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
超腦黑 一遇卿城,首席總裁你別裝 恃寵而婚:爵少的掌中萌妻 重生之超能系統 野心首席,太過份 超強手機系統 末世之最強妹妹 冷魔殺手倔徒兒 痞夫有謀 帶個系統去當兵
告訴我
司徒叔叔在那邊的包廂裡,讓我過來請你們過去。”
左斯年拋下這句話,就把兩個孩子都抱了過去,也不等溫心悠。
態度冷淡,和下午在辦公室裡差不多。
溫心悠氣得牙根癢癢,在孩子面前也不給她個好臉色。
進到包廂裡,果然大鬍子坐在首席,兩個孩子坐在大鬍子的旁邊,三五個熟人,出乎意料的是陸嵐居然也在。
大鬍子看到她,熱情地招呼她過去坐下,添了一把椅子,好巧不巧地恰好在左斯年的旁邊。
他正在給和和夾菜,對身邊多出來的溫心悠看也不看一眼。
大鬍子很喜歡佑佑,甚至把佑佑抱到了腿上,輕聲問他想要吃什麼,給他喂到嘴邊。
溫心悠有些緊張,連忙說,“大鬍子叔叔,讓孩子自己來吧,他一向習慣自己吃飯。你喂他吃飯,太麻煩你了。”
“溫丫頭,小孩子吃飯不都是大人喂嘛。他才多大點啊,沒事。”
溫心悠訕訕地笑,不是孩子年齡的問題,是這個孩子有個怪癖,從來不吃別人夾的東西,萬事都喜歡自己來。
可是看大鬍子興致勃勃的樣子,她只能哀嘆一聲,祈禱寶貝兒子佑佑的怪癖不發作。
但是她低估了兒子對獨立自主的堅持程度。
“爺爺,佑佑已經四歲了,可以自己吃飯了。我在家裡,媽咪從來不餵我,都是我自己吃的。”
大鬍子哈哈大笑,親了親佑佑認真的小臉,連聲說好,把他放回了椅子上。
佑佑像模像樣的拿起小勺,小動作有模有樣,慢條斯理,紳士十足。
全部的人都笑了起來,溫心悠有些得意,自家的孩子這麼乖巧,做母親的自然長臉、
唯獨旁邊傳來一聲冷哼。
笑聲過後,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溫小姐,怎麼一個人啊?你先生呢?”
這個陸嵐果然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大鬍子也跟著問起了她先生。
溫心悠心裡打鼓,還不知道說什麼,陸嵐又笑了起來,“哎,瞧我這個記性,上次看到你在機場和你先生依依不捨地道別。你先生還沒有回國是吧?”
是順著她的話說還是照實說沒有?如果說沒有的話,孩子的父親是誰?如果說是的話,左斯年就在她的旁邊,他心裡會怎麼想?
溫心悠靈光一閃,抬起桌前的一杯茶,抿了一口,才淡淡的說,“我們離婚了。”
一語雙關。她和他確實離婚了。
大鬍子大手一拍,有些激動,“離婚了?孩子還這麼小,就讓你一個女人帶兩個孩子?”
溫心悠垂著頭不說話,大鬍子就當她默認了。
“這個男人太混賬了,真欠收拾。現在的年輕人,結婚不慎重,輕易離婚。既然連孩子都有了,說明你們還是有感情的,怎麼輕易就離婚了呢?不像我們那個年代的人了,為了孩子怎麼都不會離婚。”
溫心悠點點頭,語氣有些悵惘,“大鬍子叔叔,我也沒有想到會走到這一步。”
這是大實話,她沒有想到自己吵著要離婚之後卻發現自己有了孩子,不想離婚的時候,自己的丈夫卻突然說要離婚。
現在的她和他的關係比任何時候都要糟糕。
溫心悠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陸嵐攔住了她。
自從上次知道大明星陸嵐就是陸橫波之後,溫心悠面對著這張精緻得令萬千觀眾瘋狂的臉時,總有一種極為不舒服的感覺。她覺得這個女人很瘋狂,如果陸嵐整容的原因真的如她所想的話。
“你離婚是不是為了他?”陸嵐冷冷地睨視著她。
“關你什麼事?”溫心悠不想搭理她,可是陸嵐牢牢地佔據在路中間。
“我是左斯年的女朋友,我當然要剪除所有可能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
溫心悠覺得好笑,“他要是你男朋友,就會自動拒絕靠近他的女人。”
陸嵐臉色一白。
“你們在幹什麼?”左斯年忽然出現在陸嵐身後。
陸嵐立刻轉身,走上前想要拉住左斯年的手,他卻快步走上前,拉著溫心悠往前面去。
“我有話要給你說。”
他一路拉住她手,來到了二樓的陽臺花園。
“說吧。”她揉了揉能捏得生疼的手,臉色不愉。
“你到底是怎麼教孩子的?女兒是用來寵的,你就這樣凶她,任她哭?孩子不喜歡,就不要逼她。有你這樣的母親嗎?”左斯年臉色沉得可怕,壓低的聲音中透著明顯的怒氣。
溫心悠覺得莫名其妙,“你憑什麼指責我?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我的女兒是我辛辛苦苦養大的,我最瞭解她需要什麼和不需要什麼。你從來就沒有做過什麼,就不要來指手畫腳,更不要指責我。”
“我需要做什麼?”
溫心悠咬住脣,不知道該說什麼。左斯年的眸幽深如深海,讓人看不透。
可是左斯年卻一步步逼近,鳳眸盯著溫心悠,聲音低沉如呢喃,像情人囈語,又像是在**,“你告訴我,我需要做什麼?”
溫心悠心慌了起來,撲騰撲騰亂跳,像是要跳出胸腔,瘋狂吶喊。
告訴他,告訴他你需要他做孩子的父親,盡父親的責任,對兩個孩子好,陪著他們健康快樂的成長。
告訴他,你想要他,你想要他愛你……
左斯年的呼吸近在耳邊,熱熱的,像是羽毛拂過她的耳際,癢癢的,麻麻的。
“只要你告訴我,我需要做什麼?”
猛然間,她感覺到這句話像是近在耳邊,溼滑觸感在耳邊滑過,酥麻得令溫心悠忍不住往後一退,啊一聲叫了起來。
左斯年一把撈住她的腰,往下看去,原來她的腳踢到了一盆仙人掌。
瞬間刺痛的感覺潮水般湧來,像是無數只螞蟻在咬她。溫心悠的淚水就上來了,估計紮在她腿上的刺有上千根。
她緩緩彎下腰,想要去檢視腿上的傷。
可是左斯年制止了她,“別看。”
溫心悠的淚掉得更凶了。估計慘不忍睹,所以左斯年都不忍心她看了。
左斯年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一把打橫抱起溫心悠,急匆匆往樓下奔去。
左斯年直接把她抱上車,一路上車子開得飛快,半個小時的路程短的讓溫心悠覺得只過了十分鐘。
早已經有醫生等在門口。
溫心悠忽然覺得這一幕很熟悉。那年她在酒吧裡被**一刀劃傷了手,也是他送來的醫院。她抓著他不送手,左斯年連路跟著,不停地催著醫生快點。因為溫心悠眼淚不停地掉,抓著他的手指甲已經陷進了他的肉裡。
醫生拿著鑷子,給她拔刺,溫心悠痛苦地直抽氣。
“輕點啊!”左斯年一聲吼,醫生手一抖,手下的動作更重了一分,溫心悠抓著他的手又是一緊。
“疼死了!我不拔了。”溫心悠揮開了醫生的手。
那些刺深深得陷在了肉裡,都是左斯年當時逼得太緊。
溫心悠心裡有氣,全部怪到了左斯年頭上,這樣想著,她就狠狠地掐了一把左斯年的手。
“別鬧,不拔出來怎麼可以。”左斯年眉頭皺了起來,溫心悠有時候拗起來讓人牙根癢癢,可是她眼淚汪汪的樣子,又讓他無可奈何。
“我不要,太疼了!”她嘴巴嘟了起來,橫了左斯年一眼,“不是你說不要逼別人做不喜歡的事情嗎!”
左斯年一噎,臉沉了下來,乾脆一把擒住溫心悠的手,對著醫生命令道,“速度快點。”溫心悠嚇得哇哇大叫起來,無奈的是左斯年的手太牢固。
他忽然說了一句,“只要你讓醫生把刺拔完,我就答應你的要求。”
溫心悠立馬收了呼痛聲。
末了,左斯年抱著她回去,溫心悠坐在副駕駛座上,不停地喊著疼。
左斯年捏著方向盤,終於開口,“下週一來上班吧。”
溫心悠立刻轉悲為笑,也不再喊疼。
“左總,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帥。”
左斯年沉默,不理會溫心悠狗腿的奉承。
等到下車的時候,溫心悠才發現自己高興過了頭。
車子停在了一棟別墅前。
她轉頭看他,“這裡是哪裡?我要回家。我的孩子還在飯店。”
“媽咪。”
“媽咪。”
兩個小寶貝忽然從裡面奔了出來。
和和想要像往常一樣撲上來,抱住她的腿,可是卻在差一步的時候被左斯年抱了起來,“和和乖,今天你媽咪腿受傷了,你不能碰她哦。”
佑佑早停在溫心悠旁邊,“媽咪疼不疼,我給你呼呼。”
溫心悠搖搖頭,“寶寶乖,媽咪沒事。”
左斯年放下和和,“佑佑帶著妹妹先進去。”
佑佑拉著和和,懂事的走了進去。
溫心悠看了一眼左斯年,或許是應該給孩子親近父親的機會,雖然左斯年還不知道。
“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回家。”
要釣魚的人必須有足夠的耐心,絕對不能操之過急。再說,她不想利用孩子來靠近左斯年。她想全憑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