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四六章 不要離開我

第一百四六章 不要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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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六章 不要離開我

第一百四六章 不要離開我

“什麼?”

段熙之放下手中的摺子。雙眼閃過一絲精光,眯起的眼睛正顯示著他的不悅以及隱約的怒氣,他起身邁下臺階,在離卞昊天幾步之遙的地方停下,挑挑眉似是想要再確認一遍:“你確定是唐慶?”

沒有正面回答段熙之,卞昊天只是低頭不語,面上嚴肅沉靜的神色已經說明一切,段熙之面露為難之色,許久才說道:“這唐慶本就不是我朝廷招募進來的人,而是左南風投身朝廷,帶在身邊之人。”

正了正神色,卞昊天便接過話鋒道明自己的想法:“屬下也覺得不大可能,這唐慶雖說與他沒有接觸,可是此人我也見過幾回。”

當時聽見姜寧說出唐羽的名字時,卞昊天就在腦中搜索,那個唐羽會是誰的兒子,後來才想起某次喬裝在段熙之身旁時,曾聽聞左南風喚他身後的一箇中年漢子,唐慶!

“尤其是那唐慶還是跟隨著左南風經歷過生死的,若是說他有什麼異動的話,倒不如說是左南風來的直接!”

在卞昊天面前。段熙之從不習慣偽裝,這是他對卞昊天的信任以及讓自己放鬆的方式,在他面前起碼不會去想那些讓自己憂心的一切。

“對了!”

好似想到什麼一般,段熙之猛地拍拍頭對上卞昊天的視線,隨即問道:“你說是因為晏書傑的死,才查到唐慶身上的?”

“正是。”

“那晏書傑怎會突然死了?你確定不是你的人?”

略帶狐疑地看了一眼卞昊天,段熙之的話裡充滿著疑問,而這淺淺的一句問話,似乎點中了卞昊天的心裡,又那麼一根細小的線,慢慢地扯著一些線索,浮出心頭。

“屬下再去查探,有訊息即刻前來稟報!”

朝段熙之作揖說完這句話,卞昊天便跟來時一樣,果斷地離開,不留下任何痕跡,弄得段熙之有些無奈,看著那縱橫跳躍在宮牆之上的背影,搖搖頭繼續回到位置上批閱奏摺。

飛奔在不落城大大小小高低不齊的屋頂,卞昊天有種十分落寞的感覺,雖然自己從來都沒有不落寞過,可是此刻因為那牽動著某人的心,變得更加的強烈,將他逼得幾近抓狂的地步。

終究,他還是沒能敵過自己的心,足下一個輕點,轉了一個方向。緩緩地停留在那顆代表赫連家的老樹上,任由冬日的夜風吹亂他的發,凌虐他的心。

從來都沒有覺得像此刻這般窩囊,想見一個人卻不敢見的他,心中自是十分鄙夷自己的,而那厚重的思念,卻不放過他一分一秒,輪番地折磨著他。

不知道她醒了沒有?赫連春說她很可能會常睡不起,究竟她是真的醒不來,還是不願意醒?

卞昊天親眼所見晏書傑離世之前,對莫然的那種衝擊,也親耳聽見他對莫然訴說著感情,以及那份沉重得她無法拿得起收的下的祝福。

心中明白,那所謂的祝福,其實是晏書傑報復的一種方式,他知道他的這番話,會讓心中有著嚴重愧疚的莫然,十分的不安,甚至可能會一直這麼不安下去。

尤其是……他還暗示了她,那個對他動手的人,是自己!

那麼、她會不會因為這其中的隔閡。而疏遠自己,無法與自己再像起初那般?不過短短一天的時間,為何會出這麼多的變故?

甩了甩腦海裡沉重的思緒,那一系列可怕的後果,都壓得卞昊天無法呼吸,他這時候才發現,原來感情,真的是最折磨人的東西,換做以前的自己,絕對不會這麼苦惱,可是……後悔嗎?

他這樣問著自己,答案卻十分明確:不後悔!

不過……好在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件事的確與自己無關,姜寧沒有動手就代表事情是他人所謂,甚至可能是個陰謀,只是這個陰謀順帶磨滅了莫然那顆一直都燃燒得十分旺盛的心。

想到這裡,卞昊天飛身從枝頭緩緩落下,站立在那扇門前許久,終究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隨即又睜開,似是在內心掙扎著到底要不要推開門。

“進來吧!”

沒有掙扎太久,就在卞昊天放棄夜裡叨擾,準備轉身離去的瞬間,房門就這麼毫無預警地打開了,赫連春的聲音也就此響起,使得他當場有些怔住。

“早在你踏入我後院的那一刻,我便已經知道!”

心中一個激靈,卞昊天沒有讓自己顯得太驚訝,只是側身進入的同時。心裡不由得暗忖著:原來這赫連春,一直以來竟然偽裝得如此之好,除了他會一套特別古怪的輕功步法之外,倒是從來沒有發現,他會功夫的痕跡,而他竟然能在房間內就發現自己侵犯了他的領地,此人絕不簡單,功力甚至可能在自己之上!

暗忖的同時,邁開的步子已經走到了那個一直揪著他的心,讓他無法正常呼吸,讓他的心臟都無法正常跳動的人兒面前,他再也無法偽裝面上的冷清與孤傲,心疼與不捨的情緒,絲毫沒有掩飾地,全部流露傾灑在莫然身上。

看著她依舊昏睡的容顏,那蒼白的面上稍微有些好轉的跡象,卞昊天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吊起心頭的大石,因為此時此刻虛弱不安的莫然,讓他有種十分恐懼的感覺,就好像她隨時隨地都會消失一般。

卞昊天也不知道為何會有這麼奇怪這麼恐慌的感覺,他再也無暇去顧及自己的心,身子一個前傾便半跪在地上。伸出微微有些顫抖的雙手,緊緊握住她的。

“小然,如果你可以聽見我說話的話,請你相信我,這件事與我無關!”

一直站在卞昊天身後的赫連春,無聲地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他的細小動作和突然散發的緊張,都沒有逃過他的眼,在聽完他貌似解釋的一句話之後,赫連春這才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卞昊天的身側。大方落座:“果然,你是帶著答案回來了。”

“雖然目前我沒有查到什麼可疑的跡象,但是我向你保證,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

沒有理會赫連春的淡淡挑釁,卞昊天繼續對莫然說著話,他也不知道莫然是不是能聽見自己說話,也不知道赫連春究竟能不能治好莫然,他只知道,這些話如果不在第一時間告訴她的話,自己的心始終無法安寧,他無法忍受,她誤會自己時可能出現的任何冷漠表情,他更無法接受,她會為了此事而疏遠自己,那是比要了他的命,還要傷人的!

這時候將心比心,卞昊天才知道自己曾經是多麼的混賬,竟然讓她苦苦思念了那麼久,還用著自以為對她好的方式,經常躲在樹上偷聽她的相思,而此時自己才終於切身體會,那種無盡的想念,是比要了命還要痛的,因為那傷的不是身體,而是心!

“未來妹夫,我倒是有些想法,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早已經收起了下午的焦急和戾氣,赫連春此時面色如常,帶著好似平時那般篤定的微笑,輕輕挑了挑自己胸前散落的黑髮,有些輕佻地說著。

只是他那聲帶著戲謔的稱呼,讓卞昊天的心裡沒由來的抖了抖,隨即便覺得堵得慌,妹夫?

“請說。”

被赫連春這麼一打岔,心中那翻江倒海的情緒也漸漸恢復了些許,卞昊天起身坐在床邊。只是捏著莫然的手,依舊那麼緊緊地握著,沒有鬆開一分。

“你說晏書傑他會在小然找他攤牌的節骨眼上出事,是不是有些巧~~呢?”

那怪聲怪氣地拖著尾音,聽得卞昊天的眉頭直抽搐,他實在是有些搞不懂眼前這個身穿大紅錦衣,悠閒散漫的男人,如此神祕的他,卻好像知道特別多的事,而且看他的樣子,對這件事似乎也有一些見解,不過……

“依你看呢?”

沒有直接回答赫連春的問話,卞昊天只是簡單地將問題再次丟回給他,而赫連春那妖孽也並不介意,只是發出兩聲類似於嘆息的‘嘖嘖’聲,隨即說道:“那三個月的賭約,只有我和小然,現在加上一個你知道這件事,那麼他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出事,目的其實很明顯,那便是要挑撥你……和小然。”

伸出手指指了指卞昊天,再拖著聲音將手指轉到莫然的身上,赫連春挑挑眉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無語地瞥過臉,卞昊天生怕自己再繼續看赫連春那讓他十分糾結的表情,會忍不住乾脆一拳打過去,這莫然都已經昏睡了一天了,他明明很著急,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肯定一直守在此處,卻偏偏要表現得好像十分輕鬆的樣子,相比之下便是自己有些沉不住氣了。

不過……他剛剛說了什麼?

“你好像知道些什麼?”

“欸?我怎麼可能知道些什麼?若不是你把小然帶過來,我還不知道你們出了這檔子事呢?”

勾起脣角,赫連春依舊是那副笑得十分欠扁的模樣,此時此刻卞昊天終於能夠體會,為何許多時候,莫然都會對他惡語相向,甚至被他弄得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這赫連春的確有讓人抓狂的本事!

“那你剛剛說晏書傑故意選在這個時候出事……”

“啊?我那樣說了嗎?可能是一時口快說錯了,不要介意不要介意!”

看著赫連春慌亂揮手否定的動作,卞昊天就越是覺得,他說這話的目的,是在告訴自己,晏書傑出事這一遭,是有備而來,可是他又何必搭上自己的命?就為了讓我和小然之間有隔閡?值得嗎?

“唉!有的人哪就是這麼的想不開,自己得不到的寧願弄得魚死網破也不讓別人得到,這根本就不是愛,只能被稱之為佔有慾,亦或者說,簡直就是變tai,小然啊小然,你吖都認識的些什麼人吶這是。”

赫連春有句沒句地瞎說著,卻又好似與兩人交談的內容有些關聯,使得卞昊天更加確定,赫連春心裡,是比自己要更加清明的,或許這就是人家口中常說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而晏書傑,真的是那麼瘋狂的人嗎?

有些懷疑,卞昊天不大確定晏書傑究竟是什麼型別的人,對他的瞭解僅僅在於鴻國才子上,別的沒有什麼深究,可是心底卻有個聲音在告訴他,晏書傑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的死絕對很可能是個陰謀!

“不過小然,你可別真的跟豬一樣,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你生生地為了這麼一個人弄得自己半死不活,人家可能還在暗中偷笑呢,我告訴你你吖再不給我醒來,我就帶著小樂離開不落城,把你丟在這裡讓你睡個夠!”

赫連春碎碎唸的聲音又一次傳進耳朵,卞昊天暫時丟下腦中思考的問題,回過頭看去,只見那修長的紅色身影,被燭光拉得特別特別的高大,只是卻又有些模糊,就好像他本人一樣,讓人無法琢磨,看不透也猜不著。

“對了,說到小樂,莫然一天沒回家,莫園那邊通知了嗎?”

似乎被所有事情都弄得亂了,卞昊天這時候才想起來,早上自打自己和莫然出門之後,就再也沒回去過,莫園那邊該不會亂成一鍋粥了吧!

“我已經讓珠兒去通知吳媽媽了,說小然在我這裡,倒也沒有什麼大問題,不過她若是遲遲不肯醒來,堅持縮在龜殼裡,那這事恐怕就藏不住了。”

無奈地聳聳肩,赫連春伸伸懶腰打了一個的哈欠,哪裡有平日裡在外奔跑時那般高貴的模樣,此時的他根本就跟那流mang混混沒有兩樣,不過卞昊天卻是知曉,他並不比自己輕鬆多少。

不過卞昊天卻沒有落下他話裡的意思,敢情他是在告訴自己,不是他的醫術不行,而是莫然自己不願意醒來?

“不行了,我明兒個還要趕著完成這丫頭交給我的任務呢,手頭上也還有好幾個地方沒去,這馬上就要過年了,忙死我了!我要先去洗洗睡了,小然就交給你了!”

端起杯子就著裡邊的涼水往喉頭一倒,赫連春便絮絮叨叨地說完這番話,看了不安地蠕動了一下脣角的莫然,朝卞昊天揮揮手,不帶走一點兒的雜念地推開門,就這麼走了,把卞昊天與‘活死人’莫然留在了他家的禁地!

收回視線,卞昊天也不由得勾起了脣角苦笑一番,這赫連春明明就很關心小然,那轉身前不捨的回眸,又包含了多少感情在裡邊?其實他……對小然也有種特別的感情吧!

身為男人,不可能看不懂赫連春眼中對莫然的那種複雜,只是有些東西,對方既然選擇了退讓和成全,那便是出於對她的尊重,以及對自己的信任,否則他也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離她而去依然留下自己,這個沒有保護好她的男人在此守護。

靜靜地看著她,彷彿身邊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只要能陪在她身邊就好,卞昊天忍不住輕聲說道:“小然,你一定要醒過來,我還沒有做到對你的承諾,你想我成為負心人嗎?”

門外的老樹下,一抹紅色的身影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有些朦朧,卻無比的鮮豔,似是有一層淡淡的餘光籠罩在他的身上,赫連春抬眼看了看那雲層湧動的天空,緩緩地勾起脣角,伸出有些顫抖的手,捂住胸口淺笑……

似乎是兩人在房間裡的對話起了作用,第二日下午,莫然便有轉醒的跡象,那被卞昊天握在手心的柔荑,輕輕地動了動,驚得在一旁打盹兒的他,立即彈跳起來,看著不安地蠕動著雙脣,好似想要說話的莫然。

卞昊天心裡頓時驚喜萬分,樂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是不是應該將她扶起來坐著,可是赫連春臨走前吩咐,不要隨意動她,那現在要怎麼辦?

“小然?聽得見我說話嗎?醒醒……”

既然不能動,就只能嘗試著與她說話了,好不容易有了些反應,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得努力讓她清醒才行。

“血……”

只見莫然的眼睛並沒有張開,那眉頭反而皺的更緊了,而且不安地發出囈語,卞昊天這才明白,她原來是做了噩夢,不過噩夢是不是有可能會讓她轉醒?

想到這裡,卞昊天立即回答她:“小然,那不是血,那是……赫連春的衣服!”

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什麼東西可以掩飾過去,卞昊天情急之下便扯出了這麼一個謊,說完連他自己都有種想咬掉自己舌頭的衝動。

“昊天……昊天……”

再也顧不得其他,卞昊天立即鬆開握住莫然的手,改為輕攬,將她小心翼翼地扶起抱入懷中,希望她能感受到自己一直都在,不會離開。

“我在,小然別怕,我在。”

“昊天……”

身子猛地被抱住,卞昊天不由得全身僵硬,他腦中轟地炸開來,只有一個聲音在迴盪:小然醒了?

“小然,你醒了?”

“我做了一個夢,好長好長的夢,夢裡你們都不見了,只有漫無天機的猩紅,好像鮮血一樣,還夾雜著小樂的哭聲,大哥的呼喚聲,晏書傑的淡笑,乾媽流淚的臉,以及你狠狠轉身,決絕離去的背影,我抓不住你,抓不到!”

緊緊抱住卞昊天,那種夢裡經歷過的分離,她不想也害怕再來一次,她知道是自己不對,不應該那麼鴕鳥地選擇一直沉睡,導致後來真的想要醒來,卻沒有力氣睜開眼睛,反而意識越來越模糊,加上昨夜卞昊天與赫連春之間的對話干擾,弄得這個又長又恐怖的夢一直圍著她,讓她在夢裡迷失方向,怎麼都找不到出口。

直到最後見到卞昊天那黑色的冷冽背影,她才因為心疼,因為苦苦跟隨而發現了出口,耳邊又一次傳來他深切的呼喚,以及那溫暖的懷抱,那熟悉的氣息,都是他無疑,莫然終於從那場噩夢裡驚醒,淚流滿面。

“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會懦弱,我再也不會逃避現實了,昊天不要離開我,不要!”

著實被嚇得不輕,莫然一醒過來就緊緊抱住那個讓自己感到安心的人,搖著頭說什麼也不肯放開,好像卞昊天真的會離她而去一般。

“我不會離開你,除非你不要我了。”

溫柔地撫mo著莫然的頭,將她的肩膀輕輕扳正,在她額前印下一吻,再逐漸朝下替她吻掉流出眼角的淚水,臉頰的淚痕,雙手捧著那好不容易睜開眼的面頰,卞昊天輕輕地說出這句話。

此時他才發現,自己竟然因為激動,聲音也隱約有些顫抖,甚至有些許的哽咽,他苦澀地朝莫然一笑,並颳了刮有些呆愣的她的鼻子,寵溺地說道:“你已經在我的心裡紮了根,埋了種子,種子已經發了芽開了花,還沒結果我怎麼捨得離開你?”

在莫然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卞昊天立即搶著在她脣上偷了個香,接著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了,你昏迷了一天****,一點轉醒的跡象都沒有,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我們還沒有實現彼此的承諾,我還沒有來得及得知你的一切,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關於我的一切,我們還沒有生下一大堆的孩子,你不能就這麼丟下我,一個人睡覺。”

剛剛才因為他突如其來的親吻擦淚法弄得忘記了流淚,此時莫然又突覺眼角酸澀無比,那豆大的淚花又如開了閘的洪水,滾滾而來。

藉著碰住她雙臉的姿勢,卞昊天動了動大拇指,將她剛剛流出來的淚水給擬去,眼中認真無比地說道:“答應我,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把你交給我,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絕對!”

莫然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話來回應,只是傻傻地看著他,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似乎覺得有些意外,卻又好像期待了很久,因為這些話,他從來都沒有對自己說過,哪怕是在表白的時候,他也不曾如此溫柔,不曾如此不捨地看著自己,捨不得眨眼,捨不得移開視線,就這麼神情地望著自己。

此時那種你的眼中有我,我的眼中有你的深情對視,差點兒將剛從昏迷中醒過來的她再次電暈,她動了動脣角,卻發現自己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依舊只能痴傻地望著他,無法移開視線,就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

“害怕了,你要記得,還有我在身旁,我的懷中那個躲避風雨的位置,永遠都是你的。”

無法出聲回答,莫然只得吸著鼻子點頭,樣子看起來有點兒木納,可是****眼裡出西施,卞昊天卻覺得此刻呆呆的她,無比的可愛。

“在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不許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點頭無聲答應,依舊呆呆地望著眼前這個溫柔得全身都散發著金色光芒的男人。

“小然、你已經將我的心偷走,沒有還給我你這輩子也別想逃,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給抓回來,給我生一窩的小兔崽子!”

“我又不是豬!哪裡能生一窩!”

心中那溢滿出來的柔情和感動,瞬間被他這句話給弄得煙消雲散,莫然也從那痴迷狀態中解除,揮動著小粉拳打在他結識的胸膛,將頭埋進他那永遠都只屬於自己的位置,心裡卻偷偷地想著:我才不逃呢?你趕我我也不走!這個地方我要定了,誰也別想搶!

“呵呵……”

第一次,莫然聽見了卞昊天發出聲音的笑,第一次她感受到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心情的愉悅,簡直都可以著涼整個房間,雖然現在是白天,假如現在是晚上的話,一定充滿著耀眼的金色光芒,這是他所帶來的氣場。

抬起頭來,看著那笑得十分開心,十分放鬆,十分自然的卞昊天,莫然忍不住伸出手來撫上他的臉,痴痴地說:“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以後你要經常笑給我看,只能笑給我看!”

將她滑動在自己臉頰的爪子捏住,卞昊天點點頭,依舊笑著回答:“遵命!”

反正在別人面前,我也懶得作出任何敷衍的表情!

卞昊天在心裡竊竊地想著,低下頭去才發現兩人的距離離得如此的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頭再低一點點,再低一點點,如願地覆上了已經恢復血色的她的雙脣。

最近兩人樂此不疲地練習著法式英式xx式熱吻,早已經爐火純青,激吻的時候簡直跟打仗似得,更別提這類似於大難不死之後的豔福,卞昊天恨不得將莫然狠狠地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這樣她就再也跑不掉了。

而莫然,巴不得早點把這隻腹黑狼給吃下肚,免得別的女人虎視眈眈,他可是難得的極品好男人,可不能讓別的女人覬覦!

待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無法透氣的時候,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對方的柔軟,只是那火一般的視線,卻沒有離開對方,也無法從對方的眼中抽離,那迸發出的火花交錯成‘呲呲’的曖mei聲響,兩顆黑色的頭顱又一次慢慢地朝彼此靠近……

酷熱的八月就這麼過了,一個月的時間似乎也飛一般的流逝,親們又要開始為新的一個月而忙碌了吧!

當然,朵朵也是,要為了九月而奮鬥咯,更新嘛,我會努力照舊日更七千,不過想要留給自己一些時間來準備新書的構思,所以呢,如果偶爾更新晚了,或者少了,乃們不要拍我。

對了,因為前天晚上朵朵發文的時候抽了,還丟了四千字的稿子,以後再也不用word存稿了,也就是144章,肯定有親發現了,有幾乎一半的前一天的章節重複,不過朵朵昨天凌晨半夜起來重新寫起來,修改了,不知道的親可以回頭去看看,實在很抱歉!

希望親們閱讀愉快,文文後續的走動,還有很多故事,雖然是已經進入到最後的三分之一,不過朵朵依舊拍胸脯保證,不會爛尾!

咳咳,不知不覺又廢話了這麼多,祝親們九月愉快,九月更新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