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成人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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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成人之禮
見到太子的車架,自然要讓行。
馬車挪到一旁,太子的車架卻沒動。崔雲頓了頓,下車緩步而行,“崔雲見過太子殿下。”
車架之上,太子伸手將車簾輕撩,眉眼沉沉的望向她,“崔雲?”
他只叫了聲她的名字,緊接著便毫不避忌的盯著她瞧了。
崔雲被他這一聲叫的有些身子發涼,垂眸應聲,“是。”
拓跋燾收回眼神,放下車簾,“退吧。”
他的氣場太過於強大,直到太子車架走出好遠,崔雲才應了一聲,“是。”
七夕過後,馬上七月十二。
及笄禮前三日,梁玉擇崔氏一族中有名望且賢德的女書法家韓秀夫人做為崔雲及笄禮的正賓,以箋紙書寫請辭,派人送達。行禮前一日,再次恭請正賓,譴人以書致辭,正賓答書。
所謂正賓,便是及笄禮的主持。
七月十一,宮中的教導嬤嬤專門出宮教導崔雲禮儀。崔雲聽的很是認真,晚上睡的時候已近子時。
第二日晨起,崔雲起床,盛裝打扮。
一路行至祠堂,梁玉以及崔府一眾女眷,皆都盛服就位。梁玉立阼階下,面向西,子弟親戚童僕等皆在其後。
正賓韓秀夫人著盛服,行至大門外,僕人立即通報梁玉,梁玉出門,向韓秀夫人行禮,一拜再拜。兩人相攜入門,登階而上,梁玉面向西,韓秀夫人面向東。
崔雲在廂房內正襟危坐,有人通傳,她立刻起身,出房,行至中央面向南。
韓秀夫人稍頓,下臺階向她行了個揖禮,崔雲還禮後,面向正席跪下。
令官高呼,“賓盥洗!”
韓秀夫人洗手,梁玉向她作揖,洗手完畢,有執事者手託著放著固定髮髻的髮簪走近。
此髮簪名為冠笄,專為束髮而用,一旦束髮,便是真正的成年人了。崔雲竟覺得自己脈搏加快了一些。
觀禮席上坐了很多人,她看不到,也沒空看究竟誰來誰沒來。只覺得自己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成年禮一行過,很多事會立刻變得不
一樣。
韓秀夫人接過冠笄,雙手執之,面容一整,緩步行到崔雲面前,高聲祝曰,“令月吉日,始加元服,棄爾幼志,順爾成德,壽考維祺,介爾景福。”
祝語說完,韓秀夫人跪坐,為崔雲梳頭加笄,梳頭完畢,韓秀夫人迴歸原位,梁玉下臺階為崔雲正了正髮簪,崔雲起身,韓秀夫人朝著她一笑,“恭喜女郎今日成年。”
崔雲亦衝著她點頭微笑,回到廂房,執事者立刻送上與頭上髮簪相配套的襦裙。
門關,就剩下梅香與蘭香。
兩人服侍著崔雲換衣,崔雲卻是盯著那衣服稍微有些出神,從此後,她也是能束髮,能隨意穿衣的成人了。
梅香瞧見她發呆,不由得小聲提醒,“女郎,快些吧,這才一加,待會還要三拜兩加的!”
出廂房,穿著襦裙向來賓們展示後,崔雲跪拜父母,感念父母養育之恩。
緊接著韓秀夫人再次洗手,接過執事者手中的髮釵,走到崔雲面前,“吉月令辰,乃申爾服。敬而威儀,淑慎爾德。眉壽萬年,永受胡福。”
梁玉取下崔雲頭上的髮簪,韓秀夫人重新為崔雲梳頭,這次插上髮釵。
加發簪算初加,加發釵算二加。
按照第一遍的形式走了一次,第三遍時,崔雲發上的髮釵便換成了釵冠。
韓秀夫人的聲音越發的高昂,“以歲之正,以月之令,鹹加爾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黃耇無疆,受天之慶!”
崔雲已經覺得有些累,第三套衣裳是大袖禮服,莊重典雅。
執事者擺好酒席,她入席,向西而站,韓秀夫人接過侍女端著的美酒,行至崔雲面前,“甘醴惟厚,嘉薦令芳,拜受祭之。以定爾祥,承天之休,壽考不忘!”
崔雲接過酒,跪坐,將酒灑到地上。有人送上飯,崔雲隨意吃了一口。
脖子已經有些痠痛,但幸好就快完了,這最後一項便是取“字”,女子許嫁,笄而字。
王楚字珵美,拓跋屺字佛狸,王顯字世榮,今日後,她便也有了自己的字,只是
不知韓秀夫人會送她一個什麼字?想到此,崔雲不禁的便來了些精神。
直起腰,她望著韓秀夫人,彎彎脣角。
韓秀夫人面色依舊是肅穆的,“禮儀既備,令月吉日。昭告爾字,愛字……”
聲音戛然而止,大門被重重推開,拓跋屺著蟒紋黑錦服而進,大步走過來時,他的聲音沉沉傳來,“子之清揚,揚且之顏也,展如之人兮,邦之媛也!崔雲,字邦媛!”
一時間,滿座皆驚。
崔雲猛的回頭,瞧見是他的時候,愣了一愣,轉而卻是一驚。
他不偷偷的待著,竟敢明目張膽的出現!
剛剛的余光中,她分明瞧見,貴賓席上有太子的呀!
急急的起身,崔雲拖著長袖大袍奔向他,急聲道,“你怎麼來了!”
長袍太長,腳下沒站穩,她往前傾的時候,拓跋屺順手便將她攬進了懷中。
整張臉埋在他的胸前,鼻間是他特有的氣息。眾目睽睽之下,崔雲的臉瞬時發燙,想要推開,他卻不讓。
拓跋屺心中是滿足的,她的言語,動作,乃至每一個眼神都在告訴他,她有多麼的緊張他!崔雲如此的緊張著拓跋屺。
幾乎是一想到這個,拓跋屺便覺得心中很是快活,所以他沒放開她,直接攬著她,望著所有瞠目的人,“展如之人兮,邦之媛也!崔雲,傾國之美媛。”
他的聲音乃至動作都是霸道至極的。
他在說,眼前的人,明媚動人,如此佳人,才配稱一國名媛!
崔雲的臉色卻一下子白了,在場之人,無不是在朝中舉足輕重的人物。且崔氏諸多的長輩晚輩皆在場,他竟敢就這麼!這麼的大膽!
不著痕跡的掙脫,她稍有疑慮的向著賓客席望去,果然瞧見那些熟悉的面孔皆臉有異色。
未來得及說些什麼挽回局面,韓秀夫人已經冷靜開了口,“樂平王?你想為崔雲取字,恐怕於理不合!”
拓跋屺眉眼輕抬,執起崔雲的一縷髮絲,冷笑,“本王的女人,她的字,自然該本王來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