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爺失眠是誰的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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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爺失眠是誰的錯六
番外二 爺失眠是誰的錯?!(六)
罕健翻來覆去一宿沒睡,腦子裡盡是些亂七八糟念頭,比如那小崽子過了今晚是不是就真對自己死心了,或者以後對女人硬不起來對男人不敢硬自己應該怎麼度過餘生……
他承認其實不是那小混蛋錯,根本就是自己太懦弱。
他才是最害怕那個人。
小混蛋還年輕著,三觀也才剛剛成形,以後總會遇上比自己好。
可他罕健是個死心眼,攤上一個,幾十年估計就這麼栽了。
他不敢輕易認輸。
看著喜歡人跟別人在一起,即使變成了同性戀都輪不到自己,那種感覺一輩子一次就夠了。
迷迷糊糊地熬到天快亮,他眼睛在黑暗裡瞪久了終於疲憊了,這才緩緩有了些睡意。
而此時,他還不知道,自己口中那個“不定性小混蛋”,正蹲在**給自家大哥打電話。
電話在陸宅響了五六次,才終於被人接起。
“……哪位?”
那邊低喘著聲音一聽就知道不是自己大哥,陸過尷尬地啊了一聲。
安睿挑挑眉,終於稍微冷靜了一點,乾咳一聲,“小陸?”
“……嗯,我大哥睡了?”
安睿低頭看了眼跪趴在自己身下臀部翹起戀人,很想說,他沒睡,不過我在睡他。
陸敬哲被壓得腰痠背疼,剛剛也不知是爽暈了還是累昏了,總之還迷迷糊糊,胡亂捶著腰轉頭,“誰啊?”
安睿大手不安分地爬上他脊樑和腰椎,輕輕地揉捏著替他放鬆,壞心眼地把電話塞進他手裡,“你弟弟。”
“陸過?”陸敬哲眯著眼睛享受按摩,隨手接過電話,“怎麼……啊……靠……”
才說了一句,身後男人便用力頂了起來。
“哥,你忙……?”陸過看看外面時鐘,已經四點多了,他們應該不會是在……辦事吧?
陸敬哲死死扶住床頭,伸過去踢安睿腿也被大大敞開,只能無力地任由那人衝撞,咬牙不讓呻吟聲洩露出來,“沒……有什麼事?”
陸過不疑有他,直截了當地道,“哥,你反攻過麼?”
“……”
咔嚓。
電話被直接切斷。
陸敬哲轉過頭朝罪魁禍首怒吼,“你幹什麼?!!!!”
安睿無辜地眨眼,“讓你專心點啊……”
才說完,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陸敬哲這次是真不爽了,把電話奪過來就不讓安睿再靠近,“剛才斷線了。”
“哦沒事。”陸過蔫了巴登地道,“我知道你肯定沒攻過,不用不好意思。”
“我……”
陸敬哲氣得踹了安睿一腳。
“哥,那你問問安睿,怎麼才能搞定那個彆扭大叔啊?”
陸敬哲眼見安睿又死皮賴臉地摸了上來,想起今天飯桌上蕭世那句“一家子都是受”,冷笑了兩聲,“往死裡插,插柔順了他就體貼了。”
“……”
陸過在判斷這個方法真實性。
安睿等得不耐煩,**事被打斷可真是很不得了,嚴重了會**,於是也跟著附和,“小陸你可以溫柔點,沒問題。”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陸過想了想,終於還是推門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間。
那大叔正睡得天塌不驚。
沙發很寬敞,安睿是慣於享樂,沙發這種□經典場地,他一定弄得極盡舒服。
於是陸過蹲在沙發邊戳了戳罕健睡臉,“老闆……”
罕健睡得好像死豬。
陸過捏著他鼻子左右搖了搖,哼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衣服褲子迅速扒掉,大概是太怕罕健醒來,襪子剝了一隻就沒再浪費時間,陸過對著眼前睡豬瞪視了半晌,也不知道從哪裡下口比較好。
以前大叔都是怎麼做?
啊,不對,那時也都是自己先咬上去,咬得多了,他就反過來咬自己了。
陸過皺著眉頭來回看了看,又戳了戳那細小几乎沒有乳珠,撇撇嘴,“沒什麼想咬**啊……”
他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走高效率路線。
視線挪到下面,那子彈內褲包裹得鼓鼓囊囊一團,小狼崽子眯了眯眼,終於俯下頭,啊嗚一口——
罕健是被爽醒。
男人這輩子至高無上享受:天天晚上做春夢,醒來發現不是夢……不過仔細一看,發現春夢變成噩夢就糟了。
比如現在,他驚恐地發現,自己小**,可能,就要,被爆了=?=|||
“小兔崽子你到底想幹啥?!”罕健嗷嗷慘叫著撲騰起來,小**被手指戳進去感覺讓他萬分不自在,“我靠靠靠靠靠!!!老子屁股爽不起來!!!”
屁股不爽,可黃瓜很爽。
**還在人家嘴巴里,他怎麼也不敢太張狂,生怕小崽子一個衝動把那玩意咬下來。
“閉嘴。”
陸過也不耐煩得很,自己做下面那個時候,好像隨隨便便就鬆開了,怎麼這大叔**怎麼跟鐵做似,一點都不見鬆動……
罕健欲哭無淚,倆手扶著小崽子頭抓也不是打也不是,“你折騰什麼呢這是……”
陸過手口並用,淡淡道,“上了你,再負責。”
“……”
罕健想起那句經典臺詞,忍不住脫口而出,“陸爺,您是要殺我,還是要睡我啊?”
陸過顯然作為一個新時代年輕人有些落伍,瞪著他怒,“睡你怎麼樣,你還敢自殺?”
“呃。”罕健摸了摸鼻樑,“根本不用我自殺,你要是真把你那小黃瓜□來,我基本上也就歸西了。”
陸過皺皺鼻子,用狠狠用爪子戳了兩下。
罕健疼得差點背過氣去,“老子這陣子上火屁股疼得很,別給我戳出血了!”
這下小崽子真不敢動了,因為他還真發現自己手上沾了點血,“……怎麼上火?”
“愁唄。”罕健急忙把他掀到一邊,拿眼白他,“擔心你這小東西怎麼料理。”
陸過眨巴眨巴眼睛,毛有點要順趨勢。
“為什麼……擔心啊?”
喜歡啊。
罕健張口欲說,但還是嘆了口氣,他想了半天,可是情商低人汪汪越想腦子越漿糊,乾脆抓著頭髮嚴肅地,“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他現在這德行分外搞笑,全身**鳥還立正著,卻好像極其認真。
陸過撇撇嘴,“能怎麼樣,不再想別人,老老實實蹲我身邊就行了。”
老老實實蹲……
罕健一口血噴了出來,“你當我是狗啊?!”
陸過也覺得這麼說不太妥,不由地討好地往他身上湊,爪子又不安分地摸上了那立正搖擺旗杆,“老闆……”
罕健倒抽一口氣,這崽子口氣太嚇人了,“什、什麼?”
“我特別喜歡你……”
你喜歡個屁。罕健想這樣說,卻覺得喉嚨有點發澀,你能喜歡我多久啊?
“老闆,我不喜歡女人,你不用擔心。”陸過湊過去親他微微顫抖嘴脣,“你只要讓我一輩子都喜歡你就行了……我歸你管。”
罕健被親得有點熱血沸騰了,“……真?”
“嗯。”陸過俯下身再次含住他碩大,含糊道,“你也歸我管……”
“媽……”
死穴再次被攻擊,罕健低咒一聲,抱著小崽子就壓倒在了沙發上,埋頭苦幹起來——
算了,雖然不知道能堅持多久,但這貼狗皮膏藥是撕不掉了。
罕健自嘲地想著,橫豎自己是個欠虐,那就儘量在這小玩意兒變心之前,被他虐虐吧。
也許一個不小心就成了一輩子呢?
不是都說了麼?
步子太大了,會扯得蛋疼。
日子先一小步一小步地走,也未必就走不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