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三十章 要哭也是我哭!

第一百三十章 要哭也是我哭!


再見,蔚藍海岸 邪魅總裁的霸氣小嬌妻 壞壞少總的小辣椒 蒼穹劫 重生綠袍 人皇系 殘翼雙蝶 三國戰神 射界 中印邊界的閃擊戰

第一百三十章 要哭也是我哭!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窗前放著一張八仙桌,上面放著個紅銅製的燭臺。 滿是蠟油的紅燭已經燃了一半,不時被窗外的微風吹動的搖曳幾下。 我打了個大大哈欠坐起來,發現身上竟一絲不掛。 頭髮黏黏的搭在背上,滿屋的特殊腥香氣味讓我猛然清醒。

屋裡怎麼這味?

想要xian被子下床,卻發現右手又變成爪子了。 將爪子放在眼前動動指頭,尖利的指甲差點刺到我的眼睛。 我嚇了一跳,急忙往後一閃頭。

鬱悶!

我很不爽地抓開被子下了床,赤著腳立在屏風前,覺得身體怪怪的。 垂下目光看到一地的衣袍碎布,我有些心驚的睜大眼,蹲下來用利爪勾起一片布片看了看。 上面是黑底金絲紋繡,很明顯這碎布應該是沃迪爾袍子上的。

難道……我把他那個了?不會吧?

嘶……好憋。

我扔掉手裡的布片急急地站起來,拉下屏風上搭著的紅袍胡亂穿上。 忽覺腰間涼颼颼的,低頭一看,袍子腰側破了個大口子。 我抽了下嘴角,看來這次還不是一般的瘋啊!

繞過屏風,發現屏風前放著浴桶,乳白色的蒸汽緩緩升上屋頂。 我點點頭,這浴桶看來是剛準備好不久,這隻小狼還挺會照顧人。

推開臥房的門來至廳堂,廳堂沒有掌燈。 只有朦朧的月光自門外透進來。 開門出屋,初冬地寒氣讓我打了個哆嗦。 院子裡幾棵光禿禿的樹幹,與一兩棵青松遙相呼應。 院內北側是廂房與涼亭花壇,南側便是茅廁。 我裹了裹袍子,疾步走進茅廁。 茅廁挺乾淨,燃著長明燈。 我立在坑前舒服的解決了一肚子的廢水。

回到屋裡,急忙拖下外袍跳進浴桶。 舒服的熱水讓我長出一口氣。 坐在浴桶裡,揚起右手。 看著眼前巨大的火紅利爪很無語。 幽幽的燭光將巨爪地影子投射在牆上,靜靜的一動不動,怎麼看怎麼覺得很詭異。

中午喝酒之後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地爪子又跑出來了?

“嘎吱”一聲門響,我透過爪縫看去。 只見沃迪爾兩頰酡紅,眸中溫柔似水的走進來關上屋門。 他手裡託著一疊雪白的衣袍,朝我柔柔的媚笑。 我無奈的將爪子搭在桶沿上,說道:“說吧。 這是怎麼回事?”

“也沒什麼……”沃迪爾怯怯的耷拉下耳朵,小聲說道:“你喝醉了……”

“我指的不知這個。 ”我揚揚變成利爪地右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那酒裡放了龍顏朱果……好像……好像補過了頭……”沃迪爾小心翼翼的將衣袍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在浴桶前蹲了下來,撫上我的右爪。 只覺一股清涼的氣息渡了過來,右爪緩緩消去,恢復正常。 “你不是說凡人受不得那果子的靈氣麼?”我將恢復正常的右手縮回浴桶裡,撩起水清洗頭髮。 頭髮已經長到可以覆蓋住我整個胸膛。 好像這一個多月長得比以前還快。

“只有我給你喝的那杯才有,別人敬地酒只是一般的水酒。 ”

“你可真精明啊,故意灌我喝酒?”

“……”我的話讓沃迪爾的眼睛又溼了。

“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哭啊?!”我火大的低聲斥道。 老子的屁股現在還酸酸地吶!左右你都不吃虧,哭個屁!要哭也是我哭!

“你說,你說你喜歡白色……嗚嗚嗚……你一邊親我,一邊叫我‘言之’嗚嗚嗚……還說將來登上大雄寶殿就駕著龍攆迎娶他。 哇啊啊啊……”沃迪爾說的泣不成聲,最後竟趴在桶沿上大哭特哭起來。 那哭聲,簡直驚天地泣鬼神,別提多讓人心疼了。

“唉……”我頭痛地嘆了口氣,揉揉眉心。 中午的記憶,只停留在那一片藍天之中。 往後的記憶,便一點都沒有了。 看來,這次醉酒比上次更恐怖。 我不但把沃迪爾當成了徐言之,還來了個“野獸與美男”肉搏戰。 光地上那到處都是的衣裳碎布,就知道我是多麼凶惡瘋狂了。

“好了。 乖小狼。 別哭了,嗯?”我耐著性子拍拍無限委屈的沃迪爾的腦袋。 溫聲說道。 他頓時止住哭聲,肩膀不住**著,將我的手抓下,握在手裡輕吻。 而後,抬起紅腫的眼睛,小聲說道:“午宴的時候,大伯與郭榮貴已經將我們地親事定下了……”

“……”我直愣愣地看著他,緩緩抽回手,說道:“你真準備做郭榮貴的侄子?打算在這裡安家?你不回你們族裡了?”

沃迪爾委屈地垂下頭,小聲說道:“我生是璽的人,死是璽的鬼。 璽在哪,我就在哪……我日盼夜盼,守望了兩百多年,好不容易盼到你轉世回來,死也不再離開你。 ”

我無語。

“那你為什麼不把事情全都告訴我?前世的事我一點都不知道。 ”

“早晚你會想起來的,現在說了也沒用……徒增你的煩惱而已……”沃迪爾悶悶的小聲說著,伸手撩起熱水為我洗身。 他的話讓我心裡又多了一層憂悶。 很明顯,我的前世估計沒什麼好的回憶,不然他不會說徒增煩惱這種話。 不過,那麼遙遠的事,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先顧眼前再說!

“已經將我們的親事定下了?這麼快?也不問問我的意思?”我慵懶的躺在桶沿上,問道。

“是陸大人做主定下的……所以……嗯……”沃迪爾支支吾吾的說著,拿起胰子在我身上塗抹。 我翻了個白眼,沒有吱聲。 事情已然這樣了,還能怎麼著?

洗完澡,沃迪爾為我擦乾身子,穿上裡衣。 而後,伺候我躺進被窩裡,便拿起我換下來的那件紅袍坐在桌旁,就著不甚明亮的燭光縫補起來。 我想那衣袍大概是在下午那場風雨中被弄破的吧。

他修長的身影被燭光投射到地上一個優美的影子。 那認真的表情,長而捲翹的睫毛,水潤的紫脣,特別讓人心動。 長長的黑髮在腦後簡單的束著,直直的垂在地上。 尖尖的耳朵下面,一雙黝黑剔透的心晶耀耳環閃著幽幽的亮光。 我躺在**出神的看著他的側影,忽然感到一股溫馨的幸福。 被這樣一個溫柔漂亮的傢伙死心塌地的愛著,不心動的人簡直愚蠢!

可是,我現在兩手空空,拿什麼娶他?

宅子,斜對面正修建的鋪子,都是他給的。 穿的衣服,不是徐言之給做的,就是他給做的。 細想起來,我現在仍是一無所有。 一切,都是別人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