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天陰_第一百七十四章 這個人到底在得意什麼

天陰_第一百七十四章 這個人到底在得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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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陰_第一百七十四章 這個人到底在得意什麼

蘇諾能清楚得感覺到付金銘對自己的不滿,但跟之前一樣,只要她不撲過來傷害自己,她也不會主動去招惹。

便只是看著雲霓,用眼神詢問:你們很熟嗎?

雲霓明白她的意思,淡淡的搖了搖頭。

她們少有的默契,讓在一邊被忽略掉的付金銘心裡一窒,手握成拳,指甲陷進肉裡也不覺得疼。

幸好她很快想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努力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踏著高跟鞋走了過去,笑著雲霓說:“雲霓,我有些事情想要有些話想跟你說,可以過來一下嗎?”

雲霓不說話,轉頭看向了蘇諾。

意思很明顯,只有蘇諾允許了,她才能跟付金銘離開。

看到這裡,付金銘已經發現原來雲霓竟然真的聽從付鈞宴的吩咐對蘇諾唯命是從。

想起之前雲霓對自己那冷冰冰的態度,付金銘心裡更像是堵了一團火。

不過,她勉強保持住了理智,她不相信,雲霓真的就像表面那樣對蘇諾一點意見都沒有,這怎麼可能?

忍住想要手撕蘇諾的衝動,付金銘勉強揚起一個優雅的微笑,看著雲霓,笑著問:“可以嗎?”

這已經是她可以放下的最低姿態了。

雲霓依然是看著蘇諾,等待她的示意。

雲霓現在堅決維護自己身為付鈞宴夫人權利的態度,讓蘇諾覺得很驚奇,也很感激。

從第一次來到付家小島見到付金銘以來,付金銘一直對她都是冷嘲熱諷的,後來還差一點害死了媽媽!

這麼狠毒的女人,之前她是沒有辦法讓這個人不好過,可這不代表她一點都不記仇。

現在看著付金銘因為雲霓對自己恭恭敬敬的態度而臉色變得鐵青,她心裡也不由得升起了一種快意。

不過,付金銘到底想找雲霓幹什麼?

而且看雲霓的樣子,還不一定想要跟付金銘說話,但想不想是一個問題,去不去又是另一個問題。

當然,她可以點頭讓雲霓過去,也可以直接搖頭不讓雲霓離開,讓付金銘看看什麼叫風水輪流轉。

曾經的你這麼囂張,現在想要跟雲霓說話都得經過我的同意,我蘇諾也不是會一直都任人欺負的人!

但是她不想這麼做。

雲霓救過她一命,她不會因為雲霓的恭敬就真的把雲霓看成是下人。

所以,去不去還是當事人決定比較好,就笑著說:“雲霓,你自己做決定吧。”

不過意外的是,就算她沒有特意挑釁,在付金銘看來,她雲淡風輕的樣子更讓人生氣。

這個賤女人,平時就是用這幅樣子去勾引表哥的吧?

付金銘不自主的想起了付鈞宴平時對蘇諾的偏袒和越來越不加掩飾的愛意,剛才他們走進別墅時手牽著手的樣子……

一切的一切,都讓她覺得有種徹骨的痛在心底發酵,恨不得立刻將蘇諾分屍!

然而現在她不能這麼做,如果就這麼做了,那就太便宜蘇諾這個賤女人了!

她要讓蘇諾身邊的人對蘇諾不滿。

這女人這麼信任雲霓,知道雲霓對錶哥的心思嗎?

呵……

人都是自私的,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真的一直守護著自己心愛之人的女人……

在雲霓答應跟她聊的那一刻,付金銘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心裡的想法。

蘇諾,再過一段時間,我看你還怎麼得意!

付金銘冷笑著,走過去想假裝親暱的挽雲霓的手,卻被雲霓很巧妙的躲開了。

付金銘的手懸在半空,氣氛有點尷尬,但她也不在意,笑著說:“雲霓去我家吧,我最近買了一套首飾,你過去幫我看一下好不好看。”

雲霓沒說話,淡漠的跟著她走。

付金銘也不在意,回頭看了一眼蘇諾,那神色相比於之前竟然有種笑容飛揚而起的感覺。

蘇諾看著付金銘彷彿要飛起的樣子,一臉懵逼。

這個女人到底得意什麼呀?

難道是因為雲霓要跟他過去?可是這沒什麼好得意的吧?她是不是忘了雲霓還是自己的人呢?

不過,付金銘自從被付鈞宴和俞鍾熙合夥騙走了5%的股份之後就開始變得精神失常了。

現在付金銘竟然能忍住不對自己動手,甚至連惡言惡語都沒有,蘇諾還覺有點不可思議了呢。

只是對於一個瘋女人,她還不至於花費這麼多心思。

蘇諾撇了撇嘴,看了一眼就沒再看,在原地找了個能晒太陽的地方隨便看風景。

小島上唯一的好處就是綠色植物很多,雖然四季都沒有什麼變化,住在這裡的人可能會覺得無趣。

但蘇諾不是常住在這裡的人,冬天看多了北方冬季的陰冷和冰寒,現在感受一下南方的清新溫暖也挺不錯。

付金明的別墅外型跟付家的其他別墅差不多,而裡面的設計、裝潢都跟付鈞宴的別墅幾乎一模一樣。

只要同時看到過他們兩個人別墅的人,一般都會有這麼兩個想法。

一是付鈞宴跟付金銘的關係很好,連家都弄成一樣的,二是付金銘對付鈞宴的心思昭然若揭。

而熟知他們的人都知道,第一個當然是不可能的。

所有認識付鈞宴的人都知道這個人很冷漠,對誰都是一副冷酷的樣子,根本不可能對付金銘有什麼想法,所以可能性只有後面那一個了。

雲霓看著這棟別墅裡熟悉的裝潢,心道付金銘還真是想把自己對先生的心思弄得人盡皆知啊。

只是,表哥表妹雖然自古是絕配,但現代社會不是不能近親結婚的麼?

也虧得付金銘做白日夢做了這麼長時間。

雲霓不至於對付金銘有同情的想法,就是覺得有點納悶,但她習慣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也就只有那麼一瞬間的異樣情緒,臉上依然是面無表情。

“表小姐,你叫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付金銘意外的很能沉得住氣,並沒有立即回答雲霓的話,而是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雲霓,你先坐,你喜歡喝什麼?咖啡還是茶?”

“不用了,您有話就快說吧,我還要回去保護夫人。”雲霓瞥了她一眼,淡淡的說。

保護夫人?

付金銘咬牙重複了一句,深吸口氣才讓自己平靜下來。

先自作主張的給雲霓倒了一杯茶,才坐下來笑著說:“保護表嫂應該很難受吧?聽說你之前還因為她受傷了呢,也不知道惹了什麼人,竟然讓別人都想要她的命了。”

付金銘眼底是藏不住的幸災樂禍。

雖然她覺得一槍讓蘇諾死去有點便宜那個女人了,但是如果有人真的這麼做,她覺得也是挺開心的。

雲霓漆黑的瞳孔一縮,和哥哥回國這麼久,她對蘇諾身邊發生的事情也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蘇諾去跟葉馨訓練之前,付金銘是被付鈞宴列為必須防禦的物件,他們兄妹自然也清楚付金銘和蘇諾之間的過節。

按理說,在小島上的付金銘應該不會對蘇諾的事情知道得這麼清楚才對。

現在看來,先生還是小看了這個女人了,單看這

人今天的表現,就知道現在的付金銘跟以前那個無腦的女人不太一樣了。

的確是個必須防備的物件。

雲霓鑑定完畢後,才微微垂下眼簾,淡淡的說:“做保鏢的都一樣,保護僱主安全是最基本的職業素質和道德,沒有‘辛苦不辛苦,難受不難受’一說。”

“真的嗎?可是我可不怎麼想呢。”

付金銘在雲霓地面坐下,脣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以為,雲霓是比較希望蘇諾早點死呢。”

雲霓放在挺直的脊背一僵,抬眼,冷眼看著付金銘,“表小姐,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不清楚嗎?”

付金銘裝了這麼久耐心也到極限了,也不再跟雲霓打馬虎眼,“別以為你對錶哥的心思沒人知道,在很小的時候,你看著表哥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表小姐應該是看錯了。”

雲霓將身體放軟了一點,淡淡的說。

“看錯?”

付金銘冷笑,“你也清楚,我從小就喜歡錶哥,而你看著表哥時候的表情,就跟我看著表哥的時候一樣,哦不,也不能說是一樣,只能說是有點相似,畢竟我是能光明正大的站在表哥身邊的人呢,而你,只敢在一邊偷偷的看而已。”

所以,她才沒有把雲霓放在心上,左右不過是個上不了位的小丑罷了。

雲霓垂眸,沉默了一會,在付金銘以為她心虛的時候,她淡淡的說:“表小姐,那時候能光明正大站在先生身邊的是凌姐姐。”

“你!”

付金銘沒想到雲霓忽然提起這個,不由得氣結。

現在有個蘇諾,以前還有一個凌菲,她們都是阻礙自己和表哥在一起的人,只是凌菲死太久了,她都快忘了這個人的存在了。

現在雲霓提起這個,就好像在提醒她表哥從來都不屬於她一樣。

那麼可恨,表哥本來就應該是她的,她和表哥才是天生一對!她們算什麼,不過都是些賤人罷了!

“雲霓,你非要跟我作對嗎?”付金銘冷冷看著雲霓,忽然覺得這個本來自己並不把她當成對手的人,其實也很可惡。

“表小姐你誤會了,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雲霓表情淡淡,心裡不覺對付金銘有些不屑。

她雖然出身低,父母從小就拋棄她,後來養父養母因為絕望還差點讓她和哥哥死於非命,可以這麼說,她雲霓生來就是被遺棄的。

但她至少懂得感恩,做人還有自己的底線,從前不會傷害凌菲,現在更不會傷害蘇諾。

她是愛得卑微,卻不容自己的品德人格底下。

不像付金銘,以前凌菲在的時候一口一個凌姐姐,整天追在凌姐姐屁股後面跑,現在提起凌菲卻像是碰倒她的逆鱗一樣,像是有多大仇怨似的。

那時候,付金銘靠近凌菲的心思應該也只是為了接近先生吧?

可是不管是什麼心思,凌菲都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了,死者為大,付金銘卻連一點基本對死者的尊重都沒有。

這樣的人,先生怎麼可能會喜歡?

“行,算我誤會你了,我先在不想聽到關於凌菲的任何事。”

付金銘狠狠吸了一口氣,不想跟雲霓提起凌菲,蘇諾她還可以用身份、學歷、才能等等種種不符合豪門兒媳的要求條件來出言諷刺。

而對於同樣出身於豪門、身份地位相比於付家只高不低、樣貌才華無可挑剔的凌菲,她卻只有卻步的份。

付金銘努力避免談論凌菲的表現讓雲霓看著她的眼神更冷了,“那表小姐想談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