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上卷_第五百零九章 麻生戰五郎

上卷_第五百零九章 麻生戰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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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_第五百零九章 麻生戰五郎

秦湛想問題絕不會僅僅只看眼前!

而每一次,他看的只會更深!

柳鶯鶯明顯還不太瞭解秦湛為人,可隨著方才秦湛拋給她的那個問題,她對秦湛的看法再次不同了!

是了,既然你壓根就看出這小日本不是個好玩意兒了,那麼為什麼還要心慈手軟呢?官面上時常宣揚的人道主義精神,真的就能人人享用麼?放過這小日本,不讓他疼一次,不讓他深深地長一回記性,下次他會剋制獸性嗎?

殺個人對於秦湛這種人來說真的不算什麼,不過他僅僅是問了幾個問題之後,又讓兩人把外套脫下來,便放過了前田和李彩圓子!

當然了,敲暈是必須的,否則他倆去大喊大叫咋辦?

很有趣的一幕……

當秦湛脫下了大褂長袍、換上西裝,顯得精神了不少!

而柳鶯鶯呢,不情不願的換上了李彩圓子的和服!

秦湛強忍著笑意,真個是憋的忒難受。

柳鶯鶯呢,穿著走起路來十分別扭的木屐本就非常難受,為了掩人耳目,偏生還得表現的非常“日本女人”……

哦,說白了就是日本女人骨子裡那股柔怯的奴性勁兒!

不得不說,這簡直都為難死她了。

偏偏秦湛說了,要麼不穿、不裝,要麼就穿上和服、裝的跟個日本女人似的跟我進去。

柳鶯鶯能咋辦?

“噯,他們這是在做什麼呢?”

柳鶯鶯對日本人的行為很是不解,就像是此刻,一大群日本人像是老鷹抓小雞似的一個摟著一個的腰,然後嘴裡嘰裡呱啦的哼唱著啥的時候還在原地集體走圈圈兒……

這是遊戲嗎?

“八嘎!”

“擦,你罵我?”

秦湛瞪了她一眼,低聲道:“你不會說日語,那就乖乖的不許說話,OK?”

“哎呦喂,怎麼著,會說個日語顯得你老能耐了是吧?”柳鶯鶯譏諷道。

秦湛哼了一聲,說道:“最起碼顯得比某些人有文化多了!”

“切,會日語就顯得有文化?”柳鶯鶯譏笑道:“如果非要學一門外語的話,那我寧願學英語、德語都不學日語。”

“理由?”秦湛道。

“因為這個民族是我們的仇人!”柳鶯鶯想也不想的說。

“哦,你是個憤青?”秦湛饒有興趣的問。

“當然!”柳鶯鶯道:“我憤青我驕傲。”

“愚昧!”秦湛不屑道。

“噯?怎麼說話呢你?”柳鶯鶯不悅道:“照你這意思,憤青愛國還有毛病怎麼著?”

秦湛說道:“只拿嘴愛國的憤青,那就是一笑話!”

說著,未等柳鶯鶯反駁,他又道:“如果非要表現的多麼愛國的話,那就該表現在實質性上,比如,學學人家高麗棒子,但凡與日本的產業有關的任何產品,能不用,那就絕對不用,而不是沒事兒就噴上兩句我如何如何的愛國,懂麼?”

柳鶯鶯好像有點明白了,如果沒猜錯,秦湛就是故意在激她,就像是前半夜那樣?可是,這次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地呢?

柳鶯鶯很鬱悶,都頭疼死了。

無疑,她很不喜歡秦湛的這種教育方式,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秦湛教她一點高深的武學!

只是可惜了,秦湛明顯沒那興閒工夫。

帶著挎著他胳膊的柳鶯鶯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像是看小丑表演的觀賞著一群小日本的盡興節目,枯燥乏味?

肯定的,畢竟民俗不同嘛。

但是人家小日本子跳了半天、新來的也都加入了“老鷹抓小雞”的貌似舞蹈遊戲,秦湛呢尋思了下,看樣子,在這靜等是不行了,這便給柳鶯鶯使了個眼色,示意跟上他的節奏!

節奏?

柳鶯鶯就憋不住樂啦,可不是嘛,秦湛居然很日本人的給她鞠了個躬,一頓嘰裡呱啦之後,又像是小朋友那樣的扭了扭腰,那古怪的樣子像是女孩子秀水蛇腰似的,看起來就好笑的狠。

當然了,隨著秦湛一瞪眼,柳鶯鶯利馬就把笑聲給憋了回去,然後就跟著秦湛進入了所謂的舞場,做起了那看起來就特好的遊戲!

一圈兒,兩圈兒,直到N圈兒過後……

呃,秦湛的耐性終於被磨光了!

因為那該死的音樂來來回回就是那麼一首,而且除了轉圈還是轉圈,幼稚不幼稚啊?

還好,就在秦湛實在是忍不住的時候,音樂總算是停了!

換之的,是一聲低沉的男中音,從擴音器裡緩緩的響了起來!

眾人停下了舞步,齊齊的向二樓方才沒人的那個位置看去,一看之下,敢情男中音的擁有者還是一個挺有氣質的小老頭兒。

嗯,怎麼說呢?

個子不算高不算矮,一米七幾的樣子,氣質很優雅,像是一個高貴的紳士,打出現起就掛在嘴角的那絲微笑,似乎說明他是個性子溫和的暖男,白面無鬚看似四十些許,氣質沉穩的,又好似要長上一些,只是……

最讓秦湛感興趣的,則是這個小老頭兒的“金絲眼鏡”!

為什麼?

好說!

因為秦湛隱隱的覺得那看似“凡品”的金絲眼鏡極有可能就是一件難得的法器!

法器?

是的,雖然由於自身的缺陷、秦湛並不能使用任何法寶,但問題是這並不意味著秦湛沒有辨別法器的眼界,嗯,直白地說,那就是秦湛可以透過超級變態的嗅覺,“聞”出法力波動,繼而,便可辨別成功!

“大家好,我是麻生戰五郎!”

那小老頭兒開聲竟是一口流利的華語!

當然,比之這個,秦湛明顯興奮於終於確定了這個人就是他要尋找的那個註定的敵人!

“呵呵,我的華語說的不錯吧?”麻生戰五郎微微一笑,似是自嘲一般,繼而,聳聳了肩膀,又攤了下手,轉而又似是表現的很無奈。

“好吧!”麻生戰五郎頗為無奈的說道:“作為這個地球上血脈最為純正的大和子民,我的表現,或許會讓大家很失望,最起碼…… 我用來交流的語言,應該是大家都熟悉的、從小就充滿著濃濃感情的國語!”

說著,頓了下,同時,麻生戰五郎的話鋒猛地一轉,陰沉著臉說道:“但是,我要告訴大家的是,如果想要征服一個民族,那麼首先就是要了解他,而不是像華夏那些白痴憤青一樣的整天只知拿嘴噴,那樣,只會徒增笑柄罷了!”

眾人暗暗點頭,同時眼神也熱切了起來。

無疑,他們儼然已經接受了麻生戰五郎的言論!

“諸位!”麻生戰五郎向下壓了壓手,示意大家不要打斷他的說話,這便又道:“我,今天出現在這裡,想必大部分人多少已經猜到了一些原因……

“麻生先生!”

“哦?您有問題麼?”

麻生戰五郎的眼中閃過一絲慍怒,不過轉瞬之間便化為了和藹的溫色。

那打斷麻生戰五郎的日本男子臉上一紅,他年紀不大,看來也不懂何為變臉的藝術,見麻生戰五郎這般“禮遇”他,不禁讓他羞愧的臉紅!

“對不起,麻生先生!”

一百八十度的大鞠躬,非常的標準。

秦湛暗暗的撇了撇嘴,心說,小日本的腰還真夠軟的,真個是遇強習慣性的低頭呢。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應該是久保家的久保次郎吧?”麻生戰五郎柔聲道。

“是的先生!”久保次郎顯得有些激動,這是他萬萬都沒有想到,他僅僅在年少的時候拜見過一次的麻生戰五郎,竟是還記得他。

“次郎,我和你的父親是好朋友,所以,我個人認為,你不需要對我這麼見外的,不是麼?”麻生戰五郎說。

“這……久保次郎很為難。

“呵呵!”麻生戰五郎笑道:“好了,作為長輩,我是有這個權利的!”

上位者“權術”被麻生戰五郎表現的很是不錯,哪怕,僅僅是用了“紅棗”,尚未用“大棒”……

秦湛暗自點頭,心說,不愧是老奸巨猾,單單收復人心的手段便是值得人學習呢!

佩服一個日本人?

是的,這對於秦湛來說算不得奇怪,因為他本身就沒有真正小瞧過任何一個人,正如麻生戰五郎所說的那樣,若想戰勝你的敵人,那麼首先就要了解他,他的長處,就是你需要學習的,至於他的短處?那便是你戳死他的弱點!

“麻生先生,我,我想問一下,這一次,我們真的可以勝利麼?”久保次郎突然道。

“當然!”麻生戰五郎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攥了一隻拳頭,像是希特勒那樣的高舉,神色忽的嚴肅道:“只要努力,那就什麼是做不到的,更何況,大和民族的高貴血脈,只允許我們成功,不允許我們失敗,次郎,你懂麼?”

“哈伊!”久保次郎羞愧的彎腰鞠躬……

“麻生先生,我也有一個問題!”

說話的是個同樣年輕的日本男子,他比之之前久保次郎明顯沉穩了許多,他不吭不卑的站了出來。

“當然可以了!”麻生戰五郎表現的異常和藹可親,輕聲道:“孩子,懂得思考,就要懂得質疑,當你弄清了你的質疑時,你將會更加的優秀,所以,我喜歡回答晚輩的問題,正如,我希望大和民族任何都是聰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