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紅紅的蜻蜓,在飛翔中融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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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紅紅的蜻蜓,在飛翔中融化(二)
“是啊。”
“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怯場嗎?”
“我代表的是全場的民意,有什麼好怯場的呢?”
“那,那要是我有點怯場,或者說不好意思,怎麼辦呢?”
“那,我只能奉勸你尊重民意了。”年輕女子果然出語不凡。
“真的要檢驗?我可提醒你一下,你將要觸控的可是一個年輕異性的胸膛啊!”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那麼,好吧,等一下,我先閉上眼睛。”秋水寒說道,這時,場上響起一陣笑聲。
秋水寒閉著眼睛,年輕女子伸出手,在他的胸膛上按了一會兒。然後對著話筒說道:“我鄭重宣佈檢驗結果:秋水寒的胸膛很溫暖,心跳很熱烈,他的心確實是在為我們而跳。”全場再次響起掌聲和歡呼聲。
秋水寒連聲道謝:“謝謝,謝謝這位小姐,謝謝大家對我的認可。其實這段時間,我一直生活在某種痛苦之中,感覺自己的創作源泉近於枯竭,因為對一個歌手來說,不能源源不斷地把新歌奉獻給大家是一件相當痛苦的事。為此,我苦苦思索,做過很多努力,雖然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但我無怨無悔。今天,我帶來的是一首新創作的歌曲,歌名叫《紅蜻蜓童話》,獻給大家,希望您喜歡。”
音樂響起。
伴隨著舒展流暢的音樂,秋水寒開口唱道:
“做一隻紅蜻蜓吧,飛向那天涯,
白雲是我的夢,藍天是我的家。”
還是以前那樣充滿磁性的.音質,還是以前那樣略帶憂傷的旋律,只是歌聲裡多了些歲月的痕跡,或者說多了些滄桑。聽著這久違的歌聲,歌迷們不由得在心中驚呼:我們的“情歌王子”回來了!他們揮舞著手中的熒光棒,他們用歡呼迎接帶著疲憊歸來的王子。一隻碩大的紅蜻蜓造型的氣球從舞臺前赫然出現,緩緩升起。
紅蜻蜓的絲線握在碧浪手裡,此.刻,她坐在觀眾前排,以一個觀眾的身份為夫君秋水寒捧場。為了製造更好的現場效果,她絞盡腦汁,特意訂做了這隻紅蜻蜓造型的氣球,她希望能給秋水寒一個驚喜。
秋水寒看到這隻紅蜻蜓,果然.雙眼一亮,接著他看到了正全神貫注慢慢放線的碧浪,他做了個探身凝望的動作,碧浪會心的一笑,耀眼的紅蜻蜓在碧浪的控制下繼續上升。紅色的身體在五光十色的燈火裡分外亮麗,透明的雙翅翩然欲飛,彷彿一個完美的童話。
既有觀眾捧場,又有嬌妻助陣,秋水寒意氣風發,信.心倍增,他接著唱道:
“勇敢地起飛吧,自由真美啊!
懸停在荷花上,疾馳在陽光下。”
歌聲真摯而深情,彷彿是一個自由的生命在縱情.舒展自己的情懷,彷彿是一個美麗的精靈在一望無際的天空歌唱著、舞蹈著,盡情詮釋生命的意義和自由的寶貴。
歌聲悠揚,抵達每一個心靈的深處,喚醒和諧的.共鳴。人們內心的**就這樣被歌聲點燃,人們和著節拍,動情地揮舞著手中燦亮的熒光棒,現場氣氛就像那隻紅蜻蜓,越升越高。
歌聲也越來越優美,越來越真切,越來越動人。
“心中有了愛,山川處處花,
一路上有你,四海都是家。
雙翅舞翩翩,浪漫如童話,
紅紅的蜻蜓,在飛翔中融化……”
秋水寒以顫顫.的尾音,為這首新歌劃出了一個優美的句號,他用這首《紅蜻蜓童話》,滿足了歌迷們的期待和熱望,真是寶刀不老,那個生龍活虎、魅力十足的“情歌王子”終於回來了!
掌聲如潮,歡呼似海,不少人熱淚盈眶,人們用狂熱感謝“情歌王子”的完美奉獻。
碧浪身處其境,她被現場的氣氛深深感染了,禁不住隨著人們一起鼓掌喝彩。
不料,她手中的絲線竟然拖手而去,當她警醒過來伸手去抓線時,已經夠不著了,她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紅蜻蜓越飛越高,直到飛出燈光,飛向了星光斑斕的夜空。
她的心猛然一沉,像是突然被什麼東西拽了一下似的,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慌頓時籠罩了她。
雖然下了最大決心,可是秋水寒怎麼也沒有想到,戒毒是那麼的困難。
毒品像一個悄無聲息的惡魔,一旦進入了它的羅網,再想掙拖,難上加難。
每當毒癮降臨的時候,秋水寒哈欠連天,百無聊賴,坐臥不寧,有一種想抓住什麼卻什麼都抓不住的感覺,接著便是癢不可耐,骨頭裡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爬,這種癢的感覺分分秒秒撕扯著他的神經,此刻,他只有一個念頭,吸上幾口,用白色煙霧驅散這種痛徹心扉的癢。
他的紅色法拉利像一個狂野的頑童,帶著無法抑制的渴望,一頭扎進了“越來越high”酒吧的懷抱。
猛吸了幾口,那種讓人無法忍受的癢很快便消逝無蹤,繼而那種輕飄飄的欣快感油然而生,他的靈魂在雲霧繚繞中飄來飄去,像一片輕盈的羽毛,隨風而舞。
帶著這種妙不可言的感覺,他駕駛法拉利離開了“越來越high”酒吧。
法拉利很快便駛上了高速公路,像一隻歡樂的小鳥,來到了可以自由翱翔的天空。
法拉利越跑越快,像飛起來一樣,秋水寒兩眼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他輕輕哼唱著一段旋律,這段旋律太美了,比他以前唱過的所有歌都美,他興奮莫名,簡直要手舞足蹈了。他將法拉利的速度開到了最高極限,啊——飛翔的感覺真好啊!
不料樂極生悲,法拉利像一匹失控的野馬撞向高速公路的隔離墩……
碧浪見到秋水寒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了醫院的太平間裡。
太平間恰如其名,靜悄悄的,靜得讓人有一種窒息感,冷森森的環境,讓人不寒而慄。
接到電話,碧浪便在弟弟碧波的陪同下匆匆趕來,他原以為會在手術室或者病房與秋水寒相見,沒想到,見面的地點竟然是在太平間。
碧波輕輕地揭開了蒙在秋水寒臉上的白色床單,展現在面前的是秋水寒蒼白的面孔,遺容已經經過初步整理,只在左側太陽穴處隱約可見沒有擦淨的血跡。
秋水寒的面容很安詳,微微翹起的嘴角帶著一絲調皮的樣子,這是他生前的貫有神態。
看著他靜靜的、彷彿睡著了的樣子,碧浪怎麼都不能相信他永遠都不再醒來。她想起了他新歌中的那句歌詞“紅紅的蜻蜓,在飛翔中融化”,想起了在歌會上,自己手中的紅蜻蜓拖手而去,消失在夜空中,她還想起了秋水寒的法拉利正好是紅色的,難道,這一切都是冥冥中的天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