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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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隔閡
店老闆將十幾件披風包了個很大的包袱,我輕鬆的提起來往肩上一扛便離開了成衣鋪。 在我走出鋪子的那一瞬,本來說話的幾人頓時靜了下來,目光一直追隨在我身後。 待我走得遠了,他們便開始議論我。 不外乎又是圍繞我與眾不同的相貌與我單薄的衣裳。
順著街市一直往人少的地方走,在走到一個沒人的衚衕裡之後,我便將包袱收進炎真界瞬移回我們投宿的客棧裡。
當我出現在我的客房裡時,看到寂靜靜的立在窗前遙望窗外。 他臉上的表情越發顯得冷漠了,這讓我有些奇怪。
我的出現驚動了他,他緩緩回過頭臉上揚起淺笑。 這樣的寂是我熟知的,可他剛才那一瞬間的表情,卻讓我覺得陌生。
“璽兒,過來。 ”寂朝我伸出手。 我走過去握住他的手,他的手仍是那樣柔軟,只是很涼。
寂揚臂將我攬進懷裡,我們親密的依偎著看向窗外一望無垠的雪地。 久違的月亮高高的懸在天上,銀白的月光將雪地照耀的如同白晝一般。 若不是大堂內仍有食客在說話,這樣的夜是幽靜而美妙的。
忽的,寂將我抱了起來,縱身飛出窗子,飛到房頂坐了下來。 涼涼的空氣純淨而帶著雪的清涼,寂溫柔的抱著我,拔下我腦後的髮簪。 黑髮如泉般灑落,他托起一縷放於脣邊輕吻。
我躺在寂的肩上,半闔著眼看月亮。 柔軟地手指輕撫上我的臉頰。 寂俯下臉深深的凝視我,那深幽的瞳仁中滿是我的臉。
“寂,你怎……”溫軟的嘴脣覆了上來打斷我的話,那溫柔滑膩地舌在我脣瓣上游移著溜入齒間。 滿口的草藥清香,mi熱幽暗地雙眸,溫柔的胸膛,這一切包裹住我。 手指順著我的臉側輕輕滑下。 在我頸間來回輕掃。
忽的,那手指勾住我耳上的心晶耀微微用力拉扯。 我猛然一驚。 急忙推開寂撥開他的手,“幹什麼?”
寂很平靜的看著我,眼底瞬間即逝地寒光讓我泛出一絲心驚。 “璽兒,這耳環不適合你,不倫不類。 ”寂低聲輕輕的說。
“我挺喜歡。 ”我笑了笑做起身子,“待我們回了神山,我再給你煉製一枚戒指作為信物。 ”
寂沒有應聲。 再次將我攬入懷中,仰臉看向空中的圓月。 雖然他沒有接話,我卻能感覺到他心中的不快。 可以說自從寂跟我下了神山之後便變得不大正常。 不,我並不瞭解現在的寂。 自從我出繭回到龍魂宮見到寂之後,寂便不再是兩百年前那個儒雅純實的書生了。
人都是會變的,寂也不例外。 況且即使是以前在神山修煉的時候,我也從沒有注意過寂。 我從沒有了解過他。
寂收緊雙臂,將我緊緊地禁錮在他懷裡。 他細白的下巴貼在我額頭旁。 一隻手撫在我頸間,手指輕輕的摩擦著。 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只是覺得此時的寂像一汪深幽的潭水似地想將我淹沒。
我們便就這樣在這無人的屋脊一直坐到天光漸亮,期間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早上的時候,廉臣煥與三夫人都清醒過來了。 廉臣煥見到我和寂之後,少不得又是一番千恩萬謝。 對於我的身份。 廉臣煥雖然心有疑問,卻沒有過多糾纏。 他知道現在不是細說的時候。
經過連日的飄雪綿綿,今日終於見了太陽,只是天氣卻更冷了。 我自炎真界拿出昨夜買的棉披風分給他們,又拿出些銀子給寂帶身上。 前日在十里陽陵準備買馬代步的時候,沃迪爾將身上的幾十兩銀子給了寂,想是買這馬車也用的差不多了。
寂沒有推諉,接過銀子放入隨身帶著地錢袋中揣進袖子裡。 而後,我們便離開了這家大路旁地孤店,順著官道繼續趕路。
下午的時候。 我們到了前往溪郡地十字路口。 眾人下了官道停在道旁歇息。 我拿出那鍋粥加熱之後分食。 雖然一人一碗粥大多數人都吃不飽,可是有寂放的丹藥。 這些人的臉色與精神明顯的越來越好。
吃罷粥之後,眾人休息了片刻便再次動身改道向西趕往琅蒼山莊。 由於廉臣煥與三夫人已經醒了過來,身體氣色都好了很多,速度便可加快一點。 於是,我們在第二天的傍晚便到了溪郡城外。
我拉停馬匹立在人來人往的官道上遙望了一眼溪郡城高大的城門,城門前盤查很嚴,百姓商賈排列成長長的兩隊等候進城。 我皺起眉頭,自言自語道:“怎麼這裡也盤查這麼嚴?訊息不可能傳這麼快吧。 ”
“我以為這並不是因為京城劫牢的事,應該是溪郡城內有所變故。 ”寂趕上前來淡然說道。
我轉頭看了寂一眼,自從那晚我們在房頂發生過那次不愉快之後,寂便很少跟我說話了,對我也不像之前那麼親密。 我感覺到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寂會用一種陌生的目光看著我。 看來安頓好廉臣煥一家人之後,我得先跟寂好好談談。 我們說話就要成婚了,有隔閡可不好。
“走吧。 ”我一抖馬韁,調轉馬頭向北邊的岔道奔了下去。
通往九雲山的路還算寬敞,能並排走兩輛馬車還有閒餘。 地上的雪被馬蹄踩踏的很瓷實,可見這條路有不少馬隊走過。
我帶著眾人在大道上疾馳,想在天黑前趕到琅蒼山莊。 透過路旁光禿的樹枝,可以隱約的看到遠處那連綿的高山。
忽的,前方出現一個路卡。 兩旁的荒野中漸漸出現一隊隊官兵。 我急忙拉停馬,眾人也紛紛停了下來。
“怎麼會有官兵在此設卡?”廉錦秀催馬上前有些緊張的問道。
“難道是溪郡與琅蒼山莊起了衝突?”寂淡漠的聲音飄過來,人卻停在我身後並不上前。 我轉頭看了看寂,發現他的眼光卻是停在我耳下的心晶耀上。 那黑眸中的陰霾越發明顯了。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看來寂並不甘心。 他似乎對沃迪爾的敵意越來越不加掩飾。 也怪沃迪爾一直挑釁寂,寂不生氣才怪。
哎!有空就哄哄吧!誰讓我貪心要娶兩個?
“璽哥哥,我們是繞過去還是……”
我左右看了看,要是從旁邊的荒野繞路,被官兵發現的話一定會出麻煩。 這些人是絕對跑不過官兵的戰馬的,被追上就有口說不清了。 不如就這樣過去,給他們點銀子買路,相信這些官兵不會不要銀子吧。
“不必了,我們就這樣過去,用銀子買路就是。 ”說罷,我催馬向前跑了過去。
前方設卡的官兵看到我們,齊刷刷舉著長矛擋在路中央。 領頭的將軍是個大鬍子,他拄著大刀立在關卡前大聲喊道:“此路不通!”
待跑到跟前,我拉停馬匹躍下馬,上前兩步抱拳說道:“各位官爺,在下有禮了。 我們馬車上有病人,必須上九雲山求藥,還望官爺行個方便。 ”
那頭領將軍盯著我打量半晌,而後又看了看騎在馬上的寂和廉錦秀等人。 忽的,他一擺手揮退擋在我們面前的官兵,笑呵呵的走過來扶起我,道:“公子一看就不是凡人,怕不是我凡賽國人士吧?”
“在下祖籍百羽聖都,兒時隨爹孃前來凡賽國尋親落戶。 ”我一邊說著,一邊自袍袖裡拿出二十兩銀子塞進那將領手裡,“大人,馬車裡是我叔叔嬸孃,都患了重病,急需上山求藥。 不知發生了何事,勞動大人在此設卡?”
那將領見有銀子拿,眼睛立刻笑成一條縫,急忙將銀子揣進懷裡,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拉至一旁,說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們刺史何大人前日六十歲壽辰,可這琅蒼山莊的莊主琅冥竟敢不去賀壽,真是太不知好歹了!所以,何大人震怒,便封了他們的路,呵呵呵……”
“哦——這莊主確實太不知趣。 ”我急忙迎合。
“說的是呀!他琅蒼山莊可是歸我們溪郡管轄,竟敢如此駁我們大人的面子,我們大人咽不下這口氣啊!”
那將軍笑眯眯的說著,抓著我手腕的手就是不松,還探過另一隻手在我手背上撫摸不停。 我陪著笑臉稍一用力掙開了他的手,他也不覺尷尬,竟哈哈大笑起來。
“大人,不知可否放我們過去?實在是耽擱不起時辰了。 ”我往後退了一步,說道。
“好說,好說,自然要放公子與公子的家人過去。 只是你看我們這麼多兄弟……”那將領聽了我的話收住大笑,又湊過來,一雙賊眼在我身上掃個不停。
我急忙將手伸進衣袖,自炎真界胡亂抓了一把銀子拿出來塞進他手裡,道:“大人,你看這些可夠了?”
“哎!公子真是大方之人啊!”那將領見又有了這麼多銀子,立刻笑逐顏開。 在我塞給他銀子的時候,他還順勢又在我手上摸了一把。
我努力忍住心中的怒意,陪著笑臉說了幾句客套話。 那將領將銀子全數塞進懷裡,才心滿意足的吩咐手下搬開路障放行。
我重新騎上馬,與那將領抱拳話別,便帶著眾人催馬而去。 寂不著痕跡的落在了最後面,待我們穿過那關卡之後,寂頭也不回的向後一揮袍袖,一道白煙自他袖中散出,撲向那些官兵。 只聽到“撲撲通通”的倒地聲與驚呼聲響成一片,眾人急忙回頭看去,只見被漫天白煙包裹的那些官兵一個個全都七竅流血倒地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