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被甩很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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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被甩很愜意
說完話,鍋子將眾人讓進屋裡。 屋子是裡外套間,裡屋只用個破門簾擋著。 屋裡沒什麼擺設,凳子只有兩張。 煙翠機靈的將院子裡的小凳木墩搬進來,才算讓我們全都坐下。 鍋子哄著孩子,請梁伯給孩子起個名字。 梁伯很高興的想了想,道:“就叫‘家寶’吧,家有一寶!呵呵呵……”“好名字!就叫家寶!”鍋子樂得合不攏嘴,連連稱謝。
眾人坐在屋裡小聲閒聊了一會,天色便漸漸暗了下來。 鍋子將睡著的家寶放進裡屋他老婆身邊,出來點燃油燈。 正在這時,聽到院中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 回頭看去,只見轎伕抬著小轎停在了院子裡,後面跟著牽著我的馬的老譚頭。 他笑眯眯的朝我們欠欠身,說道:“我們老爺差我來瞧瞧有沒有什麼可幫襯的。 ”鍋子急忙迎了出去,點頭哈腰的說道:“譚管家,您怎麼來了,快請屋裡坐。 ”
“呵呵,不了,我是奉命前來請各位老爺公子回府的。 ”老譚頭笑呵呵的說著,眼睛根本不看面前的鍋子,而是越過他直接投向屋中坐著的我們。 鍋子有些尷尬的哈哈腰,轉頭看向屋內。 我與梁伯對視一眼,起身說道:“好了,天色不早,我們這就回吧。 ”說罷,上前攙扶起梁伯,走至轎前。 眾人隨著我們一起出屋,來到院子裡。 煙翠急忙趕上來xian起轎簾。 梁七九左右看了看,說道:“出來半天了。 我也該回去……”話沒說完,老譚頭急忙介面道:“梁老,我們老爺說了,若是您也在這,一定要將您請回去,還望梁老賞臉。 ”
梁七九聞言,看看梁伯和我。 又看看跟隨在我們身後的沃迪爾。 梁伯揚起笑臉,說道:“梁老。 就隨我們一同去吧。 今日虧得你跟著我們前後張羅,著實辛苦啊。 ”說罷,也不管梁七九同不同意,便攜起他地手一同坐進轎子裡。 煙翠放下轎簾,轎伕便抬起轎子往回走。 我與沃迪爾仍然同乘一騎,慢悠悠的跟在轎子後面。 鍋子立在他家院子門口,不住揮手道別。 只是我們這些人卻沒有一個理會他的。 老譚頭不知道怎麼了。 跟在轎旁不住回頭朝我們張望。 神色中帶著一絲懼意,一絲疑慮。
梁伯與梁七九坐在轎內悠閒聊天,似乎在談論關於買地的事。 我想梁伯這麼親近梁七九估計就是想再套套梁七九的話,看到底是有田不願賣還是真的只有那幾畝荒田可賣。
坐在馬上,感覺到背脊上緊貼著的微溫胸膛,不禁讓我想起那時候與徐言之共乘一騎時地情景。 心底的思念不停翻騰,禁不住仰首望向西方,那有著氣派城門地京城。 明明近在咫尺。 卻一個在城內,一個在城外,不能相見。 隱痛在胸的糾結,就像斷藕絲還連。
忽覺腰間一緊,沃迪爾微蹙眉頭的攬著我飛身下馬。 我這才回神,發現我們竟已到了郭府門前。 老譚頭一臉恭維的笑容。 哈著腰將梁伯與梁七九讓進府門。 我一邊跟著往裡走,一邊斜眼看向沃迪爾。 他見我看他,立刻舒展眉頭朝我溫柔的一笑,只是眼底那一絲陰鬱的慍色讓我逮了個正著。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別過目光不再看他的臉。 他地確比徐言之漂亮很多,也比他會討人歡心。 可是,心中的愛戀怎麼可能說忘記就忘記?
忘記一個人,有時候只需要眨眼之間,而有時候,則一輩子也忘不了。
看著前方梁伯與梁七九已經入了正廳。 頓覺心中一陣煩躁不堪。 轉頭說道:“沃迪爾,告訴大伯一聲。 我身子不適,回房歇息。 ”說罷,也不理沃迪爾的反應,便徑直走向我們住著的小院。 隱隱聽到身後有很輕的急促腳步聲,剛走至院子門口的我倏然回頭,看到煙翠猛然一驚,急忙停下。 她尖尖的耳朵向後伏著,低垂著頭,看不到表情。
“給我拿壺酒來。 ”我低低的吩咐一句,便走進院子裡坐在石桌旁。 煙翠躬身應了一聲,轉回頭拿酒去了。
夜色幽然,皓月當空。 漫天地星斗就如徐言之那雙黑葡萄中的湛湛精光。 他的憤怒,他的壞笑,他的霸道,他的每個表情,都隨著我不住灌入口內地醇酒而浮現在深藍的天空中。 我只是靜靜的坐著,kao在身後那棵銀杏樹上,靜靜的看著,想著……
院內不知何時燃上了燈籠,燭光透過燈籠紅紅的紗罩投射在青石地上。 前院隱隱傳來說笑祝酒聲,高談闊論聲。 即使聲音很小,依然讓我厭煩不已。 我不喜歡應酬,討厭那種繁雜的場面。 亦或是因為喝了酒,就更加讓我心煩意亂。 反正這裡只有我一個人,即使喝多了也不怕。 大不了就在這院子裡席地睡上一晚,也是件很愜意的事。
愜意?呵呵呵……被甩很愜意……
是不是我天璽註定不能得我所愛?
朦朧間,眼前出現一張臉,熟悉的臉。 我晃晃暈乎乎的腦袋仔細看去,那張臉被罩上一層濛濛的紅光,就連眼睛也是紅地。 “言……之……”我喃喃地吟語而出,那張臉立刻變得很憤怒。 他猛然伏下來,狠狠地吻住我。 有力的雙臂將我拉起來錮在懷裡,越收越緊。 我覺得喘不過氣來,渾身地骨頭都在疼痛的叫喧。 周圍景色突然一轉,變得一片黑沉。 我想要掙扎,卻使不上一絲力氣。 眼前晶亮的碧眸翻騰著熊熊烈火,尖利的指甲將我的腰帶挑開。 我發不出一絲聲音,大腦卻倏然清醒。 無法出聲,無法掙扎反抗,就像是被點了穴道似的,只能瞪著眼睛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一層層撥得光溜溜的。
口內被瘋狂翻攪著,嘴脣有絲刺痛,一雙尖利的獠牙將我的嘴脣刺破,猩紅的熱流順著我們緊緊糾纏在一起的脣上流下。 那雙尖尖的耳朵顫抖著,通紅充血。 急促粗重的呼吸連帶著劇烈起伏的胸膛壓在我身上,擠壓著我。 他的身體如此火熱,激動的顫抖。 他的臉上滿是瘋狂,那眼神似乎要將我嚼碎,吞食。 我一瞬不瞬的瞪著他,心中雖然恐懼,卻也不會很意外。 若是我也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定也會像他一樣立刻衝進京城,將徐言之虜獲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