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第92章 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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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第92章 曖昧
獨孤槿看著他熾熱的目光,好不容易有點褪去的紅暈又快速的上升,真個脖子都呈現粉色,像一個成熟的果子,等待著採摘。
“看完了沒有。”獨孤槿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害羞,前世即使和慕容城已經到談婚論嫁的時候,他和她都沒有越雷池一步,頂多是牽牽小手,淺吻而已,哪裡像現在一樣,在人面前脫得只剩下遮羞布。
被她嬌喝一聲,鍾遠修頓時回神過來,嚥了咽口水,訕訕的說到:“你躺下來,我幫你揉。”
獨孤槿看著他的模樣,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樣子,無奈的躺在他的**,雖然很曖昧,但是也沒有辦法。
不過鍾遠修看到她兩肋上的傷之後,所有的衝動,慾念,都消失不見,心中滿是憐惜與心疼。
深呼一口氣,坐在床邊,將兩手搓的滾燙,貼在她冰涼的肌膚上,說到:“有點疼,你要忍一下。”
“嗯。”感受到他雙手的溫柔,她不由的一顫。
“開始了。”鍾遠修喊了一聲之後,神色變得十分的凝重,全神貫注的看著她肋間那紫色的淤血,手慢慢的錯動起來。
“嗯。”在他搓動的時候,獨孤槿忍不住輕吟起來,那一陣陣的疼痛侵蝕這她的意識,清晰而又劇烈。
“忍著,這個淤血必須要化開。”鍾遠修聽到她痛苦的輕吟,雖然有些不忍,但是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狠下心,重重的揉搓著。
“嗯。”獨孤槿的額頭上滲出一絲絲的汗注來,牙齒緊緊的咬著嘴脣,身體忍受不住的在**挪動著,纖細的腰肢柔若無骨,**而又迷人。
鍾遠修嚥了咽口水,感覺到自己的血液都被點燃,不斷的叫囂著,但是她痛苦的聲音,就如一盆冷水,從他的頭上淋下,所有的火焰都被熄滅。
凝神閉氣的將自己的目光留在她的肋間,不斷的揉搓著,將玉龍膏的藥力全部揉搓進去,白嫩的肌膚,也因為他的揉搓變得通紅的。
感覺藥力都差不多被吸收了,他停了下來,獨孤槿滿頭汗水,大聲喘氣著,鬆了一口氣。
“還有,這邊也需要揉。”鍾遠修擠出點藥膏放到掌心,又使勁搓了搓,對另外一邊小意見的血瘀說到。
“嗯。”獨孤槿感覺自己像是打了一場大戰一般,全身由於剛才繃得緊緊地,現在一放鬆,就十分的痠痛。剛才被他揉搓的地方滾燙滾燙的,疼過之後就沒有之前那般疼痛,應該是淤血被化開的關係吧。
“嗯。”鍾遠修繼續揉搓著,獨孤槿一疼,忍不住輕吟,香汗淋漓。
一陣陣的疼痛侵蝕著她的意識,她感覺到自己就像是現在沼澤之中,漸漸的往下沉。
感覺快要淹沒過自己頭頂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身子不再往下陷了。
睜開眼,看著他俯在自己身前,笑盈盈的看著自己,溫柔的問道:“還好嗎?”
“嗯。”輕輕的應了一聲,就像是一隻小貓咪,帶著點點的糯音,撓著人的心坎,癢紛紛的。
“肩膀上還有,一次性都揉掉吧!”
“嗯。”獨孤槿微微的點頭,看到他額間的汗水,心裡不由的感動,那一股難於言語的情緒從她的心間蔓延至全身。
知道他停下來,她才發現自己已經滿身是汗了,他重重的喘著氣,將衣服拿到自己面前。
“好了,你可以穿上衣服了。”獨孤槿坐起來,感覺到自己肋間和肩膀上的血瘀已經變得通紅的,而不是之前凝滯的深紫色。
“藥膏你要每天擦一下,這樣子才好得快。”
獨孤槿套上t恤,感激的看著他,“謝謝。”
“謝什麼,我去一下浴室。”鍾遠修拿起**的玉龍膏微笑著說到。
轉身,就進了浴室,知道他的身影從自己的眼前消失,她感覺到自己的身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溫度,那麼熾熱,那麼灼人。
過了一會兒,她發現他還在浴室裡面,不免有些疑惑,一想到他帶著玉龍膏進去,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就下了床,走到浴室門口,開了門。
只見他光著膀子,對著鏡子,有些困難的在後背塗著藥膏,而那些原本有些結痂的傷口都裂開來了,滲著隱隱的血絲。
“你?”鍾遠修抬起頭,看見她站在門口,臉色微變,立刻轉過身去。正對著她。
“我來幫你吧!”獨孤槿並沒有說什麼,拿起洗手檯上的玉龍膏,清冷的眸子看著他說到。
“不用了。”鍾遠修有些無措的說到,她沒想到她會突然的進來,他不想要她看到自己的傷口。
“是剛才裂開的嗎?”獨孤槿問道,剛才給自己上藥的時候,肯定是牽扯到了後背的傷口,所以才裂開的。
看著她晶亮烏黑的眸子,鍾遠修點了點頭。
“去**躺著,換我給你擦藥。”
“不用了,已經差不多了。”
“真的不用嗎?”獨孤槿微眯著眼睛,上前一步,盯著他說到。
一把掰過他的身子,看著他背部猙獰的傷口,滲出血絲來,對這鏡子裡的他冷冷道:“這都沒事,這差不多了?”
獨孤槿有些生氣,他怎麼可以這般任意妄為,難道不知道他自己的傷比自己嚴重很多,難道不知道他差點就回不來了,他難道把自己身體的健康當作兒戲嗎?
“你出院,醫生有沒有同意。”獨孤槿認真的問道:“我問你,醫生有沒有允許你出院。”
鍾遠修有些心虛的看著她,微微垂著頭,不語。
獨孤槿看他這般不做聲心虛的模樣,也能猜到,這個男人是瞞著醫生,自己偷偷跑出來的,他到底有沒有考慮過後果,他傷口還沒有好就這樣跑出來,要是感染的怎麼辦,他真的當自己是身子是鐵打的啊。
“你真當你自己很厲害,這樣子嚴重還從醫院裡面跑出來,萬一在半路出事情了怎麼辦,你真的以為你是鐵打的,還是你以為這只是小傷?”
“我。”鍾遠修看著她擔心,著急的模樣,心裡暖洋洋的,她只是在關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