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天陰_第七章 上頭條之羞辱

天陰_第七章 上頭條之羞辱


醫冠情獸:腹黑老公太心急 花田籬下好種田 重生:嫡女威武 狂僧 嬰靈凶咒 兄長的許可權 凶案局中局 惡魔校草纏上我 白首太玄經 高校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創新案例

天陰_第七章 上頭條之羞辱

付昀的速度很快,直升機很快就載著付鈞晏起飛。

同行醫院,病房裡。

“解釋。”

付鈞晏將手中的報紙扔在蘇諾面前,眼眸有幾分陰鬱,聲音發冷。

蘇諾撿起報紙看著上面的頭版頭條,忍不住驚訝:“我不知道,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只除了她病**的母親!

但是這些話是不可能傳出去的,當時病房裡只有她一個人。

“你以為我會信?”

付鈞晏看著自己面前虛偽甚至委屈的蘇諾,心中暗歎,蘇諾果然能裝。

心裡隱隱升騰著怒氣,但是也僅只是怒氣而已並不足以讓他失去冷靜和理智。

“付昀,去把發稿人找出來。”

報紙上敢刊登這種新聞,必然是有跡可循,否則誰也不會冒著得罪付家的危險這麼做。

付昀應聲離開,蘇諾手裡捏著那張報紙,看著上面刊登的那些字眼,眸中除了震驚還有驚訝。

她沒對外人說過,但是這些話卻是她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病房裡很安靜,除了心電監護儀發出的滴滴聲,再沒有其他聲音,空氣裡有一股詭異的安靜,壓迫著神經。

付鈞晏看著蘇諾,忍住掐住她脖子的慾望,走到她跟前。

“我竟不知你是這種口是心非的女人,說,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的臉上寫滿不滿,極度憎恨蘇諾這種背後下黑手的行為,可偏偏這個女人此時還一臉無辜泫然欲泣。

蘇諾抬眸凝著付鈞晏,感受著他凌厲的視線,身體忍不住發抖。

“不是我!我沒有跟媒體透露任何訊息,這病房裡是不是有監控,你可以查監控!”

顫抖的聲音,帶著破碎和驚懼,卻有一種很堅持的味道。

付鈞晏冷笑,伸手扯住蘇諾的頭髮將她驚懼的表情盡收眼底,眼神冷酷嗜血。

他給蘇諾的母親安排的病房根本就沒有安裝監控攝像頭,這個女人居然敢說監控,這是有多虛偽。

是打算欲蓋彌彰嗎?

“你找得到攝像頭?知曉此事的只有你我,你覺得你否認得有價值?”

他不會做這種自打臉的事情,現在多事之秋,出這種新聞對他本人非常不利。

蘇諾苦笑,隱在袖子底下的手掌不由握緊,掌心刺痛。

她怎麼忘記,付鈞晏從來都是這麼自以為是!

何曾注意過她的感受?

在他眼裡,她不過就是個生育機器。

“我沒有,不是我,絕對不是我!”

蘇諾看一眼病**人事不知的母親,眼淚忍不住落下來。

解釋越多越會被當做掩飾吧。

付鈞晏看著她失落傷心甚至委屈至極的眼神,心中微微鈍痛,手上的力道漸松。

然而這種心疼只出現在瞬間,他那顆冷漠的心臟便重新染上懷疑。

“滿口謊言,死不悔改,你總該為自己的選擇買單。”

沒有人可以違逆他的意思。

蘇諾更不行!

驀地,他握緊自己手中的長髮,猛地一扯一丟,直接將蘇諾丟在地上,眼神冰冷。

“叩叩——”

敲門聲伴隨著付昀的聲音傳來,“先生,人帶來了。”

下一秒,就看到付昀帶著一個打扮中性,臉色慌張的女人走進來。

跌坐在冰涼地板上的蘇諾猛然抬頭,望著那個女人,眸光憤恨。

“你是知道這些事的?你快告訴他們,這些事不是我說的對不對!”

雖然做人失敗,但蘇諾自認為自己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為什麼這些記者要跟她過不去?

付鈞

晏抿緊薄脣,渾身的肅殺之氣盡出,似乎也在等待一個答案。

真冷!讓人膽戰心驚的冷!

女狗仔眼神微微閃爍,垂眸遮住奸計得逞的快感。

來之前她就已經打好腹稿,早就有全身而退的辦法。

“說出原由,否則……別怪我沒提醒你。”

冷漠無情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直擊女狗仔的心臟。

蘇諾則是握緊拳頭,眸光直勾勾盯著這個陌生的年輕女人,心裡忍不住祈禱。

希望這個女人有點良知。

可惜,在娛樂圈混跡的女狗仔,是不會體會她的心情的。

“付先生,我和諾諾是朋友,很好的朋友,這些話都是她告訴我的!”女狗仔臉上表情悲慼,“您對她那麼好,她依舊不知足,竟然背後說您壞話,我實在是忍無可忍才下定決心爆料的。”

女狗仔把自己標榜得無比高尚,彷彿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看向蘇諾的神情帶著不屑與鄙夷。

“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誣陷我?!”

蘇諾心中寒涼如同冰水浸泡,明眸含恨。

與付鈞晏的關係本就如履薄冰,若此事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她以後的生活將會更加步履維艱。

她強撐身體被摔的疼痛站起身,目光直視付鈞晏,坦蕩,毫無遮掩。

“付鈞晏,我說過,不是我!”

她雖柔弱但不意味著可欺,她從小最恨別人冤枉她,這個黑鍋她不背。

“諾諾,你忘記了麼,這些話是你昨日跟我說的,就在你母親的床前。”

時間、地點、人物,都有了,劇情怎麼發展卻是她說了算。

女狗仔的表情誠惶誠恐,語氣很真誠,透漏的那抹吃驚讓蘇諾心涼無比。

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信口雌黃,她這表情更會讓付鈞晏懷疑她吧?

蘇諾扯了扯脣,連苦笑都艱難。

“付昀,一個小時之後讓那家雜誌社成為歷史。”

付鈞晏聲音透著淡漠的涼,薄脣微抿。

不信任蘇諾,但更不想放過這個女狗仔以及她後面的團隊。

既然招惹了他,就別想全身而退。

女狗仔驚慌失措,她想過自己會遭到質疑,但沒想到付鈞晏如此不近人情。

她想要哀求,可是人早被付昀拎出去,臨出病房門的時候,她扭頭看了一眼蘇諾,眸光憎恨。

記住蘇諾這張臉,以待來日報仇。

“付鈞晏,請你相信我,我不會做對你不利的事情,就算是為了我媽,我也不會。”

蘇諾的眼神再次落在母親的病**,柔弱地看著付鈞晏。

付鈞晏欲開口說什麼,他的手機在此時響起,舒緩的鋼琴曲打破一室冷凝。

他掏出手機看一眼來電顯示,越過蘇諾走了出去。

……

“蘇諾,你給我出來!”

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清脆尖利帶著不滿地女聲傳來,蘇諾驚詫轉身,還未看清來人,就被“啪”的一聲,甩了一巴掌。

蘇諾捂著臉,翕動著嘴脣,看向來人。

付金茗,居然是付金茗!

她微微愣神,眸光有著些微不解,她什麼時候得罪了付金茗,竟讓她不分青紅皁白打人?

“你……”蘇諾正思索著開口。

“閉嘴!”付金茗一臉嫌惡地看著蘇諾,那鄙棄的眼神讓人莫名覺得不舒服。

不怪付金茗生氣,她在島上聽說付鈞晏乘坐直升機直飛市裡,追尋著他的腳步而來。

誰知一下飛機就聽到付鈞晏被各大媒體言語圍攻的事情,她怎麼允許!

付鈞晏是她喜歡的男人

,她的男人怎麼能讓別人欺負,尤其這一切還是因為蘇諾那個虛偽做作的女人?

當然,付金茗所想的都只代表她個人想法,與付鈞晏沒有分毫關係。

蘇諾看著付金茗咬牙切齒的表情,心裡升起一陣無力感。

不過是出於無奈嫁給付鈞晏,為何誰都可以踩她一腳?

付金茗睨著蘇諾,看著她一臉委屈的表情忍不住怒火飆升,看她的眼神也帶著嫌惡。

“付金銘,你……”為什麼打我?

“都說了閉嘴,你聾嗎?”付金茗的聲音驀地拔高,冷冷的帶著輕視,“你算個什麼東西,敢直呼我的名字?”

在付金茗的眼裡,蘇諾根本連個跳樑小醜都不如。

蘇諾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她放在身側的拳頭緊緊攥著,手心的刺痛時刻提醒她,要忍!

付金茗這個女人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

所以,她面對這些羞辱別無選擇。

付金茗冷眼看著蘇諾怯懦的表情,心中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她甚至懷疑,蘇諾是不是就靠著這副我見猶憐的虛偽作態,再加上非同一般的手段讓表哥娶了她。

“那付小姐,請問你來這裡做什麼?”

蘇諾覺得屈辱,可她不能把付金茗的話原樣還回去,但是她必須弄清楚自己這莫名其妙的一巴掌為何而來!

“哼!”付金茗用高傲的眼神將蘇諾反覆打量,那種挑剔和鄙夷讓蘇諾渾身發冷,“就憑你也配問?你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不知道?”

付金茗幾步走到蘇諾跟前,恨天高的高跟鞋讓她看起來比穿著小白鞋的蘇諾高了很多,居高臨下的睨著蘇諾,嘴角勾出嘲弄的笑容。

她伸出手指在蘇諾的心臟位置猛戳了一下,直戳的蘇諾踉蹌著退後一步。

“我表哥冷酷無情?你眼瞎啊!就算你祖墳冒青煙你都沒資格嫁給我表哥,還說什麼生孩子,你也配?”

蘇諾垂頭,努力不讓自己的牙齒打架,她在心中一遍遍告誡自己,就當自己被狗咬了。

人咬狗一嘴毛,她不和付金茗一般見識。

事實上,她是不敢啊。

看到蘇諾沉默,付金茗眼尾流瀉譏諷,這種怯懦做作的女人,怎麼配得上她睿智不凡、俊美無鑄的表哥?

簡直就是個國際玩笑!

“別以為你沉默就能逃避一切,就憑你說的那些話,你就是現在去死也不能平息媒體對錶哥的傷害,你以為自己算哪根蔥?”

付金茗踩著優雅的步子繞著蘇諾走了一圈,眼中的鄙夷更加濃重。

“付小姐來此就是為了這些,那您說完了可以走了嗎?”

蘇諾不想再跟任何人做口舌之爭,因為沒人在乎她的感受,她不知道她的臉已經蒼白得厲害。

“你有什麼資格趕我走?就連這間病房都是我表哥花錢包下來的,你這個窮酸的樣子,卑賤的身份,如果不是遇到我表哥,你能有這麼好的生活?”

“你作死沒事,別搭上我表哥,因為你不配!”

付金茗口口聲聲都在侮辱人,不配、卑賤、窮酸,字字句句如針扎般入耳,蘇諾心中疼痛如絞,也只能生生嚥下心裡的不甘。

她努力咬著自己的脣瓣,血腥味提醒她這裡是母親的病房。

對,這裡是母親的病房,她不能任由付金茗在這裡大聲呵斥羞辱她。

不是害怕自己被羞辱,是怕她打擾到母親,想到這裡蘇諾猛地抬頭,正要開口卻被付金茗搶先。

“哦,對了,還有這個累贅女人,你的母親,哼,若不是我表哥,你母親早就死了吧。”

付金茗轉身朝著蘇諾母親的病床走過去,眸光意味不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