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陰_第二百五十四 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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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陰_第二百五十四 冷戰
付鈞宴依舊沒說話,說得不錯,的確麻煩,但卻捨不得丟。
而且還蠻不講理,一副天下人都負了她的模樣,求他放了她,真以為他付鈞宴非她不可了?
刑銳喝了一口酒,一副過來人的口氣,浪蕩不羈地對付鈞宴說,“大哥,經驗之談,女人天生賤骨頭,你越對她不屑一顧她越死乞白賴地湊上來,你要表現得有丁點兒在乎她,那順杆爬的本事,分分鐘能騎在你頭上耀武揚威的。”
付鈞宴在心裡想了想,不得不承認,小女人……就是被他給縱地,動不動就鬧脾氣,雖然張牙舞爪地小女人更勾人,但也允許挑戰他的底線,居然,敢有離開他的想法,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真是要翻天了。
不過,對她不屑一顧她就會死乞白賴地湊上來?這個!付鈞宴冷嗤一聲,那死女人一定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最開始的時候,他以為蘇諾是那種死乞白賴為達目的什麼都能做的女人,為了安如蘭不惜跟他跪了。
可是在經過一段時間相處之後,她知道這個女人骨子裡叛逆著呢,稍有不順心就能給你炸毛。
東方意味深長地對付鈞宴舉杯,“機會可只有一次。”
付鈞宴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他想起了早前東方的話。
那個女人今天挑戰了他的權威,按他以往的性格就狠狠沒有地教訓她,但心裡卻半點傷她的想法,他心裡甚至有些後悔,是不是做得太過分,都讓女人急眼了。
付鈞宴回想起剛在蘇諾的神情,那種疏離,陌生的情緒,讓他想起來,心裡都有點發慌。
幾個男人胡亂的喝著酒,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付鈞宴是被電話吵醒的,家裡的管家給他彙報蘇諾搬家的事。
付鈞宴幽深的眸子暗了暗,“聽她的,滿足她任何要求。”
電話那邊,負責人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少爺,我瞧著少夫人精神不是很好,看樣子是哭過了。”
付鈞宴眉頭皺了一下,等半天才幽幽地道,“恩……”
哭了啊……有多傷心呢?
那邊負責人忐忑地等付鈞宴進一步指示,卻是長久的沉默,他很疑惑,少爺你這表現不正常啊,您不是應該趕回來安慰一下嗎?
自己的女人眼睛都哭紅了!作為男人,您不應該表達一下關心嗎?
管家的雙眼散發著八卦之光,隨後乖乖的掛了電話。
付鈞宴回家,蘇諾離開,兩個人擦肩而過,他管家把臥室封起來,他睡書房,那裡,走進去便感覺到了令人窒息的冷清。
空氣中都散發著寂寥,空空蕩蕩地房間裡,付鈞宴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他先進浴室洗了澡,酒醒以後地頭有些昏沉,打電話問了一下昨天那件事的後續處理,丟開電話他閉眼養神。
一切都很平常,並沒有因為蘇諾地離開有什麼不同,反而,他認定,蘇諾終究會回到他身邊,隨她怎麼會,線始終在他手上,只要他想,那女人就得乖乖回來!
這個認知讓付鈞宴比較愉悅,因為這才是對的嘛。
閉著眼睛,付鈞宴的思緒飄遠,漸漸的睡意襲來,慢慢地他睡著了....
接著……他做夢了!
夢裡地蘇諾在荒無人煙的山坡上,被幾個男人圍在中間,她在求饒、在掙扎,而那些男人笑得**蕩,撕開她的衣服,他氣得肝都疼了,叫囂著要殺了他們,他衝過去想要救她,但那些人當他根本不存在似得,姦汙她讓後殺了她。
他在一旁記得跳腳,蘇諾你倒是反抗啊,你那麼有
本事,怎麼就這麼輕易被制服了。
“別……”付鈞宴猛的從**坐了起來。
望著窗外的陽光,有些怔楞。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蘇諾這個時間應該到安如蘭那裡了。
付鈞宴身上的浴袍被汗溼,潔白地床單上留下深深的印記。
他的思緒有些混亂,心裡忍不住後怕,他開始後悔,是不是蘇諾真的可能會遭遇這樣的情況,因為他。
夢裡的蘇諾恨他吧,現在的她也恨。
付鈞宴忽然有點恍然無措。
接著,付鈞宴再也無法入睡,全部精力投入到後續處理上,不能放過任何對她有不軌之心的人。
相比付鈞宴的勞心勞力,蘇諾這邊倒是一身輕鬆,在車上美美得睡一覺,睜開眼就到了安如蘭住的地方。
跟曾經水深火熱的生活比較一下,她現在的生活充滿了陽光,她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她和付鈞宴之前,始於交易,中間也許有些令人心動的甜蜜,但終究是曇花一現,再終於交易,有始有終也算是完美結局,真的誰也不欠誰。
離開這裡之後,蘇諾明白,這個男人時好時壞都只存在記憶中了。
付鈞宴在第二天也如常去公司上班,他沒有提及過蘇諾,就如生活中從未出現這麼一個人,他一如往常地工作,看不出任何不同,除了那張更冷地臉和讓人摸不透的脾氣。
這是怎麼了啊!少爺從來沒有這麼喜怒無常過,付銘作為付鈞宴的左膀右臂,跟付鈞宴接觸最多的人,這幾天完全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苦不堪言。
在沒摸清少爺異常原因之前,付銘行事謹慎小心許多。
這不,就連在跟付鈞宴確認行程的時候都要觀察少爺地臉色。
一天地行程確認無誤,付銘打算離開地時候,轉身多了句嘴,“少爺,少夫人身體好些了嗎?”
話音剛落,付銘明顯感覺到少爺身上的冷氣不要命地往外放,他心裡流淚,終於找到少爺不正常的原因了,代價有點大,“那個,少夫人身體不好,我打電話幫她去淩氏請假?”他試探地問。
付鈞宴眸子裡閃過有些一抹暗光,臉龐的神色莫測,“讓人二十四小時盯著她。”
付銘一聽,暗自咋舌,差點沒跟蘇諾說聲走好,少夫人你到底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讓少爺對你二十四小時盯梢。
付銘摸了摸額頭地冷汗,連連點頭,“是……馬上安排下去。”
付鈞宴抬眸掃了一眼面色有些扭曲得付銘,接著道,“讓人小心點,別被她發現。”
“是!是!”付銘步伐不穩地退出總裁辦公司,望了望外面晴空萬里的藍天。
他輕輕敲了敲桌面,少夫人你到底有多想不開啊,居然去惹毫無人性地少爺,那天晚上,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啊,他好奇死了啊。
雖然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但是付銘不會否認,少爺變態起來不是人能承受得了的。
讓人專門二十四小時監控,少夫人,自求多福啊。
不管付夫銘怎麼在心裡吐槽變態地少爺,憐憫蘇諾地遭遇,但是付鈞宴安排地事他還是執行得非常有效率。
然後,付銘專門找了六個專業人士,分成三班,輪番在安如蘭的房子那邊盯梢。
第二天,三份細緻得報告交到了付銘手上,接過之後,一點不敢耽誤,趁熱送到了付鈞宴面前。
付鈞宴認真地翻看了報告,越往後眉頭皺得越緊,這個女人離開她過得倒是如魚得水,一點後遺症都沒有。
隨手丟開報告,昂著頭看著付銘,“讓他們給我盯緊了,不能讓她離開視線,要是有人對她出手,直接給我滅了。”
他的情緒平淡無波,卻讓付銘聽得頭皮發麻,身子忍不住抖了抖。
他連忙應下來,“是,少爺你放心,我會讓人盯緊,絕對不會讓少夫人掉一根頭髮。”
付銘現在算明白了,小兩口鬧彆扭,少夫人玩離家出走,傲嬌地少爺默默地讓人保護,真!變態啊,弄得這麼複雜做什麼,接回別墅再拴在身邊,哪個不長眼的敢找麻煩。
付銘心裡吐槽面上一點不顯,付鈞宴很滿意,“恩!下去。”
在城市的某個角落,也一點不平靜。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地東西,我讓你找付鈞宴麻煩,兩次都不了了之,要你何用!”
男人怒斥著下屬,一雙眸子不復存在平日的溫和散發著濃郁的怒氣。
下屬低著頭承受著,飽經風霜的面龐有一瞬間極致扭曲,見著心驚。
他清楚主人對付鈞宴的恨有多深,那人一日不死,少爺心結一天就無法解開。
“主子,這些事急不得,付鈞宴身後站的是整個付家,對付起來,需要時間。”
不,他不願意等。
憑什麼,他心愛的女人為他死了,付鈞宴卻可以跟別人成雙成對!
光是想像都能逼瘋他,付鈞宴該用一生來贖罪,他根本不配擁有幸福。
“讓蘇諾死。”韓安沉著面龐,陰狠地命令道,身上散發出的瘋狂在咆哮著,讓付鈞宴痛苦,他有著瘋狂的執著。
“主人,請三思,您不能為了心頭一時之氣,毀了韓家這麼多年的家業,你怎麼對得起家主地栽培,您一個輕率地決定,會讓地下的人無辜喪命。”
韓忠頓了頓,又輕聲安撫道,“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蘇諾咱們暫且不說,咱們最終目的是掰倒付家,讓那人一無所有。”
韓忠失望得無法言說,胸口更是憋悶地厲害,可韓安畢竟是主,他是僕,他再失望也只能輕言相勸。
“主人,你這麼聰明,就算我不說你也清楚,因為急切,就賠上整個韓家不值當,蘇諾,這時候無論如何動不得。”暗想,為了一個女人,平日裡精明地少主都變成什麼樣了,她早死,對韓家來說,也算是一種幸運。
韓安沉默,眼眸裡黑沉如死水,無情無慾。
“付鈞宴地事,我心裡有數。”冷靜下來的韓安冷聲道,沒有理會韓忠不贊同地神情,“你該清楚,付鈞宴的s集團就是壓在頭上地一座山,有他在,韓家的野心就別想實現,你更該清楚,我們現在已經和付鈞宴撕破臉了,不是他死就是我們亡地已成死局,現在我們只能先法制與人,在他還沒找出我們之前,狠狠地在他心臟插一刀,這是唯一的生機。”
“主子……”韓忠慚愧地低下頭。
韓安擺手,示意他閉嘴,接著以低沉的聲音,繼續說道,“父親從小就教導我,面對敵人,講究一個狠,還有抓住時機,你跟在父親身邊多年,你覺得,換做是他,會跟我做一樣的決定嗎?人生在世,本就是一場豪賭,輸了傾家蕩產,贏了榮華富貴。”
韓安恭敬地弓著身子,恭敬虔誠地道,“人老了,開始怕死了,少主勿怪,您打算怎麼做,請吩咐。”
韓安向他招手,在他耳邊低語一番,韓忠頻頻點頭,最後道,“那主人,蘇諾搬離別墅的事,要不要操作一番?”
現在韓忠再不敢擅自做主,一不小心壞了主人地大事,怎麼對得起老主子的重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