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215 慘遭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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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215 慘遭陷害
第215章 215 慘遭陷害
五光迷離的酒吧,一個年輕的女子幾乎醉倒在吧檯。可她似乎並沒有停止的意思,又向酒保要了瓶高度的威士忌。眾人瞪得眼大,可轉眼間,她又把瓶子喝空了。
“呃……”她打了個嗝,吐出的全是酒氣,頭開始發暈。
一旁的男人面色不變,卻突然拉起她的手腕,起身要走。
“幹嘛!”女人不願。
“送你回去!”男人挑眉,並將錢從懷裡掏出,“啪”的一聲往桌上放去。
“謝謝先生,我看您確實該送這位小姐回家了。”酒保好心說。
男人沒有吭聲,強拖硬拽的把女人拉出門外。他伸手招來輛計程車,這大半夜出門去酒吧,誰也沒有開車。
他向司機說了地址,便將女人一把拖進後車廂,自己也跟著上去。
女人半醉半醒,不時淺笑,不時對他言語:“真想不到,你也會大半夜偷溜出來,今天,我真是刮目相看了!哈哈!”
男人嘴角輕揚,彎成了一個危險的弧度,視線在她身上打量。
忽然,他似乎臨時興起,對司機說了聲:“抱歉,我們改個地點,去金象路38號月華小區。”
那是個離市區不遠的高層小區,司機點了點頭,很快調轉方向。
“你去那裡幹什麼?送我回家!否則我父親明天早上看不到我,你知道情況怎樣?”她半眯著眼,也不知道是真的不願意還是假的不願意。
男人笑:“佳惠小姐,你這麼大的酒氣回家,就不怕被古先生責罰?向來家教森嚴的你,如今這麼失態,又是單獨和一個男人,恐怕有些不妥。”
女人聽後,不再說話。
沒錯,她就是古佳惠。她隱忍了那麼久,可就是在今夜,在目睹她的未婚夫半夜翻牆上紀家的時候,她的心,就像打了五味劑,難受得辨不清是苦是辣是鹹是淡。
很快,目的地到了。給過錢之後,男人一把將她抱下車,不顧她的掙扎,直接向電梯走去。
這是他的另一個“家”,他極少回來。也只有一個年老的傭人在這裡打掃看房。
“放我下來!放開我!禽獸!”古佳惠繼續掙扎,繼續抵抗,兩條腿任意亂踢,也沒辦法從他懷中掉下。
男人人高腿長,出了電梯,大步朝自己的房門走去。
開啟門,迎面來的是已經睡下又被叫醒的女傭人。
“少爺……”
“亞姨,你去拿顆解酒藥,再準備杯熱牛奶到我房間來。”一進門,男人即刻吩咐。
亞姨不是沒有見過少爺帶女人回來,但是卻沒有哪個女人在和他回來的時候是如此的爛醉如泥。
“這位小姐怎麼了?”
“你沒看她喝高了,沒事,你快去拿東西吧!”說話間,他已經進了自己的房間。
古佳惠幾乎是被摔在**,身子痛得直翻滾,裙子也因此露了好大一片春光。
“少爺,給,還有牛奶。”亞姨的動作果然很快。
“嗯,給我吧,亞姨你就先出去。”男人很快下了逐客令。
亞姨出去了,男人鎖好門,重新回到床邊坐下,一把扶起古佳惠,將藥送進她的口裡。
“唔……”她還想掙扎,卻被他吼住。
“這是解酒藥不是**,怎麼,你還不願吃了?還是你想我用嘴巴餵你?”
她立即不反抗了,接過他遞來的牛奶乖乖將藥吞下。
男人再次站起,卻一把將她整個從**拖了起來。
“你幹什麼?放手!”她驚呼,卻無法出力抵抗。
男人卻不理她,直接將她拖到浴室,三下五除二就脫去她的外衣,轉眼,花灑淋了下來。當冰涼的水花灑在她因為酒醉而發紅的面板上時,瞬間,身體的火焰弱了。她也變得比之前更加清醒。
“你……”她突然瞪大著眼看他,有些不可置信。
“我怎麼樣?對你很好是不是?比那白洛柒對你,還更好吧?”他笑得邪惡,伸手一扯將自己的上衣脫去。
她急忙後退,可是來不及了,他已經邁開腳步,沉重的身子朝她緊緊的壓了過來。
“本以為你的魅力可以讓白洛柒移情別戀,看來是我小瞧你了。既然等不到那天,那從今天開始,由我來改變你的命運……”
古佳惠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可一室整齊,擺設分外熟悉。她不由疑惑,昨晚,她似乎不是睡在自己的房間啊……
是什麼時候被人送回來的?
還是,昨晚根本就是個夢?
**只有她一人,回想起記憶中那羞辱的時刻,她再次疑惑起來。是真實是夢境,她居然已經分不清了。
古銳錢和白語珩此時正在客廳討論事情,似乎是非常專注,同時也有了些爭議。所以,當古佳惠從房裡出來的時候,他們並沒注意。
“這傢伙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還有臉過來跟我提親!”那是古銳錢的聲音。
“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沒了父母,誰都管不了他!我家洛柒可是和你家佳惠有了那麼久的未婚名義,媒體早幾年前就公佈了,現在怎麼能說無效就無效?你真答應那小子,那我們洛柒怎麼辦?”這是白語珩的聲音。
“怎麼辦?你兒子的名字套在我女兒頭上那麼久也沒有見任何動靜,婚事一拖再拖,遲早出事!好了,你現在又把事情怪我頭上?”
似乎是在為她的婚事爭論,古佳惠聽了半天,也算是聽出些味了。臉色不由變得蒼白,原來昨晚的事,不是夢?
“我不管,這事情不能就這麼算!我不同意你把女兒嫁給他!”白語珩厲聲反對,向來溫和的他,倒是第一次態度如此強烈。
古佳惠聽不下去了,急忙轉身往樓上跑。衝進浴室,她將身上的衣服一一脫下,這才在鏡子中看到不一樣的自己!
身上的瘀斑到處都是,特別在女性的幾個**部位,那景象她實在無法接受!怪不得早上起來周身疼痛,加上頭疼,她還以為是酒醉的緣故。而她衣衫仍是平時穿的睡衣,她自然不會去看自己的身體和平時究竟有什麼不同!
是誰幫她換的衣服?昨晚到後面她真的無法想起太多。不,她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嫁過去!她要去弄清楚!那個該死的男人,心裡究竟打著什麼主意!
紀——澄——
她恨恨的摔了化妝鏡旁的香水,“啪啦”一聲,玻璃碎片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