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第192章 辱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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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第192章 辱罵(1)
即使是回到了國內,他沒辦法回到一個正常人的生活當中來,不安狂躁,忍不住想要殺人,忍,不斷的忍著,調節,他整整花了三年的時間才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普通人,可是即使這樣子,他身上的血腥還是沒有辦法掩去。
為了生存,也為了有事情可以做,他接接一些小單子,但是絕對不殺人,不沾染一點的血腥。然後他就遇到了她。
“你不知道,俄羅斯的冬天有多冷,那雪可是堆積著有十幾米高,那個是我就從藏在雪中一天一夜,然後擊斃了目標。”
“九百八十個,九百八十個,死在我手上的人,我的目標和他們的保鏢,這十年來,我殺了這麼多人。”蔣政回憶起那段坎坷卻又深刻的過去,用一種過來人的語氣,輕鬆淡然的說到。他沒有身份,當年的他沒有身份,他是靠著假證進入到國內的,但是那個男人給了他一個身份,讓他重新回到自己家的戶口之中,他很感激。
“我在雪原裡面,差點餓死,然後遇到一隻落單的雪狼,我徒手殺死了它,從它嘴巴這裡撕開,這裡,雪狼那充滿酸味和羶味的血液,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獨孤槿安靜的坐著,聽著他斷斷續續的講著故事,沒有邏輯,只是想到了那裡,就講那裡。
她很有幸,能聽到他親口講訴著他過去的故事,跌宕,坎坷,熱血,暴力,充滿著傳奇色彩的過去。
知道很久很久以後,她都記著他時而**,時而感傷,時而憤怒,時而欣慰的樣子講述著一段獨一無二的故事。
兩天後。
“莫輕輕。”一聲高傲不屑,盛氣凌人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之中響起,尖銳刺耳,震動著人的耳膜。
剛踏進公司大門的獨孤槿,有些好奇的尋著聲音看過去,只見右側有一個穿著黑色天鵝絨連衣裙的女人,身材苗條動人,手拿著今年愛馬仕最新出的一款包包,踩著起碼有十公分的高跟鞋,優雅的站在那裡,眼神中帶著不屑的打量著她。
獨孤槿看著她雖然優雅高貴,骨子裡面透出傲氣,但是再厚的脂粉也遮擋不住她日漸衰落的面板,和那漸漸加深的皺紋。
“請問,有什麼事情?”獨孤槿挑了挑眉,不用猜,她就已經知道這個女人是誰?除了鍾遠修的的媽媽楊秀荷還能有誰,而且是這把年紀的,她可是記得她在電話裡面就是這種目空一切的語氣。
“撻撻撻。”高跟鞋發出尖銳的聲音,楊秀荷走到獨孤槿的面前,一雙鳳眸肆無忌憚的盯著獨孤槿,打量著她,從頭到腳,從腳到頭,恨不得把她的五臟六腑都看透。
“莫輕輕?”帶著疑問又肯定的語氣說到。
“哪位?”
“你這個狐狸精。”舉手,帶著碧綠色玻璃種翡翠戒指的手,高高抬起,就狠狠的往獨孤槿的臉上打去。
“嗯。”獨孤槿一把抓住她的手,瘦骨如柴,幾乎沒有什麼肉的手,目光凌厲的盯著她,她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上來打她一耳光的。
“放開。”楊秀荷看著面前穿著淡藍色裙裝的女人,溫婉大氣,靈動狡黠,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的目光,她有些心虛,那十足的底氣也一點點的洩掉,想要把手掙脫出來。但是她的手就像是鐵做的不般,不管自己怎麼掙扎,她都沒有一絲一毫的鬆動。
“叫你放開,聽到沒有。”楊秀荷命令道。
“放開是吧!”獨孤槿微笑著看著她,說到:“那我就放開了。”
獨孤槿隨即放開了自己的手,楊秀荷原本就有點前傾,一下子放開之後,失去了受力點,由於慣性,一下子重心不穩,往前撲去,尤其她又穿著高跟鞋,手在半空中掙扎了幾下,沒有抓到什麼可以依靠的東西。
“啊。”一聲尖叫,隨後“撲通”一下,毫無形象的撲到在地上。
獨孤槿看著她毫無形象,就像一堆狗屎那般趴在地上,痛苦的輕吟著,微笑著蹲了下來,一雙清冷而又帶著凌厲氣勢的眸子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趕來上班的人都被這個聲勢所吸引住,看著地上的楊秀荷,都免不了一頓嘲笑,指指點點。
楊秀荷聽到笑聲,臉色頓時發青,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她何時受過這樣子的屈辱,她何時遭人怎麼嘲笑過,都是這個女人,都是這個女人的緣故,自己才會這般狼狽不看。
楊秀荷抬起腦袋,怨毒的看著面前的獨孤槿,相進鍾家的大門,這輩子,你做夢去吧,我絕對不會讓你踏進鍾家的大門一步。
“哎呦呦,這位大姐,你沒事吧,你要是腿不好,你就不要穿高跟鞋,要是摔著腦袋了怎麼辦。本來就不怎麼好使的腦袋,這一撞,就傻的差不多了。”獨孤槿故意大聲說到,邊上的人聽到,笑聲更響,對著還在地上的楊秀荷一通嘲笑。
“你。”楊秀荷脫掉鞋子,從地上爬起來,氣的手直抖的指著獨孤槿,臉色蒼白髮青。
“我怎麼了,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一趟醫院吶!”獨孤槿站起來,看著她,手輕輕掩著嘴脣,笑的十分刻意的說到。
“莫輕輕,我告訴你,不要你為勾引住我兒子,你就可以進我鍾家的大門,我告訴你,有我在,你這輩子別做夢了,鍾家可不是你這種低賤不要臉的女人隨意能進。”楊秀荷凶狠惡毒,大聲的指著她說到。
頓時圍觀的人停止了笑容,帶著一種鄙夷的眼神看著獨孤槿。
“夫人,你的腦袋被摔傻了吧,我都不認識你,上那裡去勾引你的兒子?”獨孤槿不屑的輕笑著說到。
一瞬間,圍觀的人有別有深意的看著楊秀荷,和邊上的人竊竊私語的交談者,完全忘記了上班這回事情。
果然,廣大的人民群眾是最喜歡看八卦的。
“不認識,不認識,你都住到我兒子家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勾引我兒子還不夠,你還唆使著我兒子不回家,你是想要毀掉我兒子是吧!想你這種沒爸生沒媽叫的野種,想要進到鍾家做媳婦,也不照照鏡子,就你,這輩子就做做夢吧!”楊秀荷光著腳,站在地上,抬起頭,指著獨孤槿罵道。她顯然比獨孤槿要矮上很多,脫了鞋子,根本就沒有辦法直視著獨孤槿的眼神,只要抬著下巴,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