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二六:鴛鴦隱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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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二六:鴛鴦隱仙
城主府
“該死的女人!”郭琳一把將那張通知信捏成粉碎,“廢物,都是些廢物,連一個十幾歲的女人都對付不了!”
粗濃的眉毛一皺,無比憤怒的說道:“弘一,給我加派人手,每日輪流守著林口,我就不相信等不到那個賤女人!再幾個月就是冬季了,到時候那種雪天,我看那個賤女人還如何躲!反正‘那位’的計劃也沒那麼快,有的是時間和你耗!到時候可是連能吃的動物看不到了!”
郭琳陰狠的說道:“這個女人必須死!”
聽到如此陰狠的話,面對郭琳如此劇烈的怒火,那弘一依舊是一副微笑的表情,點頭領命。
11月,大雪。
“好冷,好冷。”
山洞之內,上官竹悠圍著火堆,不停的搓著自己的身體,瑟瑟的發抖,看著洞外不停落下的白雪,上官竹悠恨恨的說道:“這郭琳,看來是真的打算要殺了自己才罷休了。”
如此大的雪天,竟然仍然沒有撤掉那些林口的殺手。
如今自己只有一人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想到這裡,上官竹悠眼中的失落微微閃動,至從開始下雪之後,火腿就在沒有出現了,上官竹悠知道火腿大概是去冬眠了吧,如今的大雪天,獵物本就少,又沒有火腿幫自己,上官竹悠實在是好久沒有吃肉了,只能找些野菜來吃。
不行,甩甩有些發軟的四肢,如今自己再不補充體力的話,一定會凍死的!
如今真的好冷,好餓。
看著那不停飄落的大雪,上官竹悠微微哆嗦了下身子,如今上官竹悠身上只是秋初的紗裙,若不是山洞裡的地熱和燃火的溫度,上官竹悠絕對不可能堅持到現在。
深呼了口氣,為了能活下去,自己也只能是這樣了!上官竹悠輕功一展,買著滿天飄飛的鵝毛大雪,一口氣朝著平時常去摘野菜地方飛去。
原本那片青翠之地,如今已經被皚皚白雪所覆蓋,一片蒼茫的雪地上,看不見一絲的青草色。
上官竹悠在雪地上停住,一踩到雪地上,腳立刻就陷了進去,“好…好深的雪啊!”上官竹悠牙齒微微打顫的說道,之後眉頭一鎖,手中的樹皮一揮,立刻在雪地上鏟了起來,“沒,沒有麼?”
上官竹悠看著已近被鏟了近十平方的空地,雙手已經僵硬了,緩緩地抬起手,放在嘴下輕輕的哈著熱氣,想要讓手恢復一些知覺。
抬眼,看著茫茫的雪地,上官竹悠心中緩緩的蔓延上一絲絕望,看來是真的找不到吃的了?
突然上官竹悠想起來,之前去採草藥的地方,那裡或許會有些能吃的野菜。強制的調起幾乎枯竭的內力,上官竹悠飛快的朝那裡飛去。
剛剛落地,上官竹悠不由的晃了晃身體,頭好暈,如今上官竹悠已經被凍的有些神智不清了。
“啊!”
看到這裡的情景,可是當她看清眼前的情景的時候,上官竹悠不由的輕撥出來,這裡竟然沒有一絲雪的痕跡,而且整個園子都還都是青綠色的植物,各種草藥都沒有沒凍傷。之後上官竹悠的眼睛立刻被另一邊那些綠色植物給吸引住了,怎麼也移不開了。
“芥菜!竟然是芥菜!還有花菜,還有菠菜。”好多的菜啊,上官竹悠愣愣的看著眼前的菜,之後飛速一掠,便採了起來,此時的上官竹悠根本就沒有想到,在這毫無人煙的地方怎麼會有這些菜?
上官竹悠也並沒有多采,只是每種都採了些,夠自己吃三天的菜,就飛速的會山洞去了,上官竹悠如今只是一日一餐,這些已經夠她吃三天了。
其餘的時間上官竹悠都是在睡覺,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不耗費體力。
然而就在上官竹悠離開之後,那個白衣白衣身影有再次的出現,看著上官竹悠離去的方向,眼中波光微閃,看了眼菜地,之後眼睛突然睜大,飛速的走到菜園邊,彎下腰,伸手撿起地上的一片葉子,眉眼緊緊的皺了起來,之後將葉子一握,微微嘆了口氣,便起身,身形一閃,朝著上官竹悠離去的方向飛去。
上官竹悠全身凍僵的回到山洞,冷,好冷…,上官竹悠巍巍癲癲的坐到火堆邊,便立刻抓起那些菜就大把大把的生吃了起來,然而神情恍惚的上官竹悠並沒有注意到那手中的菜,有一棵與其他的不一樣。
胡亂的將那些菜吃下去,上官竹悠便緊緊的抱著身子倒在了火堆邊,“睡,睡覺,睡著了就…就好了。”上官竹悠迷迷糊糊的閉著眼睛,渾身抖得厲害的呢喃著。
然而還未等上官竹悠睡過去,只是一會兒,上官竹悠猛的睜開眼睛,之後眉頭一皺,“嗤…”的一聲一口血便吐了出來,在吃赤黑的土地上留下了一片暗紅。
“咳咳…”體內攪動的疼痛和不停嘔出的血,讓上官竹悠不停的咳嗽著,暗黑的血不停的由口中咳出,“好痛!啊!”
上官竹悠緊緊的捂著肚子,額上冷汗不停的冒出,怎麼回事啊,為什麼會這樣!
之後原本捂著肚子的手伸到了脖子上,緊緊的抓著,不停的拍著胸口,“好難受,不能呼吸了,怎麼回事,好…好難受。”
上官竹悠這終於知道,自己是中毒了!要,要死了麼,這次是真的要死了麼…上官竹悠抓著脖子不停的翻著白眼,空…空氣,自己需要空氣!
之後抓著脖子的手竟緩緩的鬆開,眼中神情慢慢的變得模糊起來。
“堅持住!”
就在上官竹悠感覺自己快要斷氣的時候,一個焦急的聲音傳來,之後一股氣息從自己的背後傳來,之後上官竹悠感覺自己快要乾癟的肺部終於進入了冰冷的空氣,“吸…呼…吸…呼”上官竹悠不住的貪婪的呼吸著空氣,微微的緩了一口氣之後便眼前一黑,全身軟軟的倒下。
看著懷中昏過去的滿臉滿身髒黑的小女孩,那人的眼光微微閃爍,眉頭緊鎖,之後終是無奈的嘆了
口氣,不顧自己的整身白衣,將上官竹悠抱起,一瞬間便消失在山洞中。
不,不要!那片炙熱的火紅沖天而起。
“爹爹,孃親,你們快過來,快啊!”
看著靜靜的站在火海中,背對著自己的那兩道身影,上官竹悠驚恐的大喊了起來,之後腳一提便衝了上去,可是剛剛靠近便被一道無形的屏障反彈了回來。
“這是什麼啊,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上官竹悠拼命的敲打著,明明前面就什麼都沒有,為什麼自己就是過不去!
“爹爹孃親,您快點出來啊!”我就不信我打不破這東西,上官竹悠雙眼赤紅的提起內力,用盡全力的一拳打到那屏障上,“碰!”一聲巨響,上官竹悠還未看起清情況,畫面猛的一晃,原本火紅的畫面變成了滔天的洪水,那抹白色的身影在洪水的翻滾中沉浮遠去。
看到這個畫面,上官竹悠雙眸爆睜,“璃兒,璃兒!”上官竹悠大喊的飛快划動身體狂追上去,水花四濺,可是當上官竹悠越過眼前的一道道狂浪之後,那茫茫洪水之上去沒有了上官末璃的蹤影。
“爹爹,孃親,不,璃兒,璃兒!”上官竹悠大喊一聲,猛的睜開眼睛,“呃!好痛。”
回過神智之後,上官竹悠立刻感受到身體中的那抹疼痛,想要起身,怎奈全身無力。
“吱…”
的聲音響起,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個托盤,看到上官竹悠正看著她,她先是一驚,但是很快便鎮定下來,臉上浮起笑意,蓮步輕移,走向床邊。
“你醒了,感覺如何?”聲音溫和悅耳,猶如泉水般清冽伊人。
看到眼前的人,上官竹悠紫色的眼眸中閃現深深地驚訝,因為眼前的女子,不,這人能稱是女子麼?
清麗絕俗的容顏,空靈而純粹的氣質,怎麼看都是絕美的妙齡少女,可是,這個女子的頭髮竟然是白色的,純粹的純白,看不出一絲的雜色,一頭白髮襯得那本就空靈面孔更顯虛渺。
看著眼前笑意盈盈的人,上官竹悠心中戒備立刻升起,一雙妖嬈的紫眸中泛著深深的戒備,冷冷的看著白衣女子,這女子真是詭異,而且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自己不是在深山中中毒了麼?
看著上官竹悠眼中的戒備,那白衣女子也是淡淡一笑,將托盤放下,那托盤之中是一碗褐色的藥和一碗清粥。
“是我相公發現了你誤食了‘蝕心草’,便救了你,你無需如此戒備,若是要傷害你,又何必救你?”白衣女子溫柔的看著上官竹悠說道。
看著那托盤中的清粥,上官竹悠忍不住吞了口唾液,已經三個月沒有吃過熱食的上官竹悠,此時的一碗清粥對上官竹悠無疑擁有著巨大的吸引力,冷冷開口道:“那他怎麼知道我誤食了‘蝕心草’,而且又來救我,我想,令相公應該不是一個如此之人才是。”如此什麼人,當然是無聊的人咯。
聽得上官竹悠的話,那女子沒有生氣,反而眼中閃過一抹讚賞,小小年紀便有如此細膩的心思,真當是難得,“沒錯,你的事情,我相公有和我說過一些,你是不是到過一片藥園之中去摘過草藥?”
聽到白衣女子的話,上官竹悠微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自己應該不值得人跟蹤吧,這人是什麼人!
“因為那些草藥就是我們種的,那些菜也是我們種的,自你第一次進入菜園,我相公就發現你了,之後也觀察過你幾次,在之後,你昨日來摘菜,而那菜園其實是實驗田,那菜雖是能吃,但是他們中間有夾雜的另一種草藥而且是至毒的毒草,那就是‘蝕心草’,所以相公很是注意那片菜園,生怕誤傷人命,沒想到就一次的疏忽,就害了你了。”那白衣女子微笑著緩緩說道。
聽得白衣女子的話,上官竹悠心中的警惕微微一鬆,也微微自嘲,自己的武功實在是不行,被人‘觀察’過幾次,自己竟然一點也發覺。
不過上官竹悠卻是不知道,那白衣男子的武功造詣已經到了非人的地步。
但是那女子接下來的話,讓上官竹悠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眼中殺意騰起。
“你應該是‘黎莫一族’的人吧?”那白衣女安然而淺笑的說道。
“什麼‘黎莫一族’,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上官竹悠的口氣瞬間冰冷起來,如果不是如今受傷,上官竹悠可能已經出手了!
因為在上官竹悠的認知裡,除了軒舞國的歷代帝王之外就應該沒有人知道‘黎莫一族’了才對,而這白衣女子怎麼會知道,難道她也是皇族中?但是不是隻有帝王才能知道麼?
“呵呵。”聽到上官竹悠的話,那白衣女子掩嘴輕笑,“你不用如此的緊張,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你紫色的瞳孔,而且,你猜的也沒錯,我就是軒舞國的第二任皇后,西子醫仙,魅傾舞。”
“西子醫仙!”
聽到這個名字,上官竹悠不由的驚呼,西子醫仙上官竹悠並不是沒有聽過,但是這西子醫仙竟然是魅傾舞,軒舞國曆史上驚採絕豔的皇后,那個不管是醫術還是毒術都精通高超的醫仙皇后?
而且聽說軒舞帝為了其擺六宮,獨寵一人,在當時成為了人們津津樂道的絕世情侶,羨煞天下女子,均言,嫁夫當如軒舞帝。
那麼說,這個白衣女子所說的相公,就是軒舞國的第二任皇帝,就是那個下令讓的‘黎莫一族’變得如今局面的人?
“不可能,怎麼可能,那第二任皇帝距如今已經有五百年了,怎麼可能還活著,就算活著也不可能像你這麼年…”
上官竹悠剛剛要說年輕,但是看到白衣女子的滿頭白髮,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之後又想起來,“紫色瞳孔?”對了,自己的藥水時效想必是到了。
“呵呵,你也看到了,我的一頭白髮,有些事情你們沒有達到這個
境界的人是不知道的。”白衣女子說道這裡眼裡微微浮現一絲憂傷,“其實宇他很早就達到了武學的巔峰了,在這個世界,武學達到一定的境界,就會進入另一個介面,很多人都以為那些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是隱世了或是在不知名的地方死去了,其實是受到了大陸法則的限制,到了另一個位面去了,而且只要竟入那個層次,壽命也會增加的。”魅傾舞耐心的為上官竹悠解釋道,“而且不只是武學,醫學,各種職業,只要到達一定的境界都可以竟入那個位面,而我就是醫學,只是我的悟性還沒到達那個層次,而我這個境界停留的太久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白髮盛年的面孔。而宇是為了我而遲遲壓抑自己不突破的,只為了陪我,不論我怎麼說他就是不答應。”魅傾舞微微一嘆,“看來一切都是天意啊。”
聽到魅傾城的話,上官竹悠也明白了一二,這個世界竟然還有這樣的存在,應該是因為沒有傳開,所以知道的人尚少吧,所以也沒有成為一種趨勢。
上官竹悠張了張嘴,不知道要說什麼,其實軒轅宇雖然是讓得‘黎莫一族’顛沛流離的人,但是自己真的說起來就並不是‘黎莫一族’的人,所以並沒有多大感覺,是因為和他們沒有感情吧,所以上官竹悠也僅僅只是驚訝了下,就沒有其他的感覺了。
“其實…”就在上官竹悠剛要說話的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插了進來。
“我會盡我一切補償你的,算是對‘黎莫一族’的補償。”
同樣是白衣的男子走了進來,這男子的容貌很是俊逸年輕,但是同樣是一頭白髮,而起身上的氣息十分的清冷平和,是一種看破世俗的感覺。
上官竹悠知道,這個人就是軒轅宇了。
“你不用補償什麼,那些是祖輩們的事情,與我無關。”
上官竹悠冷冷的說道,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施捨和可憐,想要復仇,她只想靠自己,這個世界也只能靠她自己了。
“難道你不想復仇?”軒轅宇清冷的問道,那語氣不溫不火,就如是一條直線,沒有一絲起伏。
聽到軒轅宇這麼問,上官竹悠眼中恨意一閃,“怎麼會不想!”
手緊緊握住,她的生命力,如今除了找尋璃兒,就只剩下復仇了。
“那如今的你,你有幾層把握?你想什麼時候復仇,又或是到時候你還沒成長便被人抹殺?”軒轅宇依舊是那平靜的口氣。
上官竹悠低下頭,緊緊的咬住下脣,是,現在的自己是沒有能力,而且如今的自己確實是沒有任何手段,上官竹悠再次覺得,自己是多麼的渺小。
看著沉默的上官竹悠,軒轅宇再次說道:“我沒有那個憐憫別人的心情,對於你我只是補償,我可以將我的必生所學教於你,這些足夠你建立自己的勢力和復仇了。”
教會自己他的畢生所學?
上官竹悠眼中一驚,心跳不由的加快起來,是的,這確實是可以讓自己擁有那個能力。
咬牙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紫眸直直的望著那清冷的眸子,被子一掀,起身,雙膝一彎,對著軒轅宇跪下,“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三拜。”
之後輕磕了三個響頭。
上官竹悠不是那種迂腐之人,而且怎麼算都是自己獲益了,為了報仇,上官竹悠可以不擇手段。
看著上官竹悠的舉動,那一直平靜無波的眼中竟微微蕩起一抹漣漪,之後清冷的點了下頭,手一揮,上官竹悠便被一道虛力扶起。
“既你已拜師,我會盡心教你,這幾日,你先將身體修養好。”淡淡的說完,之後轉身離開。
“好了,宇就是這樣的性子,但是他既然答應了,就一定會盡心幫你的。”魅傾舞輕輕的扶起上官竹悠,“這幾日你先好好休息,這樣才能好好學,是不是?來,先喝藥吧,喝完藥,把這粥喝了。”魅傾舞端起藥就要喂上官竹悠喝藥。
感受到魅傾舞的動作,上官竹悠一頓,看著那柔和的笑臉,眼神一黯“我自己能喝。”
之後伸手接過碗,不用勺子,一口氣就將藥喝了下去,中藥特有的苦腥味一下子在口中蔓延開,讓得上官竹悠胃裡一陣翻騰,就想吐出來。
眼前突然伸出一隻白皙柔滑的手,手中正是蜜餞:“那解藥我自己也喝過,很是難喝,先吃個蜜餞緩緩吧。”
魅傾舞溫和的說到,對於一個十歲的孩子,魅傾舞的舉動在不知覺間流露出淡淡的憐愛。
看到魅傾舞的動作,上官竹悠眼眶浮起一陣酸澀,在這異界,上官竹悠最無法接受的就是中藥。
所以每次喝完藥,溺愛自己的上官晗總會在上官蔏的威脅下,冒著‘生命危險’,偷偷的給給自己送蜜餞。
好熟悉的場景,只是這人卻是不一樣了!
爹爹,孃親……
看著眼前的蜜餞,上官竹悠頭搖了搖,“我不需要。”
過去了,那些依賴必須全部拋棄,那些曾經屬於柔弱的一切東西,全部都要拋棄!緩緩的伸出手,端起粥碗,快速的喝了起來,上官竹悠是真的很餓。
收回手中的蜜餞,魅傾舞眼中閃過一抹憐惜,只是一個十歲的孩子,還是個女孩子,竟要承受如此沉重的東西。
上官竹悠很快就將一碗粥喝完了,魅傾舞將托盤扶起來,“你好好休息,晚飯再叫你,晚上就可以正常進食了。”說完就端著托盤出去了。
是夜?
“宇,我真的不希望你這樣做啊…”魅傾舞憂傷的說道。
“卿兒,你我相依五百年,難道你如今要我自己舍你,獨自活下去麼?你要讓我如何活下去?”此時的軒轅宇沒有了白日裡的清冷,擁著魅傾舞,深情的輕語道。
“宇…”
魅傾舞靠在軒轅宇的懷裡,眼中憂傷滿溢,為什麼自己都已經在這層次停留了百年了,卻依舊無法突破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