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三十九章 路羽鳶求助
超極品紈絝 變身之輪迴境 良田秀舍 別對我撒謊 網遊之華夏武魂 爭霸高武 鬼王的妖妃 鬼王的毒妾 穿越之悍蟒 人妻愛吃醋
正文_第二百三十九章 路羽鳶求助
路羽鳶進來的日子過得很不好,隨著與路宇陽失聯的時間越來越長,她就越來越不安。
強顏歡笑送走了母親,路羽鳶再也坐不住了,不能跟長兄說,她唯一能找的人,似乎就只有他——炎烈。
要問路羽鳶是如何與炎烈糾纏在一起的,她自己也不清楚,好像糊里糊塗的,兩人就有了不少的交集。
跟一個“牛郎”有交集,路羽鳶覺得自己也是要醉了。
要問炎烈在路羽鳶心中,是個什麼形象呢?我們的路大小姐絕對會言簡意賅又不失形象生動的告訴大家,那廝就是個混的,簡稱——流氓。
若是炎烈之後,鐵定得樂不可滋,該說他倆是天生的一對麼?羽鳶怎麼知道,他就是流氓起家呢?
路羽鳶來到某個堂口,據說是非常機密的那種。
至少,從表面上來看,一點兒都看不出神祕所在。那晚之後,他說,有事可到這裡來找她。
路羽鳶遲疑著在門外打轉,殊不知她的行蹤早已被裡面的人得知了。
是什麼人,膽敢在“焰堂”外打轉,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雖說,如今“焰堂”逐步洗白,按理說是不該設有堂口,但是轉型並不是一蹴而就的,總要有個過程。
再說,這裡,可是“焰堂”的總基地,即便是完全洗白了,總舵也是絕不能被廢的。沒聽人路大小姐說麼,這兒從外面看根本看不出,這就是豪宅的好處了。
能夠進入總基地的,那基本屬於上層領軍人物!而我們的丁哥,咳咳,恰好是上層之中的最底層。前方有“不明生物”,自然得由丁哥出面。
習慣了舔刀口的生活,忽然讓他們如上班族一般朝九晚五的過活,還真TM的不習慣!丁哥頂著一雙熊貓眼兒,腳踩半隻拖鞋,誰能理解從睡夢中被人挖起來的趕腳?
如今公司應酬他去,炎少不願出面的場合也由他頂缸,就連堂中大大小小的爛攤子也是他去,人森敢不敢更苦逼!
滿腹怨氣,默默淚流滿面的丁哥透過監視器看向那人,媽個蛋,到底是誰青天白日的攪人清夢,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不可!
咦,咋是個女人?大哥們外頭的女人,可不知道總部吧?
再瞧一眼,那身段兒,大大的美女啊……第三眼,這位美女貌似有點兒眼熟,下一秒,丁哥眼珠子都快調出來了,蘭花指一個勁兒的顫抖,這不是那位麼!
額滴個神吶!丁哥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監控室的人,奶奶個熊,乃們攤上大事兒了好不!幹啥叫我,特麼的應該在第一時間呼喚炎少呀!
丁哥風一樣的闖進炎烈的房間,又風一樣跑出來飛進自己的房間。
幹什麼?在極有可能是未來嫂子的面前,能衣冠不整,能邋里邋遢?丁哥表示,他是一個有潔癖的漢紙,不是臭襪子滿天飛的漢紙。
炎烈不知道某丁為啥突然興奮了起來,反正他知道自己為啥興奮,一個鯉魚翻身,分分鐘以最帥氣的形象出現在人前,當然,那
是炎烈自己認為的。
炎烈做夢也沒有想到,路羽鳶會主動來找他。
就在路羽鳶準備打退堂鼓時,大門開啟,有人親自來迎接!
路羽鳶認識他,是酒吧裡的那個人——丁哥。
炎烈那傢伙,這是拿喬的節奏?
是滴,我們激動的炎烈童鞋沒有出來迎接,不過人家還真不是在拿喬,而是興奮太過,有點兒hold不住了,為了避免在路羽鳶跟前丟臉,故而躲在裡面平復心情呢!
路羽鳶是大家小姐,再是猶豫再是踟躕,面上的禮節是一點兒不少的。
復古而華麗的大門被開啟,那頭的炎烈朝著她溫柔一笑。
……花孔雀!還是一隻喜歡擺架子的花孔雀!
路羽鳶沒好氣的丟出一記衛生眼,真正看清楚他時,明顯一愣,隨即移開視線,喃喃道:“還挺人模狗樣的。”
丁哥在旁邊默默的囧了一下,踩在炎少的地盤居然敢這麼說話,路大小姐,您還想出去麼?
丁哥表示,我家的炎少人如其名,那脾氣暴的,直逼遠古時代噴火恐龍!要不要,打個圓場?
某丁很是糾結,猶猶豫豫的正要開口時,大家猜他看到了什麼!炎少,嘴巴都快裂開了有木有,那白牙閃的,“人模狗樣”什麼的,真有這麼開心愉悅?
丁哥覺得,每每遇到路大小姐時,他都無法直視炎少。
在路羽鳶不注意的角度,炎烈淡淡一瞥,丁哥下意識的縮排**,默默的向前右拐回房。炎少那一眼的意思就是:圓潤的迴避,電燈泡是泡不到妹紙娶不到媳婦的。
“我這裡,怎麼樣?”炎烈側著身子,指了指大廳。
路羽鳶是什麼人,會被這眼前的富貴迷了眼睛?比起豪宅的裝潢,她對炎烈還相對比較敢興趣。
只見羽鳶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炎烈一番,挑眉:“剛起床?業務有這麼忙,晚上通宵了?”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對話,但兩人心知肚明,若是建立在“牛郎”職業之上,這話就相當的意味深長了。
路羽鳶只差沒直接問:昨晚接待了幾位客戶?
不得不說,從炎烈的長相、身材來看,“賣相”無疑是相當出色的;再從他肌肉的線條上來看,體力應該也相當的不錯。那麼,漫長的夜晚,應該不止一位“客人”吧?
炎烈揉了揉眉心,真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都跟你說,我不是了。”他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解釋了。
“不是?”路羽鳶平靜異常,意味深長的視線圍著炎烈裡三圈兒外三圈兒的轉,“那位不是夜店的小老闆麼?想不到,你們店的生意如此紅……房子很不錯。”
不是鄙夷,不是不屑,僅僅只是陳述事實。
炎烈的脣抿成一條直線,深吸一口氣,決定換個話題:“你找我有事吧?”
路羽鳶一僵,眉眼間頃刻間多了一絲不鬱,口吻不覺軟和了下來:“你說過,如果需要幫助,就來這裡找你。
”
路羽鳶可沒傻到真的將炎烈當成是普普通通的牛郎,只不過嘴上不肯承認罷了。在第三次“偶遇”的時候,她留了個心眼在邀請名單上找到了他的名字,而後她更是找人去調查了他,結果,四個字——高深莫測。
真是因為這樣,路羽鳶才會主動尋求他的幫助。
“是,我很高興你遇到麻煩就來找我。”炎烈眉眼俱笑,本就乖張的他似乎更加肆意,“萬死不辭。”
油嘴滑舌!路羽鳶的眼角抽了抽,起初被男人眼底的火熱給嚇了一大跳,這一次兩次三次之後吧,就基本已經學會了無視!“你能幫我找我小哥麼?”
“路宇陽?”嬉皮笑臉的炎烈恢復了正經,“你先坐下,我們慢慢說。”
事關兄長,難怪今天的她感覺怪怪的。
“他,為什麼會失蹤?”炎烈細細的聽著,違和感越發的強烈,那路宇陽為何突然出國,又為何失去聯絡?而羽鳶,又是如何認定,他“失蹤”了,而不是出去散心?
路羽鳶為難的咬著下脣,有些事,真的無法說出口。小哥對大嫂一見傾心,最後終究是沒辦法忘記,才黯然出國的麼?
而留下的那通留言……怎麼想怎麼蹊蹺。
“你若為難,不說便是,我會替你的找到他的。”炎烈坦坦蕩蕩,不再問下去。
路羽鳶一愣,呆呆的凝視著炎烈,眼底的差異呼之欲出!
兩人四目相對間,路羽鳶搶先一步別過臉去,小聲道:“謝謝!”
炎烈歡喜不已,一見到她吧,就忍不住想要調戲幾句:“你要怎麼謝我?”
男人越湊越近,路羽鳶退無可退,不免生出幾分惱羞:“頂多我去給你捧場好了!”
捧場什麼的,真的是“感謝”而不是“補刀”麼?
炎烈微微眯起眼睛,忽然發現她眼中的拘泥,妖孽一笑:“好啊,我就等著你來捧場,專場……”
氣場全開,如墨的眼眸盪漾著三分熱情七分桀驁不馴,這是炎烈獨有的魅力!每每在路羽鳶面前,炎烈總是下意識的隱藏一部分真實的自己,總是擔心會將她嚇跑。
而現在,炎烈忽然意識到,自己低估了路羽鳶,她是聰明的,更是與那些個庸脂俗粉是不一樣的。
不知為何,他想要在她面前展示最真實的自己。
“牛郎”也好,“炎少”也罷,都是他炎烈!炎烈一點兒都不在意,用另一種方式贏得她的心。
路羽鳶只覺一陣心慌,失態地從沙發上彈起來,白淨的臉龐紅豔豔的,一不退不不退,好似這炎烈是洪水猛獸一般。
“就這麼說定了,一有訊息的話,我不會虧待你的!”請人辦事兒,自然是得付出相應的好處,路羽鳶說的,是報酬。
奈何,現在的炎烈太危險了,路羽鳶甚至等不到他的回覆,跌跌撞撞的離去!心口撲通撲通的跳,彷彿下一秒就要衝破而出,她不想再繼續呆在這裡,這個男人,太有攻擊力也太危險了。
(本章完)