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故人來訪
京城三少①:老公夜敲門 煉器狂潮 再嫁皇妃:媚傾天下 心的夾縫 我的爺爺是個鬼 愛上你的白骨 浴血青春 清末之雄霸天下 走開!你離我遠點快穿 青春微記憶
第一百三十二章 故人來訪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煙翠的聲音:“兩位少爺,可要用早膳麼?”
“是煙翠嗎?進來吧。 ”我收拾起錢包,大聲說道。 “嘎吱”一聲,房門開了,煙翠端著面盆走進來說道:“璽少爺,先洗漱吧。 ”她臉上揚著賊兮兮的笑容,將面盆放在梳妝檯旁的盆架上。
“這丫頭,呵呵。 ”我拍拍手站起身,走至盆架前洗臉。 沃迪爾急忙招呼到:“行了,你去準備早膳,這裡有我就行了。 ”
“是,狼少爺。 ”煙翠甜甜的應了一聲,躬身離去。 沃迪爾則趕過來拿起布巾,為我擦臉。 洗漱完畢,我再次坐回桌前,說道:“你今日便去找人打製幾個精緻點的盒子,把這幾樣東西放進去。 然後製作請柬,把附近幾個村子的大戶都請來。 對了,還有那個陸大人也請來。 七日後,就在我們院子裡開‘售寶大會’。 ”
“好嘞!交給我,保證做個漂亮!”沃迪爾喜滋滋的應道。 而後,拿起銀行卡對著陽光細細觀看。 只見上面銀色的防偽標誌在陽光下轉出七彩亮光。 沃迪爾好奇的看了半天,拿下來就要放進嘴裡咬。 我急忙搶下銀行卡,說道:“別咬啊!咬壞了就不值錢了!笨狼!”沃迪爾調皮的吐吐舌頭,縮縮肩膀,衝我賊笑。
那邊,煙翠稟報說可以吃飯了,我們便收拾起東西來到廳堂吃早飯。 屋門大敞著,陽光暖暖的照進屋子裡。 只是初冬地風有些寒。 將地上寥寥的幾片枯葉吹得飄來蕩去。
吃完早飯,我問起昨天的事。 沃迪爾說昨天中午午宴過後,陸懷德便打道回府了。 梁伯也喝了個大醉,被鍋子和那幾名自願成為我們家僕的小夥子抬到他自己的院子裡睡下了。 下午他出去的時候,煙翠與鍋子他們正收拾殘局。
說到鍋子,沃迪爾問我是不是真要請他做管家。 我覺得無所謂,他要願意的話。 做就做唄,反正看他也挺會做事地。 而且他與梁伯之間似乎挺合得來。 梁伯也默認了不是麼。 至於月銀,就先定為一兩銀子加一袋白麵。 其他的幫我們耕田地五個小夥子,要是真想留下做家僕,就一袋白麵加一袋大米,再給他們每人一百文錢。 沃迪爾對我的決定連連點頭稱是,非常贊同。 畢竟這麼大個家,沒幾個家僕照顧也不是事。
既然說到家裡的僱工。 我突然想起煙翠,便問沃迪爾該怎麼給煙翠定月銀。 沃迪爾只是笑笑,說煙翠那邊就不用我操心了,她是不用給月銀的。 既然沃迪爾都這麼說了,我也沒意見。 能省點錢自然是好事。 還有鍋子的媳婦,似乎她在張羅廚房的事。 她還得帶孩子,不知道能不能顧得過來。 沃迪爾說鍋子媳婦的事昨個下午鍋子就跟他請示過了。 說是這兩天就讓他們一家搬進來,住在偏院與書房之間地的小院子裡。 那裡是專門給下人準備的院子。 煙翠屬於我們的貼身丫頭。 是住在內院裡的。 還有那幾個家僕,要是也搬進來的話,就和鍋子他們住在一個院子裡。
我想了想,覺得這麼安排不合適。 鍋子怎麼說也算是我們的管家,和家僕住在一起不大好。 再說,他們還帶著孩子。 太不方便。 沃迪爾點頭稱是,說乾脆讓他們也搬進內院。 反正內院中還空著幾個院子,足夠住了。
說起我們這個新宅,建造的就像個不規則地長方體。 進門的正廳與前院佔了一畝地,偏院與書房一共佔了一畝地,整個內院佔了兩畝多地。我與梁伯的院子是挨著的,坐北朝南,並排而立。 西邊挨著正廳,東邊與南邊連著一圈都是院子,中間是花園小道。 廚房。 馬廄。 在書房與內院之間夾著,長長的迴廊圍繞在院牆周圍。 書房後面還有幾間空屋。 可以做柴房與倉庫。 整個宅院空間安排很合理,毫不浪費。 景緻設計的也挺溫馨,不過現在是冬天,什麼花草都看不到。
中午地時候,梁伯仍是沒有回來,我想他大概是被留在郭老爺那吃午飯了。 鍋子一家都回去收拾傢什準備搬家,煙翠便親自下廚,為我們準備了簡單的午飯。 沃迪爾仍是不怎麼吃,我就很奇怪的問他為什麼每次吃飯都不見他吃什麼。 沃迪爾笑著說,他們一般不用怎麼吃東西,即使是吃也是裝裝樣子。 對於他敷衍的解釋,雖然我不大滿意,卻也沒興趣深問。 不過心裡有點不平衡,既然我們都屬“妖怪”型的人,為什麼我就這麼弱,必須要吃飯才行?況且,對於我的疑問,沃迪爾總是含糊其辭,不願向我說清楚,這讓我心裡很不舒服。
我覺得沃迪爾隱瞞了我很多事。
吃罷午飯,沃迪爾去張羅找人打製禮品盒,我便坐在屋裡組織語言寫請柬。 拿著手裡的毛筆,看著眼前鋪在桌上的宣紙,我有點頭痛。 我打小就沒練過字,鋼筆字都寫不好,更別提毛筆字了。 請柬的內容其實不難,也就說點公式化的客套話而已,可是要親自寫地話……抹汗,不是會被人笑掉大牙?
舉著毛筆想了半天,還是不敢落筆。 一滴滴黑墨滴在宣紙上,暈開一片。 在一旁研磨地煙翠不明白的問道:“少爺,您這是要寫什麼啊?”
“呃……”我抬頭看看煙翠,忽然靈光一閃,說道:“煙翠,你會寫字吧?”
“會啊。 ”煙翠可愛地點點頭,搖搖耳朵。 “那我來唸,你來寫。 ”我高興的將毛筆塞進她手裡。
“少爺,您不像是不識字的人啊?”煙翠奇怪的接過毛筆,立在桌前說道。
“不瞞你說,你少爺我寫字比豬爬還難看,不想丟人。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
“呵呵呵……”煙翠低頭掩口竊笑,紮好架勢說道:“那少爺就說吧。 ”
我走至桌前端起茶碗喝了口茶,剛想張口說話,只見守門的家僕梁阿虎急急地跑進來躬身說道:“啟稟少爺,門外有個叫‘姜猛’的老頭求見,他還帶了很多人……”
“什麼?!”梁阿虎的話讓我的腦袋被雷狠狠地劈了一下。 拿著茶碗的手一個哆嗦,“啪!嘩啦!”茶碗拖手,摔了個粉碎。
姜猛?!他怎麼來了?!
“少爺!您怎麼了?”煙翠急忙放下毛筆跑了過來,檢視我的手是否受傷。 門口的梁阿虎莫名其妙的說道:“少爺?那老頭是您的仇家麼?不像啊,他好像是送禮來的。 ”
我已經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只是呆呆地站著。 姜猛的到來讓我腦中一片空白。 心像是被捅了個窟窿,裡面所有被埋藏的情緒全都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