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薛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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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薛煙
第四十八章薛煙
夜晚的京城一片燈火輝煌,炫彩的霓虹燈光給這個古樸的城市蒙上了一層耀眼的顏色。下班之後,姚奕墨開著車往家裡而去。
晚上七點,路上的人正是多的時候,尤其是在堵車已經成為常事的京城,放眼望去,夜光下排成排的車好像蟄伏在夜色下的怪獸一般,而那打的明亮的前後車燈,就像是野獸的眼睛,駐足在那裡停滯不前。
車流緩慢地向前移動,半個小時只移動了百米的距離,姚奕墨的心情也不由的暴躁了起來。
這段時間京城的風向一直朝著不利於姚家的方向發展,各大勢力明爭暗奪一直沒有間斷過,他也習慣了在這個每個人都套著不止一層面具、充滿了虛情假意的政治圈中和人周旋。
但是這幾次針對姚家的行動讓姚家損失不小,本來那個位置已經是十拿九穩的局勢再一次變得動盪起來,各派系之間的關係也越發的緊張起來,就拿他所在的國家財政局來說,一個專案是否能夠被審批,往往看得是幾個勢力角逐的結果。
在這樣的局勢中他雖然遊刃有餘,但是並不代表他就會享受這樣的氛圍,最近幾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頗有中焦頭爛額的感覺。
下一個路口,姚奕墨果斷地打轉了方向盤,轉向了一個偏僻的小路,然後上了高架,向著和之前完全相反的方向駛去。
京郊人煙稀少的道路上,姚奕墨將車速拉快。馳騁而過的速度讓人十分迷戀這種彷彿掌握這一切的感覺,剛剛被堵在中環內的憋悶之感逐漸散去。
放鬆了心情之後的姚奕墨,操控著車子向著姚家的方向駛去,但是半路上的一個身影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薛小姐?”
姚奕墨將車停下,試探著叫了一聲彎腰整個人都趴在開啟的車前蓋裡的人。
薛煙聽到聲音抬起頭,有些疑惑地看著姚奕墨從車窗探出的臉:“你是?”
姚奕墨在看到這個女孩兒確實是薛煙的時候,神色一喜,隨即開門下車。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姚奕墨,薛小姐這是怎麼了?”
姚奕墨下車之後。彬彬有禮的自我介紹到。並且主動問起了情況,
他並非是熱心腸,也沒有助人為樂的那份覺悟,如果在這裡碰上的是一個陌生人的話。他肯定絲毫不會理會。但是眼前這個女孩兒的身份卻很不一樣。
京城薛家的長女。那個掌握者神祕力量的薛家人。
薛煙不認識他並不奇怪,薛家的人一向低調,家族子弟更是不常露面。除開一些特定的聚會之外,在那些京城的二代子弟們組織的聚會上面根本看不到他們的影子。
這個薛小姐也同樣如此,如果不是他曾經遠遠地見過她一面的話,這次在路上碰面也肯定認不出來。
“哦,原來是你啊!”薛煙聽了姚奕墨的自我介紹,頓時恍然大悟到。
她雖然沒有見到過姚奕墨本人,但是姚奕墨這三個字在京城卻是如雷貫耳般的存在。
不僅是姚家三代子弟中最有能力的,放眼整個京城,和他年齡相仿的家族子弟中沒有一個可以與他爭鋒,說姚奕墨此人是京城年輕一代子弟中的領頭羊一點兒也不過分。
她雖然不接觸那個圈子卻也是聽說過姚奕墨的大名的。
“我的車子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熄火之後再也發動不了了。”
正著急的時候正好碰到姚奕墨出現,薛煙十分高興,立刻將問題說了出來。
“我看看。”
姚奕墨脫下西裝,遞給薛煙,將白襯衣的袖口仔細挽起,伸手結果薛煙手中的手電筒,仔細檢查起故障來。
薛煙抱著姚奕墨的西裝,一股純男性的味道撲面而來,帶著淡淡的香水味,十分好聞,她在這寒冷的天氣裡站了半天了,雖然寒冷已經對她造成不了太大的影響,但是在抱著這件衣服的時候,她還是感受到了一陣溫暖。
道路兩旁昏暗的路燈打在他的背影上,此刻白襯衣的外面只穿了一件羊毛衫的姚奕墨看在薛煙的眼中,那寬闊的脊背顯得特別的有安全感。
姚奕墨便檢修著車子的問題,便和薛煙聊天,在姚奕墨這樣的官場老手的引導下,兩人的談話倒是非常的融洽。
姚奕墨早就發現了車子的問題,無非是引擎線短路的問題罷了,重新接一下線就好,但是他卻沒有立即修好,而是有的沒的檢查了一通之後,在薛煙不注意的時候,手下一動,將一個關鍵的小部件卸下,攥在了手裡。
“發動機上的汽缸彈簧不見了,所以車子發動不了。”
姚奕墨直起腰,手臂一伸,那個小部件便順著他的袖口滑進袖子裡,抬頭對著薛煙很遺憾地說道。
“啊?那可怎麼辦?”聽了姚奕墨的話,薛煙有些洩氣的小聲嘟囔。
“車子打電話讓汽修店的人來拖吧,如果薛小姐不介意的話,我送你一程如何?”姚奕墨當然聽到了薛煙的小聲嘀咕,不由笑著提議到。
姚奕墨英俊的臉孔在昏黃的燈光下充滿了笑意的模樣,讓薛煙不由地臉紅了起來。
姚奕墨的提議讓薛煙眼睛一亮,她也不是那種矯情的姑娘,更何況在這樣的情況下,雖然她不怕冷,但是大晚上的一個人被拋在高架上,境況也有些悽慘。
現在有個人說要送她,這當然是好事,更何況,還是一個她很有好感的人。
……
“都給我滾!給我滾!”
樓上的房間發出一陣陣罵聲,伴隨著的是因為疼痛的折磨而顯得頗為悽慘的叫聲,怒罵聲迴盪在整個姚家的上空。
“媽,求求你!求求你!你讓他們給我了斷!我不想這樣活著了!”
常駐在姚家的醫生早已經上去了,一針鎮定劑打下去之後,本來應該慢慢安靜下來的姚奕延卻並沒有如同他們預想的那樣,反而依舊痛苦的嘶喊著。
很明顯,鎮定劑對他已經失去了效用。
白雅婕站在旁邊小聲的啜泣著,儘管從姚奕延突然發病開始,這樣的場景她見過無數次,但是每一次見到還是如同一把利刃在撕扯著她的心一樣痛苦。
這是她最疼愛的小兒子!
儘管不學無術,但是依舊受到了全家人疼愛的小小兒子!
本來精力旺盛、活蹦亂跳整天惹是生非的人就這樣半死不活地躺在這裡已經一年多的時間了,這一年多來,每一個月這樣的場景她都要經歷一次,卻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這樣痛苦,甚至哭著喊著求著要放棄自己的生命。
儘管每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她都心痛難忍,但是在這樣痛苦的時刻,她還是希望能夠陪在兒子的身邊,哪怕不能分擔他的痛苦,這個時候陪在他的身邊也是一種心理慰藉。
“怎麼回事!怎麼打了鎮定劑他還是這個樣子!”
白雅婕這個時候也看出了姚奕延的異常,他多次的發病都是靠著鎮定劑度過來的,時間一長,她也明白這個鎮定劑的作用。
在鎮定劑打過五分鐘之後就應該發揮作用,之後姚奕延就會慢慢的安靜下來,但是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分鐘左右了,他還是這樣痛苦,甚至看上去比之以前更加的痛苦。
事情明顯不正常,白雅婕不僅慌張了起來,急忙抓著主治醫生的衣角問道。
“這……”醫生明顯十分為難,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鎮定劑已經不起作用了,我們也沒有辦法了。”
醫生的話讓白雅婕本就因為看到姚奕延這幅狀態的神經再一次受到了刺激,她抓著醫生的領口急切地問道:“什麼叫做鎮定劑不起作用!什麼叫做你們也沒有辦法!”
“媽你冷靜一點!先聽一聽醫生怎麼說。”
姚奕哲連忙拉住了激動的白雅婕,將她緊緊拽著醫生領口的手拉了回來,想要穩定白雅婕的情緒。
姚奕哲雖然被姚家人從警局裡保釋了出來,那場毒品走私案也以證據不足為由押後再審,將姚奕哲從那裡面摘了出來,但是這次的事情畢竟牽連面太廣,姚奕哲雖然沒事,但是暫時還是不宜拋頭露面,所以他這段時間一直都安安靜靜的在家裡待著。
在姚奕哲的示意下,醫生戰戰兢兢地開口:“令公子的病這十四個月以來一直在用鎮定劑壓制,現在他的身體已經產生了抗藥性,鎮定劑已經起不了作用了。”
“那麻醉呢?麻醉可不可以?總不能讓他一直這樣下去吧!”姚奕哲沉吟片刻對醫生提議。
醫生苦笑一聲:“早在三少產生抗藥性的初期,我們就曾經想過用麻醉劑代替鎮定劑,但是三少的病症絕無僅有,全身系統全部癱瘓的情況下還會有這樣的強烈的痛感,我們懷疑其實是腦中樞神經系統的問題。”
“怎麼說?”
“簡單來說,這其實是一種中樞神經系統的模擬痛覺,和身體系統無關,原本的鎮定劑可以抑制這種痛覺,但是麻醉劑卻不同。”
醫生嘆了口氣:“人的大腦是最精密的器官,如果直接將麻醉作用於大腦的話,雖然可以暫時抑制,但是會產生無法預計的副作用。”
醫生的話讓姚奕哲和白雅婕陷入一陣沉默之中,看著在**動彈不得卻不斷在咒罵哭泣的姚奕延,心中一陣絕望。
難道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