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38.第238章 第八個

238.第238章 第八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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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第238章 第八個

“怎麼了?”獨孤槿看著蔣政盯著自己看,摸了摸臉,難道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

她完全不知道,身邊的男人已經真正的開始敬佩自己,開始不再是以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的眼光,而是將她放在與自己同等或高於自己的位子。

“好了,我們可以走了。”獨孤槿看著火勢已經漸漸的小了下來,從樹後面走了出來,看了一下手錶,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船家若依言六點到的話,她們還有時間去吧他們船上的那些人給解決掉,但是這炸彈聲,怕是引起了注意。

“這個拿著。”獨孤槿交給鍾遠修和蔣政一人一把槍,現在真正的叢林戰鬥才開始,狩獵其實是一種很好玩的事情。

鍾遠修和蔣政都不是傻瓜,見她拿出槍,就知道要做什麼,那些沒有進來的人,現在怕是已經走過來了,他們不介意讓那些人給這些人陪葬,更何況他們還都十分要好。

“砰砰砰。”解決完最後一個人之後,獨孤槿看著倒地的幾個人,道:“我們快走吧!”

鍾遠修的腳沒好,為了能走的快一點,將政將他背在背上,穿過樹林,往岸邊跑去。

“你總算是來了,快,快上船。”船家看著獨孤槿帶著兩個人出來,愣了一下,隨即緩過神來,笑著道,他每天來來回回的,還真的以為她不出來了呢?

“嗯,開船。”獨孤槿上了船,站在船家身邊,看了看海面上,沒有其它什麼船隻,不知道那聲爆炸聲會不會引來其它的人,所以要趕快的離開才可以。

“剛才有一聲巨響,嚇死我了,在海上最怕的就是這種時候。”船家開起船,心有餘悸的說到,他還以為發生什麼了呢?“對了,我還看到又不少人上了這岸上呢?你看,那些船都是他們的。”

獨孤槿順著船家的目光看去,這才發現,十幾米開外的岸邊稀稀拉拉的停著三四艘小船,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哪些人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都殺光了,還是有一兩個人遺留著。

獨孤槿沉著眸子,看著岸邊的船隻,想了一下說到:“開過去。”

船家依言,將船開回到岸邊,停在另外幾隻船邊上,獨孤槿跳下船,拔下插在沙地裡的錨,然後扔到自己的船上,總共四隻小船。

“開船。”

船快速的開啟,拖著後面的四隻小船往茫茫的海面上駛去,待離岸邊很遠,確定水流不會把船隻重新衝回到岸邊之後,獨孤槿放掉了四隻小船,讓他們隨波逐流去,就算有人還活著,他也離不了岸。

回到了港口,付了錢,獨孤槿就帶著鍾遠修和將政,喬裝一番之後,回到了酒店,這裡可能到處隱藏著對方的人馬,所以不得不謹慎一些。

在酒店大概休息了近一個禮拜的時間,鍾遠修和將政的傷勢都好轉了許多。

“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該找回些場子呢?”獨孤槿看著窗外人行道上來來往往的人說到。

“你想要做什麼?”將政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只是手癢了。”獨孤槿微微眯起眼睛說到,若不是自己及時的趕過來的話,也許他們兩個人就喪生在那片樹林之中。

有些東西,他們應該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才可以,讓他們知道有些人他們是惹不起的。

“怎麼做?”鍾遠修看著她問道,他只需要知道她要怎麼做就可以了,他無條件的支援,他還從來沒有這般狼狽過,不讓他們付出點血肉,怎麼對得起自己受的這些傷。

“既然,游擊戰如何?”獨孤槿嘴角勾勒出優美的弧度,帶著幾分異樣的邪魅,讓人晃不開眼來。

與此同時,墨西哥這片土地陷入了各種慌亂之中,若你留心發現,街上多了很多巡查的人,觀察著路邊的人,不斷的排查著。

很多墨西哥的大佬死於非命,或死在女人的肚皮之上,或死在車禍之中,或死在家裡的浴室,或死在餐桌上,從墨西哥最北方到最南方,一個禮拜裡面,死了7個人,一天一個,不多不少。

而這一詭異的現象,讓還沒有遇害的各個大佬人心惶惶的,加強了身邊的防備力量,恨不得把把自己裡三圈外三圈的圍起來,對於整個城市人口的排查就更加的眼裡,就連晚上都放出一班人馬在街上巡邏,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物。

“就是他了。”獨孤槿手中的手機上顯現出一個白面板,墨綠色瞳孔,滿臉絡腮鬍的男人,她看了看這個面容,最驕傲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

一身緊身的皮衣皮褲,高高綁起的頭髮,半個黑色面具,遮住了大半張臉蛋,頓時身影融入了黑夜之中,消失不見,好想從來都沒有在這裡出現過。

鍾遠修坐在樹枝上,看著她矯捷的身姿,在白色的牆壁上,猶如一隻壁虎,快速的爬向自己的目標之處。

他猶豫腳傷還未好全,就和獨孤槿一組,畢竟她之前沒有這種暗殺的經驗,必須由他指導,但是沒有想到指導一次之後,她就如魚得水,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與無聲出收割著每個人的頭顱,給那些人造成了恐慌。

蔣政去了南方,由南往北,吸引著部分人的目光,他們兩隊合作者,這把死神的鐮刀,不斷的收攏,不停的收割者甜美的靈魂,聞著膽戰心驚。

“誰?”躺在**的人突然警覺的從**坐了起來,手還來不及摸到自己枕頭地下的手槍,他的喉間就感受到一陣刺骨的冰冷,那絲絲的寒意直透進他的血管之中,讓他的血液都開始凝結。

“不用管我是誰,你是第八個,這個數字很好哦!”如幽靈一般嘶啞的嗓音,在他的耳邊響起,突然喉間感覺有什麼溫熱的**慢慢的流出來,帶著甜膩的香味。

是自己的喉嚨,他一抹,發現自己的手上全是鮮血,他想要喊叫,但是隻剩下:“嘶嘶。”的聲音,他發現自己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身體的溫度隨著不斷向外冒出的鮮血,慢慢的流失到。

他睜大眼睛,但是眼前一片模糊,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東西,原來,死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