轅宇給上官竹悠的，上官竹悠一直知道這莫珏劍肯定不是凡物，卻也不知強悍到什麼程度，現在看到這劍竟然連銀角豹的鋼爪都能砍斷，才知道這莫珏劍竟如此了得。
那銀角豹被砍斷了爪子卻沒有害怕，反而是更加的憤怒的又朝著上官竹悠撲來，而此時其他的銀角豹也凶狠的朝上官竹悠撲來，看到那朝著自己撲來的銀角豹，上官竹悠微微勾起豔紅的脣角，之後將內力包裹上劍鋒，不躲不閃的迎上那飛撲而來的銀角豹。
“嗤…”
劍鋒一橫，便從一隻銀角豹的肚子劃過，那銀角豹一下子被上官竹悠給斬成了兩半，重重的落到了地上，失去了生機，那噴灑而出的鮮血將上官竹悠淋的幾乎成了血人。
不管不顧臉上的鮮血，上官竹悠眨去眼中的血霧，緊握著劍一個反身又接著斬向另一隻直撲而來的銀角豹。
若是在平時上官竹悠也許會採取迂迴的智取方
式，可是現在的上官竹悠幾乎失去的了神智，腦海中只有弒殺，只想著發洩，所以看到撲來的銀角豹，上官竹悠不躲不閃的直面而上，“嗤…”上官竹悠躲過那迎面而來的利爪，一劍狠狠刺進那隻銀角豹的腹腔，之後劍鋒一轉，劍光閃爍。
“咔咔…”幾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那隻銀角豹便被上官竹悠給生生砍成了數塊，那些肉塊和著鮮血飛散而開落於地上，將泥地染成了刺目的紅色，整個場面無比的駭人。
當上官竹悠將那頭銀角豹砍成幾塊之後，因為用力過大，上官竹悠原本有些癒合的右肩胛骨便又碎裂開了，但是當上官竹悠聞到那濃烈的血腥味時，心頭卻是浮現一股說不出的興奮，就如完全感覺不出痛感一般。
“哈哈…”上官竹悠猛的看著其他的銀角豹狂笑而出，那嗜血的眼眸越發的鮮紅起來，隱隱還透出一抹暗淡的紫光。
“殺，殺，殺…”上官竹悠如今整個念頭出了這個字眼便再無其他。
就連原本還很凶狠的銀角豹也有些被此時的上官竹悠嚇住了，不再輕易進攻只是圍著上官竹悠不斷凶狠的齜牙噴著氣息，他們不知道這個渺小的人類為什麼擁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看著不再進攻的銀角豹，上官竹悠竟然不退反進，由於右肩胛骨再次裂開，已經幾乎不能受力，上官竹悠便換成兩手握劍，雙手緊握住劍柄，俯下身子，一個借力便猛的朝一隻銀角豹衝去，劍身一揚便是朝著那銀角豹的脖子砍去。
但是那些銀角豹此時的怒氣也到達了極點，這個可惡的人類竟然敢如此放肆，那頭銀角豹王大吼一聲，所有的銀角豹便一起衝了上去，而這次明顯有了戰略計劃，每隻銀角豹攻擊的部位都是不同，那嵌滿泛著冷光鋼牙的血口一張便是往上官竹悠咬去。
看著那就要要到自己身上的鋼牙，上官竹悠劍身一轉橫掃而過，便將一隻咬來的銀角豹的血口從中間直接破開而去。
“恩，啊！！！”上官竹悠低吼一聲，猛的緊握住刀柄一個下蹲然後一個用力。
“嘩啦…”便是直接將那整隻銀角豹給劈成了兩半！
那飄灑而出的鮮血直接將上官竹悠澆成了血人，上官竹悠就那樣握著劍站在雨幕中，滿臉鮮血淋漓，那還帶著溫熱的鮮血順著劍鋒滑下在水面上打出一朵朵的血花，在閃電那忽明忽暗的照耀下，那明明略顯的瘦弱的身影卻猶如煉獄惡魔，那滿身的血腥氣息似乎就連那傾盆的大雨都無法消除。
而一直在找上官竹悠的南宮寂夜聽到動靜趕來的時候看到就是這樣的一個場景：
那個身著夜行衣渾身佈滿血煞氣息的身影在閃電下隻手執劍傲然而立，而她的周圍卻被十數只銀角豹團團圍住，而那被圍困之人卻似是沒有感覺到危險一般，只是雙眼冷漠而嗜血的看著那對她虎視眈眈的野獸，甚至嘴角還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森然笑意。
看著那銀角豹群中煞氣四射的上官竹悠，南宮寂夜沒有害怕也沒有反感，有的反而是無限的心疼。
上官竹悠一個如今只有十四歲的女子竟然擁有如此驚人的煞氣，可想而知她曾經的遭遇是有多麼的可怕，南宮寂夜實在想不出，她原本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宰相之女，到底遭遇了什麼才會讓她變成這樣？
就在這一瞬間南宮寂夜突然明白了上官竹悠為何會如此清冷的原因，之前對上官竹悠的誤解也隨之消散，南宮寂夜輕功一展便向著上官竹悠飛去，現在他心中唯一想著的只是想緊緊的將她用在懷中，他想做那個能夠讓她依靠的人。
所有的銀角豹都只是盯著上官竹悠，所以當南宮寂夜突然出現，並將上官竹悠帶走的時候，那些銀角豹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們只覺得眼前一閃，那個令他們無比憎恨的人類便消失在眼前。
發現上官竹悠竟然被人救走，那頭銀角豹王無比的憤怒，怒吼便帶著所有的銀角豹追著南宮寂夜的方向而去。
並非南宮寂夜不是那些銀角豹的對手，只是因為現在上官竹悠需要醫治，如今的上官竹悠渾身發燙，意識全無的昏迷在南宮寂夜的懷中，南宮寂夜只想著趕緊回去，然後為上官竹悠治療，哪裡還有精力去理會那些狂怒的銀角豹。
雖然銀角豹的速度很快，但是南宮寂夜的速度更快，一會兒工夫便是出了那片禁地，那些無法出來的銀角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南宮寂夜帶著上官竹悠消失在它們眼前。
看著離去的兩人，那銀角豹王只能無奈而憤怒的仰天怒吼，那吼聲傳遍整個‘小世界’，嚇得其它的野獸都瑟瑟發抖的躲在巢穴之中不敢出來。
“悠兒，你醒醒，不要嚇我，悠兒！”
帶著上官竹悠回到山洞之中，南宮寂夜焦急的喊著上官竹悠的名字，希望她可以醒過來，可是南宮寂夜卻只是發現上官竹悠的呼吸越來越弱，而且右肩膀的地方不斷的有鮮血在流出。
“不，悠兒，你不能有事，絕對不能！”此時的南宮寂夜眼圈都不由得發紅了，那聲音甚至出現了顫音，那平時一直都是清冷無波的眼中此時竟滿是慌亂。
南宮寂夜急忙將那‘凝神露’拿出來給上官竹悠服下，南宮寂夜一直都知道這‘凝神露’並非凡物，所以一定對上官竹悠現在的傷勢有用，之後又拿出金瘡藥將上官竹悠的傷口重新的包紮了一遍。
給上官竹悠處理好後，南宮寂夜才想起要將上官竹悠手中的劍拿走，可是他用盡了全力竟然依舊無法將上官竹悠手中的劍抽出，看著上官竹悠即使沒了意識卻依舊劍不離手的一幕，南宮寂夜沒有來的心中有是一痛，她是有多麼的缺乏安全感？
最後南宮寂夜點了上官竹悠手上的麻穴才將劍給拿下，南宮寂夜又生了火堆，之後將上官竹悠緊緊的抱在懷中，“悠兒，你一定不能有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